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洗白 作者: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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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缺失,前世的她不太懂得坚毅和责任为何物,总觉得自己开心就好,殊不知世界有着自己的运转规则,若是一个人活得太过自我,越过了游戏规则肆虐,终究会被淘汰。坏心院长的出现教会了她堕落,那一天如果被他抚摸,那就是bad day,若那天只是被迫摸他,就是lubsp;day,这种混淆是非的观念,几乎等同丧失了抗争的念头。宁宁在她生命中的昙花一现则更像是早早种下一颗悲剧的种子,美好的东西,早晚都会消失,与其看着她消失,不如我自己先消失。

    她的前世没能长成参天大树,甚至连歪脖树也没资格做,大概只能算疲软的藤蔓,没有生命力,蔫蔫的,苦捱二十六年,最终被连根拔起。

    “为什么我的父母要抛弃我呢?”夏翊出神久了,不自觉就把话问出了口。

    姜安琪的手一顿。

    “我之前一直觉得,他们一定是不小心才弄丢了我,所以公司告诉我只要好好努力就能出道当明星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长得这么可爱,辨识度这么高,要是我出名了,他们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我来吧。”

    “可是我等了这么多年,一直等一直等,等来的是燃燃带给我的消息,当年我还待在襁褓里的时候,居然是个小瞎子。”

    “他们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要我的吧。”

    “圈圈哟,”姜安琪用手挑了一撮面粉抹在她的鼻尖:“怀孕的女人啊,就喜欢整天胡思乱想,多愁善感,等你七八个月就快生了就没这闲工夫想东想西了。”

    听出姜安琪是在想方设法安慰自己,夏翊轻轻笑了笑,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那头陆爵燃淡定无比地坐在台下第一排椅子上,方岳东则很淡定地坐在另一侧,手中把玩着号牌。

    拍卖标的自然是属于那块地皮的权利出让书,薄薄一张纸被主持人托在手中展示给众人,白纸黑字,红章分明,离台下不过几米之遥,对大多数公司来说,又是滋滋冒油的肥肉,又是温度极高的烫手山芋。

    陆爵燃饶有兴味地环顾四周打量起各家各户的表情来,最后和方岳东对视一眼,干脆扭头闭目养神。

    花六个亿买下的地皮,光底价就抬到了八亿,代表们掐着号牌,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加着码,影桥的法人代表也在其中,尴尬地出了一头热汗,上头不允许他拿下地皮,所以每当他竞完价没有人举牌,他就紧张得要死。

    两三轮竞价过后,被抬到十九亿后终于停了下来。

    主持人落到第二锤时,方岳东举起号牌,喊道:“世光,二十亿。”

    台下响起一片议论嘈杂声。

    三锤定音,地皮归世光所有。

    关于世光原本就归属弘业这件事情,在商界原本就算不是秘密的秘密,这回虽然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否则不论是谁成为买受人,都免不了走一趟公安局,加上门口拥着一大群媒体记者,被拍到了这商业信誉还要不要了?!

    脑子聪明的很快就将整件事情串了起来,陆爵燃搜集证据报的警,陆爵燃安排世光参加竞拍,陆爵燃让警察和自家媒体围堵了会场,如此一来,即便“竞买人之间不得恶意串通损害他人利益,否则拍卖无效,并将依法承担赔偿责任”,但大家装作不知道,能拿弘业怎么办?

    心照不宣,闭口不言,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说。

    陆爵燃除了要支付委托金和一部分佣金外,毫无损失。

    他今天来这拍卖会,仿佛就是来看一出蓄谋已久的好戏,闭着眼睛的时候他甚至已经在想象隔着广袤的太平洋,m国的幕后黑手和陆新安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

    大概像跳梁小丑般可笑。

    算计圈圈的人,他都要一个一个欺负回来。

    *

    汉广机电厂是一家籍籍无名的小工厂,建立在穷乡,地势平坦,方圆数百里不见丘陵,滩涂和芦苇荡倒是有不少。

    为了掩人耳目,刘思敏照旧让阿勉将车开到离县城最近的大城市,装成游客四处观光了一阵,第四日租了辆连牌照都是偷来的黑车往乡下开去。

    谷仲明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长时间的车,一开始很是不适应,胃里动不动就反酸水,抬头看一眼刘思敏眼中颇具警告意味的眼神,只好默默灌矿泉水。

    一路上又是恶心又是憋尿的,等到了市中心没舒坦几天又被拖上了车,此刻谷仲明的心中愈发惶恐起来。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她为什么会知道夏翊是自己的女儿?

    而她又想通过夏翊要挟自己做些什么?

    越想越乱,看着刘思敏掩藏在大副墨镜下的精致脸庞,想到二十几年前那个买回来的老婆,也有着这般高高在上的气质,最亮眼的还不是那张水灵的脸蛋,而是骨子里宁死不屈的倔脾气。

    三天水米未进,第四天因为脱水昏迷被抬进了医院。

    谷仲明听了村中其他人的鼓动,用暴力和言语刺激逼迫她就范,所有人都以为“生下孩子就会消停”的她,在给刚出生的女儿留下一个“翊”字后,选择了自尽。

    “翊”字象征欲飞的鸟儿,是她永久的告别和寄托。

    而谷仲明带着盲眼的女儿跋涉数公里来到乡镇,在一家小卖部里托识字的人替他在纸片上写下“夏翊”二字,“夏”是她的姓,说来惭愧,用“夏”姓不是为了缅怀什么,只是为了摆脱责任。

    此后二十多年谷仲明始终过得不顺利,在买卖媳妇这件事情上查管越发严格,路子渐渐消失,年纪大而且贫穷,再也没有人愿意嫁给他,即便是寡妇也要将他从头嫌到脚。

    要说不后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相反,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中,被婴儿衰弱的啼哭所折磨,他梦见她抱着女儿,不哭不闹静静看着他,淡漠的眸子仿佛在责问他,为什么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来自灵魂的拷问让他日渐消瘦,疾病缠身,找了份矿场的苦工,默默坚持了许多年。

    他也不刻意去赎罪,有一日便活一日,等待着漫长的人生结束。

    他自幼在这偏僻的小山镇长大,骨子里带着老人鼓动出来的迷信,他始终相信,自己是要遭报应的,即便十几年后一眼认出电视上漂亮的女儿,和她有着九成相似的女儿,心中也只是想着,哦,至少老天爷厚待了自己的女儿,这便足够了,日夜鞭打自己的噩梦,终于要结束了吧。

    凡事皆有利弊,无论尽责还是失责,皆有命数。

    可惜的是他永远不会知道,现如今的女儿,已经是浴火归来的凤凰。

    童话背后的真相向来残忍,英俊的王子和天真的公主是绝配,但当王子接过权杖成为国王,爱丽儿跃进大海成了泡沫,白雪公主也没有因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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