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责的吧?”
    “呃……”我完全摸不清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这算是新的整人游戏吗?“八王爷说笑了。”
    “可你都亲过我了,还摸我了。”
    “属下是在帮八王爷吸毒,肢体上的接触在所难免,还请八王爷不要计较了。”
    “不行,我要计较到底了,”八王爷笑得很灿烂,“我很中意你啊,何将军。”
    我不需要你中意我,我只希望你能别再缠着我了。
    后来救援到了,八王爷被接回宫中,事情就此告于段落,没几日,皇上赏了我很多东西,连刚收回的兵权又再度发放了些,说是谢谢我救了八王爷。
    其实是我连累了他,我向皇上道明了事情真相,可皇上说,他只相信八王爷,赏给我的东西必须得受着。
    从这时候起,八王爷就更缠着人了,每天下了早朝,他就在金銮殿门口守着,围着我转,说些有的没的,想找我陪他到处玩,其他大臣一看见八王爷就跟见着鬼似的,一溜烟全跑了。
    又过了段时间,我被人告了御状,说我杀了一个茶叶铺店的老板娘王氏,由于官员扯上刑罚,会被收押至大理寺。
    大理寺审问人的手段异常的狠,所以我吃了不少苦头。在被关押至大理寺的第三天,我在监牢里被皮鞭审问的时候,一个熟悉又刺耳的声音传了出来,“住手!你要是再打他,我就让皇兄砍你的头!”
    我抬头一看,就见八王爷在大理寺卿的陪伴下走进了监牢。
    八王爷一看到我,立刻跑到我面前,担心不已,“何将军,你没事吧,疼不疼?”
    “你来这里做什么?”大理寺应该不是王爷该出现的地方吧。
    八王爷并没有听出我语气的不善,看他愁容满面,我不禁笑道:“你该不会是担心我吧?”
    “当然担心你了,”八王爷点点头,很认真的说道:“你死了,谁给我负责啊?”
    “呃……”八王爷似乎还在纠结当初山洞的事,我已经解释很多遍了,只是帮他吸毒,我没有做什么不规矩的事。
    “你放心,皇兄很疼我的,我一定会让他把你放出来。”八王爷打着保票说道。
    由于被八王爷缠得久了,关于他的传言我也略有耳闻,他闹过不少事,有些横行霸道,好几个大臣们都被他的恶作剧搞得苦不堪言,偏偏皇上跟太后都宠着他,所以苦果只能往肚子里咽。
    我不知道八王爷又整了些什么事,只是后来大理寺卿审案的时候,连皇上都来了,还带着我三弟文柳。八王爷也拿着太后的懿旨,说要与大理寺卿共审此案。
    后来我无罪释放,案件还牵扯到了探子,牵扯到了郑国,按照八王爷的说法,是郑国派探子前来,陷害我入狱。
    我被当场释放,八王爷又缠了上来,笑眯眯的问我:“何将军,我救了你,你会怎么报答我?”下一句只听他说道:“救命之恩,干脆你以身相许吧。”
    我顿时惊悚万分,看八王爷说话那口吻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怀疑他是来真的了。
    所以皇上打算要起兵攻打郑国的时候,我立刻站出来,毛遂自荐,强烈要求要亲自带兵,皇上似乎也看出了八王爷对我的过分热情,他当下就答应了,巴不得我早点走,断了八王爷的心思。
    离开京城,来到边关,我耳边清净了许多,还真有些不适应,少了八王爷在身边打转,日子过得有些乏味。
    我先是驻扎在大同与然国的交界之处,要攻打郑国,必须经过然国与大商这两个小国,然国是连年向大同上供的附属国,假如他大打开城门,让大同的铁蹄通过,我绝对不会多做打扰,果然,没过多久,然国打开城门,愿意与大同合作。
    行兵期间,我偶尔也会跟大哥通通书信,问问家里的情况,还有三弟的事,大哥告诉我,三弟的女儿死了,不过还好皇上待他不薄,三弟又怀了身孕,大哥希望三弟能生下皇子,这样我们何氏一族更能站稳脚跟。
    偶然一次,再跟大哥的书信中我稍微提及了一下八王爷,没想到一个月之后,我居然收到了八王爷的信,他信里写了很多,说什么他过得很好,说我三弟过得也很好,他问我这边天气如何,要不要棉被,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后来还嘱咐我,说打仗不要太勉强,打不过就跑,他说皇上追究起来,有他扛着,所以让我别担心,能跑就跑,保命要紧。
    这封信满满的都是八王爷的关怀,我琢磨了几天,想着要不要给八王爷回一封,可谁知就当我下定决心,给八王爷回封信的时候,外面的官员来报,说一个自称是八王爷的人来了,让我出去迎接。
    我出了帐篷,还真看见不远处八王爷的身影,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八王爷也瞅见了我,笑着向我挥手,大声说道:“何将军!母后比我成亲,我逃出来了,你得收留我啊!”
    八王爷的声音很大,惹得驻扎的士兵们都笑着看着我俩,我真的是怕人误会,赶紧拉着八王爷进了帐篷,先给他倒杯水,让他喘口气。
    “你逃婚了?”我无语的问道。
    “对呀。”八王爷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真是闹不明白了,他怎么就老缠着我不放了呢,“太后娘娘那么疼你,给你选的王妃定时千里挑一,你干嘛要逃啊。”
    “当然是因为你呀。”八王爷脱口而出。
    “八王爷,您别开玩笑了好不好,”我一阵郁闷,这里不是京城,我没空陪他玩,“前线环境艰苦,不适合你呆。”
    “没关系,和你在一起,吃什么苦都无所谓,”八王爷站起身子,在我的帐篷里转了一圈,回头笑道:“我都计划好了,咱们呢就生米煮成熟饭,最好生个孩子,这样子皇兄和母后都拿咱们没辙了。”
    “八王爷……”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要不就直接将他绑起来派专车送回京城吧。
    “你叫我小八嘛,皇兄他们都这么叫我,这样显得亲近,我也可以这么叫你吧,小武?”
    “……”
    我告诉小八,我们并不配,我只是一介武夫,还是个鳏夫,而他是众星捧月的王爷,谁都护着,我比他年龄大很多,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喜欢玩恶作剧的小孩。
    可这些话八王爷根本听不进去,他思索了片刻,只问了我一句,“那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回答不了这种问题,我承认我对他有好感,但是在家族,在皇室面前,这种好感是不允许的。
    “你不说话就代表你喜欢喽,”八王爷凑了上来,趁我不备就朝我脸上猛亲了一口,“我也喜欢你呀,所以你就接受我吧。”
    最后八王爷还是留了下来,我看着这个少年一点点的成熟,一点点的长大,他一直在军营里陪着我,为我出谋划策,开辟道路。后来还真如八王爷计划的,我跟他生米煮成熟饭,生了个可爱的孩子,李尧。
    过了几年,然国灭亡,我觉得这跟八王爷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因为有段时间他跟然国皇帝端木峰走得很近。后来又与郑国瓜分大商,八王爷代表皇上与郑国的使者开始了一系列的谈判,倒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仗打完后,皇上没有将我召回京城,而是让我继续驻守边关,就这样又过了好几年,直到有一日,八王爷告诉我,皇上有难,要我带兵跟他回去保卫新皇登基。
    我二话不说,连夜启程,回到京城城门外驻扎。
    紧接着夏氏一族逼宫失败,被诛十族,牵连近万人,不过这都与我无关,只要八王爷安全就好。
    夏氏一族灭亡后,我发现八王爷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虽然他在我面前掩藏的很好,但毕竟相处了那么久,他细微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经常过了两三天,八王爷会消失半日,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问他的时候,他也就打着哈哈说在集市转悠,
    我放心不下,就悄悄的跟着他,终于被我发现了,在京城一所偏僻的民宅里,透过窗子,我看见八王爷在折磨一个人,那个人很惨,头发被揪光,全身赤裸双腿双脚被砍掉,眼睛被挖,削了鼻子,剁下半只耳朵,那人的身上还被扒掉了几块皮肉,按理说,受到这种折磨肯定早就死了,很明显,这个人的命是被故意吊着的。
    我仔细看了一眼,那人的脸廓有些眼熟,是夏太师!
    就在这时,八王爷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他突然的转过头,看见了我,他脸色煞白,手里的皮鞭也掉了下来。
    我想找八王爷说清楚,可八王爷选择了逃避,他跑回了宫,我是外臣,不能随便出入宫廷,只好向文柳递了牌子,以探望他为由请求入宫。
    过了几天,牌子才下来,我连忙入宫,先去青鸾殿跟文柳打声招呼,青鸾殿的宫女说,不知怎么地,八王爷惹着皇上生气了,正在御花园里训人呢。
    文柳看出了我的担忧,笑着让我快点去找八王爷。来到御花园内,果然看见了八王爷的身影,皇上训斥了很久,不过训斥的原因是什么我没怎么听,满脑子都在想着皇上什么时候放人。
    终于,皇上训完了,我拉着八王爷一起离开皇宫,马车里,八王爷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不敢看我一眼,“小武……”
    我笑了笑,握住八王爷的手,“怎么了?”
    “小武……你不要讨厌我……我没有……那个夏太师……”八王爷的眼睛红红的,眼泪刷刷的掉。
    “你都多大了,还哭,”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是我欺负人了呢,“等尧儿见着,肯定笑话你。”
    “那……那你不会讨厌我吧?”八王爷追问道。
    “我不讨厌你啊,小八,”我摇了摇头,把他搂在怀中,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安心,“相反的,我很喜欢你,我们一起去边关吧,过段时间我会向皇上请辞,以后咱们三人……”
    正在我规划着我们未来的时候,小八突然抬起头,离开我的怀抱,眼睛直溜溜的看着我,眨眨眼,又吸溜了一下鼻子,一脸泪痕却笑容满满,“小武啊,你可不可以再说一次啊?”
    “……说什么?”
    “是你喜欢我啊,很喜欢我,多说几遍嘛……”
    “……”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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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6章 状元郎
    何家衰落,刘家被抄,夏家诛十族,贾家元气大伤,我手里的四家局面完全瓦解,那些我看不上的,或者不忠于我的官员们,借着这几年四家之事全都被贬被杀,朝堂上一时间留下多个空位来,接些来的计划,就是给朝堂一次大换血。
    除了科举选拔的人才之外,我早些年就开始注意那些我中意的地方官员们,贪污,腐败,不要紧,任何一个朝代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做到每个官员两袖清风,我也不要求他们两袖清风,只要别出格,做事顺我的心意,我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从地方上调动的官员大致有二十来人,再加上前几届的科举人才,倒也能填补朝廷空缺。
    由于四大家族接连出事,所以大同的朝廷不算稳当,我大致花了两年的时间来休养生息,补充国库,安抚民心。
    有前车之鉴,所以朝堂上那些个倚老卖老的几朝元老几乎都告老还乡,过田园生活,不敢参与朝堂政事,除了以贾凡为首的贾氏一族外,金銮殿上的其他官员几乎都是些新面孔或者年轻人。
    宫廷之内,母后去皇陵守陵,那么身份最高的莫过于贾婉茹跟何文柳了,就只有他们二人位于仅次于皇后的贵妃之位。宫里所有的事我都交给贾婉茹打点,她除了凤袍加身外,所有的行头与仪仗跟皇后没什么差别了,这情况颇有点像我当年没立皇后的时候。
    我的言谈举止之间,充满了对“皇后”二字的戒备与厌恶,所以就算贾婉茹身份,资历再合适,我也没有要立皇后的意思。不管是大臣还是妃嫔对此都十分理解,他们认为我是因为当年周陵的事,心里有疙瘩,所以立后的事,每一个人敢在我面前提及。只不过我听说,偶尔有人私下谈论立后的事情时,太子李毅总会把他的铁头人弄进殿内,疯狂的折磨,有时候贾婉茹也会参与。不过对此,我始终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至于何文柳,虽然也是贵妃,但依旧不怎么管事,由于身份的问题,倒是经常有妃嫔们来给他请安,刚开始他还能应付,到后面直接把所有人的问安都免了,他嫌烦,这事我也由着他。何文柳又种了满院子的牡丹,我就往他的青鸾殿内多加了两个人花匠,平时多帮他打点一下。何文柳天天用左手练这儿练那儿的,倒是跟右手一般灵活了。
    两年后的如今,如果丹儿还活着,她就刚好十五岁了,我对十五岁的丹儿完全没有印象,忘了她是哪个季节离开的,更别提她的相貌。今生的丹儿早早就去了,空留下祠堂那冷冷的牌位。
    这两年里,我过了一把慈父的瘾,端木晨生的十六公主,我是真心的疼爱。我对她的宠溺之心,比对当年的李琪有过之而无不及。
    珍儿很可爱,很乖巧,我有事没事的就会去看她,她也总冲着我笑,喜欢歪歪扭扭的跑向我,奶声奶气的喊父皇。珍儿是公主,母妃的身份又尴尬,所以我再怎么宠她,贾婉茹也不会放在心上,她为了迎合我的喜好,对珍儿也是十分关心爱护。
    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今年的文科状元新鲜出炉,袁青深,现年二十岁,风度翩翩,才华横溢。我对他很有印象,因为前世的袁青深在琼林宴上对丹儿一见钟情,旁敲侧击的向我请旨赐婚,我忘了当初是怎么想的了,反正就是答应了,可赐婚后没几个月,丹儿就落水死了,那时候贾婉茹又跟我说,碧儿看上了袁青深的才华,后来我大笔一挥,就将他与碧儿赐了婚。
    前世的这时候,我已经昏庸无能,完全不理朝政之事,所以对于袁青深的了解仅限于他是碧儿的驸马,他当初任了什么官职,做了些什么事,以及后来瑞王的造反他是否知情,参与其中,我一概不知。
    当我得知了这届金科状元是袁青深后,就派人去查了他的底,他父亲是之前发生瘟疫的洛阳城太守的师爷,为人正直,而袁青深这个人在我的打探下得知,他是个勤奋好学,尊师重道,人人夸赞的好学生,好像没什么可疑。
    这届的琼林宴我依旧设立在御花园,官员们可以携带家属出席,看着个个官家小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来也早对这个状元郎的才貌双全有所耳闻。
    宴会刚开始没多久,何文柳就抽了个空离席,他总是这样,对这种他必须出席的宴会露个脸便好。
    “父皇~”一个稚嫩的声音冒出。
    我低头瞅去,原来是珍儿,他扒着我的腿,仰着小脑袋,朝我伸手要抱抱。
    我笑着将她抱在身上,问道:“怎么了?珍儿。”
    珍儿指着那边小姐扎堆的地,好奇的问道:“那些姐姐为什么要围着那个转?”
    我朝着珍儿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了袁青深的身影,当下了然,“因为那边有个状元郎,女儿家的都喜欢,珍儿喜欢吗?”
    “不喜欢。”珍儿摇摇头。
    坐在我身边的贾婉茹也跟着打趣道:“珍儿公主不喜欢状元郎?那喜欢什么?英姿飒爽的将军吗?”
    “也不喜欢,”珍儿看着我,天真的笑道:“珍儿最喜欢父皇了,以后要嫁给父皇~”
    珍儿这童言无忌的话惹得我跟贾婉茹哈哈大笑起来。贾婉茹伸手捏着珍儿的小脸蛋,说道:“珍儿公主,你的嘴可真甜,难怪皇上那么疼你。”
    “珍儿说的都是真的!”珍儿见我们当做笑话听,小脸都皱成包子褶,小眼也开始发红了。
    我赶紧哄道:“朕信你,朕信你好不好?”
    贾婉茹也在一旁又是哄又是劝的,喂给珍儿几块精致的点心才把人哄笑了。
    珍儿说的话还真挺让我开心的,像之前的韵儿和丹儿在这种年纪都是吵着要嫁给李沉的。
    喝了几杯酒,我觉得有点晕,就将怀里的珍儿抱给贾婉茹哄着玩,我独自出去散散酒气。
    在御花园附近都是些三两成群的官员,或者官家小姐,他们见着我又是请安又是问好的,还得应酬,搞得我更头昏了,索性就走的远一点,找个没人的地方喘口气。
    我只带着万福,走得离御花园远一点的地方,几度清风吹来,我倒是清醒了几分。大概过了三炷香的时间,我看着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就在这时,我看见不远处何文柳的背影,他身边还跟着新月,俩人跟做贼似的,蹲在灌木丛旁,不知做些什么。
    我跟万福使了个眼色,朝着何文柳走去,万福会意的跟在我身后,完全没有要通传的意思,我悄悄的走到何文柳身边,想吓他一下,“文妃,你在做什么?”
    何文柳果然被吓到了,他惊恐的抬起头,然后不顾礼仪的按着我的肩膀,强逼着我蹲了下来,还给我做了个“嘘”的手势,我身后的万福也早被新月拉了过去。
    何文柳小心翼翼的透过灌木丛看去,貌似没有被发现的样子,这才使得他松了口气,何文柳转过头,双手合十,小声说道:“皇上恕罪,微臣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只是……只是不能被发现了……”
    不能被发现?什么啊?我完全没搞懂何文柳的意思,我扭头一看,只见灌木丛后面的小凉亭上站着一对少年少女的身影,那少年是苏卓,八皇子的伴读,至于那位少女,居然是我的女儿,韵儿!
    “韵儿这是在私会情郎吗?!”我惊声说道。
    “小声点!”何文柳毫不客气的伸手捂住我的嘴,只见他满脸通红道:“韵儿才多大?还不到十二岁,怎么能算是私会情郎呢?”
    我掰开何文柳的手,斜眼看他,凉凉的说道:“如果不是私会情郎,那你干嘛躲在灌木丛里?”
    “我……我没有躲啊,”何文柳支支吾吾的说道:“微臣只是散步到了这里,然后……然后看见韵儿和苏卓在这里说话,那我不方便打扰……”
    我顺着何文柳的话道:“不方便打扰,就藏在这里?”
    “呃……”何文柳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朕还以为你想偷听他们的话当做证据,然后捉奸呢。”
    “这怎么能是捉奸呢,您想多了,韵儿她……”何文柳想拼命的为自己的女儿解释些什么,就怕我误会,可瞅着我一脸的笑意,就知道我在跟他说笑,搞得何文柳一阵窘迫,他转过脸去,负气的说道:“不理你了。”
    “哦。”不理我了,那就算了,我刚打算站起身,却又被何文柳拉了下来,他还不让我走?!“文妃,你干嘛。”
    “您现在出去了,韵儿他们不就发现您了么。”何文柳理所当然的说道,他的手还紧紧的抓着我的衣袖,不让我走。
    “你是想让朕在这里陪着你?”我挑眉问道。
    “拜托,一下下就好。”何文柳低头做小,但就是不放手。
    我怀疑这些年来是不是太宠着他了,做贼偷听都敢拉着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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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情窦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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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之下,我陪着何文柳蹲在灌木丛后面,偷听韵儿和苏卓的谈话。
    那苏卓只是个小少年,年纪轻轻的就略有所成,太学院的太傅对他赞不绝口,我偶尔听说家有适龄女儿孙女的大臣官员们都有招苏卓为女婿孙女婿的意思。但是求亲这件事,毕竟还是男方家主动开口会比较好,有好几个官员都旁敲侧击的跟他表示有想订亲事的意思,奈何苏忠义是个二愣子,他硬是没听出来。
    韵儿在三岁的时候就与苏卓在琼林宴上相识了,苏卓从小就出入宫廷,俩人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怪,可能就是因为韵儿跟苏卓太熟悉了,所以我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韵儿公主,如果以后我也成为状元,文武双全的那种,到时候你可不可以考虑我?”苏卓的声音很轻,他低着头,估计是在害羞。
    “考虑你什么?”韵儿有些莫名其妙,“是考虑要不要跟你一起玩吗?”
    “呃……嗯……”很明显,韵儿的理解有误,但苏卓丝毫不在意,反而用力的点点头。
    “你现在还不是文武双全的状元,我们不也一起玩。”韵儿笑了笑。
    “那以后呢?”苏卓追问道:“以后韵儿公主会嫁给驸马,我也会娶妻,我怕到时候你会忘了我。”
    “不会,”韵儿摇摇头,急忙说道:“你对我那么好,每次进宫都会来看我,给我带松子糖,给我带面娃娃,我不会忘了你的!真的!”
    可苏卓一副我不信你的表情,说道:“那……那等你有了驸马,你的驸马给你买松子糖,给你买面娃娃,说不定还会送你更多的东西,那样的话,你怎么可能还会记得我。”
    “可是驸马……”对本就有些痴痴傻傻的韵儿来说,“驸马”二字过于遥远与陌生了,韵儿见苏卓对她如此没有信心,当下就急了,倒是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苏卓,要不这样吧,干脆你当我的驸马吧,我去跟母妃说,母妃一定会去求父皇答应的!”
    听韵儿这么一说,我斜眼瞄向何文柳,何文柳也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恳切,貌似再说,要是韵儿真的求他,他一定会来求我,我无声的干笑几下,倒是想看看苏卓对此有何反应。
    这边苏卓听到韵儿说找自己当驸马时,立刻露出了狐狸尾巴,一扫之前的忧郁之态,笑着问道:“真的?没有骗我?”
    “嗯嗯,真的,”韵儿想的很简单,她小时候最大的梦想是想嫁给大皇兄当王妃,后来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晨妃,想招晨妃为驸马,可是大皇兄是兄长,晨妃是妃嫔,她年幼时的两段“恋情”就这么无疾而终了。如今韵儿觉得苏卓也不错,温柔体贴,喜欢陪着她玩,从没惹她生气过,既然以后都要嫁给驸马,自然是要找一个对自己好的了,韵儿怕苏卓还不信,立刻伸出右手的小拇指,道:“我们拉钩钩,我一定说话算数。”
    “好,拉钩钩。”苏卓也伸出手去,与韵儿的小拇指勾在一起。
    拉钩完毕之后,苏卓心满意足的笑了,还不忘叮嘱道:“韵儿公主,咱们这算是说好了,你以后可不能再变心了,要不然我会伤心难过的。”
    “我没有啊,”韵儿立刻做发誓状,“我不会变心的,苏卓你要信我。”
    “是吗?”苏卓凉凉的说道:“可是你都变心两回了,我得多提防着点。”
    “两回?怎么会?”韵儿半天没反应过来,还侧着脑袋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心过。
    “你还真是薄情啊,”苏卓笑着一个一个跟韵儿数着,“大皇子算一个,晨妃娘娘算一个,你那么快就忘记他们了?”
    “呃……”韵儿立刻涨红了脸,“那……那我这就去找母妃,不,找父皇,找父皇请旨,有了父皇的旨意,我想忘都忘不了,这样可以了吧?”韵儿说着就跑出了凉亭,还真打算去琼林宴上找人了。
    “等等,我跟你开玩笑的啊。”苏卓连忙追了过去。
    听着声音越来越远,大概已经是离开了。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听人墙角,还是听自家女儿的,感觉很奇特。
    我跟何文柳从灌木丛后站了起来,看着这时间要是再不回琼林宴怕会惹人非议,于是我轻咳了两声,对何文柳说道:“文妃,这……”
    “皇上,您……您别多想,韵儿和苏卓就是关系好,他们……”何文柳怕我生气,迁怒于韵儿,不停的为他们辩解着,大同国风开放,男女之间的私下见面倒也寻常,但韵儿跟苏卓这明显是过了头了。
    “朕明白你说的话,”我笑道:“看来朕的儿女都长大了呢,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
    在何文柳眼里,韵儿是一直长不大的小孩,如今他听到这些事,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这也不算是情窦初开,韵儿她还小……”
    “不小了,”我俯□子,在何文柳耳边轻轻的说道:“朕记得文妃情窦初开的年纪好像是六岁呢。”
    “您……”何文柳睁大也双眼,就差在脑门上写着“你怎么知道”这几个字。
    我顺势给他深深的一吻,我嘴里的酒气全都传入了何文柳的口腔之中,等差不多他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时,我才放了人,笑道:“文妃,那朕先走了,你要是不喜欢那场合,就回青鸾殿吧,朕准了。”
    可何文柳还是抓着我的衣袖不放手,他抿着嘴,耳根都红了,还在纠结那个问题,他小声问道:“您怎么知道是六岁……”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我差点没听清。
    “朕猜的啊,”我最喜欢看何文柳这种窘态的样子,借着酒劲,我丝毫不在意这里是在户外,在随时可能会有人出现的地方,我牵起何文柳那只拽着我衣袖不放的手,半强制的又把人往灌木丛的深处带,搂着他亲昵的说道:“朕知道,文妃对朕一往情深……”
    灌木丛深处,何文柳硬是被我推倒在地,还好身下的树叶够厚实,摔在上面也不疼,趁着何文柳还没反应过来,我立刻压上去,开始解他的裤腰带。
    “您……您做什么?”何文柳双手抵在我的胸前,头都大了。
    “当然是做朕想做的事了。”我完全不在意何文柳的抵抗,照样该脱的脱,该扒的扒。
    “等一下,不能在这里,”这里蓝天白云,鸟语花香,偶尔一阵微风吹过,根本不适合做那种事,何文柳都快哭了,“皇上,您喝多了,这里……这里不是青鸾殿,是南宫门啊……会有人来的……”
    原来这里是南宫门啊,我只是想着醒酒,完全不晓得自己走到哪里去了,我的手往他的下面摸去,笑道:“刚才朕让你回去,你偏偏抓着真的衣袖,所以都是文妃的错。”
    “这……”这算是什么逻辑啊,何文柳不想在这里做,又不敢扰了我的兴致,于是说道:“要是被人知道了,那……那会被怪罪的……”
    何文柳的宫服已经被我大大的打开,就差单衣了,我怕把他全脱光了会让他冻着,所以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他吧,我的另一只手直接深入了他的单衣之内,挑逗着问道:“被谁怪罪啊?”
    “被……”何文柳还真说不出个能怪罪的人来,太后不在皇宫,如今也没有皇后,贾婉茹也没资格管这些,何文柳那个气闷啊。
    看见何文柳被我挑弄得吃瘪样,让我异常的兴奋,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当然我正打算这么做,“你与其那么怕人来,还不如乖乖的顺从朕,早点完事,朕就放过你。”
    怕是因为在户外,何文柳比以往敏感的多,他捂着嘴,不敢出一点声音,没几下就出来了。
    当我牵着何文柳的手与他走出灌木丛的时候,万福与新月恭敬的站在一旁,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皇上,咱们该回宴会了。”万福好心的提醒道。
    “朕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何文柳,他的肩膀上有几片枯叶,我顺手替他拿了下来,然后轻声唤道:“文妃,抬起头看着朕,朕有话要对你说。”
    “什……什么?”何文柳是不会生我的气的,他最多也就只会郁闷自己而已,他很听话的抬起了头。
    我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这次吻得很用力,恨不得将他得双唇吻得吃进嘴里,当我松开之后,何文柳得嘴角都充血了,鲜艳极了,那颜色我很喜欢。我又舔了舔他嘴角处颜色最深的部分,笑着说道:“朕想说的是,朕刚才没有尽兴,宴会完了就去找你,你记得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在床上等着朕啊。”
    “……”面对我这种极具有挑逗性的言语,何文柳除了做鸵鸟状之外,不会有任何反应的。
    回到宴会,我的酒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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