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听蝉呤 作者:迟耘幽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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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栈,孟央呤笑拉他道:"我请你喝酒去。让我们忘记昨天不愉快的事,雨过总会天晴的!"

    陆匀梅知是孟央呤担心他低落特地出来陪他,他问道:"你不用陪蝉非了吗?"

    "蝉非明日要跟邪人决斗,此时他正在府中练剑,我不打扰他,你我交心知己,你也很重要。我们两好久没一同喝酒了。不知翠州的桂花酒与翠鱼味道变了没,走,我们一起喝酒,人世间总有许多无奈的事,不要想那么多,一醉方休......"

    "好好好,一醉方休,一醉方休。"陆匀梅也渐被孟央呤带起兴致,跟他一同拐入了煮鱼酒家。

    两人刚刚转入河边酒楼,而在不远暗处,阴魂不散的余淫刀正眼神冷冷的盯着他们背影。

    第二十七章 正邪逼杀

    河面上烟雨朦胧,两位好友难得一同赏风景再续酒缘,窗外小雨露珠,那河床上的莲花也是展开啄着水珠的嫩光,两位美公子一同醉酒到夕阳黄昏时才一同往回路而去。

    两人都难得的醉酒放纵,只身体轻浮走路虚步,陆匀梅借酒消愁是恨不得自己就这般醉了别再醒。孟央呤也扶着他两人都是行路摇摇晃晃。

    终于是互相搀扶着行到陆府不远的林子中,只前后无人时猛然空中落下一白发男子,他出手若电,还没等陆匀梅出声声响就一指点了他穴道,这白发男子又是反手打向孟央呤,孟央呤提气反攻,却是脚下一步虚脱,也是一下就被止住,两人被点穴晕迷前都听到了那白发男子的声音怪异道:"蝉非,我会狠狠报复你的!"

    孟央呤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捆绑着不能动,这是一间昏暗的破草庙子,他推醒靠着自己也是被绑着睡着的陆匀梅。陆匀梅所见这般情形也是十分吃惊。但两人都未显慌张。

    陆匀梅似认得这地方,抬头打量四周神像。他推断出为翠州城外山水林边的一间废弃庙宇,而除了他与孟央呤,两人四周打量的时候还吃惊的到另外一位男子也跟他们一样被困着双手丢在这里。

    这男子竟是那泰洪老大身边的贴心小弟泰宇晟,他比他们都惨,似是怕他乱叫挣扎,不但捆成了粽子还被塞了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声,他所见两人都是四只闪闪的眼睛盯着他地上蚯蚓挪动一般的身体,泰宇晟是又气又羞,只更加禁绝的瞅着他们。

    孟央令与陆匀梅过于镇定,待都确定身体无碍后才互相使出了个眼色大叫起来:

    "这里是哪里!"

    "怎么会这样!"

    不出所料,这两声惊呼的声响惊动了庙前殿的恶人,他推开破烂的帘子瞪着眼睛进了后屋捆绑三人的地方,果是凶神恶煞的余淫刀,只见他头发花白,身体魁梧彪悍,而脸上带疤,若一个白发野鬼的面目狰狞。

    余淫刀见他们着急,只笑得声音毛骨悚然。他周身冒出烟腾之气又是急忙盘腿坐下面对孟央呤与陆匀梅,只见他运功打坐,周身内气大循环,他破裂衣服下的伤口都被逼出血来,那些显露的伤口竟是在众人面前慢慢结起冰雾止住了流血。

    孟央呤看着他的招式,只回忆起来,似是想到什么。而一会的调息后,这余淫刀猛然起身探手过来,见是孟央呤陆匀梅都警觉瞪他,他突伸手抓了下孟央呤的下巴,孟央呤厌恶的甩开他,他从余淫刀的眼神可以确定,这是个喜好男色的淫贼。

    而余淫刀继续眼珠子古怪转悠,又是再出手扳过陆匀梅的脸瞧了会,这次陆匀梅终是受不了开口很俗套的道了句:"你要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余淫刀似就故意在调戏他们等他们发怒,见陆匀梅终于说话他也是怪笑起来道:"还是这个漂亮。嘿嘿,声音也不错。哼,你们今日落在我手里,待我这身伤调养好。老子就全吃了你们,哈哈哈,蝉非,你的两情人都掉我手里了。我要气死你!"

    孟央呤微微换气,原来这果然是余淫刀,不过这余淫刀是小看了他们,他只点了他们的一些运功气穴并捆绑了他们双手,孟央呤依然很镇定的问道:"余淫刀,你知道我们是谁吗?难道你真的就是采集阳魄的淫贼?这几日多番骚扰的也是你对不对?"

    这余淫刀听孟央呤说话只冷哼道:"我当然知道你们身份,你是蝉非的情人,这是蝉非的第二情人,你们一路游玩,还用个女人作掩饰!"

    陆匀梅听了只感觉气怒交加,这余淫刀虽是看起来粗壮武功精赞,却是智商似有损伤一般,说话颠倒也喜怒惊险脸上。

    孟央呤是看他此时唤气调养对这他们打坐,他是再问道:"你与蝉非有什么仇,为什么抓我们!"

    余淫刀一听蝉非的名字就恶毒的磨牙道:"蝉非!蝉非!我要杀了他!一定是他害得我如此,我要慢慢的报复他,我余淫刀又回来了!"

    他大呼一小叫,此时孟央呤与陆匀梅互使眼色,可以确定这个余淫刀真的脑子不好使了,余淫刀是道:"反正你们也将死,我就让你们死的明白,谁叫你们惹到我余淫刀了!哼。"

    余淫刀说着又是恶狠狠的瞪了眼一边粽子样的泰宇晟道:"想当年,我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叱咤江湖风云名气响亮,我余某想玩女人就玩女人,想杀人就杀人,可惜正派非要诛杀我,连邪人也排挤我要杀我,呸!老子不服,为什么天下什么贼都容,唯独是采花贼最被鄙视?你们告诉我!为什么!"

    孟央呤听他大叫只翻白眼,想来邪道也是有好汉道义的,不管在哪里,这般欺负女人的贼总是被天下唾弃的,可惜余淫刀不会懂这个道理。

    余淫刀又是喘气压制了愤怒,也似好久没有说话难得有人倾听让他也讲起很长的故事来:"我本不叫余淫刀,该有自己的名字,可江湖人非是要给我这般难听的错号,所以只要敢这般叫我的,该都被我杀了。一年前我被正邪迫害无处活命,最危机的时刻被逼到了一处山洞。我在这邪洞无意获得一本记载寒冰术的手抄笔记,这该是某位邪人老祖偷学的中原门派秘籍武学,可惜那家伙最后没抄完就死在洞中。我需要更高的武功保护自己,本因祸得福得到那本寒冰密集我该高兴才是,不那本书册只有一半口诀!我若只修一半的话便会寒气逆袭脑髓疯魔成癫,修到一半放弃也会阴寒逆反攻心而死,我不服,我不服啊!为什么好运来的时候也才来一半。"

    说到这里,余淫刀又是狂妄的发疯一般,他周身爆气,只立马又打坐调和气息。

    而孟央呤与陆匀梅都是眼神警觉,两人互看一眼,孟央呤是恍然大悟道:"但你还是最后修了这功法是不是?"所以他才会身体变化头发雪白,这都是半攻侵体的征兆,而且还让他记忆有所损失。

    这余淫刀又道:"都是那蝉非逼的!我怕自己练功后还忘记这个仇人特地把他名字刻在石洞墙上注明仇人,所以谁都忘记,哪怕自己老祖都忘记,我也不会忘记他的仇!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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