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亲贵女 作者:火小暄
    安王府里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那前来禀报的侍卫手里,那侍卫顿时觉得额头滴落了几滴汗珠,被百十来号人恶狠狠盯着的感觉,实在不够好啊。
    突然间一阵有些异样的味道传了出来,院子里的大多数人皆皱起了眉头,鼻间动了动,最后目光更是包含着各种不同眼神望那侍卫所拿之物上,太子皱眉道:“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
    那侍卫立即恭敬回道:“禀告太子,属下等搜查之时,突然闻着一股怪味道,便寻着这怪味道寻得了这样一物,属下怀疑这盒子里装着什么毒物。”
    “毒物!”
    蓝青重马上将手捂在嘴上,那夏候闵的眼神却像是长在那东西身上似的,他的东西没搜出来,竟然搜出这什么个臭东西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失利了出了意外?还是还没搜到,但是夏候闵的眼睛却是一直盯着那物不放松。
    “大胆!既然知道是毒物,还敢拿来给本太子看,你想谋害本太子不成!”蓝青重捂着嘴怒斥那侍卫,侍卫脸上黑了黑,有些委屈。
    “太子殿下,属下下这东西,本来要将这东西扔掉的,不过这东西是在蓝月院现的,属下不敢随意扔掉啊。”说着,眼神还暗自望向了丁紫的方向。
    丁紫丁紫闭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倒在蓝青凌身上十分疲惫的样子,对这里生的事一点也没有感觉一般,反倒是蓝青凌看着那侍卫冷冷一笑,后者立即被看的寒毛直竖,一股凉气直接从脚顶板钻上来,那侍卫抽抽嘴角,不知觉向后倒退了两句,夏候闵一听这话,反倒是来了兴质,认真的盯着那盒子看。
    蓝青重给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神,那随从沉着脸,十分小心的走过去,更加小心的打开盒盖,接着一股臭味猛的窜出来,那侍卫虽有准备但也被薰的一个倒仰,直接撅了过去。
    蓝青重大惊,冲着蓝青凌便冷喝出声:“蓝青凌,你竟然敢暗害本太子带来的侍卫,你有什么居心,难道你还想伤本太子不成!”说着蓝青重脸上的怒气更盛,“好啊,你们派丁智伤南泰二皇子就算了,还想加害本太子,你们这是罪加一等!本太子今天绝不会放过你的,来人啊,将安王世子子与世子妃抓起来,让父皇处置!”
    夏候闵捂着嘴,看清里面的东西,眼中闪过丝诡异,不过看到太子动怒了,心里的担忧隐下一分,反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是一样的便没有问题。
    谁知道本来睡的迷迷糊糊的丁紫,却被蓝青重的叫喊声吵醒了,那脸上有着被打扰的的不悦,扶着肚子“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太子殿下,谁害你了,那东西可是你自己拿的,打也是你自己人打的,害到你什么了,父王已经很配合你们了,现在还想满嘴胡说八道治我们的罪,太子殿上眼里,看来是谁也不放在眼中了!”
    蓝青重气的涨红了脸,本来这事就是他吃了亏,好好的手下闻了那东西直接倒了,难道不是有毒的东西吗,他这么猜想又有什么不对的!
    蓝青重正要反驳,丁紫却是走向他,微微撇着嘴角不悦道:“难道太子没听说过大齐南方有一种小吃,叫做臭豆腐干的东西吗,产于南方,闻起来极臭甚至薰鼻,但是吃起来却是极为喷香扑鼻的,是个很特别的小吃。”
    “什么鼻起来臭吃起来香,那等臭味薰鼻的东西,多么污秽,本太子怎么会吃!”
    丁紫转过身子,伸手一拿直接用手帕捏起一块灰黑色的东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吃到了嘴里,太子顿时一捂嘴,瞪大眼睛望着丁紫,丁紫细细品着,脸上竟然露出享受的表情,慢慢咽下后走回太子面前道:“真是抱歉,太子殿下,七皇子,本世子妃有孕以来嘴巴就没有味道,这是世子心疼我吃不下东西,特意派人寻得到这种东西。”
    丁紫挨着太子极近,蓝青重只觉得面前一股臭轰轰的味道直扑来,他捂着嘴,心里直道,真的好臭!
    丁紫巧笑嫣然,接过那侍卫的木盒,还直接凑到夏候闵身前:“这可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上好的吃食,七皇子也尝尝吧,说着还用手帕捏了一个递过去。”
    夏候闵对这东西也十分反感,冲着丁紫直摇头,但丁紫就好像看不到一样,还一直往七皇子嘴边送,这其实是十分失礼的事,但是看着丁紫将夏候闵逼的节节后退,便连蓝青凌都没有阻止。
    “不用,世子妃喜欢还是自己吃罢!”
    “七皇子尝一个口吧,真的很美味。”丁紫刚吃过臭豆腐嘴上还一股味,那夏候闵见状一直摆手退出,好像碰到洪水猛兽了一般,丁紫将他逼退到人员稀少之地,才淡淡道,“七皇子是不是很好奇啊,为什么你事先准备好的东西,现在就变成这美美的臭豆腐干了呢?”
    正后退的夏候闵一愣,突然瞪着眼睛瞪着丁紫,后者浅浅笑者,夏候闵突然有种被整个看透了一般。
    但怎以可能呢,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秘密进行中的,若是丁紫真的事先现了什么,丁智也不会被打伤逃走了。丁紫总是这么狡猾的,她不会知道,这是在诈他,当他夏候闵是什么,是随便能诈出来的吗!
    “本皇子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快些离开,本皇子厌恶这个味道。”不管夏候闵的厌恶,丁紫拿着东西还往他身边送上,夏候闵沉着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啪,砰!”
    “啪!”
    “七皇子,你不领世子妃的情就罢了,何需打掉她亲手端过去给你品尝的东西,未免太强横无礼了吧!”夏候闵反手将丁紫手中的盒子挥开,蓝青凌也一瞬间站起身来质问着。
    丁紫扯着丝帕却是低声啜泣起来:“世子算了吧,七皇子现在认定了南泰二皇子是丁智伤的,也认定了本世子妃是包庇的人,不领情这也没有办法。谁让七皇子太过关心南泰二皇子呢,这个时间不待在驿馆查看二皇子的病情,急冲冲与太子前来搜凶手,可真是有心了啊。”
    丁紫看着为夏候闵解释,只是细细品着,却是指着这夏候闵分明有些不怀好意。
    真正关心南泰二皇子,此时应该时时守在夏候备身边,就怕他出了问题再见不到最后一面,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找着报仇。这要是人死了,夏候闵如此激动捉凶手还正常,可这人还没死呢,最主要是救人,而不是为了找凶手去逼迫人,这七皇子做事可真与正常人不太相同。而且这搜凶手还自己前来了,逼着人家交人,那样子好似肯定凶手是谁,也知道事情起未一样,倒是令人费解了。
    蓝青重淡淡望了夏候闵一眼,分明一副打量与思考的模样,夏候闵身子一震,双眼泛着冰冷的寒光望着丁紫。
    至从侍卫没有搜出他需要的东西开始,他就知道今天可能无力而返,若是让丁紫证实了这些,怕是会引的不少人怀疑,即便没有证据,但是对他的计划还是有碍的,他绝不能就这么容易让计划失败。
    “本皇子自然是关心皇兄,这是因为进皇宫求太医前支给皇兄看诊,并且知道那嫌疑人是世子妃的亲弟弟,也正巧太子向大齐皇帝请命前来搜查,刺伤我二皇兄的嫌疑犯,本皇子便来看看。若是搜的到人,本皇子也能将那贼人带到皇兄身边让他问罪,说不定皇兄病情就好了。既然现在没有搜到人,本皇子便不能相陪了,还请太子殿下费心,一定要找到伤害二皇兄的凶手,让二皇兄手刃他!”夏候闵说的慷慨激扬的,还真是像是那么回事,只是此时的丁紫心中冷沉着,望着夏候闵的眸子,好似一洼黑色的沼泽,就等着你跳下去,然后永远无翻身获救之力!
    夏候闵先行离开王府回到南泰驿馆,蓝青重没搜到人,还被那臭味薰的十分难受,也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却是暗中留了一队人监视安王府,若是有可疑人出入,必要抓拿住再说!
    “没事了,都回去做事吧!”蓝青重夏候闵带人离开,丰姨娘也让安王府的下人们都离开了,众人直接去了离的罗近的蓝月院,进入花厅挥退下人,丰姨娘道:“这太子和七皇子可是盯上安王府了。”
    出事后安王爷与丰姨娘,都没问南泰二皇子是不是丁智刺伤的,不问也不想问,因为现在再问这个,也没有什么必要。
    蓝青凌扶着丁紫坐下,沉声道:“这件事的背后定是有人策划的,而且牵连的怕是不浅,紫儿,你有什么想法。”
    玉瑜早先递了茶给丁紫漱口,丁紫拿着新绣帕擦了擦嘴:“很显然,这件事就是冲着智儿,更甚至是冲着我来的。”
    一屋子人都望着丁紫,丁紫浅笑道,眼睛竟然笑的弯成了月芽状,很是可爱,却让人情绪不禁被提起:“就我了解的智儿来说,他可不是个冲动的人,当时在蓝月院中,夏候备想推我,世子先一步扶起我,随后一屋子人跟我冲进房内看诊,当时智儿能沉着冷静的,先以我身子为准没有找夏候备麻烦,事后了他又何必去找夏候备麻烦。先不说皇上没对夏候备如何,便是身分,智儿也没办法与它国皇子相比较的。智儿能从边关安然回来,他的聪明与冷静,我这个当姐姐的自然信的着。”
    这些他们都知道,正因为如此,安王爷从夏候备出事以后便没问过丁紫,因为他们也觉得丁智不像是这么不冷静的,说他是携怨报复,实在有些牵强。
    丁紫眯着眼睛:“不过当时智儿去闯南泰驿馆也是事实,不止是南泰驿馆的人,便是智儿的那些手下都能做证,这说明智儿确实是去了。智儿虽然心性善良,却不是个傻的,当时追着一个辆马车,便急冲冲进了南泰驿馆,而那辆马车上的人是个女人,别的手下没看清,但是智儿怕是知道是谁。这个人他肯定认识,出于这点,他才冲动上去要人。”
    就像丁智手下那些兵,知道夏候备会抢平民女子,或者没有背景的富家女玩乐一样,丁智肯定也知道的,夏候备名声传了这么久,丁智可能一次都没碰上?怕是不可能吧。
    就算没亲自碰上,手下或者同僚总该碰上才对,丁智从来没表示过什么,说明他也很清楚便是救了这些人,救一次却救不了其它次,起码夏候备对玩过的女人很大方,这些人最后都是自愿吃哑巴亏,他们去帮忙,说不定反倒害了人家,或是让人家怨恨,丁智是有几分理智的。
    两相对比,这一次更是显得不同寻常了。
    “这是挖好了陷阱等着你们跳呢!太可恶了!”丰姨娘揪着手帕,脸上黑黑沉沉的!
    “可这件事若是再继续找不到丁智,不知道真相的话,儿媳妇怕是也难逃究责了。”安王爷脸上表情也不好,而他放话里的意思,大家也都很明白。
    那夏候备现在命虽然吊着,但是不定什么时候便见阎王了,现在一切人证全指向丁智,夏候备就这么死了,那么丁智就是杀人凶手,而这件事不论大齐做的多满意,怕是南泰都不会善了的。
    到时候夏候闵带着人回到南泰,很可能面临的就是两国开战的窘境。
    丁智或是死了或是藏起来了,到时候一切矛头将会指向丁紫,当然了便是丁智出来认罪了,这场战争恐怕也难以平复,到时候不止是丁智,丁紫这个长姐如母的也会被冠上大齐罪人的名号,到时候若是为了平息南泰的怒火停止战斗,皇上很有可能将丁紫推出去让南泰处置。
    丁紫身为外姓公主以及安王世子妃,皇上这样做自然是有辱皇室的,但若是能平息战火皇上在百姓心中还是明君的,而那样丁紫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也保不住,皇上本变想灭了安王府的后代子嗣,这无疑也是一个好机会,皇上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
    到时候丁智丁紫都要受尽万民的嘲骂,成为千古的罪人被处死,而安王府也会受到大的创伤,起码安王爷这个当爹的十分清楚,若是到这一地步,蓝青凌一定第一个带人反了杀了狗皇帝再说,到时候可能的后果,现在已经无法想象,若这是那背后之人的计划,实在高明又狠毒!这是拿大齐百姓的幸福当游戏啊,简直可以说是草菅人命的恶毒!
    沉吟一会,丁紫又道:“同样的智儿不出事,这事情就还有转机,而且我可以肯定,智不会这么糊涂做出这种自掘坟墓的事,那这夏候备又是怎么被刺伤的,这才是关健,若是夏候备清醒,一切或许就不需要我们担心了。”
    看着夏候闵的反应,丁紫不得不怀疑,这件事他到底在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还有夏玲月!
    丁紫冷冷的笑着,她以前只觉得夏玲月,没有看似那样的柔弱没有心机,但是也没猜测过她会是什么样的恶毒。
    然而这件事上,那个马车上的女子做何解释呢,智儿认识的女子她不能说十有**,也认识七七八八,一般的人智儿不会找上门去要人,但若是与自己亲人关系极好的女子,这个便难说了。只是智儿什么时候认识的夏玲月?夏玲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丁紫有怀疑,却还不能完全确认夏玲月就是计划中的一员。
    安王爷与丰姨娘又坐了一会便离开了,丁紫立即对玉瑜说道:“你想办法去组织暗哨那里联系,智儿到现在没找到,怕不是真死了,那便是被藏起来了。”但又道,“外面一定有人看着,而暗哨那边没传来消息,怕也是因为京城查的紧,不方便送消息,我只要知道智儿现在安全否,收到消息后让他暂时不要出来,其它的我想到再说。”
    “是,主子!”玉瑜立即退下去,自然她怎么避开面的人,怎么接头,组织里自然是有秘密暗号,只有内部人员知道,丁紫倒也不担心在这种时候,再出什么意料不到的事。
    蓝青凌递过来一杯水:“小舅子会没事的,外面的人到时候我会引走,你做你的事便行了。”
    丁紫转头望了望蓝青凌,这人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有什么事瞒着他,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就不怕她真出事,丁紫眯眯眼睛,顿时小气的想。对于丁紫怀疑的目光,蓝青凌却是轻笑一声只道:“娘子太聪明能干了,为夫也有压力啊。为夫总要做些事,成为我们夫妻二人的后盾不是。”
    丁紫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却没继续问。
    京城里,丁智这个左门总兵刺杀南泰二皇子,至其重伤,有生命之危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的。
    侍郎府里,丁鹏与王氏在寿安堂里,两人面色极其难看,王氏气的浑身颤抖:“简直是个大混帐!他自己找死,还要拉上侍郎府,这个小畜生!早知道他会犯下今天这等大罪,当初云齐柔生下他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掐死,省得惹来今天这样的大祸,简直罪该万死,该死啊!”王氏气的不停猛拍桌子,那只手都拍的红肿像个大馒头,可是她依旧不解气的拍着,脸上气的她那松垮的老皮不停抽搐颤抖。
    那丁鹏的脸色是从来没有过的黑:“可恨!丁智这个狗东西,自己刺杀完了南泰二皇子,自己跑的不知踪影,现在皇上已经下旨追拿搜寻他,他躲的没影,现在这件事很可能影响到我的官位!”丁鹏一辈子都想着高官厚禄,本来还想着丁紫嫁给安王世子还能帮衬着他一些,谁知道却是个狠心无情的贱人,这丁智好不容易升了三品,丁鹏虽知自己升官可能性很低了,可是有个位高权重的儿子,也是光荣,而且值得炫耀的。
    这好梦又没做多久,丁智竟然敢去刺杀南泰二皇子!皇上最后找不到他,而牵怒于侍郎府的话,他们还有什么活头吗,他这个官也当到头了,所以丁智能不可恨吗,简直太可恨了!
    丁鹏现在看到丁智,恨不得能将他撕了,拆吃入腹的怨恨。却是忘记了丁智最近升官开始,他暗中收了多少府中送的礼,应酬了多少人,借着丁智的光他又得到了什么,便是暗中已经帮着相看了几家,已经有意给相智娶妻了。其中都是对他有利,可以攀高枝的权贵人家!
    而现在这一切丁鹏与王氏都看不到,他们看到的,只是丁智给他们带来的极大危险!
    “那现在怎么办,皇上派兵都搜查不到,丁智若是一直找不到,我们侍郎府可怎么办,会有危险吗,皇上会降罪吗?”王氏现在心里还憋着一股气,但更多的却是害怕,对未来危机的恐惧。
    “降罪,当然会降罪!我们整个侍郎府都要陪着丁智陪葬的!”丁鹏暗恨的磨牙!
    “一定是王潇妮那个小贱人!一定是她,至从她进了侍郎府,府里便没有一天的清静日子,不是气的我这个老婆子,就是闹的智儿与咱们失和,现在智儿出了这种事,肯定是王潇妮这个小贱人闹的,赶她出去,不快点将她打死!我们家都是让这个小贱人咒死的!”王氏突然想到王潇妮,心里越恨的堵,气的不轻。
    丁鹏一皱眉:“娘,那王潇妮不是咱家的下人,若是将她打死,咱们照样要吃上官司的。”只是虽然这样想,但是丁鹏的脸里却闪过一丝光亮,“儿子倒是有个主意,丁智不论出什么事,将来都与侍郎府无关,我们都可以安稳的度过。”
    王氏一听立即急问道:“什么主意,你快说,快说!”
    丁鹏冷笑:“将丁紫与丁智逐出丁氏族谱,脱离与他们的关系,那他们就不是咱们丁家的人,犯什么事自然与咱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智儿到底是你咱一的子嗣了,再者说丁紫到底是世子妃呢,说不定将来还能用着她,便是将丁智从族谱中划名,也不用连她一并驱逐吧。”王氏心里虽对丁紫十分怨恨,可到底那是安王世子妃,王氏这也怕引起安王府的报复。
    丁鹏哼了一声:“丁紫,娘以为经由这件事她还活的成吗!所谓长姐如母,这件事她也难逃罪责,到时候事情闹的大了,她性命也可能不保。我们若是动手晚了,到时候论责追究,咱们一个也跑不了。不过是两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借机除去了,我们还能借此宣扬出去,便说丁智胆敢做出危害两国和平的罪责,我们侍郎府这是大义灭亲,到时候说不定皇上会因此看重于我,进行重赏。至于子嗣的事,娘也无需担心,儿子这些年找遍找寻名医,现在已经可以了。”
    说到这,丁鹏怨恨不停,虽说这件事是白姨娘直接影响的,但当时若不是丁紫逼迫,府中的姨娘女儿们都能没事。
    便是原来丁鹏不明白,可是现在府中只剩下丁紫丁智两个他的孩子,丁鹏岂能不知道,恐怕当初丁紫玩了不少手段,所以将人都除去了,更是害的他不举,简直恶毒无耻!现在借机除去她也好,以解他这个心头之恨!
    那个半仙神医与他说,他的病再用半年他开的药,必定药到病除,到时候还怕没有其它的子嗣,有着两个不听话还处处给他带来危险的不孝子,不如再怀个新子,到时候他费心教养,定然不会再生丁紫丁智的事情!
    王氏一听脸上一喜,丁鹏不能再展男子雄风,她这个当娘也十分伤心,当老人都喜欢子孙满堂,府里连个逗趣的都没有,也是她心里的痛。既然如此,那王氏便再没有什么顾虑了:“好,这事宜早不宜晚,现在就开始办!”王氏一拍桌面,“鹏儿你快去找族中族长,取了族族谱说明情况,就快些将丁紫丁智的名字去除,我得将王潇妮那个小贱人赶出府中,然后我们便让府中的下人出外宣传我们的壮举,必须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丁紫丁智已经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将来出什么事也与我们没有一点关系。快,这事慢不得。”
    丁鹏站起来,点点头:“娘我省得,我马上出府去办!”
    丁鹏一离开,王氏猛的站起身:“走,见见那个小贱人!”
    在侍郎府里,王氏从来没给过王潇妮任何体面,便是当着王潇妮的面上,也直接骂人家小贱人,此番话让下人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低头不语跟上前,而一路上王氏招集了侍郎府大半的下人前去,来到丁智王潇妮的院落时,这个院落已经让侍郎府的下人团团围住。
    屋子里王潇妮正因为丁智的事吃不下睡不着,正焦躁不安的踱着步,身边的小丫环突然匆匆跑进来:“少夫人你快出去吧,老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招集了府中的下人将院子全围住了,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那王氏能有什么好事,每次见了面第一句,便是先骂她什么狐狸精扫把星之类的,王潇妮打从心里厌恶王氏,但是为了丁智着想,总不能让他传出来不孝长辈的名声,所以王潇妮一直都是听之任之,很少反驳什么的,而今天她实在没有心情面对王氏,本想拒绝,可是王氏这架势她不出去也不可能,只有沉着脸出了院门。
    刚一出院门,迎面便飞来一物,王潇妮吓了一跳,回身一躲,却看到一个带着尖角的石头直接被扔过去,掉在地上出清脆的响声,这要是打在脸上必是毁容的,该死的王氏!
    王潇妮顿时连给王氏请安的心情也没有了,那王氏见此却更是恶恨:“小贱人,都是你这个小贱人进到我侍郎府上,侍郎府才会出这种事情,你滚,侍郎府绝不再留你!快滚!”
    王潇妮脸上一寒,她自是知道丁鹏与王氏暗中为丁智寻亲事,但她知道丁智那一关过不了,倒是没担心,现在这是想因为相公不在想赶走她了?真当她是好欺负的吗!
    “我是与相公拜过堂的,祖母虽为长辈却没有驱逐的资格,除非相公按着七出之条写出罪责才能休我,不然我还是这府中的少夫人,谁也替代不了!”
    王潇妮难得硬气一回,却是气的王氏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贱人,现在敢与我顶嘴了,呸,什么休书!丁智已经不是侍郎府的人了,他从今以后与我侍郎府一点关系也没有,是陌生人,你这个贱人还有什么资格在我府中享受!滚!”
    王潇妮被这话一震,竟是半天没反应过来,随后怒道:“你说什么!”
    王氏冷冷笑起来,带着一种鄙视蔑视以及居高临下,仿佛与王潇妮多说一个字都是施舍一般:“从今天开始,丁紫丁智已从丁氏族谱中去命,再不是丁氏的子孙,你也不配在侍郎府待着了,限你马上滚出侍郎府!”
    王潇妮气的浑身抖,现在相公才刚出事,这个亲祖母与亲爹不帮着找不帮着想办法就算了,竟然还落井下石,将相公从族谱中去除,简直是冷血无情,不顾念一点亲情,天下间还有这般阴损的亲人吗!
    王潇妮简直不敢想象,这真的是相公的嫡嫡亲的亲人吗!当初王氏设计丁紫她还不能理解,现在更是全身寒,这种人简直就是败类,畜生,人渣!还配为人吗!
    王潇妮气的脸色白,本来柔弱的眼神,现在却奇锐利阴冷,看的王氏心里一哆嗦本能后退,但一想王潇妮现在不过是罪人之妻,连平民妻都不如,她一个官家母还怕什么:“来人,将这贱人给我赶出侍郎府,若是她敢逗留便打断她的腿!”
    王潇妮突然哈哈大笑:“好,我走!王氏你永远不要后悔!带着我们的东西走!”
    然后王氏却是大叫:“这乃侍郎府,这里的一切东西都是侍郎府的,你敢拿走半样东西就是偷窃,我要送你到官府!”
    王潇妮冷笑:“我院子里的东西有姐姐送的,有相公用月俸买的,哪一个是你们侍郎府的东西,你敢贪墨相公的东西,我便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王氏却冷笑道:“丁智身为侍郎府的子孙,自然要尽孝道,他的东西自然是侍郎府的,你这个贱货敢拿!”
    “刚才是谁说相公不是你侍郎府的子孙,现在又承认了吗!”王潇妮眼中是无尽的嘲讽,气的王氏一时反驳不了,只能大喝以掩盖自己的心虚,“来人给我将她衣服扒了,直接扔出侍郎府!”
    王霞妮一听大喝:“你们敢!”这是多大的污辱!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一群下人冲上来,开始强扒王潇妮的衣服,连头上的珠钗都不放过,全都扯走了,最后王潇妮只着一身亵衣亵裤,披头散被扔在外面,另外两个是一直跟在王潇妮身边的丫环,三人便这么被扔在外面,不少行人看到不禁指指点点,立即有侍郎府的下人叫道:“这几个不过是赖在侍郎府不肯离开的无耻之人!”
    王潇妮气的浑身抖,两个丫环紧紧抱住王潇妮,三人穿着十分单薄,又是这样的披头散的,这对女子来说可就好比袒胸露腹一般的不雅与不知廉耻,王氏贪了丁智的家当不说,驱逐她们也罢,竟然还这样的污辱她们,王潇妮心中悲凉,甚至想一头撞死算了。可是相公到现在生死未卜,她怎么能死。
    还有人的,姐姐一定能救相公的,姐姐那般不凡的女子,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的!
    对,找姐姐,找姐姐!
    王潇妮突然推开身边的丫环便要往人群跑去,谁知道才跑了几步,竟然踩上一空直接倒地:“少夫人!”
    “少夫人!”
    两个丫环大惊,上前去扶王潇妮,却在这时人群外停下一辆马车,本来围观的众人一见那华丽的马车纷纷退让,从马车上走下来两个女子,她们手中拿着大披风先将三人整理好,然后不给旁边人言语的机会,直接将人带上车,马车便快速奔走!
    而丁鹏将丁紫与丁智的名字从族谱中划去之后,便立即张扬起来,扬言丁紫丁智已经不是他丁鹏的儿女,他们从今再没有任何关系,并且还扬言丁智敢刺杀南泰二皇子,罪大恶极、穷凶极恶,他若是找到丁智一定会拿下他去向南泰国二皇子问罪,绝不会有偏私。
    一度一度的强调,丁智所犯的罪行,绝对于丁鹏与侍郎府没有关系,一而再再而三的划清关系着。
    这样一来,丁鹏倒是与丁紫与丁智脱离了父女关系,但是他的行为不禁让人不屑。
    说到底丁智可能带来两国开战的危险,可是这种临危却弃子女于不顾的父亲与祖母也真是妄为人了!贪得一时的生还,连亲情也能割舍,那能是什么人物,无耻与贪生怕死的东西!
    想象中皇上的赏赐没有下来,丁鹏却成为了京城里头号不要脸人士,走在哪里都有人冲他指指点点,目露不屑与厌恶,只不过对于能保住性命,丁鹏却觉得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王潇妮再次醒来的时候,现她自躺在一个,挂有金线珍珠床帷的豪华房间里。
    “你醒了。”
    王潇妮一转头,在看到丁紫温柔的脸庞时,痛哭失声:“姐姐,相公,相公,我……”
    丁紫轻轻拍着王潇妮的肩膀:“放心吧,侍郎府欠我们的,我一定会十分讨回来,智儿现在很安全,不过不能与你见面,你放心吧,这段时间先在王府里住着,等风波平了再说。”
    王潇妮泪眼朦胧的望着丁紫:“相公真的没事吗!”
    “是真的,我不喜欢说慌!”
    王潇妮眼中泪流的更多,心却是放松下来,丁紫望着王潇妮,眼神却阴暗了一下。
    王氏丁鹏,本来她还觉得,这两个人能老实本份她便不会再找这两人麻烦,看来她真是将这两个无耻之徒想的太好了!敢如此对她的亲人与她。
    好!
    很好!
    翌日
    据说丁紫因为思弟过重,近几日吃什么都没有味口,非要亲自去福云酒楼尝尝那里的招牌菜,两人刚一乘马车出府,后面便有人跟着随后向各方回报。
    两人随后来到福云酒楼,他们惯用的房间。
    一打开房门,丁紫一愣,随后身后的门快速关闭,无人看清房内有什么。丁紫却是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眼前身着蓝衫,与银衣的男子,两人俊美非凡,但是丁紫却没想到他们会在一起,不,应该说他没想到她会私下与他们见面。
    “太子殿下,你……”
    蓝青凌走过来扶着丁紫的肩坐下:“不用这么见外,叫他名字或是堂兄都可以。”
    饶是丁紫才智过人,机敏过人,对这事情也有些意外,转头望着蓝青凌:“你们原来在人前都是演戏的?!”
    蓝青重突然笑起来,比起人前那虚伪又奸诈的笑,多了真诚与爽朗:“我与青凌认识可比你早啊,没有你之前,我们可是最亲密的。”说着蓝青重还冲着丁紫眨眨眼睛。
    丁紫顿时有些郁闷,什么最亲密的,两个大男人说这些。
    再者颇让丁紫郁闷的是,她想到蓝青凌之前还调戏过她,丁紫一度将蓝青重当成了她的头号敌人。不过似乎从她与蓝青凌的事被知道后,蓝青重似乎就没过份失礼的事了?当时她还以为,蓝青重身为太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对她那不过是蓝青重一时兴起呢。
    蓝青重先给两人倒了杯茶笑道:“以前为了帮青凌试试你的品性,多有失礼了,不过那些只是我的主意,与青凌无关啊,为了这件事,他事后不知道的抱怨过多少回!”当然对于蓝青重有调戏丁紫而受到的暗惩,他这个太子可没脸说!
    蓝青凌只是望着丁紫,看到丁紫只是似笑非笑望着他一眼,倒是没有埋怨他瞒着与蓝青重的事,便也放心了。必须两人之间的事是秘密,知道的原本不赶过五人。
    丁紫只是笑着聊了几句,便转过头望向一直安静凝着她的薛雨,因为今天便是薛雨暗中联系蓝青凌,说是有关于丁智的事要谈,他们才秘密见面,薛雨见丁紫望过来,脸上沉了下来道:“这件事,是夏玲月一手策划的!背后的主使者就是她!”
    丁紫眼神一凝,她早就猜想过,这些她倒是不意外的,只是……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薛雨本来柔和的脸色突然冷凝起来,竟然带着丝丝杀意,这还是丁紫第一次知道,原来薛雨也可以有这样的面貌,薛雨声音极为低哑,有着掩示不了的怒火:“因为,我一直在调查她!她做的事,还不仅仅只是丁智的事!这个女人,简直不是人!”
    蓝青凌,蓝青重与丁紫皆望向眼神赤红的薛雨,这是为什么他一直不碰夏玲月,还一直躲出安王府的原因吗?!
    本来当初他们都曾经怀疑过薛雨,说到底他不像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外人都想薛雨对丁紫这是用情太深,现在看来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更大的原因出在夏玲月身上!
    夏玲月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薛雨脸色极其难看,抬起头说道……
    ------题外话------
    呐,继续要虐渣,都要拉出来溜一圈的。
    下章就开始收网了哈哈哈!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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