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经年 下+番外 作者:灵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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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答应他。我已经怀去而复返的安臻猛得拉了她一把,凌厉地喝了她一声,安悦,记住你姓什么!回去!

    安悦没想到安臻早就在这儿了,失控地大叫起来,你调查我!谁都想来摆布我!尖锐地看了厉封一眼,似乎松了一口气,微微涨红脸快步离开了。

    安臻从安悦身上收回视线,看了一眼恍惚的厉封,缓和口气说了一句,厉封,就算我欠你吧,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她的话你不用听。你只要想清楚,你要不要把他拉回这条路。有一件事,我想你该明白,或许你早就明白,从来没有什么好心的资助人,做这一切的只有一个岳铭章,我看着他做的。

    两天后,此时龙湖岳维渊处。

    岳维渊总觉得这两天的厉封有些不在状态,但他半点摸不着头脑,试探着问:你怎么了?

    厉封反应很大地看了他一眼,说:啊。昨晚睡得有点晚。

    岳维渊愣了愣,说:是吗?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明天开始放假,你有什么打算吗?

    厉封愣了愣,很费力地想了想才听明白,怔怔地说:买点东西吧。然后跟行衍商量着再看看。

    还有十来天就过年了,方行衍已经放了假在家,很乖地做自己的作业,但厉封能感觉出他的不开心,但因为他自己混乱的心思,他不能再说出点什么有用的,能安慰他的话。

    而反过来,方行衍的烦恼来自很多方面,青春期的困扰,以及究竟要不要跳级的苦恼,厉封的意见是让他顺步上学,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期望他多做几年学生。他不想提前进入高中,原因很无聊,但是也很现实,进了高中,他就看不见梁睿这个白痴了。

    这天,厉封一早就起了床,忙来忙去地打着转,方行衍古怪地看着他,随后便被他拉出去买了很多东西,拦了好几次才没有买那些不必要的家具。

    等回到家,不止厉封,方行衍都提了好几个袋子,累得风箱似的喘。等到了晚上,厉封给方行衍做了晚饭,随后低声说道:哥出去有点事,会晚点回来,一定会回来。

    方行衍惴惴地点头,小声说:路上小心。不敢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看不透,也猜不出。但应该不重要吧。

    放了假后,车子就还给了岳维渊,厉封是乘公交来香泉湖的,刚下车就看见一个人等在那儿,影子被拉得极长。岳铭章似乎早早就在山下的公交车站。厉封僵硬地看着他。岳铭章注意到他的心事重重,皱了皱眉而没说什么。

    两人并肩往上走,岳铭章似乎并不着急,时不时看厉封几眼,好像在确定着什么。

    而岳家,岳荣成是今早才到的,岳家老三岳析微也在,他还在上大学,一脸的阳光灿烂,对家里紧张的气氛毫无所觉,他长得跟岳铭章不太像,鼻子没有他挺,嘴唇也没有他性感。跟岳维渊也不太像,眼睛没有他的媚而脱俗,是自成一派的长相,刚健帅气,脸上还带着一星半点的稚嫩,果然还是个学生。两夫妻原本并不打算在国内过年,但岳铭章突然要他们回来,想了想便同意了。

    他只说是要他们见一个人,说了去接他,便顺着那条路走了下去。一个小时后回来,身边站着一个瘦削的男人,长着一张很陌生的脸,很好看,清秀苍白,和岳铭章站在一起,反而格外显眼起来。

    厉封在走进厅内见到早就在的人时瞬间站住了,眼睛瞪得极大,被岳铭章拉了一把才回神,无措地转向岳铭章的脸颊上毫无血色,怎么,怎么会这样,他的父母怎么会在!

    岳荣成也觉不明所以,看见厉封进来,心里本能地不悦起来,虽然不太明显,但他对这个男人在第一时间产生了敌意。

    第 42 章

    岳荣成的夫人保养得当,大概是以为来了贵客,化了点妆,头发绾起,搭配上一副珍珠耳坠,身上着一件华服,如今跟着丈夫周游列国,身上的气质更加宁和,她有着商界强人的大气,也有着小家碧玉的温婉,和岳维渊长得极相似,而岳铭章的身上也有她的影子,她生就了三个优秀高贵的儿子,如今最是无忧无虑的日子,还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式。

    岳夫人心思细密,先是皱了皱眉,视线在脸色苍白的厉封身上一扫而过,朝他点了点头,厉封并没有给她热情的回应,微微压低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似乎不敢正视他们,脸上涨红得厉害。她便不打算再说什么,气氛古怪得惊人。

    上来的路整整走了半个小时,厉封一直没有表现出要离开的意思,虽然话不多,时不时轻松地笑起来,这让岳铭章放松下来,继而欣喜若狂,但他时常没有什么表情,所以别人没有看出来。

    精美的菜肴已经由佣人端上桌,岳荣成顿了顿才发话,试探地问:铭章,这是?指着厉封,周到地看上一眼,他亲手制造的场面才不会显得突兀。

    岳铭章不答,反说:先入席吧。厉封,坐在我身边。拉了往边上走的厉封一把,把他扯回自己身边。厉封反应很大地扯着他的衣服,岳铭章,你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我们去你的书房吧?走。

    岳铭章笑了笑,拉住他紧张地抓紧他衣服的手指,握住,说:就在这儿吧。登时全场一静。

    神经粗的岳析微往后缩了缩,视线在厉封身上打了打转,露齿一笑,他或许是第一个明白过来的人。

    岳荣成沉默了一会,不动声色地问:维渊呢,怎么不叫回来?

    岳铭章说:他有急事。接下来我有话说。郑重地看了一眼在场坐的所有人,最后落在厉封的身上,厉封额上冒出了冷汗。

    所有人都静下来,或是愣怔或是犹豫地看着他,这每一字。

    厉封一直没有说话,岳铭章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发现他在微微颤抖,不由得又用了一分力,才看着他的父母说起来。他的嗓音有如细水在流动,缓缓地淌过厉封的心底,让他感受到心意,情绪,他从十七八岁就被这样一个冷漠克制的男人深爱的事实。

    他静静地讲述着自己和厉封之间的过去,现在,和将来,这或许是岳铭章唯一的独白时间,他专注地看着厉封的眼睛,好像忘了身边还有其他人,而没有人敢于打扰。厉封一直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眼神一起一伏,接着便暗得没有了光。

    十年了,不敢相信这个相互环绕的城市,从来没有让我们遇见。父亲,母亲,我想拥有的,这个过去,现在,和将来,我都深爱的人,如你们亲眼所见,他是一个男人。一室的沉默,岳荣成愁眉深锁却未置一词,显然在考量着什么。

    我不是没有感情,我一天比一天更清醒地知道那个原因是什么。看着厉封,从怀里拿出一个装着戒指的锦盒,眼里带着笑意,现在,告诉我,厉封,你愿意做我的情人,和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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