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端流年迹 作者:云之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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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道,“我就把你烧成灰,放进我亲手炼制的最漂亮、最坚固的瓶子里,随时带在身边,再携着和你一起的共同回忆,去做想和你一起做的事。”

    见单迹一脸难以置信,他又轻笑道:“怎么,难不成要我殉情?殉情有什么用呢?反正喝下了孟婆汤,走过忘川水,我下辈子不一定还能遇上你。所以,还不如苟延残喘完这一生。再苦再痛也没关系,至少,可以多爱你一阵子。”

    单迹嘴唇一抖,差点又想说出几乎成为了他口头禅的“你怎么这么傻”。

    言越颐说过的话回响在耳边:“一颗心能接受的伤害能有多少?不要等错过了才后悔。

    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银长冰脸上的泪痕。说了那么久的话,又有火光映照着,泪痕已干,可单迹还是尝出了那泪中的苦涩。

    心又软又疼,单迹心道,从现在开始,到我归去,这孩子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银长冰先是呆愣了半晌,反应过来之后果断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你什么意思?”银长冰危险地眯起眼睛,侵略性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坦坦荡荡。

    单迹学着言越颐那流氓样邪魅一笑:“这还看不出?”

    银长冰被他笑得心火顿起,但又怕他不过是心血来潮,战战兢兢地问:“你……真的?不后悔?”

    单迹翻身,重新占据上位:“怎么,弟弟是想听本尊告白吗?”

    看着银长冰的脸难得地浮现出绯红,单迹得意地俯在他耳边说:“若我说‘两心同’,你信不信?”

    短短三个字,在别人听来或许是没头没脑,但银长冰却听懂了。他是说,我心似你心,你有多喜欢我,我就有多喜欢你。

    单迹给不出山盟海誓的告白,也不能保证不会负了银长冰。他甚至不能肯定,回到那边十几年、二十几年后,自己不会去另寻一人生伴侣。他唯一能给出的,就只有现在这赤诚的心意。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着你了。

    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也会依旧爱着你。

    虽然我们无法长久厮守,但你永远是我心头上的一朵红玫瑰。

    银长冰的眼睛里水汽氤氲,他笑道:“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单迹正被这后一句话感动着,眼一花,竟又被压在了下|面。

    由于不幸地听过几个腐女的议论,他深知此时占据上风的重要性。于是,他正色道:“美人儿,我身为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怎么也不应该……吧?”

    “行啊,”银长冰冷笑,“不过你会吗?”

    ……还真不会。因为他把所有接受教育的时间都用去混二次元了。

    单迹怒道:“那你怎么又会?偷跑到山下玩了?”

    银长冰对火团划下一线,屋里陡然暗了下来。

    他怕吓着了单迹,不得不耐下心火,轻轻拉开单迹的腰带,动作娴熟而流畅。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哥哥。。”

    说完,银长冰像饥渴已久的野兽一般,吻住单迹。

    终于不用再顾忌什么,终于破除了一切坚冰来到这人心上,终于可以把这人变成自己的,银长冰一时难以自抑,把所有的不安、痛苦与思恋全都倾泻在了这个吻里。

    凭着昏暗的月光,那人迷蒙的双眼深深地烙在心上。他忍不住出言挑|逗:“而且,我在脑海里模拟过很多次。当然,对象都是你哦,哥哥。”

    单迹的脸红得冒泡,张开口想要呵斥他几句。银长冰却又贴了上来,把满腔羞恼一股脑地堵了回去。

    第二天,直到太阳高照,银长冰也没从房间里出来。沈瑜很担心,就让紫玉去给银长冰送饭,顺便探探教主的情况。

    单迹昏迷以后,那胸口处的伤很快就愈合了。然而,他却一直没有醒来。赫芸也无能为力,只说让他静养一番。银长冰魂不守舍,除了用膳时间就没再其他人眼前出现过。

    剩下的人知道银长冰心烦,也不敢去招惹他,照顾单迹的事就全权交给了他。

    紫玉端着饭盘,沉重地迈着脚步。她有一个不好的念头:言越颐这小子不会是死了吧?可身体毫无异状,主人也不该有事才对。

    她敲了一会儿门,无人应答,索性心一横,推门而入。

    房门正对着的床上,两个人挤在一床被子里相互依偎着而眠。虽然地上没有散落着的衣服,但紫玉还是从摆在角落里的水桶看出了蛛丝马迹。

    她极其尴尬地咳了一声:“两位,早膳用过了,现在小女子我送来了午膳。”

    两人昨晚闹到了很晚,沐完浴已是凌晨。这会儿被紫玉吵醒,单迹大不情愿地动了动眼睫毛。

    银长冰其实很早就醒了,一直静静地看着单迹。单迹这小动作逃不出他的眼睛,他知道这是在表示不想起床,便爱怜地在那调皮的睫毛上亲了亲。

    他靠外侧而睡,又被单迹搂着,不便转身,只能苦笑道:“麻烦你了,紫玉。帮我把饭菜放在桌上吧。”

    紫玉没好气地放好饭菜,飞快地闪出房间。这两个见色忘义的主人!紫玉狠狠地“呸”了一声。

    银长冰把头靠在单迹肩上,宠溺地道:“哥哥,你这样对我撒娇,是想让我兽|性大发吗?”

    单迹张开眼皮,白了他一眼:“你还不叫兽|性大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把他往自己怀里拉得更近,“还知道我是哥?”

    银长冰动了动脖子,含住他的耳垂。

    单迹的老脸又红了起来了起来:“唉你,光天化日之下干嘛呢?”说着,抬手在门口下了一个禁制。

    银长冰亲了亲耳垂,觉得不够,又改变姿势亲了亲鼻梁,还是觉得不够,最后还是吻住了单迹的唇。

    “好啦,”单迹喘着气别过头,“反正人都是你的了,以后也可以亲。我现在困死了,先别闹,让我好生睡会行不?”

    银长冰的眼中登时爆开了千百束烟火:“你说真的?你是我的?”

    单迹无奈,又重复了一遍:“是了,是了。本尊恩准你拥有本尊。行了吧?”

    银长冰听了这话,更加兴奋,频频蹭着单迹的脸,简直恨不得再把人按进身体里。

    单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再闹你就给我解释一下你身上的伤怎么三天就痊愈了?”

    银长冰胆子再大,也不敢直说出这伤早好了,自己装病装了半个月了。只得乖乖安静了下来,双手紧紧地环着单迹的腰:“今生今世,遇见你真好。”

    单迹在心里默念道:我也是啊。尽管,我能拥有你的时间不长,但是你会拥有我的一片心意。或许我会有妻子儿女,但只有你,会让我不惜用尽一切去保护。

    你是我此生的最爱。

    作者有话要说:  张爱玲:“也许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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