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得跟剧组汇报去,你也得跟你们连长报到。”
    秦徐也不想在卫生间里扭捏,轻轻在他背上踹了一下,就任他背着往床边走。
    药是韩孟上的,秦徐仰躺在床上“享受”疼痛,时不时被揉得闷哼出声。
    韩孟笑,“抹个药都叫得这么浪。”
    秦徐汗都痛出来了,撑起身子道:“你他妈轻点儿!”
    “轻点儿不顶用。”
    “放屁!”
    “医生昨晚说的。”
    “我怎么没听到?”
    “你赶着往外面溜呢,能听到什么?就我脾气好,在后面又是拿药又是听医嘱,还点头哈腰谢大夫,你说我这样的温柔体贴老攻哪儿找去?”
    秦徐撇了撇嘴角,将右脚抽回来,“行了行了,我自己来。”
    “那我下去搞些吃的。”韩孟去卫生间洗手,“半夜起来搭飞机,饿得我头昏眼花。”
    秦徐将“搭”字听成了“打”,斜眼道:“操,你半夜起来打飞机?”
    韩孟笑起来,“我看你是想打飞机想疯了。成,回来就满足你。”
    招待所的早餐比食堂精致,但味道不如食堂,秦徐几口喝完粥,就着咸菜吃了两个荞麦馒头,洗完脸出来,韩孟还在剥鸡蛋。
    他甩了韩孟一脸水珠,往床上一倒,支着未受伤的左腿道:“咱们上午赖这儿不会有什么事吧?”
    “能有啥事?”韩孟咬开鸡蛋,边嚼边说:“去之前说好了今天回,但当时定的时间是上午出发,中午到,我们自个儿遭罪提前到半夜出发,休息一上午谁管?”
    “哦。”秦徐伸了个懒腰,饭后胃肠工作忙,脑子终于感觉到一丝倦意,他打了个哈欠,侧躺下来,半眯着眼看韩孟。
    韩孟吃完后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哎你别睡啊,让我打一炮。”
    “打毛,自己撸去。”
    “不行,我家老二爱你,非你撸不可。”
    虽然心情不怎么好,精力也不够旺盛,脚踝还痛着,但韩孟靠上来的时候,秦徐还是立即就硬了。
    第50章
    巨物在迷彩裤里发胀,小腹渐渐热起来,秦徐深吸一口气,支起身子,扯住韩孟的裤沿,用力往下扯。
    韩孟笑着吻他眉心,沙哑的声音听上去性感无比,“说着不要,比谁都猴急。”
    “你闭嘴!”秦徐手劲极大,心里又憋着火,左手探进韩孟裤子里,握住那坚硬温热的大家伙,泄愤似的猛力一捏。
    韩孟身子抖了一下,表情痛苦,叫得却十分销魂,呻吟着骂:“我操你啊秦徐!你他妈谋杀啊!”
    “捏一下就死了?”
    “你让我这么捏一下早他妈背气了!”
    “躺好!哪来这么多话!”情欲一上来,秦徐就懒得顾脚踝上的伤了。他掰着韩孟的肩背将对方反压在床上,咬着右边泛红的耳垂道:“爷今天心里烦,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
    韩孟眼睛一弯,也不示弱,笑得暧昧,“怎么,刚还说撸一炮,现在想真搞啦?”
    秦徐懒得理他,直接用粗鲁的亲吻堵了他的嘴,一手擒住他一边手腕,一手握着他挺立着的性器反复套弄。
    他勾着秦徐的舌头,吮出一声淫靡的声响。
    秦徐卡住他的下巴,舔着嘴唇道:“你找死!”
    到底在部队里混了一年,清醒状态下单比体能拼力气的话,秦徐怎么说也占着不小的优势。
    上次在卫生间输得一败涂地,被操得射出来,酒精算是头号罪人。
    现在情况反转,他将韩孟罩在身下,宽阔的脊背弓着,目露凶光,像一头发怒的猛虎。
    目光交缠,一方狂躁似火,一方深邃像泉。
    秦徐解开裤链,将自己的与韩孟的握在一起,粗暴地撸动。韩孟捧着他的脸,放肆地吻他,舔他的下巴,咬他的鼻尖,最后吻着他的耳根道:“草儿,我下面胀得难受,你就委屈一下,帮我舔舔呗。”
    他从未为谁做过那种事,唯一一次用嘴唇碰韩孟那儿也只是亲了一下。此时却欲望上脑,理智被打得溃不成军,韩孟那性感的声音钻进耳中,他就跟被喂了迷药一般,身子往下一滑,毫无心理障碍地含住,舌头在顶端打了几个圈,无师自通地吮吸舔弄,甚至试图将整根含进去。
    他不够专业,不会用嘴唇包住牙齿,动作粗鲁,与温柔毫不沾边儿,舔舐得也毫无这个举动该有的臣服。
    但韩孟却极其享受,轻哼着张开双腿,还吹了个口哨,双手缓缓扣住他的后脑,既不往下面压,也不让他轻易离开。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堵在他嗓子眼儿上时,那种沸腾翻涌的快感简直要将韩孟整个人点燃。
    秦徐抬起眼,有些蕴怒地看着韩孟,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这一眼给了韩孟极大的刺激,滔天的征服感叫嚣着直冲脑际,行动终于快过思考,他胯部一挺,竟然硬生生在秦徐喉咙里捅了两下。
    秦徐眉头一皱,在他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含糊不清道:“你再捅试试!”
    缓过来后,韩孟知道自己刚才做得有点过了,也很诧异秦徐居然没有立即吐出来,旋即假装正直地笑了笑,姿势别扭地用脚趾去够秦徐的性器。
    秦徐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胀得即将爆发的东西正被韩孟从根部踩住,颤巍巍地压向小腹。
    混合着羞耻的快感蜂拥而至,他含着韩孟,粗重地喘了口气,本能地矮下腰,将胯部往韩孟脚掌上蹭。
    前所未有的体验将两人禁锢在近乎兽欲的本能中。韩孟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因为情欲与没顶的满足而颤栗,意识被本能占领,几乎沦陷在秦徐的口舌间。
    释放时,他没来得及从秦徐嘴里退出来,喷了秦徐一嘴。
    而秦徐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将热液吞了下去,愣愣地跪坐在床上抹了抹嘴角的残余,表情有点懵。
    韩孟也尴尬上了,脸和脖颈通红,干笑两声,连忙握住秦徐胯下的巨物,一边快速套弄一边说:“我……我他妈没忍住……哎草儿,你……那个,啊,那个不难吃吧?我马上给你打出……”
    话还没说完,他的脸已经和枕头亲密接触了,秦徐死死抓着他的腰,不由分说将性器贴了上来,粗声道:“我要进去!”
    “你……啊!”
    他并不认为秦徐说“我要进去”是在开玩笑,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秦徐竟然说干就干,一点儿扩张都没为他做,就干脆利落地顶了进来!
    从没体会过的胀痛从结合的地方飞速袭向全身,他咬着牙,将脸埋在枕头里,嘶吼道:“秦徐你他妈还有没有点儿素质?你以前操人时连扩张都不做吗?我……我操你妈的!”
    秦徐在一瞬间的冲动后也发现自己不仗义。韩孟那里太紧了,他只进去了一小半,就被夹得差点软下去。
    不敢再往里捅,拔出来又丢人,明明是一言不合就干,这会儿却显得进退维谷。
    两人都喘着粗气,韩孟闷在枕头里消化突如其来的胀痛,秦徐手足无措地看着跪伏在眼前的炮友,一时间谁都没有动。
    片刻后,胀痛没那么难以忍受了,韩孟侧过脸往后看了看,脸上额头上全是汗,“你做不做?不做让我来!”
    秦徐尴尬死了,目光游离,好几秒后才瞪着他道:“做!做死你!”
    “操……”韩孟又将脸埋进枕头,暗骂道:“傻草!”
    秦徐不是没有经验,以往和别人做时,虽然也没多少耐心,但也不会让床伴吃太多苦头。只是刚才玩得有点过火,被踩住性器的羞耻感尚未散去,就在被射一嘴之后吞下了精液,他脑子一热,一时受不了,才用了蛮力,从韩孟后面直接捅了进去。
    从韩孟那一声短促的叫声听来,应该是很痛的。
    愧疚感像桑拿房里的热气一样,蒸得他胸口发闷。他吐出一口气,俯下身子,一边吻韩孟的耳垂,一边握住对方彻底软下去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套弄。
    秦徐不擅长哄人,撩得虽然卖力,但生涩得引人发笑。韩孟忍过那一波之后,也没觉得多痛了,后穴又酸又麻,秦徐的东西在那儿动也不动,挠得他心里一阵发痒。
    也许彻底捅进去会比较好受?
    起码心尖儿不会像现在这样瞎痒!
    他调整好呼吸,偏过头去,虽然头发已经被冷汗弄湿,脸颊也苍白得有点吓人,但嘴角好歹挂上了笑。
    “草儿,来亲一个。”
    秦徐立即凑上去,快亲到时却撤了回来,皱着眉道:“嘴里有味儿。”
    “还不是我的味儿?”韩孟半边脸压在枕头上,嘴被挤得嘟了起来,“别磨叽,你都吞了,我还能嫌弃?赶紧的,下面也动一动。”
    “啊?”秦徐脸一红,“还动?你不痛了?”
    “我操……不动你他妈进来干啥?侦查敌情啊?”韩孟翻了个白眼,“熊孩子去景点还刻个到此一游呢,你捅进来个头,啥也不干就出去?一日游也不带你这样的……草儿,别告诉你鸡巴软了?”
    “软个屁!”秦徐急了,“我是怕你痛!”
    “怕我痛你刚才还捅得那么风骚?”韩孟气笑了,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行了别装好人了,既然进来了就得做全套,是爷们儿就赶紧动。”
    秦徐整个人都伏在他背上,往他耳朵里吹风,“那我真动了?”
    他点点头,又将脸埋回枕头里,本以为秦徐真动起来,他灵魂都得给捅出窍,没想到秦徐的动作却相当温柔,缓慢地推进来,整根没入后停了下来,掰过他的脸,与他细细地接吻。
    从未被进入的后穴胀得发酸发木,但是疼痛的感觉却越来越浅,他含着秦徐的嘴唇,感到体内的巨物慢慢地动了起来,很轻很小心,似乎害怕再弄痛他。
    他有些想笑,头一次发现秦徐其实也有替别人着想的一面。
    秦徐硬得快招架不住了,发疯地想快速捅进抽出,眼神狂乱起来,声音也变得沙哑而迷人。
    他吻着韩孟的后颈,近乎耳语道:“痛吗?”
    韩孟浑身一麻,用同样性感的声音回应道:“不痛,你如果再快一点儿,可能咱俩都会更爽。”
    秦徐深吸一口气,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下接着一下,试探着往里撞,右手继续套弄着韩孟的性器,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插入韩孟嘴里,与灵巧的舌头纠缠不休。
    又一次猛力挺送后,韩孟发出一声性感到了极致的呻吟,那呻吟刺激着秦徐的神经,他想――就是那里!
    巨物像重锤一般,毫不留情地碾向男人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无法承受的快感伴着抽插的疼痛直扑脑际。
    韩孟被撞得接连发出破碎的呻吟,大口喘着气,脑子闪过一道道白光,每一道都让他陷入脱不了身的痉挛。
    高潮时,秦徐射在他体内,半天也没退出来。
    余味悠长,品味着品味着,居然又硬了。
    秦徐本想就着这姿势再来一次,哪知右腿一动,脚踝上就传来尖锐的痛感。
    韩孟侧过身,笑道:“你躺着,我来。”
    两人换了个姿势,秦徐半躺着,韩孟居高临下骑乘。
    秦徐抱着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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