“我听说中医会对一些配方进行保密，这很不利于中医的传播。”杭雨说道。
“有个别配方确实会保密，不过那种一般人用不到的。”万杰侯解释道：“中药配方网上都能搜到，问题是搜到不一定有用，因为中药需要辩证开方。就像你去买感冒药，也不能随便吃，医生会根据你的病情给你配一下，中药更复杂一些。”
“我来之前跟一些业内人士讨论过这个问题，他们认为要推广和普及中医药，要从多个方面入手，或许会对你们的计划有帮助。”夏启珍说道。
好像是因为亡夫下葬不久，夏启珍还在戴孝阶段。
不是像古代一样穿麻衣，而是一身黑色的西装，连内衣都是黑色蕾丝的。
“我们也跟业内人士讨论过，大家可以相互交流经验。”韩憎说道。
“中医科学院一位王院士跟我提出五点建议，作为企业想要推广中医，首先要打造一支中医药文化建设的专业队伍，邀请或培养一批得到民众认可，尊敬，并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中医大师。其次，要建设一批中医药教育基地，最好能遍及国内各省，使之成为展示和传播中医药，培养中医药人才，普及中医药知识的重要基地。如果有钱的话，甚至可以建设中医药博物馆。第三要开发中医药文化科普创意产品，紧跟潮流，迎合年轻人的思维。中医药科普的主力人群应该是年轻人，因为他们的接受能力和学习能力更强，可以更快的学会并进行传播。第四点就是你们互联网企业的强项了，根据王院士的话，我结合自己的了解说一下，就是像你们电商一样建立中医药信誉体系。第五点则是要跟工商，公安，卫生，药监，新闻媒体等部门一起净化和规范中医药市场，打击非法行医，杜绝虚假广告等等。”夏启珍似乎有所准备，一口气说了很多好的建议。
杭雨还以为夏启珍只是想来抱大腿的，没想到她对相关业务的研究比自己还要深刻，顿时刮目相看。林娟则显得有点局促，她虽然心机不浅，专业水平却不够。
但林娟也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很认真地在听，显然希望能多学一点。
“这位王院士的建议很不错，但除了第四点，其他四点建议都不适合我们。在推广中医药这个重任上，我们能起到的是辅助作用，而不是主导作用。打造专业队伍，建设中医药基地，这都不是我们可以做到的。第五点也比较困难，因为互联网实在太复杂了，除了我们自己的平台，我们管不了其他的地方。”韩憎说道。
“夏老板说的都是硬实力，互联网是务虚的，两者比较难协调。”万杰侯说道。
此时夏启珍已经成为灵草堂的老板，而林娟因为业务能力的关系，暂时无法跟夏启珍竞争，只挂了一个“总裁”的虚名，实际上都是夏启珍在操作。
自然，也不能再把夏启珍看做一个女人，而是应该把她当成合作伙伴来尊敬。
“其实我们只要把信誉体系建设起来，自然可以影响到这个行业，同时发掘出一批优秀的中医人才，把那些滥竽充数的中医揭露。问题是要把所有中医放在我们的平台上，大家未必肯合作，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中医向来不缺业务，想靠互联网扩展业务的往往又比较一般。”杭雨说道。
“这个确实，说到底还是优秀的中医太少了，有本事的根本不需要宣传。就我认识的那些老中医，哪一个不是门庭若市，普通人不会去了解他们，病患可是求爷爷告奶奶。”万杰侯说道。
“还是绕不过医生这一关，要是我们的中药材不需要医生开方就好了。”夏启珍说道。
“倒也不一定，主要是有些病患的病情比较严重，所以需要在配方上加重药量，这需要医生才能做出比较合理的决定。但是对于一些普通的病症，其实是有比较平衡的配方的，或许效果没那么好，却也不会造成副作用。问题是一般人没那个耐心或胆子自己配药，要解决这个问题，我觉得除了加强科普外，还要降低价格。现在很多中药材商垄断货源，炒作药材价格，可以说是行业毒瘤，对中药材的普及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万杰侯说道。
“万老板这是豁出去了。”夏启珍调侃道。
“反正我是不靠垄断炒作药价的，取缔这些奸商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当然，这事儿我不能做，还得靠杭老板才行。”万杰侯说道。
中药材行业也算暴利行业，别看网上天天抨击中医，但中药材的销售一直很广泛。除了用来治病外，更多的是用来养生的，比如用中药材炖老母鸡。
比如三七，因其主要产地就一个云南文山县，因为产地太少，只有文山县一个地方产，一县供应全国，别的地方有产的话也是非常量小的。
产地集中了货源容易被控制，被大商户控制垄断了，价格就被炒作的高了。前几年最高价高达八九百元一公斤，就因为有炒作的原因。
任何行业，炒作价格都是毒瘤，都会影响整个行业的口碑和销量。
中药材虽然是个好东西，但并非必需品，行风不好除了影响销量外，最重要的是会吓跑新人。现在九零后有几个买中药炖老母鸡的？
不过话说回来，九零后不仅不买中药，连老母鸡都不买。
“这个得靠你们，我不直接贩卖中药材的。”杭雨说道。
“不，业内要打破行规是很难的，要靠外力来打破这些行业潜规则。”万杰侯说道。
“洗耳恭听。”杭雨说道。
“你们可以通过网络爆料这些潜规则，从舆论上打击不规范的商业行为。中医可以搞信誉体系，药材商也可以，你们可以收纳一批信誉好的中药材商。通过互联网的传播，加上我们的配合，相信一定可以对整个中药材行业起到很大的作用。”万杰侯说道。
“这个办法不错，但你们两家药店的实力不够吧。”杭雨看得出来万杰侯是有野心的，说是整顿行业，其实希望借这个机会得到更多渠道。
“我认识不少药材商，可以拉拢他们一起来做这件事，保证都是良商。”万杰侯说道。
“现在开始，我们也做良商。”夏启珍说道。
杭雨笑了笑，稍作思考道：“干脆这样吧，我们在代购网和江南商城开设一个药材市场，专门销售中西药。这个药材市场要有更严格的品质管控，信誉体系，保障用户的身体健康。”
韩憎说道：“中西药一起卖的话，侧重哪边更好呢？”
杭雨想了想，西药在网上销量其实比中药好，按理来说应该侧重西药。
“既然要推广中药材，我认为应该侧重中药。”万杰侯说道。
“可以，反正也不是特别大的市场，这回我们就不按市场规律走了。”杭雨说道。
万杰侯和夏启珍马上露出笑容，感受到了杭雨的诚意。
杭雨当然有自己的想法，侧重中药一来是推广，二来也是形成自己的特色。
接着他们又聊了一下具体合作方式，万杰侯迫不及待地回去操办，林娟回去补课了，韩憎也回去操作，夏启珍却留了下来。
夏启珍十分自来熟，直接跟着杭雨到了他的办公室，自顾自地坐下道：“杭老板，相信你应该知道了，虽然我的长子是继承人，但他毕竟还很年轻，所以灵草堂的事情都是我一手操办的。”
杭雨点头道：“然后呢？”
夏启珍说道：“据我了解，网络商务比线下商务更容易形成垄断，生意能做多大，靠的基本是推广。我们灵草堂在你的电商平台入驻，需要杭董多多照顾一下。”
杭雨说道：“没问题，相信贵公司也不缺那点广告费。”
夏启珍略显妩媚地斜他一眼道：“那你可想错了，我们公司正是最缺钱的时候，付不起那么昂贵的广告费用。”话外之意是要真正的“照顾”。
“怎么会呢，据我所知贵公司的资产可不少，不至于付不起广告费用。”杭雨说道。
“以前是不少，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家那位临死都要给我找个麻烦。我是不可能让她跟着我赚钱的，也不可能把公司拆成两半，所以我打算给她一大笔现金。”说到后面的时候，夏启珍几乎是咬牙切齿。
灵草堂的一半用现金来支付，那是多大一笔钱，夏启珍也算有魄力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其实我也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没有时间跟我们谈生意，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对我来说那是一笔难以筹集的资金，但是你愿意帮我一把的话，问题会简单很多。我希望你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借我一笔现金，我可以用灵草堂的资产来抵押。如果我还不起这笔钱，你可以成为灵草堂的大股东。”夏启珍说道。
杭雨心想：才见了一次面算哪门子朋友，不过用灵草堂的股份抵押倒是可以。如果有一家受自己控制的大型中药材企业，引领这个行业进行改革会方便很多。
但夏启珍说的很清楚，那是在她以后还不起钱的情况下。
“你需要多少钱？”杭雨问道。
“二十亿。”夏启珍紧张地看着他。
这笔钱对她来说绝对是巨额了，不过对于杭雨来说还真不算什么，因为他个人分红一年都不止二十亿。
但借钱跟投资是不一样的，杭雨一般把分红重新投回公司，可以收获丰厚的回报，而且很稳定。江燕公司的支柱产品，可以说在全世界都属于最好的投资产品了。
杭雨把自己的分红投回公司，可以翻倍收益，借给夏启珍显然不可能。
除非皆高利贷。
看到杭雨犹豫，夏启珍突然轻咬红唇，起身走到他椅子后面，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累了吧，我帮你按摩一下。”她的声音略显发颤，显然也是很紧张的。
杭雨的身体有点僵硬，说道：“夏老板，你不用这样。”
夏启珍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我愿意。”顿了一会，见杭雨不回话她又道：“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那个死鬼瞒着我养了二十多年小三，还把资产分一半给她，他对我根本没有感情。当年要不是跟我家联姻，灵草堂早就没落了，哪里还有今天。这一半资产严格来说不是他分给我的，而是本来就属于我的，他的那一半给了他的情妇。”
杭雨表示很尴尬，他一点都不想听对方的感情纠葛。
“有个别配方确实会保密，不过那种一般人用不到的。”万杰侯解释道：“中药配方网上都能搜到，问题是搜到不一定有用，因为中药需要辩证开方。就像你去买感冒药，也不能随便吃，医生会根据你的病情给你配一下，中药更复杂一些。”
“我来之前跟一些业内人士讨论过这个问题，他们认为要推广和普及中医药，要从多个方面入手，或许会对你们的计划有帮助。”夏启珍说道。
好像是因为亡夫下葬不久，夏启珍还在戴孝阶段。
不是像古代一样穿麻衣，而是一身黑色的西装，连内衣都是黑色蕾丝的。
“我们也跟业内人士讨论过，大家可以相互交流经验。”韩憎说道。
“中医科学院一位王院士跟我提出五点建议，作为企业想要推广中医，首先要打造一支中医药文化建设的专业队伍，邀请或培养一批得到民众认可，尊敬，并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中医大师。其次，要建设一批中医药教育基地，最好能遍及国内各省，使之成为展示和传播中医药，培养中医药人才，普及中医药知识的重要基地。如果有钱的话，甚至可以建设中医药博物馆。第三要开发中医药文化科普创意产品，紧跟潮流，迎合年轻人的思维。中医药科普的主力人群应该是年轻人，因为他们的接受能力和学习能力更强，可以更快的学会并进行传播。第四点就是你们互联网企业的强项了，根据王院士的话，我结合自己的了解说一下，就是像你们电商一样建立中医药信誉体系。第五点则是要跟工商，公安，卫生，药监，新闻媒体等部门一起净化和规范中医药市场，打击非法行医，杜绝虚假广告等等。”夏启珍似乎有所准备，一口气说了很多好的建议。
杭雨还以为夏启珍只是想来抱大腿的，没想到她对相关业务的研究比自己还要深刻，顿时刮目相看。林娟则显得有点局促，她虽然心机不浅，专业水平却不够。
但林娟也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很认真地在听，显然希望能多学一点。
“这位王院士的建议很不错，但除了第四点，其他四点建议都不适合我们。在推广中医药这个重任上，我们能起到的是辅助作用，而不是主导作用。打造专业队伍，建设中医药基地，这都不是我们可以做到的。第五点也比较困难，因为互联网实在太复杂了，除了我们自己的平台，我们管不了其他的地方。”韩憎说道。
“夏老板说的都是硬实力，互联网是务虚的，两者比较难协调。”万杰侯说道。
此时夏启珍已经成为灵草堂的老板，而林娟因为业务能力的关系，暂时无法跟夏启珍竞争，只挂了一个“总裁”的虚名，实际上都是夏启珍在操作。
自然，也不能再把夏启珍看做一个女人，而是应该把她当成合作伙伴来尊敬。
“其实我们只要把信誉体系建设起来，自然可以影响到这个行业，同时发掘出一批优秀的中医人才，把那些滥竽充数的中医揭露。问题是要把所有中医放在我们的平台上，大家未必肯合作，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中医向来不缺业务，想靠互联网扩展业务的往往又比较一般。”杭雨说道。
“这个确实，说到底还是优秀的中医太少了，有本事的根本不需要宣传。就我认识的那些老中医，哪一个不是门庭若市，普通人不会去了解他们，病患可是求爷爷告奶奶。”万杰侯说道。
“还是绕不过医生这一关，要是我们的中药材不需要医生开方就好了。”夏启珍说道。
“倒也不一定，主要是有些病患的病情比较严重，所以需要在配方上加重药量，这需要医生才能做出比较合理的决定。但是对于一些普通的病症，其实是有比较平衡的配方的，或许效果没那么好，却也不会造成副作用。问题是一般人没那个耐心或胆子自己配药，要解决这个问题，我觉得除了加强科普外，还要降低价格。现在很多中药材商垄断货源，炒作药材价格，可以说是行业毒瘤，对中药材的普及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万杰侯说道。
“万老板这是豁出去了。”夏启珍调侃道。
“反正我是不靠垄断炒作药价的，取缔这些奸商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当然，这事儿我不能做，还得靠杭老板才行。”万杰侯说道。
中药材行业也算暴利行业，别看网上天天抨击中医，但中药材的销售一直很广泛。除了用来治病外，更多的是用来养生的，比如用中药材炖老母鸡。
比如三七，因其主要产地就一个云南文山县，因为产地太少，只有文山县一个地方产，一县供应全国，别的地方有产的话也是非常量小的。
产地集中了货源容易被控制，被大商户控制垄断了，价格就被炒作的高了。前几年最高价高达八九百元一公斤，就因为有炒作的原因。
任何行业，炒作价格都是毒瘤，都会影响整个行业的口碑和销量。
中药材虽然是个好东西，但并非必需品，行风不好除了影响销量外，最重要的是会吓跑新人。现在九零后有几个买中药炖老母鸡的？
不过话说回来，九零后不仅不买中药，连老母鸡都不买。
“这个得靠你们，我不直接贩卖中药材的。”杭雨说道。
“不，业内要打破行规是很难的，要靠外力来打破这些行业潜规则。”万杰侯说道。
“洗耳恭听。”杭雨说道。
“你们可以通过网络爆料这些潜规则，从舆论上打击不规范的商业行为。中医可以搞信誉体系，药材商也可以，你们可以收纳一批信誉好的中药材商。通过互联网的传播，加上我们的配合，相信一定可以对整个中药材行业起到很大的作用。”万杰侯说道。
“这个办法不错，但你们两家药店的实力不够吧。”杭雨看得出来万杰侯是有野心的，说是整顿行业，其实希望借这个机会得到更多渠道。
“我认识不少药材商，可以拉拢他们一起来做这件事，保证都是良商。”万杰侯说道。
“现在开始，我们也做良商。”夏启珍说道。
杭雨笑了笑，稍作思考道：“干脆这样吧，我们在代购网和江南商城开设一个药材市场，专门销售中西药。这个药材市场要有更严格的品质管控，信誉体系，保障用户的身体健康。”
韩憎说道：“中西药一起卖的话，侧重哪边更好呢？”
杭雨想了想，西药在网上销量其实比中药好，按理来说应该侧重西药。
“既然要推广中药材，我认为应该侧重中药。”万杰侯说道。
“可以，反正也不是特别大的市场，这回我们就不按市场规律走了。”杭雨说道。
万杰侯和夏启珍马上露出笑容，感受到了杭雨的诚意。
杭雨当然有自己的想法，侧重中药一来是推广，二来也是形成自己的特色。
接着他们又聊了一下具体合作方式，万杰侯迫不及待地回去操办，林娟回去补课了，韩憎也回去操作，夏启珍却留了下来。
夏启珍十分自来熟，直接跟着杭雨到了他的办公室，自顾自地坐下道：“杭老板，相信你应该知道了，虽然我的长子是继承人，但他毕竟还很年轻，所以灵草堂的事情都是我一手操办的。”
杭雨点头道：“然后呢？”
夏启珍说道：“据我了解，网络商务比线下商务更容易形成垄断，生意能做多大，靠的基本是推广。我们灵草堂在你的电商平台入驻，需要杭董多多照顾一下。”
杭雨说道：“没问题，相信贵公司也不缺那点广告费。”
夏启珍略显妩媚地斜他一眼道：“那你可想错了，我们公司正是最缺钱的时候，付不起那么昂贵的广告费用。”话外之意是要真正的“照顾”。
“怎么会呢，据我所知贵公司的资产可不少，不至于付不起广告费用。”杭雨说道。
“以前是不少，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家那位临死都要给我找个麻烦。我是不可能让她跟着我赚钱的，也不可能把公司拆成两半，所以我打算给她一大笔现金。”说到后面的时候，夏启珍几乎是咬牙切齿。
灵草堂的一半用现金来支付，那是多大一笔钱，夏启珍也算有魄力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其实我也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没有时间跟我们谈生意，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对我来说那是一笔难以筹集的资金，但是你愿意帮我一把的话，问题会简单很多。我希望你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借我一笔现金，我可以用灵草堂的资产来抵押。如果我还不起这笔钱，你可以成为灵草堂的大股东。”夏启珍说道。
杭雨心想：才见了一次面算哪门子朋友，不过用灵草堂的股份抵押倒是可以。如果有一家受自己控制的大型中药材企业，引领这个行业进行改革会方便很多。
但夏启珍说的很清楚，那是在她以后还不起钱的情况下。
“你需要多少钱？”杭雨问道。
“二十亿。”夏启珍紧张地看着他。
这笔钱对她来说绝对是巨额了，不过对于杭雨来说还真不算什么，因为他个人分红一年都不止二十亿。
但借钱跟投资是不一样的，杭雨一般把分红重新投回公司，可以收获丰厚的回报，而且很稳定。江燕公司的支柱产品，可以说在全世界都属于最好的投资产品了。
杭雨把自己的分红投回公司，可以翻倍收益，借给夏启珍显然不可能。
除非皆高利贷。
看到杭雨犹豫，夏启珍突然轻咬红唇，起身走到他椅子后面，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累了吧，我帮你按摩一下。”她的声音略显发颤，显然也是很紧张的。
杭雨的身体有点僵硬，说道：“夏老板，你不用这样。”
夏启珍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我愿意。”顿了一会，见杭雨不回话她又道：“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那个死鬼瞒着我养了二十多年小三，还把资产分一半给她，他对我根本没有感情。当年要不是跟我家联姻，灵草堂早就没落了，哪里还有今天。这一半资产严格来说不是他分给我的，而是本来就属于我的，他的那一半给了他的情妇。”
杭雨表示很尴尬，他一点都不想听对方的感情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