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雅蠛蝶 作者:落花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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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皮裙与大鸟齐飞

    她惊愕地瞪大双眼,感到他下/身硕大的坚硬已经抵住了她。它是那么灼热彪悍,甚至在剧烈地跳动!

    “天……天翔……你不要生气……”她顿时吓得小脸煞白,后背不由自主地贴紧了气泡壁。

    因为如果他气得兽大发,用他下面那棍子捅她几下的话,那她一定会死得相当凄凉哇,不解释!

    他紧抿薄唇,冷冷地俯视她,眼中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愤怒,震惊,心疼,责备,庆幸,忧虑……

    就这样,他和她一直沉默无声地对视着,对视着。

    在巨大的气泡外,几只可爱的蓝色海豚,调皮地绕着他们俩转圈,相互追逐嬉戏;不远处,一群五彩斑斓的小鱼,好像风中的丝绸般,在一簇簇色彩鲜艳的棘刺间飘动。

    几分钟后,他叹了一口长气,伸手将她扯进他怀里,低低地说:“小蝶,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你明白吗?自古以来,雄的任务就是保护雌,除非所有的雄都死了,否则雌是绝对没必要参与任何战斗的。”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揉了揉她的长发,语气中有无奈也有感动:“刚才我不仅没死,甚至没有受重伤,可你居然就跑过来帮忙,你知道你那样做有多危险吗?你刚服下龙珠不久,对于新的兽形还不能适应,如果你被鲨鱼伤到了,我要怎么向夜冥交待?怎么向星月部落里的族人交待?”

    “我不是没受伤吗?”她微撅起小红唇,“我不想让你单独面对危险,而且那些鲨鱼本来就是我招来的……”

    说到这里,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突然察觉到一股暖暖的热流从□流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蜿蜒。

    糟了,现在没有卫生巾,怎么办?她身体一僵,脸色绿得跟菠菜一样。

    他低头看了看她的血,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皱眉道:“你来葵水了,我们不能继续留在海里了,否则你的血腥味会惹来更多的食鱼类。这样吧,我变成兽形,你保持人形坐在我背上,我背着你飞回星月部落。”

    “好的,可是……我要用什么来垫到下面啊?”她沧桑地飙泪,“总不可能让血一直流吧?”

    他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说:“就用益母草吧,再找点芭棕叶。据传说,几百年前的雌们都是把益母草包裹在芭棕叶或丝绸里面,这样就可以解决来葵水的问题。”

    原始人也知道益母草?她很是震惊了一下:“那你认识益母草吗?我不认识啊!”

    他笑了笑:“我当然认识了,益母草可以活血、祛淤,是一种很常见的植物,很多地方都有。你现在摘几片叶子把身上裹起来,然后我们到岸上去找找益母草和芭棕叶,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就这样,不久后,她和他就从海里上了岸。

    解决了她的经血问题后,他就化成兽形在海平面上空腾云驾雾,而她则以人形坐在他的背上。虽说这样容易惹人注目,但现在的情况下,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不过还好,他们俩的运气不错。在空中连续飞行了五天,途中仅仅遭遇到几只巨型怪鸟的袭击,而怪鸟也被龙天翔轻而易举地杀死了,他们俩还美美地吃了几顿烤鸟。

    接下来,就是穿越太阳部落和星月部落的边界线了。由于豹夜冥事先就挖好了地道,所以龙天翔带着雅蠛蝶顺利地通过了边界线,没有惊动太阳部落边界处的诸多守卫者。

    当走出地道,终于踏上星月部落的领土时,雅蠛蝶不禁喜极而泣,抱着龙天翔嚎嚎大哭起来,哭得像个孩子。

    龙天翔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又对四周蜂拥而来的族人们宣布了她天然雌的身份,然后就吩咐改造雌猫小咪带她去温泉沐浴更衣。

    当然了,为满足族人们的好奇心,龙天翔跟章俞一样,很大度地批准所有雄都前去围观雅蠛蝶沐浴。

    由于雅蠛蝶在太阳部落里已经经历过数次这样囧囧有神的场面了,所以此时尽管是光天化日,但她仍然毫不惊惶,而是蛋定地站在水雾缭绕的温泉里,蛋定地任由象族兽人替她冲洗身子,再蛋定地看着围观她的雄们皮裙与大鸟齐飞,蛋定地看着他们集体撸管,最后蛋定地得出一个结论:在这苦逼又重口的兽人世界里,下限神马的,都只是浮云啊浮云,泪目……

    话说雅蠛蝶刚沐浴完毕,刚穿上丝绸裙,就有兽人前来向龙天翔汇报:“龙首领,豹首领已经回到部落了,他和太阳部落的小首领章逸风、副首领光翼等人正在五花湖边等候。”

    “知道了,我和小蝶马上就过去。”龙天翔冷冰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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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五花湖”,乃是原始森林中的一个色泽艳丽的湖泊。

    它跟太阳部落的九色潭很相似,由于湖底生长着五彩缤纷的藻类和沉水植物,所以一湖之中形成了许多斑斓的色块,宝蓝、翠绿、粉红、橙黄……丰富的色彩五光十色,犹如孔雀开屏,展开了绚丽的彩翅。

    此时正是黄昏,艳红的晚霞映入五花湖的水面上,令湖面好似火焰流金,彩波粼粼。

    星月部落果然比太阳部落更富饶更气派啊!雅蠛蝶牵着龙天翔的手,一边往前走,一边好奇地左顾右盼,感叹着大自然的神奇和美丽。

    忽然,龙天翔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骤然停住了脚步。

    “天翔,怎么了?”雅蠛蝶扬起头问他。

    他瞥了一眼她脖子上的龙牙项链,淡淡地说:“等会儿到了空地后,你就把龙牙项链还给章逸风。”

    “哦,好。”雅蠛蝶点头如拨浪鼓,这破项链太重,她早就不想戴啦!

    约十分钟后,雅蠛蝶就见到了豹夜冥、光翼等人,而众兽人又惊又喜的目光也齐刷刷地向她。

    “小蝶!!!”豹夜冥三两步冲过来,用力将雅蠛蝶搂进怀中,哽咽道,“太好了!你还活着!吓死我了……”

    说到这里,豹夜冥激动地抬头看向龙天翔:“大哥,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小蝶!”

    见状,光翼和章逸风也想冲到雅蠛蝶身边,谁料还没接近她,就被星月部落的两个兽人凶神恶煞地拦住了:“逸风首领、光翼首领,请自重。”

    “自重?”章逸风气急败坏地想推开拦住他的两个兽人,“雅小蝶是我的雌,我想抱她难道还需要你的同意?”

    “蟒蛇、白狼,给逸风首领让路,”龙天翔冷冷地道,“来者是客,我们应该以礼相待,不过……至于小蝶究竟是谁的雌,我们应该听听她怎么说。”

    说着,龙天翔就转向雅蠛蝶道:“小蝶,告诉大家,逸风和光翼是不是你的雄?”

    雅蠛蝶看向了一脸紧张的章逸风和光翼,犹豫了一会儿后,她才小小声地说:“他们俩不是我的雄,至于前几天的那个成亲仪式,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参加的。”

    话音一落,她深怕章逸风和光翼生气,赶紧把小脸藏到豹夜冥的膛前。

    但很快地,她想起了龙天翔刚才的话,于是又仰起头来,用手取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条龙牙项链,递到章逸风面前:“逸风,这条项链还给你。”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谢谢你和光翼送给我这条项链,虽然它很漂亮,但是并不适合我。”

    “小蝶……”章逸风并没有接过项链,只是震惊地看着雅蠛蝶,漂亮的正太脸上露出受伤的神情。

    哦漏,小正太,乃不要用这么泫然欲泣的目光看着我,行不?雅蠛蝶无比郁闷,竟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像一个罪人。

    “小蝶,以前我和逸风都对你有些误会,”光翼焦急地说,“但是现在误会已经澄清了,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好不好?”

    看到光翼憔悴而疲惫的脸,雅蠛蝶的心里猛地刺痛起来。她上前两步,把项链塞到他手里:“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我现在很饿也很累,我只想吃饭,吃完去睡觉。”

    “小蝶……”光翼黯然神伤地看着雅蠛蝶。

    雅蠛蝶烦躁地转身,拽了拽豹夜冥的胳膊:“夜冥,我好饿。”

    “饿了就去吃东西,走。”豹夜冥牵起雅蠛蝶的手,带着她走向空地上的石制案几——案几上,早已摆满了各种香气诱人的食物。

    走了两步后,豹夜冥回头对龙天翔笑道:“大哥,你也快过来,我们三人坐一起。”

    龙天翔嘴角微勾,依言走过去,一把搂住豹夜冥的肩膀。

    空地中央,火红的篝火熊熊燃烧着。烤架上支着一只油光水滑的剥了皮的野兽,一个雄蹲在烤架边翻烤着它。

    几个漂亮的改造雌笑盈盈地走到案几前,为入座的众兽人一一斟酒。刹那间,馥郁清新的美酒香气洋溢在空气中,令人熏然欲醉。

    这时,龙天翔站起身来,豪迈地向太阳部落的兽人们敬酒。敬完后,他就落座,详细地向众兽人说起了他解救雅蠛蝶的全过程。

    当听说雅蠛蝶被蜈丽丽捆住了手脚,差点溺死在海底时,章俞气得拍案而起,当即对一旁的族人下令:“哈士奇,你马上回太阳部落,找人把蜈丽丽给我押过来!”

    47、我勒了个去!

    “等一等!”豹夜冥高声道,“白狼,你带五十个族人跟哈士奇一起去太阳部落,路上不得出任何差错,绝不能让蜈丽丽跑了!”

    “是!”得到命令后,哈士奇和白狼同时恭敬地点头,然后同时退下,消失在众兽人的视线中。

    见时机差不多了,章俞便清咳一声,讪讪地道:“龙首领,我们没能保护好小蝶,这的确是我们的错。但小蝶毕竟是我儿子的雌,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等她恢复元气后,就让她跟我们回家?”

    龙天翔还没来得及答话,豹夜冥就冷笑道:“章首领,你也真好意思开口。如果不是由于你们的疏忽,小蝶怎么可能溺水?如果她不溺水,我大哥也不可能把龙珠送给她!龙珠相当于龙的半条命,从今以后,我大哥每次吸收翡翠能量的时候,所能吸收的能量就只有以前的一半了,这笔账你们要怎么算?”

    “这……”章俞哑口无言,因为龙珠一旦被服下腹,就会消融在体内,再也取不出来了!换句话说,雅蠛蝶现在已经变成小龙女,完全没办法变回去了!

    “你们想要多少翡翠?开个价吧!”光翼眼神复杂地凝视着豹夜冥,一字一句地说。

    “这不是翡翠的问题,”龙天翔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美酒,“小蝶服下龙珠后,就是我们龙族的兽人了,我不可能让她去你们太阳部落。更何况,小蝶在你们部落过得并不快乐,整天都被你们当作贼一样提防着,就连成亲仪式,也是你们逼迫她参加的。你们本就不喜欢她,不尊重她,所以她身为全天下唯一的天然雌,更应该留在我们星月部落,尽情享受美好的生活,被万千雄□慕和追逐。”

    “但是以前的事只是一场误会!”章逸风焦虑地说,“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对她的……”

    “没有以后了,”龙天翔不容置疑地打断了章逸风的话,“有的错误可以被原谅,但有的错误是绝对不能原谅的。假如我那天没有碰巧救了小蝶,那小蝶早就淹死在海底了。”

    说完,龙天翔又郑重其事地扭头对豹夜冥道:“夜冥,我们必须要吸取这次的惨痛教训,以后无论何时,都绝不能让小蝶离开你我的视线,以免再次发生类似的意外,你记住没有?”

    “大哥,你放心,我记住了。”豹夜冥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今后就算是小蝶想上茅厕,我也会陪在她身边。”

    “……”雅蠛蝶哭笑不得,心底却也涌起了一丝热热的暖流。

    接下来,就雅蠛蝶的归属问题,兽人们开始了激烈的口水拉锯战——太阳部落想要回雅蠛蝶,而星月部落坚决不同意。

    直到夜色已深,兽人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这时,雅蠛蝶彻底听不下去了,满头黑线地提出要去睡觉。

    龙天翔很强势地宣布要陪雅蠛蝶回房休息,同时吩咐几个副首领陪着太阳部落的众兽人。

    见龙天翔要带走雅蠛蝶,章逸风和光翼急得血红了眼,却又束手无策。因为他们俩现在是在星月部落的领土上,就算想硬抢,也绝对没办法把雅蠛蝶抢走。

    于是乎,他们只能失魂落魄地看着雅蠛蝶娇小的背影,看着她慢慢地消失在他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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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雅蠛蝶和龙天翔沉默地躺在床上,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房间里非常安静,只能听到庭院里轻微的风声,以及不知名的鸟虫在浅吟低唱。

    几分钟后,见豹夜冥居然还没进屋,雅蠛蝶终于忍不住了,侧过身问龙天翔:“天翔,夜冥呢,他还没洗漱完吗?”

    龙天翔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他应该早就洗漱完了,但是他刚才跟我说,他要在我们隔壁的房间里睡。”

    “为什么?!”雅蠛蝶惊得骤然坐起来,难以置信地瞪着龙天翔,“他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睡?”

    龙天翔直起身,定定地看着雅蠛蝶:“你是不是希望陪你一起睡的是他,而不是我?”

    “……”雅蠛蝶的心里好像被一银针刺入,毫无防备地隐隐作痛。片刻,她讪讪地对龙天翔笑了笑:“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因为……我在太阳部落的时候,都是和逸风、光翼一起睡的啊!”

    龙天翔苦笑了一下:“夜冥说,他不知道是否该继续喜欢你,他需要一段时间冷静。”

    “啊?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她的身子微微一颤。

    龙天翔握紧拳,低声道:“很简单,他不想跟包括我在内的其他雄共享你,所以他就选择了逃避。”

    她好像瞬间从高空跌到谷底,对啊,她怎么会忘了,且不论夜冥究竟是不是舒墨,但他肯定是从现代魂穿过来的。既然如此,那么他当然没办法接受一妻多夫了!更何况还是兽人和np这么重口的前提条件!

    “出门右拐,就是他所在的房间了。”龙天翔低沉磁的声音在暗夜里缓缓飘散,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悲凉,“去找他吧,他肯定在想你,但是……就算我放弃你,他也不可能独占你。因为你是全天下唯一的天然雌,所以你绝不可能只拥有一个雄。”

    雅蠛蝶的心狠狠抽痛起来,却不是为豹夜冥,而是为龙天翔的宽容豁达。

    “快去吧!”龙天翔的声音仿佛在叹息,他再度躺下,背对着雅蠛蝶闭上了眼睛。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他和夜冥的喜好从小就特别相似,所以现在喜欢上同一个雌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天翔……”她的鼻子酸酸的,她伸出双臂,从龙天翔的身后温柔地揽住他的腰,“你怎么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呢?”

    说完,她伸出舌尖,缓慢而轻柔地舔了一下他肌结实的背部。

    刹那间,他浑身的热血都沸腾着直冲头顶!他迅速转过身,用力将她揉进怀里,喘着气在她耳畔低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话音未落,他就急不可耐地掀起她的睡裙,埋头一口叼住了她前的红樱桃,两只灼热的大手也贪婪地揉弄起她的/房来。

    晕死!她没料到仅仅舔了他一下就引来如此热情的回应,不禁哭笑不得。

    这时,他似乎觉得她的睡裙碍事,于是干脆将它从她头顶扯脱下来,又迅速扒掉了她的内/裤。

    啊啊啊,不要啊!她在心里无助地呐喊,他该不会是想跟她xxoo吧?可是可是……她这0.5的笔,要肿么才能装得下他这1.0的笔芯啊?沧桑飙泪ing……

    不过还好,正当她处于极度紧张的情绪中时,他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安抚她道:“别怕,我现在不会跟你□的。因为听逸风和光翼说,你还要再过两年才成年,所以我会耐心地等待一段时间,等待你长大,以免过早□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

    “……”她的小脸突然爆红,嗷嗷嗷,亲吻眼睛什么的,最有爱了啊有木有!如果说她刚才只是因为怕龙天翔难过才没有去找豹夜冥,那么现在,她真的是森森地萌上了龙天翔啦,羞!

    干脆等会儿再去找夜冥吧,否则……龙天翔都把龙珠送给她了,她就这么撒手跑了,会不会显得忒不厚道了?

    就在她不停地为自己做心理建设时,龙天翔突然抓起她的小手,按在他灼热跳动的棍子上,沙哑着声音说道:“小蝶,帮我。”

    额……她默默地汗了一下,忸怩了几秒,然后就红着脸开始了艰辛的拔萝卜过程……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手都快断掉了,他的欲/望才终于得以宣泄。处理完现场的一片狼藉后,他和她一起走到庭院里,用泉水洗了手,这才再次回到床上。

    “小蝶,晚安。”他紧紧地抱着她,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得像个抢到了糖果的孩子。

    “晚安。”她的心里波涛澎湃,直到这时,她才终于觉得他仅仅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而不是平日里板着冰山脸的星月部落首领。

    夜更深了,万籁俱寂。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怎么也不敢闭眼,只能在心里偷偷地唱着喜羊羊的片头曲,顺便数着一只又一只的羊:“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软绵绵,红太狼,灰太狼……在什么时间都爱开心,笑容都会飞翔,就算会摔倒站得起来,永远不会沮丧,在所有天气,拥有叫人大笑的力量,虽然我只是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总算等来了他均匀平稳的呼吸。

    啊,他终于睡着了!她喜上眉梢,小心翼翼地拉起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臂,然后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溜向了门口。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费力地翻越那几乎跟她的腰差不多高的门槛时,躺在床上的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冷冽锐利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疼痛。

    果然,小蝶果然更喜欢夜冥,她刚才的那些温情,都是装出来的,都是骗他的……

    ●︶3︶●●︶3︶●

    漆黑的夜幕上,璀璨的星光闪闪烁烁。

    雅蠛蝶好容易翻过门槛,来到豹夜冥的房门口,却内牛满面地发现:丫的这厮居然把门锁了!我勒了个去!

    48、一起下地狱

    这下该怎么办啊?雅蠛蝶明媚忧伤地用45度仰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顿时没了主意。

    就在此时,磁却嘲弄的少年嗓音突然从她背后传来:“怎么,跟我大哥卿卿我我够了,现在终于想起我了?”

    她愕然地转过身,却见幽暗的夜色里,豹夜冥双手环斜睨着她,他妖孽般俊美的脸庞映着月光,森得有若地狱里嗜血的撒旦。

    “夜……夜冥……”她哆嗦了一下,怯生生地叫着他的名字,却更觉得心惊胆战。夜冥,夜冥,不就是夜里的冥王吗?!

    他冷笑一声,凌厉的眼神像刀锋一样掠过她的脸:“雅小蝶,这次我真的生气了。”

    “夜冥,我……我……”她慌乱地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他恶狠狠的注视中,她吓得赶紧低下头,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你喜欢我大哥?嗯?”他垂下头,将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

    “没……没……啊,不是……”她紧张得语无伦次。

    “啧,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儿也不会撒谎。”他捏起她的下巴,眯起眼懒洋洋地打量着她的小脸,“不管你想要撒什么谎,你这张脸都会在第一时间把你出卖。”

    “以……以前?”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心脏好似被重物狠狠撞击了一下。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花心的女人,”他修长的指尖缓缓蔓延上她的红唇,轻轻摩挲着,“先是喜欢光翼,现在又喜欢我大哥。可是说你花心吧,你又一直都不喜欢我,真是讽刺啊!”

    她身体一晃,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步。紧接着,她猛地扑向他,紧拽住他的手臂,声音颤抖地问:“舒墨……你是舒墨对不对?你肯定是舒墨!”

    “不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他笑了笑,眼神有意无意地往龙天翔的房间里瞥了一眼。然后,他果断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远方。

    “你要去哪儿?”她察觉到他担心隔墙有耳,于是急忙追过去。

    “散心。”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夜空悠远,清新如洗,空气中弥漫着植物的清香和泥土的芬芳。

    他走得很快,逼得她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的脚步。她也担心他的真实身份曝光,所以不再询问他是否是舒墨,而是闷头跟在他旁边。

    就这样,他和她走了大约半小时,渐渐穿过了一片茂密的森林。然而,就在此刻,乌云骤来,暴雨倾盆而至。

    可是,他仍然快步往前走着,看也没看她一眼。

    走到山谷的拐角处时,她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拉住他的手臂:“你到底是不是舒墨?这里只有我和你,你跟我说实话啊!”

    在苍茫的雨幕中,他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舒墨,他是谁?”

    她怔了怔,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上次给你说过呀,舒墨他是我……”

    说到这里,“弟弟”这两个字被她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因为此刻他玩世不恭的笑容,就好像无数银针一样,刺伤了她的眼睛,也刺痛了她的心。

    假如他真的是舒墨,那么他想要的,肯定不是“弟弟”这个答案……

    “说啊,他是你什么人?”他微微眯起眼,豆大的雨珠滴落到他头发上,顺着他的脸颊滑下,可他却丝毫不见狼狈,反而还是一副惬意闲适的模样。

    大雨哗哗地下,轰然而鸣。

    几秒钟后,她的眼泪好像决堤的洪水般,毫无预兆地冲出了眼眶:“舒墨,他是我深爱的男人。对我而言,他比我的生命更重要!你告诉我,你就是舒墨,告诉我,你就是舒墨——!”

    在天地间扯起的巨大珠帘中,他轻轻地笑了,笑容寂寞而绝望:“是,我就是舒墨,但那又怎样?我现在已经魂穿到豹夜冥的身体里,继承了他的全部记忆,所以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舒墨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含笑的眼神中带着自嘲:“以前的那个舒墨,早就在车祸中死去了。可悲的是,他才刚死两个月,他拼死保护的女人就爬到其他男人的床上去了。”

    “舒墨!”她的视线被雨水氤氲得一片朦胧,她激动得像疯子一样又哭又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我刚才不能确定你到底是不是舒墨,而且龙天翔他把龙珠送给我了,我不想让他伤心……”

    他身体僵硬,任由她抱着。他的声音穿透雨声,淡得好像在飘:“没关系,姐姐,我已经不生气了。”

    他叫她什么?他叫她“姐姐”!!!她的头顶好像五雷轰顶,身子禁不住剧烈颤抖起来。自从他12岁以后,他就再没有叫过她“姐姐”,可是现在为什么……

    “下雨了,我们回去吧!”他轻描淡写地说着,然后转身想离开。

    “我不准你走!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她一把抱住他的腰,歇斯底里地哭喊着,说出了他曾经说过的话,“再也没有退路了,我们一起下地狱去吧!”

    “可是我宁愿下地狱,也不愿意跟一大群雄分享你。”他眼神痛楚,拉开了她的手臂。

    “那我们私奔,私奔到天涯海角!”她急急忙忙地说着,小手猛地扯掉他的兽皮裙!

    在哗啦啦的雨声中,他淡定的神色终于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你!”她恶狠狠地说着,嫣红的樱唇在雨水中更显得/感诱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要干你!”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迅速脱掉自己的睡裙和内/裤,重重地甩到地上。

    他哭笑不得,玩味地盯着她一/丝/不/挂的娇小身子,调侃道:“就凭你?好啊,来,我看你要怎么干我。”

    “少废话!给老娘躺到地上去!”她凶神恶煞地瞪他。

    他强忍住笑,了鼻子:“可是地上很脏啊!”

    她气鼓鼓地撅起小嘴,用力折断了附近的几片巨大的芭棕叶,将碧绿的叶子平铺到泥地上:“现在不脏了,赶紧躺上去!”

    他笑个不停,很听话地仰面躺在树叶铺成的床上,还很配合地叉开双腿。

    她看着他那已经一柱擎天的狰狞巨物,心中开始打鼓:妈妈呀,她会哭哦,真的会哭哦!这么大的1.0笔芯,肿么才能送进她那么细小的0.5的笔里面啊?

    算了,不管了!总而言之,今晚她一定要把他吃掉,免得夜长梦多!

    思及此,她立刻勇气倍增,硬着头皮俯□。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不要硬撑。”即将被强/奸的豹某人,笑眯眯地盯着身高仅仅比他的腰高一点点的未来强/奸犯。

    “谁说我不行?少罗嗦,不然我爆你菊/花!”她骂骂咧咧,激烈的吻疯狂地落下,吻得他居然有点呼吸困难。

    “哎呀,奴家好怕怕,官人你可要对奴家温柔一点儿哦!”他坏笑着配合她,说着颇具喜感的台词。

    “卧槽!为什么进不去啊?”她努力了半天,也没能让他进入她,反而痛得呲牙咧嘴。

    他瞥了一眼他那巨大的**,又看看她那细小的缝,好笑又无奈:“我看还是算了吧,等再过两年,等你成年了再说。”

    “不行!我还没干到你呢!”她握紧小拳头,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暗一咬牙后,她狠下心,将他的棍子对准她的粉/,用力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草泥马啊!裂了裂了裂了,四分五裂了有木有!

    她痛得满身大汗,眼前一黑,竟然直接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一阵猛烈的快/感陡然向他袭来,她的紧窄感让他差点直接泄了!

    正当他为进入了她而欣喜若狂时,却意外地发现她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了!

    晕过去了?不是吧?!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好焦急地半坐起身来,轻轻地摇晃她:“小蝶,你醒醒,小蝶……”

    他在滂沱大雨中喊了她半天,因为怕她着凉,还替她套上了睡裙,可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他彻底慌了,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扶着山壁缓缓站起来,立刻半兽化了。但见他虽然仍是人形,头上却迅速长出一对毛绒绒的豹子耳朵,身后扬起了一条长长的尾巴,指甲也变得异常锋利。

    接着,他仰天长啸,发出一阵专属于金钱豹的吼声——变成兽形后的吼叫声是星月部落里约定俗成的求救信号,当兽人们遇到困难时,就可以用这种方式向族人求救。

    听到金钱豹的吼声后,尽管暴雨如注,但附近的兽人们还是迅速赶了过来。其中,包括光翼、章逸风、凌刺和身为大夫的猛犸烈。

    至于龙天翔,由于他的住所隔得太远,雨声又遮盖了豹夜冥的吼叫声,所以他并未听到求救声,也就没有赶来。

    “我的天!”一见到合二为一的豹夜冥和雅蠛蝶,凌刺就惊得大叫起来,“豹首领,这是怎么回事?”

    “豹夜冥,你怎么那么急?小蝶还没有成年!”章逸风气得全部的头发都竖起来了,若不是顾忌到豹夜冥怀里的雅蠛蝶,他早就冲上去将豹夜冥痛扁一顿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下次更新在明天下午1点到4点间:)

    不是我不想双更,是我没力双更啊,亲们,我同时在更两篇文啊,能保证日更已经不错了,吐血~~~昨天我从早晨10点一直坐到晚上10点,才终于憋出3千字,忒痛苦了啊,呜呜呜!卡文卡得很**啊啊啊!你们希望后面的剧情怎么发展,给点建议和意见啊,嘿嘿!

    49、风中凌乱

    豹夜冥郁闷得想自挂东南枝:“不是我急,是小蝶太急,我都跟她说过两年再交/配,可她就是不听。”

    “小蝶急?”光翼的脸色比夜空还黑,“你就算编谎话,也该找个能让我们信服的理由!”

    光翼话音一落,周围的兽人们全都愤愤然地谴责起豹夜冥来,责备他只顾自己痛快,不顾小蝶的死活。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争了。”猛犸烈拨开四周重重围观的兽人,吃力地挤进人群,然后就傻眼了。

    楞了楞之后,猛犸烈才回过神来,极力压抑着怒气道:“豹首领,你暂时不要把小蝶放下来,直接把她抱到离这里最近的人家去,我要立刻帮她检查身体。”

    “好。”豹夜冥第一次迎风宽面条泪,刚才真的是小蝶急啊,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他?摔!

    ●︶3︶● ●︶3︶●

    宽敞的房间内,明亮的金红色烛火微微摇曳。

    猛犸烈查看着豹夜冥和雅蠛蝶的结合处,眉头拧得越来越紧。

    见猛犸烈的表情如此难看,豹夜冥急得几乎抓狂:“猛犸大夫,小蝶怎么样了?”

    “小蝶的下/体严重撕裂,大出血,情况不容乐观。”猛犸烈叹了口气,踱步到门口,冲守候在隔壁屋的章逸风大喊道,“小首领,龙首领还没把翡翠带过来吗?”

    “快了,应该马上就过来了!光翼已经飞过去找他了!”章逸风急得团团转,却无奈豹夜冥不准他进屋查看雅蠛蝶的伤势。

    话音刚落,就见龙天翔和光翼风风火火地从雨幕中飞来,又心急火燎地在庭院里变成人形。紧接着,龙天翔迅速冲进房间,而光翼和章逸风则等在房门外。

    “翡翠来了!”龙天翔手捧一块篮球般大小的玻璃种翡翠,三两步跑到床前,抓起雅蠛蝶的小手,帮助它们按住碧绿的翡翠表面。

    做完这个动作后,看着仍在昏迷中的雅蠛蝶,龙天翔脸色铁青,冷冷地瞥了豹夜冥一眼:“夜冥,怎么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局面?是你告诉我小蝶还没成年,两年内不可以动她,结果你自己反而迫不及待……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大哥,我没有动她,”豹夜冥垂下头,委屈得内牛满面,“是她非要跟我交/配,自己坐到我身上来的,结果一坐下来,她就昏倒了。”

    龙天翔的气简直不打一处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算你想要她的初/夜,我也没有意见,但问题是你给她服用销/魂草没有?要是服用了销/魂草,我想她应该不至于昏过去。”

    “我……我忘了……”豹夜冥扁扁嘴,可怜兮兮地望着龙天翔,“我以为她只是跟我开玩笑,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坐到我身上了。”

    “你!你什么都能忘!气死我了!”龙天翔气得一口鲜血直接喷出来,“先是忘了怎么变身,现在又忘了要给第一次交/配的雌服用销/魂草!”

    “……”

    看到龙天翔气得火烧头发的模样,猛犸烈虽然很担心雅蠛蝶的伤势,但也实在忍不住想笑:豹夜冥也忒糊涂了,摊上他这么个健忘的弟弟,龙天翔还真够倒霉!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凌刺一边挥舞着手中的药膏盒,一边气喘吁吁地敲门:“烈,快开门!我从蟒蛇家交换到天山雪莲露了!”

    猛犸烈闻声开了门,接过凌刺手中的天山雪莲露,眼中有喜色跃出:“谢谢你。”

    说完,他又关了门,走到床前再次观察了一下豹夜冥和雅蠛蝶的交接处,然后若有所思地说:“豹首领,你可以拔出来了,但动作一定要慢,一定要轻柔。”

    “好。”豹夜冥小心翼翼地抱起雅蠛蝶,试着把他的xx抽出来了一点点。

    于是乎,原本昏迷中的的雅蠛蝶,立刻迷迷糊糊地痛醒了,皱着眉哼了几声。

    “你轻点!”龙天翔各种暴躁,铁拳捏得噼啪作响。

    “我已经很轻了……”豹夜冥郁闷得连头上那对金色耳朵都耷拉下来了,他停了几秒钟,又慢慢地往外抽。

    “痛……”雅蠛蝶痛得清醒过来,双眼飙泪。

    “慢点,不要急!”猛犸烈镇定地指导豹夜冥。

    豹夜冥的呼吸越来越重,拔出来神马的,太苦逼了有木有!因为他好想再/进去有木有!

    8过,不管如何苦逼吧,不久后,豹夜冥童鞋还是坚强滴把他的xx从雅蠛蝶的oo里拔了出来。

    刚一拔出来,就见大股大股的鲜血,呈喷涌之势从雅蠛蝶的oo中迅速流了出来,染红了床上的大片淡绿色草席。

    “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在场的众兽人,除了猛犸烈外,全都紧张起来。

    事实上,在正常情况下,即使豹夜冥进入了雅蠛蝶,她也不会流这么多血的;可是,由于今天是她来葵水的第六天,葵水本来就还没有完全结束,所以再被他巨大的xx这么一,当然就血流如注了!

    “夜冥,好痛……”雅蠛蝶脸色惨白,嘴唇却红得好像染了鲜血一般,看得豹夜冥心惊胆战。

    因为他知道,她从小就这样,一旦生病,嘴唇就会变成血红色,而不是像别人一样,生病时嘴唇会变成苍白或青紫色;她的嘴唇越红,就意味着她的病越严重!

    “等会儿上完药就不痛了,谁叫你刚才那么心急?”豹夜冥挨近雅蠛蝶的身边,心疼地了她按在翡翠块上的小手。

    谁料,豹夜冥不提刚才的事还好,这一提,雅蠛蝶委屈的眼泪就哗哗地下来了:卧槽!要不是怕你飞了,我至于那么心急么?

    “好了好了,别哭了,”豹夜冥沧桑地叹气,“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本来就都是你的错!”雅蠛蝶腾出一只手,用力捶打了豹夜冥的肩头一下,然后泄愤般哇哇大哭起来。

    死舒墨,是你非要跟我乱/伦的,现在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跟你乱/伦了,你却又叫我“姐姐”!你这不是故意折磨我吗?!

    然而,一听雅蠛蝶说都是豹夜冥的错,龙天翔的脸霎时犹如乌云密布,他一把拽住豹夜冥的胳膊,将他狠狠扔到墙角,二话不说就一拳砸了过去。

    “夜冥!”雅蠛蝶尖叫一声,挣扎着想下床。

    可是,由于她下/身痛得太厉害,本无法支撑她上半身的重量,所以她一下子就重重地摔向地面!

    “小心!”猛犸烈眼疾手快地扶住雅蠛蝶,“你不能再走动了,必须要马上上药!”

    “天翔,你不要再打夜冥了,”雅蠛蝶好像没听到猛犸烈的话一般,只是急急地对龙天翔解释,“不是夜冥的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担心他不要我,所以就急着跟他交/配,结果……结果我就受伤了……”

    龙天翔浑身一震,僵硬地转过头来看雅蠛蝶,高举的右拳停在半空:“是你急着想跟夜冥交/配?!”

    “是啊,是我自作自受,你不要打夜冥了……呜呜呜……”说着说着,雅蠛蝶就再次大哭起来。因为她本没料到龙天翔的脾气居然那么暴躁,连事情都没弄清楚就去殴打豹夜冥了!

    “……”龙天翔的心里涌起了一丝酸涩的闷痛,他放下拳头,变拳为掌,将被他打倒在地的豹夜冥拉起来,低声说,“对不起,夜冥,是我太冲/动了。”

    说着,他抬手了豹夜冥被打肿的脸颊,柔声问:“痛不痛?我让你打回来好了。”

    “哼!”豹夜冥傲娇地扭头,冷哼了一声。

    “……”雅蠛蝶被眼前的一幕雷得风中凌乱,我说,夜冥童鞋、天翔童鞋,你们俩真的不是在玩bl么?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

    “小蝶,该给你上药了。”猛犸烈微皱眉头,拧开了药膏盒的盒盖,“但是……手指太糙,如果想将药膏送进去,恐怕会比较痛。”

    “哈?”雅蠛蝶这才回过神来,怯生生地看向猛犸烈,“药膏还要送进去啊?”

    “当然要送进去了,不然怎么能消炎?”猛犸烈耐心地解释道,“虽然翡翠可以帮你疗伤,但如果再涂抹上天山雪莲露,同时喝点汤药,你会恢复得更快。”

    “可是如果用手指把药膏送进去的话,肯定好痛……”雅蠛蝶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猛犸烈想了想,提议道:“用手指上药的确会比较痛,不过如果让逸风用触手给你上药的话,就不会那么痛了,因为触手比较柔软。”

    神马?用触手上药?不是这么重口吧?雅蠛蝶泪流如尿崩,苦逼地抢过猛犸烈手中的药膏盒:“不用逸风帮我啦,我还是自己上药吧!”

    话音未落,她就用手指挖起一小块白色的天山雪莲露,直接往自己的粉/抹去。

    药膏冰凉凉的,散发出一阵馥郁的花朵清香,涂抹到她的肌肤上时,令她不由自主地浑身一激灵,心里荡起一圈圈奇怪的涟漪。

    好舒服啊,抹了药后,好像一下子就不痛了……她靠坐在床头,叉开雪白修长的双/腿,桃花眼微眯,小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

    随着她修长的指尖一点点地没入诱人的粉红花蕊,她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嗯……”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下次更新在明天早晨10点到下午2点间:)

    50、第50章

    然後!!!

    然後她就悲催滴发现,她她她……她居然当著三个雄的面做出了这样类似於自/慰的事!而且还该死地起了反应!不活啦,她还是找块豆腐撞死好了!羞死人啦!

    看到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龙天翔和豹夜冥自然是眼冒绿光,呼吸重,大鸟与皮裙齐飞了;至於猛!烈,由於他是大夫,所以他看向雅蠛蝶的眼神并没有那麽热烈,但胯/下也已经本能地起了反映。

    此刻,雅蠛蝶粉嫩的小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她修长白嫩的手指微微颤抖著,有一半进了那娇嫩的粉/中,可她不知道是该继续/进去上药呢,还是该马上抽出来?捂脸!

    “是不是很痛?别逞强,还是让逸风帮你擦药好了。”猛!烈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垂眼打量著雅蠛蝶/感的粉/,第一次为自己不是章鱼而遗憾。

    “这个……这个……呵呵呵……”雅蠛蝶干笑了几声,心中却诡异地对触手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和渴望。

    啊喂,触手怪啊,多麽重口啊啊啊啊!她以前只在限制级的动漫中看过啊,难道今天可以亲身体验一下了?

    “你是不是不想让章逸风碰你?”龙天翔完全误解了雅蠛蝶的意思,“没关系,我马上找个星月部落的章鱼过来,让他帮你上药。”

    “啊,不用了不用了,就章逸风吧!”雅蠛蝶别开脸,羞答答地说,“反正,反正他以前是我的雄嘛!”

    说完,她自己也有点想呕吐,矮油,她这副样子实在太装b了有木有!

    “猛!大夫,必须要用触手上药吗,用手指不行吗?”豹夜冥神色复杂地问,心中突然有点堵,因为他不想再让章逸风和雅蠛蝶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用手指不是不行,只是比较痛。”猛!烈安抚地拍了拍豹夜冥的肩膀,“刚才你也看到了,小蝶自己的手指那麽细,可是只伸到一半,就不敢往里探了。因此,为减少小蝶的疼痛感,你还是放宽心吧,也不要太介意小蝶被逸风到这件事了。就如小蝶所说,逸风以前本来就是她的雄,她身上哪个地方逸风没过?”

    听猛!烈这样一说,豹夜冥烦躁得很想死一死,但思前想後,他觉得猛!烈说得有道理,还是小蝶的身体更重要。至於被什麽的,章逸风是看得到吃不到啊,而且小蝶和章逸风、光翼睡了一个月,但到头来她的处却是被自己破了,想来章逸风和光翼还是比较心疼她的……

    做完心理建设後,豹夜冥的心中好受多了,他同意让章逸风替雅蠛蝶上药。

    “那我把逸风叫进来。”猛!烈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吩咐章逸风去把触手洗干净。

    不一会儿,洗完触手後,半兽化的章逸风就进了屋。

    “啊──!!!”

    见章逸风仍然是人形,背後却长出了几十条章鱼触手,雅蠛蝶不禁吓得惊声尖叫,浑身哆嗦不已。卧槽,太……太重口了吧,不带这麽玩儿的啊!

    “小蝶,别怕,”章逸风还以为雅蠛蝶怕痛,於是立刻安慰她,“我给你涂药时一定会很轻的。”

    雅蠛蝶苦逼地咬著下嘴唇,眼泪汪汪地看著章逸风:“真的吗?”

    章逸风挑眉一笑,明亮如黑曜石的眸子在烛火中熠熠生辉:“当然是真的,我会慢慢替你上药,绝对不会弄痛你。”这麽好的吃豆腐的机会,他当然要慢慢替她上药了,上一晚上都没问题!

    “那……那谢谢你了。”雅蠛蝶的小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娇羞的模样犹如含苞待放的玫瑰。

    “那你打算怎麽谢我?以身相许?”章逸风一边笑著调侃,一边舞动起背上的一软绵绵的触手,用触手从药膏盒里沾了一些天山雪莲露,缓缓逼近她的下/身。

    在床前金红色烛光的映照中,雅蠛蝶盯著章逸风那张邪魅帅气的正太脸,忽然莫名地有些感伤:物是人非神马的,最讨厌了!为什麽她竟然有些舍不得这个变态的死章鱼了啊?难道她天生就是m体质?郁闷!

    “为什麽不说话?”章逸风又探过来两触手,轻柔地掰开了雅蠛蝶的花瓣,以方便那上了药的触手的探入。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雅蠛蝶的鼻子突然有点发酸,“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哀;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无奈;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痛苦……我和你现在的情况,就是属於一种无奈吧!”

    章逸风沾了药的触手微微一抖,他直勾勾地注视著雅蠛蝶,声音暗哑,好像透著刻骨的疼痛:“这麽说来,你认为我是属於对的人,只是我们俩相遇在错误的时间了?”

    “嗯,应该是吧,”雅蠛蝶更感伤了,“我觉得你的本质并不坏,因为你至少明目张胆地表现出了对我的厌恶和排斥,虽然你多次刁难我,却从来没有真正害过我;可蜈丽丽恰恰相反,她表面上说要跟我做好朋友,结果背地里却想害死我……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虚伪的朋友比公开的敌人更可怕,所以我到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後,突然觉得你也没那麽讨厌了。”

    “那……你还怪我吗?对不起,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章逸风的触手来到了雅蠛蝶下/身的粉/处,温柔地蠕动著,想要钻进去。

    “没事,反正……反正你以後再也没有机会折磨我了……”雅蠛蝶身子一紧,声音莫名其妙地哽咽了。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哪天我就把你抢回去,然後继续折磨你。”章逸风低低地说著,心中传来闷闷的痛,“你放松点,不然我进不去。”

    “……”雅蠛蝶的小脸红得不像话,头低得快要埋进口里了。死章鱼,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很有歧义啊?

    “腿再分开一点,我慢慢进去,你不要那麽紧张。”章逸风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也变得暗沈。

    我晕!你的话歧义越来越大了!雅蠛蝶满脸黑线,但还是依言分开了双/腿,尽量使自己放松。

    “好像还是不行,太紧了,”章逸风皱起眉头,触手轻轻颤抖著,费力地挤了进去,“雅小蝶,你下面那麽紧,连我的触手都进不去,你刚才是怎麽想的,居然自己坐到夜冥身上去了?你就那麽喜欢夜冥吗?喜欢到不要命地想跟他交/配?”

    “啊?你……你都听见啦?”雅蠛蝶庐山瀑布汗。

    章逸风嗤笑一声,柔若无骨的触手缓慢地在她紧窄的花/中前行:“你刚才哭得那麽大声,我想不听见都难,你还说什麽‘担心夜冥不要你,所以就急著跟他交/配’,我没听错吧?”

    雅蠛蝶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是啊,你没听错,我是超级大花痴,行了吧?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讨厌!”

    “什麽叫‘花痴’?”猛!烈好奇地问。

    豹夜冥轻笑一声,眉眼间怎“得意”两字了得:“花痴,就是指对异的热爱达到了疯狂的地步。”

    “豹夜冥,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雅蠛蝶又羞又气地瞪了豹夜冥一眼,“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了,都知道我为了跟你交配还昏过去了,所以你不准抛弃我,不准对不起我,不准跟其他雌在一起,也不准跟其他雄在一起。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疼我一个人,宠我,不会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你都会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欺负我,不骂我,相信我;有人欺负我,你会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不开心的时候,你会哄我开心。永远觉得我是最漂亮的,做梦都会梦见我,在你的心里只有我……”

    豹夜冥哈哈大笑:“老婆,你究竟看了几遍《河东狮吼》,才把台词背得这麽滚瓜烂熟?”

    “去你的,谁是你老婆?”这一声突如其来的“老婆”,让雅蠛蝶的心里甜得就好像刷了一层蜂蜜似的。一时间,她竟忘了章逸风还在替自己上药,就随手抄起床上的一只枕头,嗔怪地朝豹夜冥扔了过去。

    “哎,别乱动!”章逸风无比头痛,“触手掉出来了!”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雅蠛蝶尴尬地吐了吐小舌头,赶紧规规矩矩地坐好。

    “我重新试一次,你不准再动了。”章逸风用漂亮的凤眼深深地锁住雅蠛蝶,“等擦完药後,你想怎麽打情骂俏都可以。”

    “我哪有跟他打情骂俏?”雅蠛蝶的小脸又是一红。

    章逸风笑而不语,用触手重新沾了药膏,温柔地探进了雅蠛蝶的粉/里。

    雅蠛蝶看著章逸风眼中前所未有的柔情,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温馨感,脸蛋也变得更烫了。其实吧,正太章鱼不变态的时候,还是挺萌滴说,捂脸……

    渐渐地,随著章逸风的触手的深入,雅蠛蝶只觉得花/中又痛又痒,似乎有蜜缓缓流出。

    “痛吗?”章逸风的眼底燃起了两簇幽暗的火焰,他用两只触手小心翼翼地撑开她的花瓣,而沾了药膏的那只触手,则在她的花/里来回蠕动,帮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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