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与君同 作者:征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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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作罢了。

    秦风丞再看到阮因之时,就见他呆坐在床上,望着前方怔怔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风丞并不说话,只挥退了两名侍婢,待得那房门被关上之后,他已经坐到了阮因床前,凑近了他笑道:“两日未见,想我不曾?”

    他所做之事明明那般凶狠暴虐,此刻却偏要故作这等亲昵之态,阮因只觉恶心欲呕,干脆略略偏了头去,连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秦风丞当然不会让他如愿,立刻伸出手去,捏住了他的下颔,迫得他转过头来。然后他看见阮因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瞪着自己,一脸憎恶厌恨之色。

    秦风丞本来心情不坏,兴致一起便想跟他调笑几句,但见了他这般模样,立时没了好脾气,当下手上力道便重了许多,道:“有人说,你是武林盟故意派来勾引我的,我有时倒真希望如此,至少这样你便不会跟我摆这般脸色!”

    阮因下颔被他掐得生疼,欲挣扎却是挣脱不开,哑声道:“不错,我就是,你杀了我吧!”

    秦风丞冷笑道:“那你且先让我看看,你要如何勾引我?”说着一把将他往后一推,阮因顺势倒在床上,再想起来之时秦风丞已经压了上来,捉住他的一双手腕死死按在头顶,阮因自被带回之后,便被逼着服下了软筋散,此时被他如此钳制,根本一动也动不了,恨声道:“你这个……畜生……”

    秦风丞怒极反笑,道:“骂得好啊,那么被畜生上的你,又是什么呢?”说完伸手就扯开了他的衣服。

    阮因只着一件里衣,又反抗不得,一下便被他脱得所剩无几,经过先前种种,他当然知道秦风丞意欲何为,虽然他恨秦风丞恨得厉害,但对那桩事也极是害怕,身体不由便有些发起颤来。

    秦风丞看他有些怕了,怒火不觉便消了一点,再看昏黄烛光下,阮因俊俏的脸蛋似笼了层柔光,白皙柔韧的身体更是莹润如玉,连那些尚未完全消褪的淤青红痕,都平添了一股奇妙的妩媚之意,煞是动人,于是剩下那些怒意不由更全化作了欲火,当下分开了阮因的双腿,用手大力扩张了几下,解了衣袍,胯下阳物直往他股间捅进去。

    阮因旧伤未愈,此时但觉那项火热粗大的事物强硬地嵌进了身体,如一根炙热的铁棍一般,直痛得他眼前阵阵发暗,几乎要昏过去,忍不住惨叫出声。

    秦风丞看他双眉紧蹙,眸中似已有些粼粼波光,不禁又怜又爱,紧紧拥住了他,身下大力顶弄起来,又俯身去吻他的唇。阮因正痛得死去活来,猝不及防被他深深吻住,拼命偏过了头想避开,立刻就被秦风丞捉住了下颔强拧过来,不得不与之唇舌交缠。秦风丞的吻亦粗暴蛮横,近乎掠夺一般,直将他吻得连气也喘不过来了,才肯放开了他,却又继续吻他的颈项锁骨,仍是吮吻舔咬,力道极大,恨不得将他的血肉都咬下来似的,在他身上留下一片一片的斑驳红痕。

    阮因被他弄得生不如死,只觉那灼热的肉刃在身体里不断进出捣弄,像要将他整个捅穿了一样,而且身上还被他肆意啃噬玩弄,简直浑身上下全被他彻底侵犯了,这虽已不是第一次了,但仍是教人羞耻愤恨至极,控制不住又流下泪来。

    秦风丞见他哭了出来,慢慢重新吻上他的唇,这回倒是吻得颇为温柔,竟吻出几分缠绵缱绻之意来。

    ……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风丞终于得到了满足,却仍紧拥着阮因,不愿从他身体里退出去。然而再去看阮因时,却见他双目紧闭,苍白的脸上全是湿润的泪痕,已经晕了过去。秦风丞突然有些心痛,不由便去吻他眼角,居然尝出了一点苦涩的味道来。

    秦风丞吻尽了他脸上泪水,又搂了他温存一阵,才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一低头却看见他仍双腿大张,有殷红的血混着浊白的精液从他股间流将出来,直流到了床褥之上,而被褥之上,早有了小片血迹,颇有些触目惊心,想是之前行事时就弄伤了。

    秦风丞微微一怔,心下竟涌起了些从未有过的歉疚之意。他两日未见阮因,便觉似隔了千百日一般,方才怎么都似不够,发狠般的操弄,也不知做了几回才肯放过了他,却没料想又将他给伤成了这样,不知要多久才能好得了。

    此时夜色已深,秦风丞草草披了件衣服,便唤人打水过来,待到玉音打来了热水,他又将她挥退了。他不欲让阮因这副模样落到了旁人眼中,干脆自己替他擦洗身体,他从来没做过这等事情,此时做来倒也不觉有何不妥,反倒做得格外细心温柔。

    待将阮因的身体细细清理干净了,秦风丞便用锦被将他裹住,命人进来换了一张床褥,才重新躺回床上,掀开锦被搂了阮因睡了。

    第三章

    翌日醒来之时,秦风丞只觉怀中抱着的身躯火热滚烫,方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往阮因额上一摸,竟又发起了热。

    秦风丞心头一沉,这才省起阮因病还未好,自己昨夜委实过分了些,不禁有些自责,急忙唤人去找大夫过来。

    大夫面色肃然,仔细诊了一回,最后道是风寒反复,却比上回严重了许多,幸得及时发现,否则恐有性命之虞。

    秦风丞道:“废话无需多说,你赶紧治好便是。”

    他面色阴沉,如黑云压城,看得大夫一阵心惊,就想退走煎药,然而忽又想起一事,只觉此话不说那位公子的病怕是难以治好,便硬下头皮道:“城主,老朽尚有一言,这位公子外伤未愈,病情又如此反复,更须得格外小心注意……房事最好也暂且莫行。”

    秦风丞双眉一拧,瞥了他一眼,道:“这等事情,还需你说?”

    大夫被他的神色吓得一呆,连忙告退了。

    阮因自一片混沌中醒转过来,抬眼一看,头顶仍是那雪白的流云纱帐,一下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一颗心便蓦地沉了下去,似透不过气来一般。

    然后他突然感到了一阵彻骨冷意,那感觉便仿若在荒野之中被野狼盯着一般,不由往旁看去,果见秦风丞坐在一侧椅上,眼睛正一瞬不眨地盯着他瞧。

    阮因一惊,立刻瞥向了别处。

    他这神色却非是厌恶,反倒是更像惊惧,秦风丞只觉得有些可怜可爱,不由笑了一笑,起身走到床前,坐在了床沿上,唤了他一声:“阮因。”

    阮因只仍作不理不睬,心底却道秦风丞是又要来迫他做那桩事,不禁生出了几分惧意来,面色也为之微微一变。

    秦风丞见他如此,忽低笑道:“你不敢看我么?”

    阮因如泥塑木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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