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星球 作者:曹觉文
第七章 第六节以卵击石 第七节 失踪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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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节以卵击石
**********
6月3日午，基隆。
黎弘、筱雪在女记者海霞的带领下，三人来到‘龙庭雅阁’——这座酒店式私人公寓楼下，海霞上前叫门。
没人应门。
“快开门啊他肯定在家”海霞反复按着门铃。
“那他怎么没反应啊？”筱雪问。
“我说过，我的这个朋友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个”海霞把声音压得极低：“情报掮客，常在黑白两道之间交易，对谁都戒备。”黎弘左顾右盼，显得鬼鬼祟祟，通缉犯的。
海霞抬头，对着门楣上一个极其隐蔽的摄像头说：“开门啊牛仔！我知道你听得见”
“省省吧，霞妹，我不会见你的。”一个从扬声器传出的声音，证明了主人确实在家。
海霞说：“牛仔，你一定听到我一小时前给你的留言了，我真的有要紧事。”
“可是你带来了陌生人，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被称作‘牛仔’的男人不悦地说。
“他们是朋友。”
“朋友？我向来只认钱，不认人！”牛仔冷漠地说：“我要关对讲器了，别再按了。”
“等等等等！海霞说只有你可以帮我进入加密网路并提供所需的硬件设备”黎弘急地要跳起来。
“不可能！”
“牛仔听我说，他们真的非常需要我们的帮助！”海霞恳求到：“而且，我也需要他们的帮助。”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跟你们去冒风险？”
这时筱雪说话了：“牛仔先生，我虽然不认识你，但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我、我妈妈被杀害了，我爸爸失踪了，我妹妹被绑架了，她才七岁！还有你的朋友海霞的女儿，也不见了，求求你，别赶我们走”
“为什么不找警察？”牛仔问。
“警察靠不住！”黎弘脱口而出。
“这话倒合我口味。”牛仔嘟囔了一句。吧嗒一声，大门的电子锁打开了。
三人上了楼。
“把口袋里的东西都掏出来，身份证、手机、信用卡，统统放进这个袋子！”长着一脸阿拉伯式大胡子的牛仔高声喝令。
筱雪和黎弘对视了一下，表示不解。
“快点，这些平时随身携带的东西，会让你被标记、跟踪、分类，你们也许不知道，只要设备齐全，远程扫描获得你的个人信息是件多么容易的事情！”牛仔说。
“这我知道一些，不过我们的身份证件早都被拿走了，只有手机。”黎弘把手机交了出来。
“你们需要什么？”牛仔不再废话。
“我们需要你帮忙找出这列表所代表的含义。”黎弘拿出筱布森的日记本。
“这是什么东西？”
“不清楚，好象是些府的名字，但这可能隐藏着某种暗号，我想能通过破解暗号，找到抓走她们家人的坏蛋。”黎弘回答。
趁牛仔研究日记本的时间，海霞极其简要地介绍了事情的经过。除了外星人，牛仔大致有了一些了解。他又上网查了查，（也可能是在和某人通信）之后，他把日记本还给了黎弘。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黎弘问。
牛仔摇了摇头：“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再查了。”
“为什么？”
“我在情报圈里，还有些眼线，就是你们所说的朋友”牛仔了自己的大胡子，又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筱雪，说：“要是我没猜错，她爸爸，现在还在政府手里。”
筱雪跳了起来：“这么说他还活着？”
牛仔摆摆手示意筱雪安静：“至于政府是不是会承认此事，或者能否放了他，那就不好说了。”
“那她妹妹呢？你”黎弘问。
“我不知道。”牛仔说：“不过要让我说，我会假定，假定她已经死了！”
“什么？”筱雪又控制不住情绪了。
黎弘赶紧按住筱雪，安抚她：“他只是猜的，他只是假定而已”
“不！听着，我虽然不知道是谁抓走了你妹妹，但我清楚他们的能耐，所以我告诉你，还是算了吧，你们跟他们斗，简直就是以卵击石！”牛仔的语气十分肯定，让人觉得信心全无。
黎弘看了看筱雪，又看了看海霞，张张嘴没说话，本来是想查出密码的线索，再通过线索找出幕后黑手，可是还没等动手查，就被人全盘否决了，黎弘感到特不甘心。
牛仔继续打击着黎弘的希望：“你们输定了！放弃吧，趁现在还能收手。”
黎弘扬起脸，不服气地说：“听好！我们不会放弃的！不管我能不能办到，我现在只需要借用你的系统几分钟，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行吗？”
“真是执著！”牛仔无奈地摇摇头，起身离开了电脑，把椅子让了出来。
*********************
第七节失踪人口
6月3日11点钟。
达博琉西先生坐在沙发上，左手挂着点滴，右手拿着卫星电话：“在她父母家找到他们了吗？”
——“他们已经离开了，但听邻居讲，有个女人跟他们一起出门的，据描述应该是那个谭海霞。”
西：“你确定是记者海霞女士吗？”
——“确定，我们国安局的朋友比对了电话记录里的声音，他们一个小时前打过一个电话，给某人留了言，说他们三个需要那个人的帮助，他们已经出发了。
西：“知道他们的目的地了吗？”
——“是的，我们马上就到。”
前往基隆的一条公路上，一辆箱式货车在高速行驶，刚刚和达博琉西通过电话的以色列男人隔着气窗对车厢里说：“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车厢内，几个头戴作战面罩的人纷纷推上弹夹，拉动枪栓。
***************
龙庭雅阁，牛仔的计算机房，筱雪倚窗而立，透过单向透光的窗帘，看着楼下的街道发呆。
黎弘走到她身边，轻轻问到：“你还好吗？”
“恩”筱雪扭过脸，说：“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黎弘说：“还没有，我们自定义了一个搜索协议，程序在自动搜索分析那些名字，还需要一点时间。”
“阿弘！”
“恩？”
“我一直我一直在想，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让你为了我家人，卷入那么大的危险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
“筱雪，你听着，你，还有你的家人，都是我的亲人！”
黎弘抓起筱雪的手，握住。
筱雪感激地点点头，但随即又犹疑地摇了摇头：“万一，牛仔假设的是真的呢？”
“什么？”
“阿弘，你告诉我，你相信梅梅还活着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
*************
就在黎弘和筱雪谈论妹妹生死问题的同时，某处，地下封闭的狭小房间里，一名医生打扮的女人，正在把一只小瓶里的药物抽到注器，角落，昏暗灯光下，一个被胶带封住嘴巴的小女孩惶恐地眨着眼睛，正是筱梅。
牛仔拿着两份刚刚打印出来的纸单，大声招呼黎弘：“有结果了！快看”
黎弘和筱雪赶紧凑过去。
“列表的英的确是女人的名字，但不是成年府，是女孩！”
牛仔指着纸单说。
“什么？”筱雪一时间没明白。
“所有最近个月被报失踪的人，全都和你妹妹年纪差不多。”牛仔简要地解释。
“失踪人口记录？怪不得这么快就搜索出结果，我原本想的太复杂了”黎弘感叹。
“天哪！这么多小女孩”筱雪惊得张大嘴巴，她又困惑地问：“可是，这和绑架我家人有什么关系？”
“那我就不知道了。”牛仔晃辉袋。
黎弘接着问：“还有那些字母、数字，又代表什么？”
“你才问到重点！”牛仔还在辉袋，但这是得意的摇晃：“那些是空壳公司的证交会身份号。”
“什么空壳公司？”
“既然是空壳公司，天知道它们是做什么，我只能查出它们的地址”牛仔刚说到这里，海霞打断了他：“牛仔！我从你的监视器看到很多人冲进来了！”
牛仔说了声：“跟我来！”
黎弘拉着筱雪：“我们走，快点！”
“我说过我不该让你们进来的”牛仔懊恼地抱怨，但脚和手都没停顿，他让众人看了一下电脑，说：“这里，还有这里。”
他所指的地方是不同部位的走廊和楼梯，监控画面显示，各处都有头戴作战面罩的武装份子向楼上*近，牛仔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那些路行不通了。
另一台显示器上，是一幅三维建筑结构图，闪烁的绿色箭头表明了逃生方向。看来这个牛仔确如海霞所说‘不是一般人’，逃生准备非常充分。
“拿上有用的东西，你们得靠自己活命了！”牛仔边说边手指狂舞，在键盘上飞速输入一串命令，又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软件，手机显示：‘加载’“快！我们走！没时间了——”
楼下的武装份子已经强力打开几道门，就要冲进牛仔的计算机房了。
逃命的四人已经从阁楼的窗口跑到天台上，牛仔头也不回，只是边跑边看着手的手机屏幕，他似乎在等什么。
黎弘已经记不清，这是他最近几天来的第几次狂奔了，这次还带着筱雪，他把她拉得紧紧的。
跑出一段距离，牛仔突然在手机上按了一下，身后的房间内随即冒起火光，然后是冲破窗户的爆炸气浪和巨响，将毫无准备的黎弘与筱雪二人掀翻。
气浪过后，黎弘揉着被震得翁翁直叫的耳朵，抖抖身上的碎片灰尘落爬了起来。
“你没事吧？”黎弘拉起筱雪。
“没事他们呢？”
黎弘四下巡视，他们刚刚跑出的房间里，已经是一片火海，任凭有多少武装份子都得‘报销’了，而海霞和牛仔，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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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弘、筱雪在女记者海霞的带领下，三人来到‘龙庭雅阁’——这座酒店式私人公寓楼下，海霞上前叫门。
没人应门。
“快开门啊他肯定在家”海霞反复按着门铃。
“那他怎么没反应啊？”筱雪问。
“我说过，我的这个朋友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个”海霞把声音压得极低：“情报掮客，常在黑白两道之间交易，对谁都戒备。”黎弘左顾右盼，显得鬼鬼祟祟，通缉犯的。
海霞抬头，对着门楣上一个极其隐蔽的摄像头说：“开门啊牛仔！我知道你听得见”
“省省吧，霞妹，我不会见你的。”一个从扬声器传出的声音，证明了主人确实在家。
海霞说：“牛仔，你一定听到我一小时前给你的留言了，我真的有要紧事。”
“可是你带来了陌生人，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被称作‘牛仔’的男人不悦地说。
“他们是朋友。”
“朋友？我向来只认钱，不认人！”牛仔冷漠地说：“我要关对讲器了，别再按了。”
“等等等等！海霞说只有你可以帮我进入加密网路并提供所需的硬件设备”黎弘急地要跳起来。
“不可能！”
“牛仔听我说，他们真的非常需要我们的帮助！”海霞恳求到：“而且，我也需要他们的帮助。”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跟你们去冒风险？”
这时筱雪说话了：“牛仔先生，我虽然不认识你，但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我、我妈妈被杀害了，我爸爸失踪了，我妹妹被绑架了，她才七岁！还有你的朋友海霞的女儿，也不见了，求求你，别赶我们走”
“为什么不找警察？”牛仔问。
“警察靠不住！”黎弘脱口而出。
“这话倒合我口味。”牛仔嘟囔了一句。吧嗒一声，大门的电子锁打开了。
三人上了楼。
“把口袋里的东西都掏出来，身份证、手机、信用卡，统统放进这个袋子！”长着一脸阿拉伯式大胡子的牛仔高声喝令。
筱雪和黎弘对视了一下，表示不解。
“快点，这些平时随身携带的东西，会让你被标记、跟踪、分类，你们也许不知道，只要设备齐全，远程扫描获得你的个人信息是件多么容易的事情！”牛仔说。
“这我知道一些，不过我们的身份证件早都被拿走了，只有手机。”黎弘把手机交了出来。
“你们需要什么？”牛仔不再废话。
“我们需要你帮忙找出这列表所代表的含义。”黎弘拿出筱布森的日记本。
“这是什么东西？”
“不清楚，好象是些府的名字，但这可能隐藏着某种暗号，我想能通过破解暗号，找到抓走她们家人的坏蛋。”黎弘回答。
趁牛仔研究日记本的时间，海霞极其简要地介绍了事情的经过。除了外星人，牛仔大致有了一些了解。他又上网查了查，（也可能是在和某人通信）之后，他把日记本还给了黎弘。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黎弘问。
牛仔摇了摇头：“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再查了。”
“为什么？”
“我在情报圈里，还有些眼线，就是你们所说的朋友”牛仔了自己的大胡子，又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筱雪，说：“要是我没猜错，她爸爸，现在还在政府手里。”
筱雪跳了起来：“这么说他还活着？”
牛仔摆摆手示意筱雪安静：“至于政府是不是会承认此事，或者能否放了他，那就不好说了。”
“那她妹妹呢？你”黎弘问。
“我不知道。”牛仔说：“不过要让我说，我会假定，假定她已经死了！”
“什么？”筱雪又控制不住情绪了。
黎弘赶紧按住筱雪，安抚她：“他只是猜的，他只是假定而已”
“不！听着，我虽然不知道是谁抓走了你妹妹，但我清楚他们的能耐，所以我告诉你，还是算了吧，你们跟他们斗，简直就是以卵击石！”牛仔的语气十分肯定，让人觉得信心全无。
黎弘看了看筱雪，又看了看海霞，张张嘴没说话，本来是想查出密码的线索，再通过线索找出幕后黑手，可是还没等动手查，就被人全盘否决了，黎弘感到特不甘心。
牛仔继续打击着黎弘的希望：“你们输定了！放弃吧，趁现在还能收手。”
黎弘扬起脸，不服气地说：“听好！我们不会放弃的！不管我能不能办到，我现在只需要借用你的系统几分钟，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行吗？”
“真是执著！”牛仔无奈地摇摇头，起身离开了电脑，把椅子让了出来。
*********************
第七节失踪人口
6月3日11点钟。
达博琉西先生坐在沙发上，左手挂着点滴，右手拿着卫星电话：“在她父母家找到他们了吗？”
——“他们已经离开了，但听邻居讲，有个女人跟他们一起出门的，据描述应该是那个谭海霞。”
西：“你确定是记者海霞女士吗？”
——“确定，我们国安局的朋友比对了电话记录里的声音，他们一个小时前打过一个电话，给某人留了言，说他们三个需要那个人的帮助，他们已经出发了。
西：“知道他们的目的地了吗？”
——“是的，我们马上就到。”
前往基隆的一条公路上，一辆箱式货车在高速行驶，刚刚和达博琉西通过电话的以色列男人隔着气窗对车厢里说：“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车厢内，几个头戴作战面罩的人纷纷推上弹夹，拉动枪栓。
***************
龙庭雅阁，牛仔的计算机房，筱雪倚窗而立，透过单向透光的窗帘，看着楼下的街道发呆。
黎弘走到她身边，轻轻问到：“你还好吗？”
“恩”筱雪扭过脸，说：“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黎弘说：“还没有，我们自定义了一个搜索协议，程序在自动搜索分析那些名字，还需要一点时间。”
“阿弘！”
“恩？”
“我一直我一直在想，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让你为了我家人，卷入那么大的危险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
“筱雪，你听着，你，还有你的家人，都是我的亲人！”
黎弘抓起筱雪的手，握住。
筱雪感激地点点头，但随即又犹疑地摇了摇头：“万一，牛仔假设的是真的呢？”
“什么？”
“阿弘，你告诉我，你相信梅梅还活着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
*************
就在黎弘和筱雪谈论妹妹生死问题的同时，某处，地下封闭的狭小房间里，一名医生打扮的女人，正在把一只小瓶里的药物抽到注器，角落，昏暗灯光下，一个被胶带封住嘴巴的小女孩惶恐地眨着眼睛，正是筱梅。
牛仔拿着两份刚刚打印出来的纸单，大声招呼黎弘：“有结果了！快看”
黎弘和筱雪赶紧凑过去。
“列表的英的确是女人的名字，但不是成年府，是女孩！”
牛仔指着纸单说。
“什么？”筱雪一时间没明白。
“所有最近个月被报失踪的人，全都和你妹妹年纪差不多。”牛仔简要地解释。
“失踪人口记录？怪不得这么快就搜索出结果，我原本想的太复杂了”黎弘感叹。
“天哪！这么多小女孩”筱雪惊得张大嘴巴，她又困惑地问：“可是，这和绑架我家人有什么关系？”
“那我就不知道了。”牛仔晃辉袋。
黎弘接着问：“还有那些字母、数字，又代表什么？”
“你才问到重点！”牛仔还在辉袋，但这是得意的摇晃：“那些是空壳公司的证交会身份号。”
“什么空壳公司？”
“既然是空壳公司，天知道它们是做什么，我只能查出它们的地址”牛仔刚说到这里，海霞打断了他：“牛仔！我从你的监视器看到很多人冲进来了！”
牛仔说了声：“跟我来！”
黎弘拉着筱雪：“我们走，快点！”
“我说过我不该让你们进来的”牛仔懊恼地抱怨，但脚和手都没停顿，他让众人看了一下电脑，说：“这里，还有这里。”
他所指的地方是不同部位的走廊和楼梯，监控画面显示，各处都有头戴作战面罩的武装份子向楼上*近，牛仔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那些路行不通了。
另一台显示器上，是一幅三维建筑结构图，闪烁的绿色箭头表明了逃生方向。看来这个牛仔确如海霞所说‘不是一般人’，逃生准备非常充分。
“拿上有用的东西，你们得靠自己活命了！”牛仔边说边手指狂舞，在键盘上飞速输入一串命令，又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软件，手机显示：‘加载’“快！我们走！没时间了——”
楼下的武装份子已经强力打开几道门，就要冲进牛仔的计算机房了。
逃命的四人已经从阁楼的窗口跑到天台上，牛仔头也不回，只是边跑边看着手的手机屏幕，他似乎在等什么。
黎弘已经记不清，这是他最近几天来的第几次狂奔了，这次还带着筱雪，他把她拉得紧紧的。
跑出一段距离，牛仔突然在手机上按了一下，身后的房间内随即冒起火光，然后是冲破窗户的爆炸气浪和巨响，将毫无准备的黎弘与筱雪二人掀翻。
气浪过后，黎弘揉着被震得翁翁直叫的耳朵，抖抖身上的碎片灰尘落爬了起来。
“你没事吧？”黎弘拉起筱雪。
“没事他们呢？”
黎弘四下巡视，他们刚刚跑出的房间里，已经是一片火海，任凭有多少武装份子都得‘报销’了，而海霞和牛仔，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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