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离去。“白清,晚清不肯见我,但我会在这里等他出来。”
    白清笑了笑,道“爹这么多年来,只对我提起过一次关于你的事情。你觉得他可能会见你或者原谅你吗?”
    白清的话恰中了白刹的心,的确,会得到原谅吗?时隔多年都不愿见自己,是真的选择从未存在过?
    见他不说话,白清说道“你走吧!”
    “白清,我在这里落脚。直到你爹肯见我那天,亦或着,他听我解释那天。”白刹坚定的说道。
    白清笑而不语。
    白刹离开后,白清轻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肚子。
    白清和皓晚清继续过着只有他们的日子,像是从未遇到过什么。
    白刹每日都会过来,每次都会那点东西。
    皓晚清一开始不见他,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他来当客,不来当没来过。
    白刹后来带酒来,与皓晚清坐在院子里喝酒,都不说过去,只论当下亦或世外之事。
    这慢慢的一年过去了。
    第二年四月的时候,白清顺利生了个儿子,白清给他取名为承诺。
    白刹和皓晚清都喜欢,整日便抱着他在院子里晒太阳。
    当承诺两岁的时候,白清带着他离开了这里,去帝都找夜笙歌。只想让承诺看看。皓晚清没说什么,只让他快去快回。
    从新踏入帝都时,白清有些茫然。
    寻着记忆找到蓦王府,外面的守门的人还是没变。
    “爹爹,我们来这里作何?”小小的承诺疑惑的问白清。
    白清看着他,说道“我们来见一个人。见到了我们就走。”
    承诺明白的点点头。
    “王妃?”这时,从外面回来的西华看见了白清,当时还不相信,愣是揉了双眼才相信。
    闻声的白清回身看去,见是西华,笑道“西华。”
    “王妃,你可算是回来了?”见果真是白清,西华激动的差点哭了。
    “我只是回来看看。”白清淡淡的笑了笑。
    “快,进去吧!”激动过来的西华连忙让他进去,还没注意到白清怀里的孩子。
    白清有些不想进去,道“我就不进去了。”
    “为什么啊?”
    “我,西华,王爷在吗?”怕见到夜笙歌时,忽然之间又想留下来。自从生下承诺时,他才想起夜笙歌对他的好,以及他那晚的那句喜欢。忍了这么久,才来找他也是犹豫了很久,可是,夜笙歌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了。
    “王爷在王妃你走后就打仗去了啊!”西华惊讶。也这时才看见白清怀里的孩子。
    “去边疆了?”白清大惊。
    “对呀!一年都没消息了。王妃,这就是王爷的孩子吗?”
    “难道边疆就没传消息回来吗?”听到没消息,白清顿时慌了。
    “对呀!奴才这不去楚家问边疆的消息吗?可是,楚家也是一样,都一年没消息了。”一时间,西华落寞了下去。
    “你没去问问皇上,皇上应该知道的。”
    “我们根本就见不到皇上。”
    “西华,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想见皇上。”
    西华犹豫了一下,点头。然后,便带着白清进去了。
    皇宫御花园里。
    夜笙箫坐在那看着白清,白清有些着急。
    “边疆一切都好,你不必担心了。”
    白清看着夜笙箫,明明看得出他有些隐瞒,道“既然一切安好,为何楚家都没有消息?是不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情?被皇上你给封住了。”
    夜笙箫眉头轻皱,但还是笑说道“没有消息,这才说明他一切都好。倘若消息频频而来,便可见边疆形势严峻。”
    白清皱眉。
    “白清,当初朕听五弟说你怀了孩子,那现在孩子呢?你当真打掉了?”边疆的事情他不能说出来,只能将喜讯公之于众而坏事只能瞒着。不过,对他忽然回来,还是有些惊讶。而且,这孩子是他唯一的后人了。
    “没有。我怎么会那么做。”说到了最后,白清只觉眼睛酸涩。夜笙箫的隐瞒让他觉得夜笙歌出事了,不然,为何都没消息?他这个皇上又怎会不知道边疆的事情呢?
    “那就好。这可是五弟唯一的后人,你可得好好养育?”
    蓦王府。
    “王妃,你别伤心了。这不是只是没有消息吗?说不准王爷还好好的呢?”西华尽量的安慰着这几天跟丢魂似的白清。其实他也不安,只是,有的人比他更需要安慰。
    “皇上说承诺是他唯一的后人,这不正是说他不在了吗?”说来,白清忍不住让眼泪决堤,哗哗的流下。当初为何一声不吭的离开呢?所有的都停在了那一晚。
    见白清流泪,西华跟着也哭了,可是胡乱的抹掉眼泪,说道“王爷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我们就在这等着他回来。而且,王爷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舍得不回来呢?”
    白清垂眸,默默无声的哭。夜笙歌,如若没有你,我的一生便有一个缺口。你在哪?
    就这样子在蓦王府等,没有任何的消息,偶尔听闻收复失地的消息,却没有关于他的。从冬天等到春天,又等到夏天,然后,彷徨在秋天,却又在冬天失望,然后,又重复了春天。
    承诺会越来越大了,而他问的问题也越来越多了。白清渐渐的也无法回答他。
    求佛抄经,等待着,一点点的消息。然而,总是午夜轮回失望。
    白清越来越消瘦了,常常病倒,有时,卧床还几日都没下床。对夜笙歌的感情从最初的厌恶走到后来的放纵,再走到如今的茶饭不思,一点点的让这感情浓烈和清晰。
    白清下床的那日,天是阴郁的,而他是无神的。
    当走出后院迈入前院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人。而这个人让他心很安静,没有曾经那不舍。
    “白清。”楚河轻声叫道,见他这般又忍不住的前去想搀扶他。
    可是白清避开了,虚弱的问道“夜笙歌呢?”
    楚河一愣,他以为白清见到他会很高兴,可他却问着夜笙歌。
    “我问你,夜笙歌呢?”不闻楚河回答,白清有些气愤和不安,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楚河被吓得一惊,见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时,不想再将真相告诉他。上前想要扶他。
    “我问你夜笙歌在哪?为什么他没有和你一起回来?”见楚河前来,白清使劲的推开他,可是因为几日的卧病在床,力气也没了。
    楚河抱住他消弱的身子,狠心下来,道“在最后一战,他为了引诱敌人步入我们的陷阱毛遂自荐被敌人掳走了,已经死了。”
    那一刻,白清彻底的晕过去了。
    赶来的西华也听到了,不信的大喊道“你胡说,王爷怎么会死呢?”
    见白清晕倒,楚河担心不已,焦急的喊道“白清,白清,你醒醒啊!”
    “御医,他怎么样了?”楚河焦急的问道。
    御医起身说道“如若在不好好调理,怕是挺不过这个秋天。”
    “什么?御医,你救他啊!他不能死。”听到这话的楚河一时如五雷轰顶,抓着御医不让他走。
    “御医,求求你。”接二连三的事情传来,西华也有些受不了,这般的有哭了。
    御医很为难,说道“不是我不救,而是他这心病治不了。”
    “御医,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的性命。”楚河霸道的说道。
    御医顿时被弄的全身负担。最后,无奈只得答应下来,但是能不能保住还得看造化了。
    白清这一睡就是好几天都不曾醒来,偶尔楚河来的时候,他眼角淌着泪,满脸哀伤。让他不知如何是好?曾经还以为夜笙歌死了是好事,至少,白清自由了,可以和他在一起,可现在才发下一切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几日后的夜晚。
    一匹马朝着城门狂奔而去,鞭子一声接着一声,而马上那人一身白衣,头上的系着白色发带。正是白清。久病未愈,便朝着那个边疆而去,苍白的脸此刻更白。心里一直喊着夜笙歌,等我,等我,你不能死。
    可若是老天能听到便不会这样子折磨着,若是老天能听到便不会让人这般无助。
    寒风犹如刀刃刮着脸颊,一刀刀的划破皮肤,淌出鲜血,淹没过去。
    马匹到了外面,在那郊野之地,白清一口鲜血吐出,直接从马上摔了下去。在垂眸那一刻,眼睛看着边疆,似乎要追随到哪里去,寻找他。
    恍惚间他看见一个人从一团白雾之中走出,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向他伸着双手,嘴里含着他的名字。
    “笙歌。”无力的白清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可他没有力气,就连抬手都难。
    白清,来呀!来我怀里,白清,白清。那人含着,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而白清再次闭上了双眼。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待走近时,看见倒在地上的人时,吓得连忙从马匹上跳下来。“白清。”
    蓦王府花园之中。
    楚河端着药守在白清身边,看着他这般无神实在是伤心。
    这会儿承诺走了过来,看见白清时,便往他身上凑。“爹,爹。陪我玩。”
    楚河放下药,将承诺从白清身边抱开,说道“承诺,爹不舒服。”
    “爹为何不舒服啊?”承诺有些调皮。
    “爹在想一个人,所以不舒服。”楚河耐心的解释。
    “爹在想娘亲吗?”承诺不依不饶。
    楚河点点头“算是吧!”
    “那我去玩了。”
    楚河将他放下让他自己去玩。
    承诺看了看白清,伸手摸摸他的嘴巴,说道“爹,我去玩了。”说完就离开了。
    等承诺一走,楚河哀叹的坐下,看着白清说道“白清,承诺这么小,你应该为他想想,好好照顾自己。”
    白清呆滞的睁着眼睛,也不回答楚河的话。
    楚河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啊!昨天忘了设置时间了,今天补上
    ☆、归途
    承诺跑到大门前去玩,恰好别处来了几个野孩子,他又和他混在一起玩。其中有一个比他矮的小男孩子,而承诺就欺负他。
    “哇!”小男孩长得白白净净的,唇红齿白,也有些胆小,衣服有些破烂,大概是流落在外的。一被承诺揪着他的头发,他就哭了。
    开始和他玩的几个男孩子一见到这,跟着也去欺负他。可是承诺松手,将他们挥开,喊道“你们不可以欺负他,只有我可以。吼!”然后,沧海一声狮子吼。
    那几个男孩被承诺吓得连忙跑。
    小男孩泪眼汪汪的看着承诺,特别像被遗弃的小猫。
    这会儿,承诺又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不过,这次不是揪,而是,像摸小猫似的摸。小嘴喊道“乖!不哭不哭。”
    可小男孩被承诺着实吓到了,这会儿虽不哭但对他很畏惧。
    “小猫猫。”过了一会儿,承诺便和小男孩和好了。,然后,和他坐在地上玩泥巴。
    小男孩笑了笑。
    就在这时,一个头发凌乱跟茅草衣衫破烂不堪鞋子都露出两大脚趾的人蹲在了他们旁边,“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小男孩一见这人,被他这样给吓哭了。
    承诺一见小男孩哭了,连忙将地上的泥巴朝他扔去,喊道“滚开。”
    “喂!你这臭小孩,这是我的地盘。”男子被打,有些不服。
    承诺爬起来,便过去拉起小男孩,然后,走向大门那边去。当他走到大门时,身子忽然一空。
    守门人见了,连忙要去帮忙。
    “臭屁孩,还想进我的门。”夜笙歌一把将遮住脸的头发撩开,便将承诺狠狠的揪起来。
    旁人一来,瞧见是夜笙歌,顿时吓得大喊鬼啊!然后,一溜烟跑了。
    剩下小男孩在哪哭。
    承诺有些不舒服,喊道“臭要饭的,你放开我。”
    “臭要饭的?你,你,我可是这房子的主人。”夜笙歌被承诺虐了,越来越把他提高。
    “你就是臭要饭的,怎么样?”承诺怒了。
    夜笙歌怒火中烧了。
    这会儿听闻有人喊夜笙歌回来的白清匆匆跑出来了,当看见那个邋遢的夜笙歌时一眼就认出来了。“夜笙歌。”
    本来想要修理承诺的夜笙歌一听到这声音,连忙看去,见是白清,顿时全身兴奋了。忙的把承诺随地一扔便朝他跑去“白清,白清。”
    “啊!”承诺大叫。
    白清哭笑不得抱住夜笙歌,一点也不在乎夜笙歌现在一身臭味,喊道“笙歌。”
    “白清,你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夜笙歌死死搂着白清的身体,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子里。天天想,夜夜想,终于盼到了。
    赶出来的楚河出来瞧见这一幕,便愣在那了。
    一边爬起来的承诺一瞧见夜笙歌抱着自己的爹,愤怒的跑前去,一圈打在夜笙歌的屁股上。
    “啊!”正在高兴中的夜笙歌屁股被揍,痛的他大叫。
    白清、楚河都是一惊。
    “放开我爹,你这个臭要饭的,臭乞丐。”承诺接连揍了夜笙歌好几拳。欺负他现在又欺负他爹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会儿小男孩也不哭了,含着泪看着承诺。
    夜笙歌松掉白清,回身看向小小的承诺,然后,伸手将他提起来,喊道“乳臭未干的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还是白清反应快,连忙前去抓住夜笙歌的拳头。
    “他打我。”夜笙歌委屈的看向白清。
    白清看向承诺,严肃的说道“承诺,这是你爹,你可以打他。”
    承诺大喊道“你不是我爹吗?”
    夜笙歌惊讶的看向承诺,再看向白清,道“你当年不是把孩子打掉了吗?”
    “没有。这就是啊!”白清有些疑惑。
    夜笙歌听得这话,连忙将承诺抱进怀里,使劲的亲。
    “我夜笙歌也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可是夜笙歌身上的味道夜承诺非常的讨厌,双手扑腾,“走开啊!臭死了,救命啊!”
    夜笙歌闹够了,才将夜承诺放到地上,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抱着白清。搂着白清的肩膀说道“我们进去吧!”
    被放开的夜承诺狠狠的吐了几口泡沫子,然后,对夜笙歌吐了舌头。
    等夜笙歌要进去时,便看到了楚河,脸色暗下去了。“楚河,你怎么在这里?”
    楚河微微笑了笑,看向白清,道“既然夜笙歌回来了,那我回去了。告辞。”
    白清点点头。
    “楚河,白清是我的,你别想夺走。”看着楚河,夜笙歌嘴角噙着笑,双眼却是调谑和得意。这楚河还真亏他当初把他当朋友,竟然能这样对他,哼!呸!什么样的人啊!
    楚河走到他身边,看了看夜笙歌,吓得夜笙歌连忙抓紧白清像是怕白清被带走似的。
    白清被夜笙歌的话说的有点脸红,将视线投到楚河身上,道“楚河,谢谢你近日的照顾。”
    “没事,你好好照顾自己。若是有人待你不好,就来找我。”楚河对白清依旧是笑如春风般的温暖,对这样的白清又曾经有一宿清欢的他,他怎再是不喜夜笙歌也拿不出坏的脸色。
    “谁敢对他不好,倒是你楚河,”楚河的话令夜笙歌非常的不舒服,这王府上下谁敢对白清不好,倒是一直对白清有非分之想的楚河。夜笙歌抓着白清的手瞪着楚河,“日后,你敢再对白清,不对,我家媳妇产生什么念头,老子一定将你拦腰折断扔到荒山野岭里去暴尸荒野。哼!”愤愤的一脚踩在楚河脚上,然后,拉着白清进去了。
    楚河立在那,不为夜笙歌的话所动,也不觉得痛。
    夜承诺拉着小男孩的手走进府里,华丽的大门前就只剩下楚河一人立在那。
    夜笙歌拉着白清直奔房间,待跑到屋子里时,夜笙歌啪的关上门,然后,将白清拉到床边。
    “白清,我告诉你,日后,不要和楚河来往,知道吗?他很阴狠的。”一坐下,夜笙歌就像只被灼伤的小羊警告白清,提防披着羊皮的狼的楚河。
    白清本是不解他为何如此着急,当被他拉到床边时,还是愣了一下。待闻这话,却觉得疑惑,问道“楚河怎么了?”
    “最后一战,我和他一起去灭敌,可当我们快胜利时,他却在我背后推了我一把,直接将我推到敌人手里。我这才被抓走的。”想起这事,夜笙歌就觉得气氛,可若是他直接戳穿,没人可以作证,反而还要说他污蔑。这样的楚河,让夜笙歌觉得他有可能在背后使手段,害白清,所以他不得不提防着。
    白清觉得不可能,笑道“楚河怎么会这么做?他是什么人我清楚?笙歌,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楚河怎么会在夜笙歌背后推他一把呢?而且,害死夜笙歌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瞧白清不信,夜笙歌有些着急,也不知道自己改怎么说。焦躁了一会儿严肃的问道“我与楚河,你更相信谁?”
    白清闭着嘴唇不说话,一些生死相逢的喜悦都被这些话盖过了。楚河与夜笙歌,更相信谁?
    不闻白清回话,夜笙歌就知道他是不相信自己了。这么一来,也就明白了不信任的原因,都是自己以前太糟糕了。忽然之间很想抓头,为什么一开始给白清这么坏的印象,现在能不能磨灭?
    犹豫了片刻的白清拉过夜笙歌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当初我离开之后,你是不是给了我一封休书?”
    “没有啊!”夜笙歌摇头。“我给你休书作何?我可舍不得。”
    “没有吗?阁主亲自将休书递到我手中,说是你亲手写下的。还说要去丞相之女为妻。”到现在都还记得木挽春将休书递到他手里时他的心情是什么样,痛苦的欲罢不能,以为对夜笙歌不过是逢场作戏走走笑笑而已,那时,才发觉真的入情了。木挽春离开后,他将休书撕了,平生中最疯的一次。那时,真的是绝望却又想着夜笙歌能追来,可绝望到了下车。
    见白清不信,夜笙歌举起手,说道“我对天发誓,我夜笙歌若是给白清写过休书,就遭五雷轰顶,轰了老二。”
    夜笙歌的发誓,白清并不阻止,他想知道夜笙歌究竟是真是假,不想自己一片真心换来虚情假意,或则,只是一次次清欢。待他说完,也觉可笑。
    这会夜笙歌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了,问道“你是不是让木挽春告诉我你要打掉孩子?而且,在你离开那晚就跟你大哥回家了?”
    “嗯?我离开王府之后,是遇到了一个人,但我当晚被打晕了,醒来之后,阁主告诉我你休我一事。几日迟迟不见你来找我,我就回家了。”白清疑惑的解释。是想过不要承诺,可当时是没想过夜笙歌的感受,但,后来,他想给夜笙歌一个惊喜。虽然,那个惊喜并不让人开心。
    “不会一直是你阁主在其中搞鬼吧?”夜笙歌震惊的说道。
    白清一惊。
    “阁主告诉你我写休书,阁主告我你离开,这不是他搞鬼又是谁?”
    “他何必欺骗我?”
    “白清,你傻啊?你阁主一直都不看好我,你不知道吗?总以为我会欺负你。”这般说来,夜笙歌又开始唠叨了。
    白清无奈一笑。比起曾经的误会,他更在乎眼下和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止住
    在夜笙歌印象之中,最喜欢的莫过于是白清的笑,带着点冷清,又掺着点虚幻,让人难以捉摸。
    而分别五年,今日一见更是有种冲动。
    “白清,那个啥,能不能?”这样的结巴可不像是在疆场上奋杀的夜笙歌啊!
    白清疑惑的看着他,怎么又结巴了?“怎么了?”
    夜笙歌猛地一吸气,然后,鼓起足够的勇气。一把将白清推到,说不出来那就用行动吧!这个最好不过了。
    白清开始是惊讶,有些抵触,但后来渐渐明白了夜笙歌要做什么,也就没阻止了。反而开始迎合他。
    唇舌交缠,像是麻绳一般的死死缠着。白清这是第一次与他这样,就算是那晚同楚河也没这般卖力,很想很想夜笙歌。
    夜笙歌再是忍耐好,也被白清的热情冲击的全无,三下两下下身就硬起来了。
    “白清。”
    “嗯!”白清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还有夜笙歌那抵在身体上的东西,更是让他难受。
    那知,夜笙歌刚进去,西华破门进来了。
    “王爷,王爷,你终于”西华红着双眼跑了进来,听说他回来时,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可那知,现在这一幕。
    被打扰的夜笙歌真的很像一脚踹飞西华,这刚刚进去呢?两人都是不上不下的。“西华,你给老子滚出去。”
    “啊啊啊啊啊!”西华忽然反应了过来,连忙蒙住双眼,却在丝缝中偷看。“奴才,奴才只是来看看的。”
    白清因为西华出现,面色一红,不由将身体绷直了。而他这一绷紧,差点让夜笙歌失控。
    夜笙歌呼了一口气,见西华蒙着双眼也就没继续了,忙的开始和白清云雨巫山了。
    西华看的是鼻血下流,全身发热,更何况,白清的嘤咛声让他浑身酥松。
    最后,忍不住的跑了。
    西华跑出去后,立到水缸前,捞起水谱脸。“啊啊啊啊!太,太震撼了!”
    一边忙的大壮过来看西华这么糟蹋水,有些不悦,揪起他的衣服往一边扔去,喊道“有你这么浪费水的吗?”
    因为大壮力气大,西华直接摔到了在地上,屁股的疼痛直接唤醒了他迷糊的意识。看着大壮,脑子里却想着在夜笙歌身下的白清,还有那仙音,想要捂住耳朵可还是能听到。
    夜笙箫一听闻夜笙歌回来了,立刻要设宴,邀请大臣们一同来庆贺,太后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愁,因为夜笙歌的回程,楚河直接觉得与白清之间是没有机会了,悲痛的再次踏入已经换主的错戏阁。
    白日的热闹不如夜晚,可里面也是热热闹闹的。
    他进去后,便有一个穿着艳丽服饰的小倌走了过来,生的是貌若天仙,艳丽的很,举手投足间皆带一股魅惑。
    “楚公子,您又来了?”小倌是此楼的头牌,名唤莘浓。
    闻话的楚河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也不在乎什么美貌,直接搂着他的柳腰,似醉非醉的笑道“你为何变这模样了?”莘浓微惊,却也不推开对他动手动脚的楚河,一直噙着笑容。
    楼上的新老板一瞧这,乐开了花,对身边的仆人说道“让莘浓把这楚将军给我困住了啊!”
    “是。”
    楚河搂着他,讥讽的笑着,明明没喝酒却好似喝的烂醉,铺在莘浓脖间,说道“明明伤心欲绝,没有半点表情,却在听闻他回来时,呵呵!露出如此多的表情,还有让人羡慕的感情。是不是只有在他身边才会笑,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莘浓也知道点楚河的事情,自然也知道他口里的人说的是谁。
    旁人也是看的清楚,也有人羡慕莘浓能博楚河欢心。
    蓦王府、
    房事一完,白清强制止住了要来第三次的夜笙歌,将他拉到里面去洗澡,这一身臭味该洗洗了。
    “媳妇,能不能完事后才洗啊?”憋了五年,不好好来一次,怎莫能两次就解决了?
    白清忍着疼痛给他收拾沐浴的东西,笑道“皇上今晚为你设宴,你必须得收拾一下。”
    夜笙歌瘪嘴,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跟着白清。“这种宴席有什么好的,不去也罢。你就让我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白清将帕子放到浴桶旁边,再放一些淡香浴皂,便试探水温边说“宴席过后,我全都听你的。”说这话时,白清虽然平静,但是心却不平静,脸色微红。
    一听这话的夜笙歌大叫道“真的吗?你什么都听我的?”
    白清转身看着身后的人,笑道“当真。”其实,若不是因为宴席的事情,他也不会如此做。刚刚经历生死,他真的很想和他待在一起,温存一会儿。
    “那好。你也洗洗身体,今晚的宴席你也得去。”
    西华和白清的两个丫鬟送来衣服后,便离去了,所有的事情白清都能解决。
    白清给夜笙歌收拾好后,才去做自己的事情。
    夜笙歌坐在外面等着,等了片刻,却见夜承诺拉着小男孩进来了。
    “儿子?”一见到夜承诺,夜笙歌就兴奋了。连忙起身迎去,过去后,就要报他,可夜承诺躲开了。
    “听说你是我父亲?”夜承诺好像不愿意承认似的问道。
    夜笙歌的手臂一僵,随即笑道“我当然是你父亲了?哎呀!这白白嫩嫩的小子是谁啊?不会是?”夜笙歌变得惊恐。他与夜承诺的年龄并不相识,不可能是双胞胎。
    听说夜笙歌是他父亲,夜承诺明显的皱了一下,但看他看着小男孩,有点不悦,拉着他后退一步,道“他是我的仆人小宝。”
    夜笙歌面色一僵,看着很小的小宝,“你拐骗了那家的小孩啊!快送回去,这么小就给你当仆人。”这娃娃生的好看,恐怕长大之后也是一个美人吧!做这夜承诺的仆人就是糟蹋。
    小男孩明显的有点畏惧夜笙歌,躲在夜承诺身后不敢出声。
    “我就不,他是我一个人的仆人。”夜承诺霸道的说道。
    这会儿白清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瞧见这模样,倒是无奈。过去将夜笙歌拉起,含笑看着夜承诺身后的人,道“承诺,他还小不能做你的仆人。”
    “就要。”
    夜笙歌说道“这小孩子一身破烂,应该是被抛弃在外的野孩子。”
    那小孩似乎被说中了,脸色有些红。
    白清一见,倒是喜欢,道“笙歌,承诺喜欢,而这小孩子又没家人,不如我们收了他吧!陪承诺玩也好。”
    “这个主意不错。”夜笙歌赞叹的说道。
    夜承诺明白白清的话,兴奋的看向小男孩,说道“以后我就是你哥哥了,你是我小弟,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小男孩看着他不说话。
    这时,白清过去蹲下身将小男孩抱到身边,伸手拂去他脸上的东西,道“你以后就叫皓雪临。”
    皓雪临看着白清,就像是看着自己家人一般。到最后,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亲了白清脸颊。
    马车上。
    “媳妇,为什么让他姓皓?”夜笙歌揽着白清的腰问道。
    “我爹叫皓晚清。”白清当时只想这么美得一个小孩子应该和他爹一样姓皓。
    这般说来,夜笙歌便想起了那晚温尚朝问他的话,这会儿何不问问清楚。同时也将白清搂的更紧了,道“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家人?”
    白清微惊的看了看他,夜笙歌示意他讲。
    “我爹叫皓晚清,另一个爹叫白刹,而白爹有一个孩子叫白啸天,他们是魔教中人,我爹是普通人家。”
    “魔教?那他们怎么认识的?”
    “稀里糊涂的就认识了,就像我们。”白清靠着夜笙歌的肩膀说道。他们的关系也不知道好了一些没,走时,他们虽说话却是生疏。
    “那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拜见他们吧!我这个女婿他们一定很想见到。”不过,这见岳父还是另一回事,万一,他们听说了当年的自己那些风流韵事,会不会又要来一招棒打鸳鸯啊?
    “我爹不允许我带人回去,而且,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家?我想,你让人送信去魔教,说我们去魔教拜访。”自从离开后,彼此之间就没联系了,想来日后相见,还得去魔教。
    “行。”
    两人在里面聊了一会儿,白清问了一个问题“笙歌,桃若去了何处?”
    “她啊!死了啊!”
    “为何?”好端端的怎么死了?
    夜笙歌将他扶正,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啊!就是太相信人了。给华菱下毒的真正凶手是桃若。她想一箭双雕,毒死华菱再将你拖下水,可她没想到,我一直不肯把你送入牢里。所以,死的人只有腊梅。”
    对桃若是凶手这件事情,白清当初也怀疑过,只是怀疑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且,桃若身上有很多疑点。明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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