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缘 作者:云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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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鲜币)244 青狮蛇身兽

    「九阶青狮蛇身兽!」纪青谷瞪向妖兽,心中暗恨运气不好。

    这九阶青狮蛇身兽只在灵州志异中出现过,从不曾听人提过仙境之内有此异兽。此兽分明应已绝迹多年,虽说九阶妖兽身上处处是宝,但也要有命才能取啊。这种又能音攻又全身坚硬难破的兽皮,一只便难以对付了,更何况数十只。

    青衣修士林不凡啐了一口,道:「***,秽气!竟遇到九阶青狮蛇身兽!」他嘴上虽然骂咧咧,但只手结印动作快得几乎令人眼花,不过数息手中便出现一条长鞭,直往最靠近自己的九阶青狮蛇身兽身上招呼。

    他的手势动作迅雷不及掩耳,几乎语音才落,长鞭就已经在青狮蛇身兽眼前。但他的动作快,青狮蛇身兽的动作更快。

    他眼中几乎只余蛇身兽的残影,妖兽的吐息便已至他身上。幸好他之前已经在自身拍上土灵符,但饶是如此,土灵符在青灰色的吐息之中竟然被破得几乎只剩薄薄一层防御。

    这一来一往的交会不过数息,众人见林不凡冒然出手还暗自为他捏一把冷汗,但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元婴修士的一击竟然对青狮蛇身兽完全没有作用。看来眼前数十只的九阶妖兽实在不易对付。

    「该死的,看我的焚天灭地绝火!」林不凡见长鞭无效,接着左手快速结成无比繁复的手印,手印结成,大掌一挥。

    一道带带着烈火的风刃几乎在青狮蛇身兽发现的同时,便割裂了空气来到牠跟前,就在风刃即将切入牠的肌肤时,牠的身体微偏,烈火风刃自牠的身侧掠过。众人只大叹可惜,接着各显神通对付起眼前群妖兽。

    敌我双方相距不远,各种神通不断交会,『砰!砰!』的暴响不断,短短片刻此处便由幽暗密林转为修罗战场,罡风四,腥气飞逸。

    岑竹虽然不过结丹中期,但手上的百炼丝毕竟是她的本命法宝,在丹田温养已久,虽对九阶妖兽无可奈何,但防御来讲加上她贴在身上的高阶土灵符籙,倒是勉强可以自保。

    她待在陌青梓身后,虽然攻击能力不强,但时不时寻机丢些流火符籙扰乱九阶妖兽的神识。以杀止杀,攻击便是最强的防御。

    陌青梓见状,心中暗暗点头。岑竹对敌仍是有分寸的,不会冒然出手,却也不会一昧的只知防守。

    似乎嫌目前的战局仍不够混乱似的,不到三刻,竟来了数只色彩斑斓,双目闪闪发光,长约二米半,混身长满无数细脚的奇大蜈蚣。此蜈蚣猛一看没什麽特色,再定睛一瞧,便可看出无数细脚之上长满血红色的倒刺,每倒刺皆有五寸。

    「竟是九阶血染钻地蜈?!」

    岑竹听到陌青梓低喊,心中暗叹道:「仙境果然是危机重重,才破了黑雾阵没多久,竟一下子聚集如此多的高阶妖兽。甚至都是极少出现的品种。」

    若同阶妖兽有所谓的排行榜,今天遇到的血染钻地蜈及青狮蛇身兽应当可以算入难缠妖兽的前十名了。九阶妖兽灵智早开,看样子今天的战役会是一场恶战。

    岑竹强按心神,眼下已无退路,这虽是一场恶战,但她仍不愿意将孟极唤出。毕竟妖兽虽可怕,却又如何抵的上人的贪婪,见惯修仙界弱强食,不到最后关头,这杀手锏可不能轻易泄了底。

    陌青梓见九阶血染钻地蜈加入战局之后,直接唤出阵盘,双手同时结阵,半空中出现数十只阵旗。阵旗不断在半空中飘来荡去,幻化成阵,来势如电,威力磅礴。即使血染钻地蜈与青狮蛇身兽皆为高阶妖兽,但在阵法之下一时却也讨不了好。须知陌青梓本身是布阵高手,他的数十只阵旗更可在瞬间演化成九九八十一种不同的杀阵。

    现在困住妖兽的便是八十一种阵法之中的『四海归元阵』,此阵以雷属为主,其中却含幻、困、杀的手段,若非此时面对的妖兽太过厉害,一般妖兽在此阵底下早无生路。

    只可惜此阵虽妙,血染钻地蜈及青狮蛇身兽却都不是省油的灯。妖兽最大的特点就是绝对的力量,牠们纵然无法以术破阵,却以自身如铜墙铁壁般的体不断冲撞。

    陌青梓的四海归元阵只能困住十来只妖兽,但真要灭杀却不是这麽容易的事。他一边施展阵旗将妖兽困住,宇文修则长袖一挥,凌厉的冰霜荆棘自妖兽所处之地缠绕而上。

    妖兽们本能想要避开,但无奈阵法之中的风厉胜刀刃,尽管伤不了牠们强硬的身,却大幅度的阻碍了牠们的行动。牠们尽管心中大怒死命想要挣扎,却也只能无奈的被这荆棘紧紧缠绕。

    妖兽们一怒之下,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怒吼,不断冲击着人类修士的脆弱元神,青狮蛇身兽的叫声,具有腐蚀人神识之奇术,需知修士最难修炼处莫非神识,所以元神往往是人修最脆弱的地方,青狮蛇身兽除身坚硬胜铁外,之所以能稳居众妖兽前十名的地方,却是这克制神识之奇术了。

    岑竹在青狮蛇身兽凄厉的惨叫声中急忙稳住心神,但以她功力仍是被其声冲击的俏脸惨白,她连忙再唤出另一个祭炼的法器『释天钟』将自己罩住隔绝音攻。

    在她忙着以法器防御的同时,宇文修身子向前一踏,双手掐诀,施展大化冰锥将困住的妖兽狠狠牢杀。

    秦靖则不愧是修士中实力最为坚强的剑修,他长袖一挥,冰冥长剑一出,凌厉的剑气令敌不由自主胆寒。伴随着长剑而出的便是急如骤雨般的冰棱剑气疾,一波接一波的连绵不绝……

    眼见天剑门秦靖等人顺利斩杀九阶妖兽,纪青谷眼中寒芒一闪,心中不由暗道:「天剑门果然是天极大陆数一数二的门派,除了秦靖这个元婴中期的剑修之外,陌青梓这个阵法高手以及宇文修的浑厚法术,莫说灵隐派,便是灵州大陆的元婴修士亦难以匹敌。」

    当秦靖、陌青梓、宇文修三人更显神通斩杀妖兽的同时,其余众修亦不敢隐藏实力,不管是法宝还是法器,甚至符籙或者符阵,只要是能造成伤害的通通施展。毕竟修士修仙,修的便是长生。若没有了生命,还谈什麽其他?!

    众人之中,斗法最为出类拔粹实属天剑门三名元婴道君,而凌水香本就恋慕秦靖,此时此刻在她眼里,秦靖的一招一式,甚至剑招所带出的冰霜芳华,都让她心醉神驰,钦慕的难以自己。

    只是当她瞧见秦靖等人在斗法的同时亦小心翼翼的将林雪护在身后的模样,就令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的妒火亦越烧越旺。

    林雪这贱人不过才金丹中期,如何配得上高高在上的元婴道君?!还有传言说她是什麽灵州第一美人,呸!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这贱蹄子连真面目都不敢见人,又算的上什麽第一美人。

    哼!既然她不敢见人,那麽索便让她永远都见不得人。凌水香心念一动便暗自驭香,以灵气将她存放在丹田中的『天水一香』运转而出,天水一香是她温养多年的特异香气,原本就是用来捕捉高阶灵兽的最大秘密武器。

    天水一香对人类来讲其实是无色无味,但是对妖兽而言,却是能令牠们疯狂催化兽的异香。

    凌水香暗暗将天水一香施术定至林雪那贱婢身上,便是想藉着妖兽之手将她除去,但她哪里料想到岑竹灵兽袋之内暗藏着孟极这只高阶灵兽,这味道纵使人类闻不出,却又如何瞒过孟极。

    ☆、(8鲜币)245 一眼

    当下孟极在灵兽袋中施展法术,传音让岑竹侧身闪开,躲过凌水香这卑鄙的暗招。

    岑竹故作不经意的微微避开,却没料到凌水香一次下手不成,竟不依不饶地再次下黑手。岑竹心中顿时一火,她暗瞪秦靖一眼,心想:「你惹的桃花却是让我遭罪!」

    凌水香的攻击看似无形,但秦靖毕竟是元婴中期修为,哪能不知道凌水香的小动作,他略一皱眉,冷冷地扫了凌水香一眼,轻袖一甩一道无形劲风过去,将凌水香所发动的全部攻击一滴不落的还回凌水香身上。

    若非眼下还得继续与灵隐派合作,秦靖的攻击绝对会不留情面,饶是他素来自傲,但仙境之行却是不容拖大,若他单身一人也便罢,但既带上岑竹,便得以她安危为先。

    见秦靖彷佛背后长了眼睛,轻松将凌水香的攻击化掉,岑竹心中却并未有被维护的温暖,她技不如人自是只能被动的化解,但秦靖明知凌水香对她不怀好意,甚至在对付妖兽的空档来暗施毒招,他却只是轻轻化解凌水香的攻击,而非反击。

    岑竹心中顿时又酸又涩又委屈。师父果真变心了吧?!男人就这麽靠不住吗?要的时候纠缠不放,不要的时候潇洒转身,所以真正动心动情的人反而是她吗?

    她旋即又苦笑了一会儿,暗骂自己没脑子,这种时候还有空想什麽儿女情长。她赌气暗想,师父不要她就不要了呗!她还有忠心的孟极,还有痴情的轩辕彻及楚天云,还有卷轴里的阳……,还有……她自己。

    是!还有她自己。

    一路走来,在异世坚苦的修行。她该依靠的,绝对不是男人而已。她该不断充实自我,提升实力。

    即便所有男人都不爱自己又如何?她,还是得爱她自己。

    她从来都无法控制别人的思想,他爱,他欲,他转身恶,憎,又如何?她能控制的,能够保证的,只有她自己。

    她需得自力自强,需得自尊自爱。从前没有师父,她也是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了,今天就算他真不要她了,她也会好好的,努力的继续走下去。

    虽然心还在痛,虽然这痛不知道多久才会好,她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明知道战场之上最忌分神,但恋爱中的女人多是如此,容易东想西猜,容易患得患失。

    尽管岑竹心里又气又怒,又悲伤又难过,甚至对秦靖有了淡淡的埋怨,隐在帷幕下的面色却是如常,波澜不惊,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此番心情转折却又如何瞒过与她心灵相通的孟极,他柔声安慰道:「主人不必多想,孟极无论如何都会护主人周全。」

    岑竹淡淡一笑,传音道:「我知。」

    她如何不知自家灵兽的全心维护,也许是她太高看自己了,总以为师父万里寻来,定是对自己深情。纵怀疑过他们主要目的是仙境,却总在师尊们百般温存下化解疑虑,甚至暗怪自己多心。

    但如今见师父对凌水香并未下重手,这样算是维护凌水香了吧?!也许他们三人并非真为寻她而来,不过是碰巧在灵隐派巧遇罢了!一思及此,她心中再度涌满苦涩。

    凌水香身子一抖,在秦靖动作之后心下又惊又怒,她的修为比之秦靖有不少的差距,秦靖的眼神是一种警告,警告她不可妄动。她见状心里实在大恨,那个贱蹄子有什麽好,让他这样维护。

    明明她才有资格站在秦靖身后,明明她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她美丽的脸孔因为嫉妒而变的扭曲,身上的暗香持续涌出,却只能压制在身体。她盈盈如水的眼眸痴迷的望着秦靖伟岸的背影,第一次体会到何谓恨之入骨,何谓求之不得。

    自她甫修行以来,仗着天资过人,单一天灵的卓越资质,几乎可说傲视群人。在人间她是皇室女子,待修行后又是灵隐派老祖的嫡传弟子,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有雨的天之骄女,她貌美修为又高,求亲者众,她却从来也没有把谁放在心上。

    在那一日,便是那一日的一眼,秦靖俊美无匹却又清冷淡漠的面孔映在她的眼底,那一抹身影从此入了她眼中。便是那一眼,就让她牢牢的印在心上,再无法抺去。那时候,她就对自己说,秦靖是她寻觅一生的良人,她绝对不会让予任何人,尤其是那个贱人!

    她凌水香看上的男人,便要好好攒在自己手上,绝不容许任何人觊觎。

    ☆、(9鲜币)246 丈夫

    三个时辰后,数只妖兽见不敌后慌忙逃窜,秦靖等人倒未赶尽杀绝,这自然不是因为不想妄杀,而是因为同行修士中有不少人负伤。

    灵隐派伤了两名元婴初期修士,而散修中尤含晴亦受伤。所幸三人之伤都不算严重,众人约定打坐调息一个时辰后再继续上路。

    调息之间,岑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秦靖身上飘。

    她想淡定自若,不想表现出任何在意的模样,却克制不住心里的反应,总想看他,看他究竟是把谁放在心上,是她自己,还是凌水香。

    沉闷的气氛似乎也影响了孟极。在灵兽袋中的他虽然依旧警戒,但心底却忍不住叹息。

    主人想必很在意秦靖吧?!她与他毕竟心灵相通,此刻又近在咫尺,但为何他却觉远在天涯?

    主人虽然逃到灵州大陆,但她的心,想必早系在天剑门那些道君身上了吧?!否则又岂会如现今这般在意?

    岑竹隐隐察觉灵兽的沮丧,她连忙收敛心神,不再将目光投注在秦靖身上。师尊若不爱自己,自己又何必这样眼巴巴的望着他,彷佛求他怜惜一般卑微?!

    秦靖虽未受伤,但亦与陌青梓、宇文修一同打坐调息。他们三人将岑竹护在中心,分立三角顶点,默默守卫。

    秦靖神识始终外放,除了观察四周外,尚分了两履神识在岑竹与凌水香身上。放在岑竹身上自是为了时时关注她的安危,而放在凌水香身上,则是戒备之意。毕竟战斗中凌水香趁乱偷袭岑竹之行为,让他心生警戒。

    凌水香见三人将岑竹护在其中自是嫉妒万分,心想那贱呸真是下贱,仙境之行不过金丹修为,竟来此扯人后腿。功力不足就认份待在家里,跑来这里巴巴送死做甚?还要累得天剑门三位元婴道君时时守护。

    哼!也不知道宇文修与陌青梓等人是不是瞎了眼,这种贱蹄子还眼巴巴的守在身边。累得秦靖也得跟着守在一旁。

    她心中早觉秦靖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守护别的女人完全是不合情理。尤其那女人不管相貌或者修为皆不如自己,秦靖本不可能喜欢她。

    一定是因为秦靖的同门拜托他,他才不得已帮忙守护。否则在飞行殿之中,秦靖与自己时时在一起讨论仙境与修行等事情时多麽温柔和善。他一定对自己有意思,对,没错,他一定也喜欢自己。这贱呸不过是因为同门拜托他才这般关照。他既然是身不由己,那麽只要不在他面前动手除掉贱人,那麽道义之上他完全没有责任,说不定他私心还会夸奖自己一番。

    想到这里,她美丽的脸庞上泛起一抹邪恶的微笑,彷佛见到秦靖与她双宿双栖的美好未来。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众人调息完后便依序往前继续行进。

    行走不过半日,路上再无惊险。

    「诸位再休息一个时辰吧,看样子等会儿应会这一关。在那之前,养蓄锐为好。」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纪青谷原先打算在第二关前就设局灭杀秦靖等人,谁知道关卡有变,看样子只得让他们多活几日。

    纪青谷用眼神示意熊枫与青袍老道与己同行,他们三人寻一处大树下,便张设隔音结界。

    结界中他们三人犹不放心,用密语传音。三人商量了大半个时辰,达成共识后嘴角带着奇异的笑容。

    陌青梓早就注意到灵隐派三人的动作,他见三人密谈,嘴角冷笑一闪而逝。秦靖已寻了一个地方坐下,默默地打量着四周。

    岑竹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寻了个平坦的石头坐下,望着远方,暗自思咐是否该寻机会将轩辕彻与楚天云由卷轴之内带出。但眼下危机四伏,灵隐派的凌天香对自己又不怀好意,再者他们二人的事情至今尚未曾与师尊们交待,贸然将二人带出只怕事情越弄越复杂。

    宇文修见岑竹在石头上端坐,仪静体闲,鹅黄衣衫衣袂飘飘,虽被帷幕挡住面貌,但风采却是绝顶。他想到女人柔弱无骨的腰肢,想到她娇喘嘘嘘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就忍不住气息加。

    在他浮想翩翩之时,发觉其他男修眼神亦有异,望着岑竹的眼光中亦暗藏急色,毕竟男人天生有猎艳之心,一个女人之所以为绝色,除了面容外,佼好的身姿亦是吸引男人的关键。

    在场修士除岑竹外皆为元婴级别,他们神识自然高明,帷幕纵挡得住他们的窥视,但鹅黄衣衫下的窈窕身形,那般凹凸有致,那般婀娜多姿,怎能不吸引他们的目光。

    宇文修对其他男人的眼光很是不开心,暗暗用凌厉眼神扫过几个目光太过放肆的修士后,便再往岑竹身边靠近,一来是宣示主权,二来则是想吸引岑竹目光。

    这一路走来,岑竹的眼神时不时往秦靖身上暗扫,宇文修虽面色不改但心里却颇为在意,虽然他们几人私下协议共同拥有岑竹,但那毕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眼中只有自己。

    眼下见岑竹对秦靖颇为关注,他自然得想方设法让她对自己更加上心。他记得之前曾看过凡人的话本里面曾提过一句话,『丈夫,便是一丈之内为夫。』当时他还颇不以为然,如今却恨不能天天都在岑竹一丈之内与她恩爱缠绵。

    ☆、(8鲜币)247 是妳?

    岑竹自是不知道宇文修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是师伯对自己的关照,她仍是感谢在心中。虽然心下对于三人来灵州大陆的真实目的已经存疑,但他们一路上对自己的照顾她了然在心。

    他们三人并非欠她的,凭什麽要三人对自己一心一意,凭什麽他们占有自己保护自己要视作理所当然?

    感情这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而不是强买强卖。若今日她为了师尊的变心就对其他师长不尊重,那麽她也太寡情太现实。

    爱一个人,最基本的条件是尊重。尊重他的选择,尊重他不爱的权利。

    她既然真心爱恋秦靖等人,自然不能为了他一朝反目便成仇。爱与不爱,都不是任何人的错。他爱自己,固然值得她欣喜,但若他不爱自己,那她也该尊重。

    这个道理说来简单,但能做到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她岑竹虽不才,却希望自己能做个敢爱敢放手的女人。

    她蹙紧了眉头,微微吸了口气,再轻轻一吐。她自我安慰,眉间放寛,这悲喜谁不是这样尝?过份的执着只会带来悲痛,且随心之所欲吧。她对感情向来被动,不过份奢求。不想了,不执着了,不再看他了。

    陌青梓此时暗朝宇文修与秦靖示意,两人望着他看的地方,视线所及,便是灵隐派三名道君。他们神识铺展,见纪青谷等人隔绝了气息。

    秦靖眉头动了动,暗想在飞行殿上那几日,他特地向凌水香探听得来的消息。看样子灵隐派果然有些小动作。

    灵隐派在之前的妖兽战中实力已有折损,现在竟还琢磨着要做原先的计划吗?哼!他们莫不是太小看他们三人的实力?

    宇文修瞥了陌青梓一眼,密语道:「做好准备,分道扬镳。」

    陌青梓点点头,心知对方已经开始心浮气躁,再同行不见得有利。再者,灵隐派诸修士对天剑门虽然一时有所求,但更多的怕是利用。

    陌青梓暗自布下隔音结界,他是阵法师,结界布置在一行人中最为高明,但当他在四周布完结界后,依旧小心谨慎的密语传音予岑竹。将师兄弟三人一会儿的计划简单说明。最重要的重点就是,让她寸步不离三人身边。

    岑竹没有回应什麽,她只点头表示明白后,便暗自运起本命法宝护住周身。

    其实当凌水香对她出手之时,她就已经将隐形符拍在防御法宝上。毕竟她也是高阶修士,自是不可能时时仰赖秦靖等人护她周全。毕竟仙境之内瞬息万变,谁知道下一刻会出现什麽敌人。

    小心驶得万年船,既然来到此时历险,自己就得做上最周全的准备。一昩的依赖是不能够使人成长的。她既踏上修仙这条路,无论有多少危险,披荆斩棘亦要一路前行。

    「随时注意灵气护体。」秦靖走到岑竹身旁低低吩咐了一声。

    岑竹不说话,只点点头。自从知道他们准备与灵隐派道君分开探险后,心里对于凌水香与秦靖之间的事情就不那麽介意了。

    毕竟若当真有情,岂会舍得与她分开。也许是之前她自己太过在意,才会患得患失吧。

    「秦道友。」纪青谷问道,「准备继续前进了吗?」

    纪青谷虽然问着秦靖,但眼睛却往岑竹身上盯。

    岑竹一时分不出纪掌门的意思,只默默的低着头,假装没有注意到纪青谷的目光。

    「走吧。」

    「尤道友也没问题吧?」虽然明知道尤含晴受了伤,但休息了一个时辰也算对散修仁至意尽了。毕竟他们四名散修是看在秦靖等人的面子上才让他们加入,若是因他们实力不足拖累大家的行程,那麽他们也太不懂事了。

    因此纪青谷这句话,与其是疑问,不如说是暗带威胁。

    尤含晴脸色虽仍有些苍白,却不敢要求再多休息,连忙道:「不过是小伤,不碍事。大家一起走吧。」

    大家整装之后,一步步继续前行。先前的妖兽作乱彷佛是一场梦,一路上的风景如诗如画,美得像人间仙境。

    但前一刻还是如画的三月春景,下一刻却是满天雪花,四周景致成了皑皑白雪成片。

    大家看着眼前圣洁的白雪,心头却无半分宁静,看来又是什麽高深的阵法了。

    秦靖转身才想提醒岑竹小心,却见一道紫光破空而至。

    他被逼得踪身一跳,才跃升不过数丈,却发现本是白茫茫一片的雪景,不知何时成了凄红的秋枫成片。甚至同行的众人尽数消失。

    秦靖一怔,心头狂跳,岑竹呢?师兄弟呢?莫非此阵法将众人皆隔绝?才想着岑竹的安危,眨眼间,远方竟出现一婀娜身影。

    他心下一喜,满心以为是岑竹,连忙往前欲与她会合。

    谁知待女子近身,才发现:「是你?」

    女子样貌端正美丽,朱唇似樱,秋波如双,凤目含星,正是灵隐派元婴女修――凌水香。

    ☆、(10鲜币)248 凭空消失

    凌水香见到秦靖眼睛一亮,一副惊喜交加的神色道:「幸亏这里遇上道友,否则水香一人困在此处,实是不安。」

    适才她一见秦靖动作就连忙紧跟在他身后,见他跃起也立即同步飞身,眼下与他一同困在此阵,虽然与其他人分散,但能与他独处在此却是万分情愿。

    秦靖此时见她笑颜只觉刺眼,虽已决定与灵隐派分道扬镳,但眼下既与她同困一阵,却是不好直接得罪。是以他虽心生厌恶,面上表情依旧冰冷无波。好在他惯常便是这副模样,凌水香瞧见却也当作寻常。

    「只你一人?」

    凌水香假意叹了口气,声音婉转轻柔道:「是。刚才一路飞行,由漫天风雪变成枫红一片,这路上便只见秦道友。」

    岑竹见秦靖一息间便生生消失眼前,心里一惊,传音陌青梓及宇文修道:「师尊在我眼前消失了。」

    陌青梓与宇文修虽然亦感惊讶,但回传表示莫慌,秦靖道法高深定不会有事云云,让她更加紧密的在他们身后。

    岑竹知道一昧的慌乱只会扯师叔、师伯的后腿,尽管心中担心秦靖安危,但她只能更加小心,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以不拖累陌青梓等人为基础,唤出保护环围绕身边。

    原本一路放开神识,往前行进的众人,此时亦察觉到不妙。灵隐派的熊枫更是惊道:「凌水香凭空消失了。」

    宇文修转过头,对着纪青谷等人道:「敝派的秦靖道君亦消失无踪。」

    纪青谷一向镇定沉稳的脸上,终于出现些许慌张。任谁面对同时两个元婴以上的道君无缘无故的就原地消失,也都难以做到平静。

    众人得此消息,纷纷郑重的立定,放开神识加强搜查,可惜皆一无所获。

    突然两道紫光闪起,『噗噗』两声,三名修士不及反应,身子被腰斩成了两截,当场毙命。其中便包含千娇百媚的女修尤含晴。两名修士纪青谷与熊枫则凌空跃起后直接消失。

    这个变故就在眼前发生,见到三名修士的惨死及两名修士诡异的消失后,而其余修士饶是法力高深亦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宇文修与陌青梓此时哪里还顾忌外人眼光,直接与陌青梓两人紧紧护住岑竹。而岑竹也再顾不得低调,手一挥,就将孟极唤出。

    众人见凭空出现白发俊美男子虽心中奇怪,但见天剑门宇文修及陌青梓神色淡定,便知是他们的人手。

    在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多一个人手就是多一分力量。何况一直以来隐隐为众人领导者的纪青谷亦消失在雪地中,散修四人中又折损尤含晴一人。原先十五人的队伍,扣除消失的四人,以及身死的三人,如今只余八人。

    八人此时分做三堆,散修只余三人,背靠着背,形成一个三角。而灵隐派剩下两名元婴初期的道君,脸色发白的背互相抵着。

    眼下众人所处冰天雪地之中,究竟是一个什麽样的法阵,尚不得而知。只知道紫光劈来,若避不开,则身死,但若避开,则消失。

    但不管是身死或者消失,再几道紫光,那麽这一个队伍可谓不存在了。死亡,或者消失,都是大大分散队伍的实力,可谓我方被个个击破。

    众人尚来不及思索应对之法,四面八方竟同时有数道紫光闪现。

    孟极眼角才注意到紫光,一手拉着岑竹飞身闪过的同时,两人便消失在半空中。

    饶是岑竹已有准备,但紫光来的太迅速,她身子尚来不及反应便觉孟极的大手已牢牢的抓住自己。

    但,明明小手被握在他的温暖的大手中,下一秒,却惊觉自己此刻竟是孤身一人。而四周一片凄黑。

    往天空瞧,这是无星无月的夜晚。绝对的黑暗笼罩。

    她将灵气运至双眼,神识亦小心地外放。

    只见这里荒凉一片,四周除了杂草,甚至不见任何生物。她试着呼唤孟极,以灵魂契约来联系,但灵识此处似乎被什麽神奇的力量阻隔,她完全无法感应孟极的存在。

    陡然间,原本黑暗一片的四周,竟出现一股刺目的白光,而那白光在她眼前爆炸开来,心陡然一跳,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袭上心头。

    她来不及反应,甚至连一声惊叫都发不出来,便见白光之中出现了她不曾意料中的人。

    她又惊讶又恐惧,但心底隐隐又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

    一个不曾想过的人出现在她眼前,明明觉得此生不可能再有纠葛。却在此时此地,以这种她作梦都想不到的形式相见。

    俊美男子眸中深邃的光芒一闪而过,那是失而复得的狂喜,那是执着深刻的坚持,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感,亲昵如情人般一字一句,缓缓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岑竹本能恐惧地后退两步,再也禁不住地浑身颤抖着,她勉强稳住心神,试图淡然从容,但对他的害怕却令她的声音无法控制的颤抖,「你怎麽会在这里?」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师父他们都在这里,一会儿他们就会来找我了。」

    俊美男人坚硬如铁的手臂猛地揽住她的腰狠狠扯过去,他低下头,嘴角微扬,「是吗?」

    男人好整以暇地逗弄着身边的岑竹,那语气颇不在意,也不知是对她的暗示浑不在意,又或者另有对策。他的大手轻轻抚着岑竹的帷幕,下一秒,那帷幕便被他扔在地上。

    他目光含情的轻抚上他思念多时的绝美容颜,指尖轻轻的拂过那眉,眼,鼻尖,最后在柔嫩娇软的唇瓣处停住,清雅幽香吸入鼻息之间,佳人如此多娇,在分别了这麽长的时光,她终于还是回到他的身边了。

    ☆、(10鲜币)249 黑 (微h)

    黑,一片漆黑。一片无边的黑暗将她彻底笼罩。

    她的眼睛被蒙上黑色的丝绸,这丝绸不知是何材质,竟完全不透半丝光。

    前一刻,斐向寒还温柔至极的抚着她的唇,下一刻她的双眼就被罩了黑丝绸。她虽然不明白男人要做什麽,但下意识的却是害怕着。

    她没想到,兜兜转转,原以为今生不会再相见的男子,竟然出现在仙境,他也是为了寻宝而来的吧?!

    但人海茫茫中,竟在这里遇上,这即便是有缘,怕也是孽缘吧?!

    不是不恨,不是不怨,那些在飘渺谷中被囚禁的日日夜夜,那一切纵不刻意回想,却总是仍履刻在心底,很深,却很痛的刻印。怪只怪修仙者的记忆太好,那些想遗忘的一切,那些他给的情欲纠葛,还有耻辱,他对她身心的折辱,她,记忆犹新。她记得男人对她有多麽强烈的占有欲望,更记得他那些可怕到让她不愿回忆的交欢。

    曾以为过去就已经过去,但是,当那个霸气到极点又嚣张到极点的男人在她措手不及间便出现在她眼前,往昔的一切可怕过去就在她脑海里不断重播,赤裸的,残忍的,摊在她面前,叫她避不开,也避不了,只能生生地承受。

    她承认自己怕他。只要想到他过去曾做过的,她便面色煞白。但他此时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别说躲开,她甚至都不敢想以后。

    孟极及师父他们现在想必很焦急的在寻她吧?但凡有一丝希望,她都不该这麽轻易的放弃才对。

    即使她眼下功力不足以对抗斐向寒,但不代表她就一定要被压制。她该想办法,不该就样任斐向寒为所欲为。

    她停下脚步,不愿再继续跟随男人。

    斐向寒侧过身,温柔地将她抱入怀中,暗哑低语:「妖女,莫非想让哥哥抱你走?」他说到抱你走三个字,忽然嘴角微翘,绽放出喜悦却又隐含疯狂的笑容。好久了,好久没有将她拥在怀中。

    失去她的时间度日如年,即使怀中软玉温香这般真实存在,但他依旧怀疑自己仍在作梦。毕竟这一刻在他过去的梦中出现过太多次了,但梦醒后的失落令他暴燥的毁灭他房中的所有物品。

    他太想她,想到几乎失去自我,想到快要毁天灭地。「哥哥自制力不好哪,抱你走的话,怕忍不住立刻就要了你。」

    岑竹只觉灼热的气息不断扑向她,她想闪躲,想逃离,但斐向寒的大掌牢牢的定住了她,她娇小柔软的身子此时被迫紧紧地贴着他,她甚至感觉到在她不断挣扎中男人那逐渐变硬的邪恶。

    斐向寒的眼眸越发深邃迷离,一股欲望像排山倒海般涌上来。本想要带她到特意布置的地方欢好,但眼下他却再也不想忍耐。

    他俯下身,薄唇压向她柔软的小嘴。

    岑竹牙关紧闭,她不想要再被男人占有,但尽管她使劲的反抗,男人的大手却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小嘴。

    待她忍受不住下颚不断加大的疼痛,微微张开小嘴后,他那强势的舌头便不断纠缠她的丁香小舌,搅和着口中的津,发出令人害羞的吸吮声。

    好不容易,他的攻势暂时停歇,他扯掉蒙住她的丝巾,抵着她的香额,轻声低语道:「妖女,看清哥哥如何占有你,看清你是在谁的身下娇喘。」

    她被亲的又怒又羞,斐向寒低级的话更是让她怒不可遏,在他火热的目光下,岑竹却被他看得心越发冰凉。

    又来了吗?又要被这可恶的男人掠夺。他怎麽会到灵州大陆,又怎会知道她在这里?莫非来仙境寻机缘碰巧遇上?但,仙境这麽大,真是这麽巧合吗?不管如何,且先转移他的注意力。

    「主上怎麽会来灵州大陆?」岑竹试图讨好的问。

    「小妖女是关心呢,还是好奇?」尽管知道岑竹不过是想转移注意力,但佳人主动攀谈,他又如何会扫她的兴。只是,很多事情,可以边谈边做的。

    他手指轻轻磨蹭着她柔嫩的脸颊,然后往下,顺着她纤细白皙的玉颈,直达到锁骨间。

    岑竹有些心慌意乱,手揪着领口,不想让男人的大手再往下,她硬扯出僵硬的笑容,「我自然是又关心又好奇。」

    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低声道:「哥哥好开心哪!没想到妖女对我这麽在意,你说,哥哥该如何奬励你?」

    岑竹连忙摆手拒绝,「不用奬励,不用。」她顿了顿,又道:「如果主上硬要奬励,不如让我回……啊——!」

    斐向寒的手猛地将她狠狠扯入怀中,岑竹蓦地撞上一个坚硬灼热的膛。

    他低下头,以亲昵的口吻道出冰冷无情的拒绝:「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一个字都不准,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岑竹面色惨白,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却没想到他愈抱愈紧。

    斐向寒浓眉挑起,目光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你想离开我?」

    「……」尽管他的语调温和,但眸底的寒光却让她不敢说半句反抗的话。甚至,迎着他邪恶的目光,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明明她是高阶修士不畏寒冷,甚至此处也并不寒冷,但她却从脚底冷了起来。

    「你是怕冷?还是——怕我?」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带来一阵阵灼热的体温和男人味。但即使被他这样拥在怀中,她依旧感觉由心到身的冰冷。他的气息轻轻喷在她的小脸颊上,她的心跳因为害怕而如擂鼓般迅速鼓动。她咬着牙,刻意不想回答男人明知故问的问题。

    但显然逃避不能改变任何事,她未说出半字回答,双唇依旧被他堵住,她瞠大美目,气愤的瞪着他。

    ☆、(10鲜币)250 试探(h)

    但见他滑溜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她这次再不敢嘴硬,只能被他一步一步掳掠,她的灵舌想逃想闪,却被他的纠缠,舌头与舌头不断的缠绵,他甚至故意发出吸吮声。

    「别……」

    斐向寒双唇微勾起来,神情佣懒道:「别只是吻吗?」他的大手在她甜美的娇躯上游移着,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脯。

    尽管知道男人恶意曲解,但岑竹依旧羞得满脸通红。她又气又羞,只觉头晕目眩,他的吻依旧这麽的霸气,他的人亦然。即使逃离他这麽久,但他却依旧没有改变。但厌恶归厌恶,他的确熟知她的身体。

    每一次的吻,每一次的拥抱,甚至他大手肆虐的动作,都能激起她体内的欲火。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流窜,花缓缓的从双腿间流出,她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已经动情。

    她恨,她怒,她怨,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敏感的身躯。

    怎麽可以?!怎麽能这样?!她的灵魂与身体竟是如此泾渭分明。

    「妖女,想要更多吗?」他的声音低沉、危险,眼中写满炽热的欲望。

    他那样的眼神,岑竹早已看过多次,自是知晓他所谓的更多为何。但她怎麽可能答应,怎麽可能愿意被这个邪恶的男人占有。

    只是当他的手伸入她的裙里,隔着底裤轻轻爱抚她的私密处,爱却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挑逗,如泉涌般泛滥。

    岑竹恨极自己敏感的身体,她的小手捂着红唇,使命忍住到口的呻吟,她眼眶中盈满泪水,却倔强的不愿滴下。

    「乖,哥哥只是想给你快乐。别哭——」斐向寒怜惜的轻吻她的脸颊,再到她的眼睛,大手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一手隔着上衣挑逗着她的雪峰,另一手隔着亵裤,极其轻柔的,来回划过两腿中间的那处凹痕。

    爱不断从甜美的小中汩汩流出,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想要制止,想要阻挡,想要不被眼前的男人看穿这个可悲的事实。

    「用身体感受,别阻止。」他用邪恶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道:「你喜欢的,瞧,即使隔着裤子,我仍知道你已经湿了。」

    岑竹只觉现在就是她这生最丢脸的时刻,阵阵羞人的热潮往脸上扑,她的小脸潮红一片,粉嫩粉嫩的,绝美娇柔的脸庞染上魅惑风情。

    她再也说不出话,想叫斐向寒停止,但又知道多说无益,但叫她就这麽认命的任男人欺侮,却是怎麽都做不到。

    她咬着牙,却无法阻止那处泌出甜美的甘泉,她的身子微颤,随着男人持续的动作,小腹更是一阵抽搐,小嘴再也忍不住逸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雪峰变得挺立,紧紧的贴着亵衣,如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战栗,她的双腿酥软,全身几乎软倒在他怀里。

    怎麽办?该怎麽办?师父与凌水香一同消失,师伯与师叔还有孟极,他们能救她吗?她好恨,明明心急着想提升自己实力,但事实上,再怎麽努力修炼,她与魔修之间实力差距仍是太大。斐向寒甚至一指头就能让她毙命。

    她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知道只有留住命,才有机会报仇。但,现在呢?她该怎麽办?难道又要屈辱的任男人鱼?

    有了,她想到一计。

    「主上,我知道仙境的宝藏在哪里,只要你不碰我,我就带你去。」这是漫天大谎,但求多拖一刻是一刻。

    「你知道?」斐向寒俊眉微挑,停下动作。

    「是,我这段时间待在灵隐派,这一路上,灵隐派掌门为求天剑门协助,因此特意告诉师父他们仙境宝物所在。」岑竹努力维持着脸孔的平静。

    「……」仙境宝藏的确吸引人,岑竹所言也不见得全然是谎言。灵隐派为了求得天剑门协助,的确有可能以重利诱使天剑门秦靖等人帮忙。

    他的手缓缓抚着她的俏颜,看着她带着希冀的小脸,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若我说,宝藏对我,尚不及你对我重要呢?」

    她身子微微轻颤,「主上,你不信我知道宝藏位置吗?我真的知道。」斐向寒不是这种人,她不过是他床上的玩物,怎麽可能会有半分真心。他此时定然在试探她。她必须得再努力说服斐向寒才行。

    男人却不再言语,他快速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只留下雪白的亵衣及底裤。他把手伸到她的亵衣里,揉捏着她细嫩雪白的柔软脯,那绵柔软嫩的触感,让他这个饥渴已久的男人得到些许安慰。

    「嘘,莫说。什麽宝物都不及我的好妖女。」斐向寒轻声低语道,手却依旧不放松的对她玲珑窈窕的身子挑逗、爱抚、抚、亵玩。

    「主上,你信我……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岑竹慌忙抓住斐向寒的大手,不让他再继续挑弄。她的大脑犹不断思索着该如何让谎言更逼真。

    斐向寒声音有点微哑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终究难逃我手。」

    岑竹一听几乎气倒,这男人当真不要脸至极,什麽叫信不信都难逃他手。她耐着子再强调一遍:「信的话,我自会告知宝物位置,但,条件是主上就不能碰我。」

    「你是我的人,无论如何我今生必不会放手。」

    「你……」岑竹心底一片哀嚎,这男人如此油盐不进,偏偏他手上动作未见任何迟疑的不断抚挑逗,她越急心中越乱,苍白的脸上再也掩饰不了惊慌。

    男人温热的膛紧贴她凹凸有致的躯体,一双似笑非笑幽深莫测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岑竹不再言语。

    比沉默?她可以,也有这个耐心,但前题是男人的手可不可以不要再继续作乱?岑竹微微咬紧泛白的下唇,眼底则满是想要反抗的焦灼和不安,身处绝对的劣境,而这男人又是个残暴易怒的魔修,她,还有机会逃吗?

    ☆、(10鲜币)251 护(h)

    想到如今的局面,岑竹心中微微一紧,但要她就此束手就缚却是万万办不到,温软绵柔的声音柔弱中带着坚强,「主上,此处目前虽无人,但之前岑竹可是与灵隐派等众人一起,若随便一人亦被阵法传送至此,岑竹此时衣衫不整的模样岂不是落人别人眼中。」

    斐向寒微微一笑,她的话巧面的暗示了她身后除天剑门外尚有灵隐派,但她一开口便是称自己为主上,这自是为了表明她的忠心,而她既认是自己的人,那麽在光天化日中衣衫不整的模样落入别人眼中却是对他的污辱了。

    「那依你所言,想要哥哥如何做?」

    岑竹闻言忙道:「为了主上着想,岑竹理应整理衣冠为主上寻那仙境中人人皆欲求之宝物。」

    「何必如此麻烦。」斐向寒嗤笑一声,单手一挥,东西南北四方,五百公尺内瞬间出现彩色屏障,不过三息功夫,彩色屏障转为透明,「这结界牢固的很,小妖女可放心与我恩爱缠绵了?」

    岑竹见状,便知男人自始至终不过在戏弄她,她苦苦挣扎的模样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笑话,她怔怔地看着四周,心越来越凉。

    斐向寒低头用灼热的视线望着她,见她如画美眸染上一层悲伤绝望,心中涌起不舍与酸痛,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大手轻抚上她柔嫩的脸颊,「你就这麽讨厌我?」

    岑竹长长的睫毛半掩住美眸,如如清月般莹润的眼中透着说不出的无助,珍珠般的贝齿咬着嫣红的唇,楚楚可怜中带着倔强,柔软中又透着坚强,那般羸弱的身体却彷佛有着大男人都没有的刚毅,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奜向寒无法放手。

    明知她心底必是厌恶自己,但他太渴望拥有她了,找了那麽久,渴求了那麽长的时间,他恨不能立即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尖声求饶,便是为此付出数十年修为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他要她,不顾一切的要她。

    岑竹猛地抬起头,樱花般的唇瓣一张一合,「我只想要身为人的尊严。」

    他笑了片刻,冷下脸来,「我寻你那麽久,上天下海,几乎翻遍整个天极,好不容易远渡重洋寻到你,你却是与其他男人形影不离,怎麽,他们又给你什麽尊严?你一个女人竟陪在三个男人身边,你从他们身上得到什麽尊严?」

    岑竹偏过头去,紧绷着脸,被那话语中的尖锐刺激,不愿也不想看他一眼。

    斐向寒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出危险的资讯,语气又酸又涩:「怎麽不再说了?怎麽不再说要尊严了?莫非你竟如最下贱的妓女,非要三个男人才能满足?所以,现在只有我一人,你因为欲求不满所以才藉口尊严二字。」

    「你胡说八道。」岑竹气得气血翻涌,身子都哆嗦起来。一张俏脸有些白又有些青的瞪着斐向寒。

    「我胡说八道?难不成你与天剑门那三个臭男人没有关系?若是没有关系,他们当初岂会眼巴巴的去救你,若没有关系,仙境之中你又岂会与他们形影不离?」

    「他们一个是我师父,另外两个是师叔与师伯,他们护着我是天经地义之事。」岑竹的脸一阵红,随即又是一阵白,她知道与三人之间再也说不清,但无论如何,在外人眼中务必护住天剑门的名声。

    「天极第一大派原来就是这样『护』自己门下的女徒弟吗?」斐向寒的目光落在满脸怒意的岑竹身上,气极反笑,讥讽道:「还真是贴心哪,还护到床上去。」

    「你不要随口污蔑——」

    岑竹急着辩驳,却没料到此举反而令斐向寒怒意更炽,他覆身上去,贪婪地攫住她的唇,亦堵住她所有未出的话语。

    男人滚烫有力的身体,如巨石般压迫着她,他喘息重,膛因气愤剧烈起伏,眼眸透出的欲望之火,一把撕扯她身上的衣衫,单薄的雪白亵衣被撕碎一大块,曲线玲珑的身材出现,尤其前雪白浑圆的丰满白兔更是呼出欲出。

    岑竹的双手被反制,她想单手结印,却被斐向寒识破,她驱动神念想要突破制伏,但修为差距摆在那里,她被压制的几乎动弹不得,小嘴亦被堵得严实,只能呜呜的发出悲鸣。

    斐向寒带着怒气与惩戒意味的吻带着鲁,不给她任何喘息与退缩的机会,撬开她的贝齿,强势的进入她的口中,直到岑竹瘫软无力的倒在软倒他怀中,他才略微分开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唇,带着一丝危险开口:「我说过,莫在我面前提起任何男人的名字!」

    说完,他犹不解气,大手迳自抚向她前的柔软,薄唇贴在她唇边,一字一句,「听—到—没—」

    岑竹身上的敏感处被男人揉搓,身子微微的颤抖,绝美的脸上露出倔强的神情,「别碰我……」

    斐向寒爱极她脸上那副倔强却又无力反抗的神情,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凭什麽?」

    斐向寒的话如一桶冰水,让她的心底那份微弱的希冀彻底被那话中涵义熄灭。凭什麽,对,她力不及人,而今身边又没有任何能保护她之人,甚至,在仙境之中,他设的结界里,她凭什麽要他别碰她,她有什麽可以依仗的。

    待她知道自己此刻本无所依靠,她的心里满是恐惧和绝望。斐向寒要的从来都只是她的身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一直以来的地位都只是他的玩物。

    他唇角上勾,看着她整张小脸因气怒嫣红成一片,眼中闪过火热的欲望,拇指轻轻磨蹭着她雪峰上的粉嫩尖。

    ☆、(10鲜币)252 占有(h)

    她小手用力推挤他的肩膀,想阻止斐向寒那放肆的动作。「放开……快住手……」

    斐向寒快被妒忌逼疯,他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想,她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吟哦娇啼,他只要一想到她曾经被其他男人占有,只有想到她对别人展露出她独有的风情,那蚀骨挖心的痛叫他无法忍受。

    为什麽要爱上她,她又为什麽不爱自己?

    他因这个女人的离去失魂落魄,行尸走,而她呢?她左拥右抱,甚至乱伦勾搭上师长,偏偏这样的女人他竟还放不下。

    他硬起心肠,嗤笑一声,睨视那对肿胀的盈,以双指夹住她挺立的尖,邪恶地使劲扭捏。「小妖女,我看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想玩暴的花样是吗?早说,哥哥成全你就是。」

    「住手……我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能这样对我!」明明知道力不及他,明明知道无论如何反抗都无法阻止斐向寒的侵略,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逃了这麽久,在她以为可以安安静静过日子的时候,曾经希望的未来在瞬间破灭。

    「你就是喜欢哥哥暴待你,你就是哥哥的玩物。」斐向寒啃咬她颈项的脉动处,长指毫不温柔地揉搓她肿胀的盈。「你求哥哥呀,你若求,或许哥哥一时心软会放过你。」

    「我……」岑竹蹙眉,他会放过自己吗,她该求他吗?她的大眼由迷茫转为坚定,若能让斐向寒放过她,哪怕是暂时,舍弃一时的自尊又如何,「求主上放过我。」

    「来不及了。」斐向寒的声音沙哑低沉,饱含情欲。真的来不及了,因为体内翻滚的不只是单纯的欲望,还有另一种让他更加沉沦更加渴望的情感。

    因她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房,像是随风摇摆的波,不断在他眼前晃动,勾起本就泛滥的情潮,那雪白峰,简直像最致命的诱惑,不断引诱着他好好的舔弄怜爱。

    他低下头,张开口含住颤抖的尖用力的吸吮,另一手揉捏着另一只白嫩的房,让岑竹忍不住深深的倒抽口气,「我求过你了,你怎能出尔反尔。」

    斐向寒不理她的抗议,吸吮得更加用力,来回用火热的舌尖逗弄、舔舐、轻咬,用这种男的侵略力一步步向她进逼。

    「不要…求你快住手…」此时此刻实在不用顾及自尊,她但求男人能够放过她,别又在这种野外占有她。

    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场景,很容易让她回忆起当初男人对她的疯狂掠夺,那时的疼痛,让她现在一想起就心有余悸。

    斐向寒完全无视她的求饶声,他的手探入她已破碎的亵裤,从她平坦的小腹滑过,令她将身子弓向他。她捉住他的手臂,却依旧阻止不了他更往下移动。

    「不要!求你快停止──」

    「小妖女,你要的,你喜欢的。」

    「不……」她的抗议被封在他的唇里,他疯狂的吸吮她的娇唇,火热的舌头更是肆虐她口中每一处。她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香喘吁吁的扭动着拒绝着。

    听着岑竹的呜咽请求,斐向寒的欲望反而更盛,她的反抗刺激了他狩猎与征服的心态,他的大手硬是探入她夹紧的双腿之中,她不断摇头抗拒,他却霸道依然的抚着她那甜美的禁地。他的爱抚令两人俱低喘,手指越加急切的撩拨着她微湿的花瓣。

    他在她唇上笑着,「都湿了还说不要……」他手指不断挑逗着她的花核,带出越来越多甜腻的爱。

    岑竹听着男人的嘲笑,只觉又气又恨,她恨自己敏感的身体,更气自己此时的无力反抗。她想咬住男人在她唇内蠕动占有的火舌,但那舌头偏偏狡滑的很,她张嘴欲咬时滑溜的退回,待她松懈时又滑入她唇中戏弄。她气急怒急,偏偏连他的舌头她都奈何不了。

    斐向寒自是知道岑竹的小计策,他自是耐着子陪她玩。他手上的动作完全未停歇,一手揉捏着她娇嫩的房,另一手在神秘的禁地里放肆的玩弄着她柔嫩多汁的花瓣。

    她快要无力承受这种多重又疯狂的攻击,终于,她的理智完全崩溃──

    「呜……」情欲的折磨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小妖女,你叫得真好听。」他轻喃,离开她娇唇的灵舌顺着她的颈项往下舔吮,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那是他的记号,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他的薄唇继续往下,锁骨,右,一直到那粉色的尖,他张口含住,吸吮。

    岑竹咬住下唇,不想再发出令她羞耻的呻吟,但当那处敏感被湿润的唇舌玩弄吸吮时,那酥麻入骨的快感带来的震撼令她再也克制不住,「嗯……」

    「我就知道你喜欢哥哥这样吸你!」听着她娇柔的呻吟令他非常满意,而她湿濡却又极端紧窒的私处光用手指玩弄就足以忆想到真龙在其中进出该有多麽欲仙欲死爽感。

    狭窄的径尽管是一长指都紧紧吸咬着,软下意识的不断紧咬着在体内进出的异物。一股难以形容的靡快感自私处不断传送到她全身,体的情欲不断攀升,但她怎麽能让这可恨的男人得意,紧咬着下唇一字一句轻喘道:「不…我…不…喜…欢……」

    他低语轻喃,犹如最美的情话,「小骗子。」好看的薄唇依旧孜孜不倦地吮吸她的头。

    战栗的快感自小腹升起,她只觉全身越来越灼热。他的舌尖从被口水浇灌成晶莹的粉色头向下移动着,添过她的小腹,肚脐,再继续地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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