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来到死牢之中,王寻逸并未在意其他,而是直奔关押酒楼一行人的牢房里。一路上,虽然现在时间是白天但是死牢之中却是投不进一点一丝的阳光,里面光亮无比,是因为的每隔几米都会放上一盏长明灯,以此来照亮死牢之中,但是与之相互映衬的却是牢房内部,牢房的内部却是昏暗无比,见不到一点的光,只能依靠着走到之上长明灯的余光可以勉强看清楚内部的环境。

    整座死牢之中除了军士之外,闻不到一点任何活人的气息,凡是被关押在死牢之中的人必定穷凶极恶,犯了大罪,必须要严加惩治,甚至是以命抵命。牢房之中的牢犯也都是一言不发,躲在牢房的角落之中,应该是他们没有力气来说话,没有力气来反抗,只要是被打入这死牢,吃不饱,穿不暖,还总是要被提省,受酷刑,一天不知道要多少次,人都要折磨疯了,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和心情来反抗或者是辩解些什么。

    反正说了也没人听,更何况南朝的刑法在这乱世之中乃是出了名的酷刑,凡是被打入死牢的犯人,只要是有罪之人更是没有一个人被放出来过,所以南朝的死牢当时又被称为“阎罗狱”。

    酒楼众人自然也是知道这些,但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是为时已晚,看着躺在门口一动不动只是一味地呻吟地人,已经是被烧的没有了人样,这时候哪里还有什么情谊可言,连看都是已经不敢看一眼了。

    王寻逸站在牢门之外,观察着里面地一切,却是发现里面有生面孔,不禁问道:“这些生面孔是怎么回事?”

    那牢役赶忙道:“这是君主今早派人押来的人,说是酒楼的其他人,他还让我告诉军师您一句话!”

    “什么话?”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王寻逸听到这句话,心头不免一惊的来,看着眼前这群惊恐害怕的人的表情,王寻逸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的犹豫,他不断回想着南柯寂所说的着八个字,沉默许久不曾开口。

    “算了,让他们走吧,他们和这件事无关,主子那里我自然会去说,把这几个东西全部给我留下来,带到刑房!”说罢,王寻逸便是转身离去。

    这其中还有那个已经是死了的小二的尸体也在其中。

    未有多久,一行人便是已经被带到刑房之中,但是他们的口中依旧是在不断地祈求着王寻逸能够饶他们一命。

    王寻逸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酒杯,往自己的口中送了几杯酒,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便是示意军士们开始。

    众将士纷纷点头,将所有人都绑了起来,呈一个十字架的形状。身上的衣物也全都被扒了去,全身赤裸。

    “哎呀,有点吵啊!”

    刚说完,军士们便是用器械将他们的嘴巴打开,扯出舌头,拉到最长,用短刀轻轻那么

    一割,所有人便是再也喊叫不出任何的声音来,只得发出类似于哑巴的那种呜啊,呃啊,那种声音。

    众人舌头一起被割下来,嘴巴周围尽是鲜血,但是看的王寻逸却是兴致越发浓厚。

    第一个受刑的人是小二,不,应该是小二的尸体才对。

    只见军士们从一旁取来一个铁桶中,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只是听得到里面不断地传来嘈杂的声音,只露出顶端一个小口,只见军士将那小二的下体,塞入洞中,然后将木架倒放过来,让小二平躺在地上,然后取出木柴,在铁桶的后端加热,未有多久,那铁通的后端已经是被烧红,里面的活物更加是躁动不安,疯狂的在铁通里面挣扎着。

    突然,只见那小二的尸体就好像活了过来一般,不断地在木架上抽搐着,看的众人是大惊失色,目瞪口呆。那铁通之中却是没有了一点任何的反应,而那小二的动作则是越来越大,如同尸变一般,疯狂的抽出。

    未有多久,只见得那小二的喉咙处开始抽动起来,他的其他部位,包括肚子,大腿竟然也是抽动,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突然,小二的口中竟然从里面爬出了一只老鼠,那些活老鼠为了躲避炙烤,竟然是疯狂地撕咬小二的下体,最后从下体冲入体内,破坏小二所有的器官。最后爬出来,王寻逸见状示意军士们将小二扔到了一旁的火炉之中。

    “不急,接下来就是你们!”王寻逸的话就如同死神最后的警告一般。

    军士拿出一个铁钎子,依旧是在方才的火堆上烧,接下来来到了第二个人面前。

    不过这一次是个活人了,那军士慢慢的将烧红了的铁钎子靠近那人的下体,猛地轻轻一夹,便是烤肉一般的声音伴随着烧焦的味道弥漫刑房之内,那人也是疼的直接交了出来,口中的鲜血还溅射了出来。

    那军士还不罢休,对着已经是夹住的下体,在猛地这么一用力,那人的下体直接是爆炸开来,鲜血迸发出来,还有一个下体的部件掉落到一旁,滚到众人的面前,那人便是迅速晕厥了过去。

    “轰”又是一个人被扔进了火炉之中,还未等第三个人受刑,那还未死透的第二人已经是清醒过来,在火炉之中挣扎呐喊,疯狂的想要跑出来,那火炉门自然是被王寻逸无情的关上。只是听得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而王寻逸则是坐在椅子上,喝着酒与还未受刑的人一同欣赏着这最后的呐喊。

    第三个人则是被倒挂过来,两个军士十分迅速的取来锯子,这一次可谓是相当的简单实用了。直接从那人的下体处一点一点的往头部那边锯割下去,由于那人是倒吊状态,因此并不容易出现大出血导致休克而死,所以他只能最为清醒地一直感受着剧烈的疼痛,并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锯开,甚至是一直锯到胸口时,那人仍然保持着清醒。

    第四个,王寻逸用了梳洗刑,这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军士们也是十分地熟练,先是用开水浇在那人地身上,保持润滑,巨大地铁刷子首先便是从那人地下体开始刷起,一下一下地刷去他下体的皮肉。直到整个下体都被刷光,仿佛被阉割了一般,接着便是全身,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那人还没等到最后就已经气绝身亡了。

    最后一人便是领头人——掌柜的。

    “啊,是你啊,你既然是领头地,那就一定不能是一般地刑法,一定要是最隆重的才行。”王寻逸的话听出一点的愤怒,或者说任何其他的感情和语气。

    但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才是更加令人恐惧害怕。

    那掌柜的本来还想最后逞英雄一次,给自己留给不怕死的名声,但是看到自己的手下这些待遇之后,自己更是怕得不行,然而他又什么话都说不了,什么是也做不了。

    这一次,无能为力的人换作了他们。

    这一次的刑法果然是最为隆重的时间都花了其他人的好几倍,军士们先是拔光了他的头发,用钢针麻线逢上了他的嘴巴,再用钢针在他身上刺满了针孔,然后把猪鬃插进这些针孔里,让那掌柜亲眼看着他自己的血,顺着猪鬃一滴一滴的往下落。那种身体上的痛苦,内心之中的恐惧,想喊又喊不出,想死又死不了的酷刑,实在是太过残忍。

    但是王寻逸觉得对于这种人,根本没有残忍这一种说法哦。

    “这个大概要多久?”王寻逸问道。

    “大人,这个刑法差不多两天左右!”

    “两天啊,不行不行太久了,必须要找点其他的事情,充实充实才行!”

    王寻逸看着掌柜死又死不了,觉得时间太久了,自己也得不到满足。便是让军士又加了一个酷刑——人彘。

    人彘自古就有这种刑法,是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有的还要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当然不只是把眉毛和头发剃光,还包括眼睫毛,然后抹一种药,破坏毛孔,使毛孔细胞脱落后不再生长,永不再长毛发,然后一根根拔掉,有的嫌累,就一起拔掉。如果有皮掉下来,或者在行刑中就死了,刽子手就会被人嗤之以鼻,甚至丢掉饭碗。也有在行刑过程中就死了的,没死的就被放在厕所里做成了人彘。

    最出名的是汉朝的吕太后将戚夫人做成了人彘,还安排了专人“照顾”,然后丢弃在茅厕中任其痛苦死去,割掉耳朵,甚至把脸划花。这是吕后发明用来对付戚夫人的一种非常残忍酷刑之一。

    而如今用来对付掌柜确实是再合适不过了。

    那一整晚,南朝的“阎罗狱”中一男子的其惨叫声不绝于耳,而那王寻逸也是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到过府邸之中。

    城楼之上,最繁华的街道的尽头,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被挂在高空之中,任由众人欣赏,任凭风吹雨打……

    两天之后,那掌柜的血已经流干,奄奄一息、尚未毙命之时,王寻逸来到了“它”的面前,一言不发,最后离开只是,只留下了冰冷的一个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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