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没日没夜地在为花泽的事情找证据,这些花明哲都看在眼里,一连过去了几日花洛都没有找到证据,花明哲心情愉悦了不少。

    看来,此次对薄公堂,他是胜券在握了!

    很快七日的时间便到了,所有人都知道花洛在风月居并没有找到夏忆被害的证据。

    公堂上,花泽死气沉沉地跪在地上,听着京兆尹宣读着他杀害夏忆的罪状,从始至终他那皱着的眉头从未舒展开来过。

    京兆尹宣读完,目光落在了花洛的身上:“云安郡主,您可有找到证据,证明令弟是无辜的?”

    “我有!”

    站在台下看热闹的花明哲听到花洛这样说,不禁笑了,她明明没找到证据,还偏要说找到证据,她以为这京兆尹很好骗是不是?

    花明哲对身旁的那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个男人会意,连忙走到公堂上,跪了下来。

    京兆尹看着跪在堂小的人问道:“来者何人?”

    “回大人的话,小的叫李四,那天晚上小的卖完豆腐都便寻思着去风月居找个姑娘快活快活,小的进风月居点的就是夏忆姑娘,不料却听老鸨说,夏忆姑娘房里有人了,小的心里虽然有所不满,但是也想着等那个客人完事了,我再去找夏忆姑娘,可是我这一等可是等了好长时间,才见一男子从夏忆姑娘的房里出来,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吵架了。”

    京兆尹皱了皱眉:“此乃公堂,你知道欺骗本官的后果是什么?”

    “小的知道,小的只是不希望夏忆姑娘枉死罢了,所以小的便出面作证的。”

    京兆尹点了点头,问李四道:“你经常去风月居找夏忆姑娘?”

    “不是,小人卖豆腐能卖几个钱?夏忆姑娘貌美,所以小人也只是眼馋的份儿,那日刚好豆腐多卖了一些,又加上我平时攒了不少钱,所以这才去了一趟风月居的。”

    “那我问你,你与夏忆姑娘很熟悉?”

    “还行吧!”李四眸光不自然地闪了闪。

    “那本官就不明白了,既然你与夏忆姑娘不熟的话,那你怎么会等夏忆姑娘那么长时间呢?”

    “回大人的话,以前夏忆姑娘在小的豆腐摊上买锅豆腐,她还夸小的豆腐做的好吃,所以小的就与她多聊了几句,小的觉得夏忆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人还又好,所以自那次以后小的就把夏忆姑娘放在心上了,直到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小的知道夏忆姑娘是风月居的,所以小的便想着去风月居找夏忆姑娘。”

    “哦?看来你是真的喜欢夏忆姑娘了?”

    “那是。”李四挠了挠头。

    “那本官问你,那个男人走后,你有没有去找夏忆姑娘?”

    李四摇了摇头:“并没有,那天我见夏忆姑娘伤心,本想着去安慰夏忆姑娘一番,可想想还是算了,那个时候夏忆姑娘肯定是不想见人的,所以便没去了。”

    “那你是直接回家了?”

    李四点了点头:“是的,当时我回去晚了,我那个臭婆娘还抱怨我来着。”

    “那本官问你,你当时可有看清那个人的面貌?”

    “看清了。”

    “那你看看,跪在这公堂上的可是你那天看到的那个人。”

    “是大人!”李四应了一声,他转头看了一眼花泽,很快便收回了目光,他匍匐在地,连忙说道:“正是此人,还望大人还夏忆姑娘一个清白。”

    京兆尹皱了皱眉:“本官知道了。”

    说完,京兆尹的视线落在花泽的身上,声音威严道:“花泽,本官问你,夏忆可是你杀的?”

    花泽抬头看了一眼京兆尹,声音沙哑的说道:“我与夏忆真心相爱,我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

    “你胡说,那天我明明看到的就是你。”李四见花泽不承认,便说道。

    花泽冷冷地看了一眼李四:“你说你看到我了,你是亲眼看到我杀了夏忆还是别的什么?”

    李四声音小了下来:“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你杀了夏忆,但是你那天与夏忆吵架了,极有可能,因为你一时情绪激动,失手杀了她呢?”

    “那我问你,我是怎么杀了她的?”

    李四撇了撇嘴:“不是说下毒杀她的吗?”

    花泽冷笑:“下毒?你的意思是我是有预谋的是吗?如果说那毒是我下的,那么我是在哪里买的毒药呢?”

    李四被问的眸光闪了闪:“药是你买的,我又怎么知道你是在哪里买的呢?花泽我告你,杀人是要偿命的,你别以为你伶牙俐齿的就能逃得过律法的制裁!”

    “行了!人是不是花泽杀的,本官自有定论!”

    京兆尹看着赵四在台下咄咄逼人,不禁皱了皱眉。

    台下,花明哲见赵四的话似乎没有什么分量,便对一妇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妇人点头示意,便走到公堂上跪了下来。

    “大人,民妇这儿有个证据,也不知道算不算证据?”那个妇人说着便把手中的一个荷包递给了衙役。

    衙役拿过荷包后便递给了京兆尹,京兆尹拿着荷包端详了片刻说道:“这荷包就是一个姑娘家的荷包,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大人,民妇是李四的妻子,与李四在街角卖豆腐为生,由于我们家的豆腐好吃,所以大家都叫民妇豆腐西施。”

    赵翠顿了顿又道:“这个荷包就是那天晚上,民妇从赵四身上发现的。本来民妇也只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荷包罢了,只是没想到这荷包里面大有文章。大人您若是不相信的话,您打开荷包看看。”

    京兆尹皱着眉头打开了荷包,只见荷包里面有一张纸条,京兆尹打开纸条看了看,上面写道:吾与花泽虽只是露水夫妻,吾却与他真心相待,不曾想他却想着我的钱财,若有一日吾命归西,便是他所为之。”

    京兆尹看完纸条冷笑一声,然后重重已拍惊堂木,厉声地道:“花泽,人证物证俱在,你可有何话要说?”

    花泽抬头看了一眼京兆尹,声音依旧冷淡且虚弱:“我说了,夏忆不是我杀的,我那么爱她,怎么舍得杀她呢!他们肯定是收了别人的钱财,为人做伪证罢了!”

    李四和赵翠听闻有些急了。

    “唉,我说,你杀了人还不允许人家出来作证了?这是什么理啊?”

    赵翠朝京兆尹磕了个响头,发誓道:“民妇所说的都是实话,若是假话,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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