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标准的黑白相间款,布料柔软光滑,后背的系带采用交叉式。我套在身上,好像有点短,勉强遮住大腿一半。
    老脸都丢光了,我一边叹气一边去烧开水。
    他起床之后来到厨房,赞叹道:“很合适。”
    我扭头见自己整个背后都暴露在空气里,忍不住唾骂他:“老淫棍!”
    他走上前,伸手揉捏我的屁股,毫不在意道:“淫棍才能喂饱你。”
    “干什么!”我转身打掉他的手,“让你摸了吗?”
    他吃惊得直瞪眼,我继续说:“自己说的话当放屁吗?不是尊重我吗?我们只约好穿围裙做饭,可没说你能碰我。真可惜,你今天操不到我了。”我不禁有些得意。
    他投降地举起双手,认命道:“我认栽。”然后老老实实到餐桌边坐下。
    我做好早饭,端到餐桌上,转身就坐到他腿上。
    霍先生只来及说一个你字,被我教训道:“吃饭啊,没长手啊。”
    他还想说话,我又不耐烦道:”食不言,寝不语。”
    真是凄惨,我幸灾乐祸地看他被我骚扰,早饭也吃不安生。“嗯……”我呻吟一声,故意坐在他身上厮磨起来。磨了半天,我自己也不太好受,臀部又疼又痒。我只好转过身,灵活地拉开裤链,将手伸进去。
    他低声嘶气,作势要亲我。“谁允许你亲的?”我移开脸,冷冷道:“别没皮没脸。”
    “别折磨我了,宝贝,我知道错了。”他服软道。
    “你没错啊,明明错的是我。”我一脸诧异,“手!放下去,老实吃饭。”
    霍先生伸出手去切煎蛋,手一抖,没夹好从我胸前的领口掉进去,直接落在我胸口。我额头青筋暴起,这货故意的吧!
    我笑眯眯道:“不会吃饭啊?我喂你啊。”
    我扭身直接用手指蘸着蛋液,插进他口中:“溏心煎蛋,喜欢吗?”
    我只是指尖沾了一些,他直接把我整根手指吞进去:“当然喜欢,尤其是用这种特殊的餐具。”
    “……”
    我败了,真的败了。假正直真淫魔,我家霍先生简直人面兽心!还有我,我他妈自己挖坑自己跳――要死啊!
    每当我以为我要发愤图强填坑时,我的基友总给我安利各种综艺节目……
    第21章
    进组的时候已经是盛夏,气温极高,太阳火辣辣炙烤着大地。基于剧情需要,拍摄地是非常偏僻的乡下,整个剧组便分批次进入这个破败的县城。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大制作的电影,再加上天气酷热,整个人常常处于昏沉状态。
    常见的场景就是人来人往,在场仿佛没有一个闲人,我看着他们抗道具,铺轨道……被晒得通红的脸,汗湿的衬衫,难闻的体味儿,这些构成了最基本的回忆。
    我握着自己的剧本,虽然早就将为数不多的台词背的滚瓜烂熟,却还是强迫症一样反复默念。
    主演阵容都跟我有着不小的代沟,总结起来就是我知道他们,但从来没看过他们出演的电影和电视剧,因为年代久远,而剧情实在过于严肃。至于他们认不认识我,我想应该也是不认识的。简直就像两个世界的人硬凑在一起。
    准确地说,应该我是硬闯进他们的世界。
    电影很快开拍了。我饰演一个类似喽的角色,负责油嘴滑舌溜须拍马,戏份不超过二十分钟,集中在开场,中途就死了。
    第一幕戏,我同县令爷去见土匪,装腔作势要求他们释放被强抢的女眷。
    从开始到结束不超过三分钟,赵应秋只给出简洁的两个字:“不行。”具体什么不行,谁不行,没说,留我们演员在原地面面相觑。
    最后折腾一早上,竟然一条能过的都没有。中午吃饭,所有人灰头土脸或蹲着或站着,连动筷子的动作都是僵硬的。
    我虽然挫败,但也完全意料得到,好在没有被指名道姓批评。气温越来越高,所有人都烦躁,每到休息就毫无顾忌躲在树荫下东倒西歪起来。
    晚上收工,回到砖土砌的破屋子,又累又困,就是热得睡不着。
    霍先生打来电话询问:“情况如何?”
    “不太好。”我疲惫的地说,“应该是很不好。我是不知道导演有啥要求,反正就是不断的ng。”
    “赵应秋在片场基本是个暴君似的人物。”霍先生说,“我也不太喜欢他的性格。这样吧,过几天我去片场看一看。”
    “没什么可看的。”我干巴巴道,“这里的环境太艰苦,你这种大少爷还是别自找苦吃。”
    “你是在小看我吗?”
    “不,这是在给你忠告。”
    “不要说的好像老前辈似的,你才去几天。”
    “一天都很煎熬,幸好戏份少。对了,你可以等我杀青的那天来。”
    ……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的,睡前最后一句说了什么,反正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助理叫起来继续拍戏。磕磕绊绊过了十来天,平日里和其他演员交流少,和导演更是没说过几句话。
    那天起床,我隐约觉得自己有点感冒,还惊讶这么热的天也会感冒。助理小松便随口道:“也许是中暑。”说完塞我一瓶藿香正气液。
    我仰头喝完,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有所好转,也没多想,接着赶到片场拍戏。
    原来已经到我最后一场戏。太好了,早死早解脱,我心里如释重负。地点是山里的一片湖,清澈见底,在这炎炎夏日能有一场湖里的戏,多么珍贵。
    我一下子跳进湖里,等着岸上的人做准备。那股沁人的凉意钻进细小的毛孔,流遍全身,我整个人沉下去,又浮起来,如此往复,直到导演一声开拍,我立即装作溺水的样子。
    我手忙脚乱拍打水面,激起漫天水花,同时口中不住地呼救。估计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扑棱着猛地沉下去,岸上的人都以为我在演戏,其实我是真的昏过去了。事发突然,谁都没想到,过了很久,才有人惊慌地问一句:人呢?
    再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霍先生和江姐都在。
    “怎么了?”我一发声才听见自己嘶哑的嗓音,后知后觉想起发生的事。
    “所以我是真的在发烧?”我心有余悸地说,“还在冷水里泡那么久。”
    霍先生面色阴沉道:“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已经转为肺炎。如果不是我过去,剧组还以为你是普通发热,只准备送你去县城医院挂针。”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导致霍先生如此生气,我是不知道。后来江姐向我如此描述道:我靠,简直是演偶像剧啊,老娘的少女心都泛滥了!
    鉴于我对江姐的了解,这事应该被她精细加工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形容词和感叹句,我听得无比汗颜。
    事情是这样的:我溺水以后,很快就被救上来,毕竟那个湖真的挺浅。见我昏过去,剧组又慌慌张张找我的助理,小松呢,连忙给江姐打电话。一圈人围着昏迷不醒的我,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腔,最后才有人摸一把我的额头:好烫啊!
    我被送回房,身上捂着一层棉被。剧组的人站在屋外商量,要把我送到最近的县医院,他们问小松的想法,小松来来回回就几句话:我也不知道。已经联系了。早上还好好的啊。
    霍先生比江姐到得更早,当他霸气凌然出现在剧组,很多人都还不认识他。紧接着就是赵应秋大惊失色的表情,面色尴尬叫他:霍先生,你怎么……围观群众迅速恍然,各种八卦以迅雷之势席卷整个剧组。上至主演,下至道具小工,都知道有个昏迷不醒的小鲜肉,他金主是传闻中的霍老板。
    比性向更叫人津津乐道是霍先生的态度,夸张得叫人难堪。
    最先是助理小松被训斥:“他发烧你不知道?!怎么,公司花钱请你来看风景的吗?什么叫你觉得是中暑?干脆医院也不用开了,全部都让你去目测好不好!你现在又哭什么?滚出去!”
    从场务到制片甚至是随行的队医,全部被骂一遍。而且越骂越难听,连“如果没长脑子,建议你滚回娘胎里重新发育完全再出来。”这种话都冒出来。
    我听完这话就被逗乐了:“我都不知道他这么毒舌啊。”
    江姐面色发白:“我也被骂惨了好吗,甚至叫我不想干就别干了。真是,差一点就要失业了。”
    我安慰他:“大不了我再把你请回来。”
    “不不不,比起被霍先生手撕,我宁愿回家吃白饭。”
    “所以,我这算是彻底暴露了?”我笑了笑,“全剧组都知道我是同性恋?”
    “额……”江姐迟疑片刻,“应该是整个娱乐圈的人都知道……也可能,所有人都知道了。”
    “所有人是什么意思?”
    她掏出手机递给我:“你昏迷的时候,有一组照片被爆出来。就是霍先生和你一起在公寓,虽然没什么亲密动作,但是毕竟身份差异摆在那,又是晚上,很容易让人想歪。”
    我打开微博,宇轩同性恋和宇轩被包养这两个话题已经爆了。照片的质量不好,但是已经清楚拍到我们的脸,我沉默一会儿,问:“以拍摄角度看,这个应该是……”
    “对,是王子文屋外的摄像头。这是非法安装的,公司都还不知道。”
    “那他可真沉得住气。”
    “公关已经在清帖了。公司暂时不准备澄清,等过一段时间再曝光你们是朋友。你看,也有很多人不相信呢,别说牵手,你们俩都是一前一后在走,连个对视都没有。”
    “确实不像。”
    我的粉丝们都在冷嘲:居然不是床照?最起码也得是接吻照牵手照吧,这种算个球啊,这帮没用的狗仔!
    还有少部分人在脑补:看起来很般配啊,容我脑补下龙阳十八式小黄文。底下一群求开车求喂粮的评论。
    我乐得直咳嗽,江姐一边给我倒水,一边说:“还有那个王子文,已经给你打几十通电话了。你还没拉黑他啊?”
    我打开通讯记录,十分壮观地一排未接来电。
    我面无表情向下滑到底,想了想,拨回去,一接通就是对方的哭诉:“不是我发出去的,真的……我只是截图给我朋友看了,我没想到他会发到网上。你相信我,要发我早就发了。”
    我不说话,他继续念叨:“我知道我错了……可我只想清清白白演戏啊,演再脑残的剧都可以,无论如何我也不接受潜规则。可是我害怕,真的,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知道你和霍先生的事,我真的很……我只是不甘心……”
    我冷漠打断他:“你说这么多废话,无非是说嫉妒我。”
    愣了片刻,他抽噎道:“对……我就是嫉妒你。你凭什么,凭什么啊。”
    凭我不要脸?我有些好笑的想,也不知道要是霍先生要他陪睡,他愿不愿意。直男硬的起来吗?
    “所以你要道歉吗?”我问他,“觉得自己走投无路了,不道歉不行了?行吧,公司那边我会说的,要解约还是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
    哭声戛然而至,随之而来的是沉默的喘息。“是不是我做任何事,都无法伤害到你?”他忽然问。
    我嗤笑一声:“原来你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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