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未央 作者:十七帝

    第二卷 凤长鸣 第130章 风波不停

    嫡女未央 作者:十七帝

    第二卷 凤长鸣 第130章 风波不停

    却说那日李千玟在棠安院被一只鸟拉了一头的屎,随着李千昊走了之后便是埋怨了他好久,一面哭一面在李千昊怀中蹭,左右她是洗了干净李千昊也不是甚嫌弃,便由着她撒了一会儿的娇。

    李千昊好生劝慰了李千玟一番,说自己留魏央在自然还是有用,又说大巫医意外身亡,自己正在找人顶替他的位置,等找到了巫术好的人,叫他好生测算一下魏央的命格,再决定她的去留。

    李千玟一听说魏央还要在李千昊府上住好些日子,便又是不依不饶地哭了起来,李千昊是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耐着性子哄她,说是自己的妹子心肠最好,今日来闹这么一通,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

    李千玟早就瞧出了李千昊的不耐烦,却还是仗着他对自己的宠爱不依不饶,此刻李千昊给了她一个台阶,她也就赶忙顺着下来,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在了宋黎身上。

    宋黎本就在李千玟面前说了魏央不少的坏话,李千玟此刻又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直说得李千昊火冒三丈,见着天色不早,李千昊方才送走了李千玟,一回府就是叫人将宋黎和叶小鱼带过来。

    可怜宋黎和叶小鱼被李千昊差使着给李千玟洗了头发,正恶心得在各自的院子里打了水用皂角搓了好几回,又使玫瑰花汁子泡着,这刚泡上没一会儿,就听人来报李千昊有事找自己,赶忙急匆匆地擦了手赶过去。

    叶小鱼的院子比宋黎的远一点,可当宋黎到了的时候叶小鱼却已经跪在地上听李千昊的责罚了。李千昊是火冒三丈,说自己前几日叫叶小鱼抄的经书都抄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半分也没进她的脑子。叶小鱼只跪在那里不敢说话,嘤嘤地低声哭着。

    宋黎站着门口整个腿肚子都在打颤,可巧此时李千昊瞧见了自己,厉声说了句:“你倒是金贵,本殿现在都请不动你了!”

    宋黎被李千昊这一吼骇了一跳,还未走到屋子中间就慌忙跪下,磕着头说了句:“殿下明察啊,妾身真的什么都没做……”

    “你若没做难不成是千玟怂恿着你去棠安院的不成!”李千昊大力地拍了拍桌子,“本殿瞧着这后院是愈发没有规矩了,前些日子糕点的事情本殿还没和你们计较,如今你们就又给本殿惹出这么档子事来!当真瞧着本殿是个好气性的,不会罚你们是不是!”

    李千昊的脾气宋黎和叶小鱼不是不知道,先前万洛洛进府之前,李千昊最宠一个叫季如烟的姬妾,当时的宠爱便是如今的万洛洛和叶小鱼加起来也是不抵,季如烟平时上街便是一般的官宦小姐和太太见了她也是要行礼,当真是无人可出其右。

    季如烟当时可是要星星李千昊不给月亮,捧在手心里宠了六个月,偏那季如烟仗着自己怀了身孕更受李千昊的宠爱就和李千玟起了争执,抬手就要去打李千玟,这手还未落到李千玟的脸上就被李千昊半空截住。李千玟只哭着说了几句话,李千昊便不管不顾地将季如烟扔进了水牢,五天五夜不曾给过一粒米,活活让季如烟又冷又饿地怀着孩子死在了水牢里。

    如今李千玟在府上闹了这么一通,虽是那鸟要拉屎宋黎和叶小鱼都没有办法,可到底二人也在一旁煽风点火,罪责也是逃脱不了。叶小鱼已经跪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子,宋黎此刻也是又惊又怕,跪在叶小鱼身后不知如何是好。

    李千昊被几人折腾得头疼,懒得再罚她们两个,只说了以后老实些,便挥手叫她们滚出去。

    叶小鱼往回走的时候步子沉重,仿佛是将脚下的地当成了魏央和李千玟,恨不能踩死算完。宋黎本就心中烦躁,听着叶小鱼踢踢踏踏的声音更是烦上加烦,直接吼了一句:“叶小鱼,你有完没完?”

    叶小鱼也在气头上,平日里也是泼辣惯了,此刻见宋黎对自己这么个态度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梗着脖子说了一句:“怎么,斗不过公主也斗不过那个贱人就拿着我出气啊,合着你瞧着我叶小鱼就是个软柿子可着你捏?我告诉你,宋黎,要不是你老子还在京中有个司空的官职,你还真当这大皇子府上能有你一席之地,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长了个什么模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给了你几分颜色你还开起染缸了,平日里还说我们青楼女子不要脸,我瞧着你们大家闺秀才是不要脸,上赶着往殿下身上贴,堂堂一个大司空的女儿就做了个侍妾,也不觉得羞耻,我若是你爹啊,直接跳井死了算完,省得养了你这么个女儿丢人现眼。”

    宋黎冷不防被叶小鱼戳了心窝子,嘴又不比叶小鱼快,气得直哆嗦也只说了一句:“叶小鱼,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叶小鱼拧紧了帕子白了宋黎一眼,白皙的一排贝齿在月光下反射着清冷的光,“难道不是你宋黎未出阁的时候要死要活地想和殿下在一起?侧妃当不成就做了个侍妾你也这般满意,当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告诉你,咱们都是一样的侍妾,谁也不比谁金贵,别以为你掌着后院之事就可以踩到我叶小鱼头上,我呸!”

    叶小鱼啐了宋黎一口,跺了脚转身便走,身后的宋黎气得眼眶都红了,抖着下唇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旁的红鸣赶忙上前为宋黎顺着气说了句:“夫人可别她一般见识,这府里谁不知道,她最是嘴上不饶人的,不过是仗着殿下对她泼辣劲的那几分喜爱就作威作福,难道她还能越过夫人的身份去不成?”

    “越过?”宋黎眼中泪意未退,却是冷笑了一声说了句,“她哪里用越过我去,她说的对,我和她一样,都是个侍妾,我便是穷尽这一生,也不过是个侍妾了。”

    “夫人可别说这样自怨自艾的话,整个府里殿下最是器重夫人了,将来夫人有了一男半女,殿下一定会给夫人一个侧妃或者正妃之位的。”红鸣见宋黎一脸悲怆,赶忙出言道。

    宋黎叹了口气,“什么侧妃正妃,我早就不想了,那魏央怕是真入了殿下的眼,若真是这般,我今日的所作所为,难保将来不被她报复。”

    “所以夫人才不能叫她成了气候,”红鸣又给宋黎出着主意,“夫人今日做的事情算是叫殿下生气了吧,可殿下还是不得不给夫人一个面子,不能罚了夫人,要奴婢说,夫人就是要闹,左右那魏央并没有家世,可夫人有,若真是闹大了,殿下碍着面子也只能处理了那魏央,况且夫人完全可以不出手,借着旁人的力来啊。”

    宋黎仔细地将红鸣的话考虑了一番,却是脑中乱哄哄地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着她的手回了院子,打算一切事情以后再说。

    这府里最是泼辣的就是叶小鱼,刚刚那一番话之后她是再也不想理叶小鱼,万洛洛前些日子受了李千昊的斥责不愿见人,剩下秦浅是个打上门去都不带翻脸的性子,整个府上也只剩下了一直和她不对付的方丞相庶女方婉。

    这方婉是方丞相一个不甚受宠的小妾所生,故而她虽是方丞相府里出来的,论地位还排在宋黎之后,也是不似万洛洛等人得宠,在这府上过得也并不顺心。

    若是要利用此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要好生计划一番。

    这已经是盛夏,临安是热得很,不少百姓都恨不能捋了袖子扎了裤腿一头栽进河里舒爽一下才好,可这风晚楼里上好的厢房却是用了冰和风轮,便是巫俎着了一身棉布长袍也是丝毫不觉得热,偶尔这窗外吹进一阵清风倒也给他带来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能请着巫先生前来实在是小辈的荣幸,”李千昊微微颔首,对着巫俎和纪昀生皆点了点头,“也是多亏了纪门主的帮助,小辈今日方才有缘与巫先生一见。”

    巫俎说话的声音总让人觉得有几分遥远,仿佛是来自千年之前,徐徐说来分毫不显急躁,“殿下实在是客气,老夫听闻纪门主与殿下颇有几分交情,纪门主于我有恩,殿下又是天之骄子,能与殿下一见,乃是老夫之幸事。”

    几人寒暄一番,纪昀生为怕这场子太冷,也是极力寻着话来说,只巫俎并不欲多言,与纪昀生也不过是问答而已,倒是李千昊问了巫俎几个巫术上的问题,叫巫俎打开了话匣子,好生说了一番。

    李千昊从前听大巫医说过情鸩咒,只是大巫医说这咒太过毒恶不可用,也就不曾与李千昊多说,李千昊今日问了巫俎,巫俎只微微愣了愣,便是开口告诉了李千昊关于情鸩咒的事情。

    情鸩咒是苗疆的巫术,用来拯救拥有求而不得的爱人的人。右手通往心脏处的筋脉血起誓,左手祭奠,方能成咒。中了情鸩咒的人,将会忘记从前的爱人,只一心一意记着下咒的人。

    其实说到底,这不过是个诅咒,从前大巫医不与李千昊说也是怕他动了这个心思,情鸩咒其实并不能保一生的平安喜乐,人心最是难测,爱上就是爱上了,不爱就是不爱,便是中了情鸩咒,也难保不会记起从前之事。

    现下巫俎与李千昊说了这些,却是彻底打消了李千昊的心思,对魏央那一点点念头,还不足以叫他付出整个左手和心头血。

    巫俎和李千昊越聊越投机,一旁的纪昀生却是显得有几分尴尬,正巧侍卫进门来和纪昀生说了句什么,纪昀生偏头看了巫俎一眼,见他与李千昊相聊正欢,便随着那侍卫出了门去。

    待到纪昀生带着一个少女进了门来的时候,巫俎正和李千昊聊得开心,一个偏头瞧见了纪昀生身后的人却是一惊,张嘴问了句:“小灵,你怎么来了?”

    “父亲,”纪昀生身后的巫灵似乎是有几分惧怕巫俎,微微欠了欠身,仍旧躲在纪昀生身后说了句,“我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呆在玉龙,这才悄悄跟着你出来。”

    巫俎被巫灵气了个不轻,碍着李千昊在跟前也不好发火,只斜了巫灵一眼说了句:“你这一路跟随,倒是有本事瞒过我。”

    巫灵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说。

    李千昊瞧见巫灵这般娇俏的样子也是一笑,望着巫俎说了句:“巫先生还不曾介绍,这位是……”

    巫俎这才缓和了脸上的神情,朝巫灵招了招手,巫灵和纪昀生也不熟,总躲在他身后也是不好意思,这便拧了衣角走了出来,抬头看了巫俎一眼又匆匆低下了头,小声唤了一句:“爹。”

    “这是小女巫灵,”巫俎对着李千昊说了一句,“从小随着我在那玉龙雪山上住,没有人烟,我也惯她,这便是一点规矩也没有,叫殿下见笑了。”

    说吧,巫俎又转过头来,又几分严厉地对巫灵说了句:“还不快见过大殿下。”

    巫灵低着头福了福身,脆生生地说了句:“见过大殿下。”

    李千昊从前见着的都是临安城里的大家闺秀,便是去了北汉接触的也都是晋阳城的官宦小姐,哪里见过巫灵这样在乡野长大的,从头到脚都带着灵气的姑娘,此刻一见实在是新鲜得很,便莞尔一笑说了句:“巫姑娘不必多礼,姑娘果真是人如其名,浑身上下都闪动着灵气。”

    “殿下可别夸她,这一会儿她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呢,”巫俎对着自己的爱女也是有了几分笑意,话中也带了开玩笑的意味,“你胆子是愈发大了,连偷偷跑出来跟踪你爹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了。”

    纪昀生在一旁给巫灵打着圆场,“巫俎先生此次前来瞧着和殿下可是投缘得很,若真是想要为国尽力,想来这一年半载也是不能再回玉龙,巫灵姑娘若是想巫俎先生的话却要跋山涉水过来也是难得很。巫俎先生若是做了大巫医,这巫灵姑娘是女儿身不能随着巫俎先生进宫,不如巫俎先生就将此事交给在下,在下帮巫灵姑娘寻一处宅子。”

    言杀门势力极大想要寻一处宅子自然不是难事,这巫俎也是经由言杀门方才请了出来,李千昊和这言杀门并无交集,此刻也是心中无底,见着一脸清纯的巫灵,却是动了旁的心思。

    “不知小辈刚刚和巫先生说的事情,巫先生考虑得如何?”李千昊还是想尽早将这个事情定下来,以免被李千封抢了先,倒叫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巫俎只微微沉吟了一下,便颔首说了句:“能够为国尽力为殿下尽力也是老夫的荣幸,还承蒙殿下不嫌弃。”

    听巫俎这般说,李千昊面上便是掩不住地流露出喜色来,“巫先生既出此言小辈心中便是有底了,巫先生既是愿意帮助小辈,小辈自然也不能白白地承了巫先生的情。这临安虽是天子脚下,但四方势力皆聚于此,若是巫先生做了大巫医,想来就有那种不安分地想要借巫姑娘威胁巫先生。小辈既是得了巫先生的眼,自然是要杜绝这些后患。若是巫先生放心,巫姑娘也不嫌弃,不若叫巫姑娘住在小辈府上,小辈府中虽不敢夸口是铜墙铁壁,但护住巫姑娘还是绰绰有余。”

    巫俎听了李千昊的话,也是有几分犹豫,毕竟就这样将巫灵交给李千昊,二人现在和合作关系倒是无所谓,若将来真有一日翻了脸怕李千昊也会用巫灵来威胁自己,想来李千昊也是不能对自己给予足够的信任,方才提此建议。

    不过李千昊给的条件的确丰厚,巫俎微微一笑,对着李千昊颔首说了句:“既是殿下如此盛情邀请,老夫也不好再推辞,也就不再麻烦纪门主,只是小女顽劣不知礼,莫叫殿下觉得打扰才好。”

    巫灵听了这话却是对着巫俎吐了吐舌头,很是娇俏可爱的样子,李千昊唇角微微上扬,“巫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巫先生帮了小辈这么大的忙,小辈帮着巫先生照顾巫姑娘也是应该的。”

    李千昊和巫俎客气了一番,便又商量起正事来,纪昀生自觉自己不该在一旁打搅,便说尽地主之谊带巫灵出去转转买些东西,见巫俎点了头,巫灵便随着纪昀生出了门去。

    巫俎和李千昊好生商量了一番,李千昊对巫俎的巫术也是有了大概的了解,料想着凭他的能力夺得大巫医之位还是很有希望的。聊完了正事之后李千昊就又吩咐人上了些饭菜,正巧菜上齐时纪昀生就带着巫灵和一堆小女儿的东西回来了。

    “纪门主当真妙算,这时间掌握得可真是好。”李千昊请了纪昀生入席,笑着说道。

    纪昀生也是请了巫灵一起坐下,方才笑着说了句:“是殿下请客的饭菜太香,我闻着味就过来了。”

    几人玩笑一番,也就开始用饭,席间李千昊虽是仍旧和巫俎及纪昀生说着话,却也是时不时地给巫灵夹着菜,叫巫灵觉得李千昊这个人不光长相俊美一笑动人,为人也极是温柔细心,光是这样想着,巫灵就不由得红了脸。

    李千昊见巫灵这个样子,脸上笑容愈盛,也问了巫灵几句话,巫灵皆小声答了,偶尔见李千昊轻声一笑,更是觉得公子温文。

    用罢了饭李千昊便和纪昀生作辞,说是改日再登门致谢,又带着巫俎和巫灵先回了府上安顿一下,明日再带着巫俎去宫中面见唐献帝。

    谁料李千昊刚回了府,却又是一顿鸡飞狗跳地不太平,惹得李千昊的脸黑得几乎能拧出墨汁来。

    原本李千昊带着巫灵和巫俎介绍着自己府还是满脸笑容,待到先安置了巫俎又带着巫灵去往后院的时候,却听得婉清院处传来一阵喧闹声。

    李千昊本想只做不知带着巫灵往里走,奈何刚走到婉清院附近就和鹭枝撞了个满怀。

    “奴婢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鹭枝慌慌忙忙行了礼,李千昊如今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视而不见,只好板着脸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莽莽撞撞的,一点礼数都没有。”

    鹭枝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叩头说了句:“殿下快去瞧瞧吧,方夫人落了水,怕是不好了。”

    “落了水?”李千昊拧紧了眉头,“好端端地怎么就落了水,可请了大夫了?”

    鹭枝一面哭着一面答了句:“宋夫人正在里面看着夫人呢,夫人受了寒发了烧,宋夫人打发奴婢去请大夫。”

    这宋黎和方婉一向不对付,此刻也肯来瞧方婉,李千昊心里揣着疑惑,瞧了瞧一旁的巫灵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巫灵从小是在玉龙雪山长大的,和巫俎学了多年的巫术,医术也是略通一些,便拉了拉李千昊的袖子说了句:“殿下,让我进去瞧瞧那方夫人吧,兴许能先缓解一下。”

    李千昊这便点了头,遣了鹭枝去请大夫,又带着巫灵进了门去。

    这一进门李千昊才发现,今日的阵仗还不小,不光是宋黎在,万洛洛也是冷着一张脸站在一旁,至于那一旁坐着施施然喝茶的,不是魏央却又是谁。

    见着李千昊进了门来,宋黎赶忙行了礼,万洛洛前几日被李千昊说了一通此刻还是有些小脾气,却也是闷着气福了福身,魏央倒是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缓缓说了句:“见过殿下。”

    见众人都在,李千昊微微颔首说了句:“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都聚在这里,婉婉怎么好端端地就落了水?”

    见万洛洛别过脸去,魏央也是喝着茶不做反应,宋黎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说了句:“回殿下的话,今日方姐姐在后院池塘处不知怎么和万妹妹起了争执,魏姑娘一个不小心推了万妹妹一把,谁料万妹妹一个踉跄倒把方姐姐推到了水里,这方姐姐才受了寒,发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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