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 作者:争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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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亲密恩爱,却因为那件既定的事儿搞得这般不愉快。

    林海棠主动求合,赖怏怏的伸手要抱,柴珩站在床下看了他一会儿,还是敌不过,凑上去抱住他,亲了亲他的眼睛,却是一脸无可奈何的问:“早饭想吃什么?”

    林海棠笑嘻嘻:“清淡点好。”

    柴珩似是想到了什么,耳根处红了,“好,清淡点。”

    两人互相穿戴好,柴珩叫人准备了早饭,全是些清淡好消化的,吃罢饭柴珩移步到书房,张慈拿来需要批红的折子,他一一看了起来。

    今日林海棠并不去当值,只回家换了身衣服听林母数落一番,又返回了柴珩院里,两人不知时日的相处一天,直至天黑了下来,仍觉不够。

    第六十七章

    自那日林海棠将姚鼎一顿训斥之后,两人便一直没有联系,后来姚鼎接到调令到扬州地方做知县,临走之前打算与林海棠见一面。

    ? ? 他知道林海棠并不喜欢那些酒色之地,便准备了些补品亲自送到了林海棠家中,林海棠在镇抚司当值却尚未归家。

    姚鼎在门外叫了两声,林母款款出门来,一瞧见他便笑起来,“状元郎。”虽只见过一面,姚鼎这贵公子的模样,倒是好认。

    姚鼎尴尬的笑了笑,他算哪门子状元郎,现在听到这个称呼他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林母热情的将他让进了屋里,亲自泡了壶好茶,姚鼎对待长辈有礼又度,客套却不显得生疏,将带来的礼品一一献上,林母自是乐的合不拢嘴,直夸他乖巧懂事。

    林海棠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姚鼎自己一个人坐在屋里喝茶,像是在自家那般自在,他走上去,将佩刀解下来立于一旁,满脸诧异:“你怎么会来?我娘呢?”他四下看看并没有在屋子里见到林母。

    姚鼎看他一眼:“林伯母在厨房,我想去帮忙,她偏不让,只好坐在这等你。”

    林海棠上下打量他,许久不见,倒是越发的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我明日就要出发去扬州了,今日来同你告别。”姚鼎意识到他探寻的目光,解释道。

    林海棠坐下来,蹙眉:“怎么突然回扬州?”

    姚鼎满脸不爽快,猛的灌下一口茶:“被贬到扬州地方做知县,我倒宁愿罢免。”

    林海棠瞧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禁笑起来:“下到地方体会民间疾苦,挺好挺好,不过就算扬州地方也穷不到哪里去,应该派你去广西!”

    瞧林海棠摒弃前嫌畅怀大笑,姚鼎彻底放下心,好像被贬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好你个林海棠,竟然落井下石!”姚鼎笑骂一句,两人闹做一团。

    待吃过晚饭,姚鼎从林宅出来,却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明日就要离开京城,他以为是惦记着林海棠,可见过了之后怎么还是这般难受。

    他仰头瞧了眼月亮,丢了魂似的往家走,正走到一拐角处,从巷子里闪出一个人影,身手极快的将姚鼎拉进了深巷里,姚鼎心惊肉跳的正要叫喊,却猛然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是张慈。

    姚鼎一颗心整个不会跳了,目瞪口呆的瞧着对面的人,“你……好大的胆!”

    张慈将他抵在墙上,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距离,张慈伏在他胸膛听,笑着说:“你的心跳的好快。”

    姚鼎回过神来,恼羞成怒,正要开骂,张慈便凑上去以唇堵住了他的嘴,眸子里闪着微漾的光,于月光下煞是迷人。

    姚鼎有一瞬间的怔忡,惊愣的瞪大了双眼,却并未推开他。

    张慈见此更加大胆,欲伸舌进去,姚鼎心中大骇,牙齿打颤,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第六十八章

    这一口咬的实在,血腥味在彼此口中蔓延开来,张慈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分开时唇上染了血,红艳艳的,动人心魄的漂亮。

    姚鼎气急败坏,大口喘息,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口间鼓动,他一把将笑吟吟的张慈推到对面的墙上,目光狠厉:“你他娘的到底想怎么样?”

    张慈舌头被咬坏了,疼的说不出话,就那么露着个惨艳的笑看着他,姚鼎一把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里面一片血红,不禁呼吸一滞。他没想到自己会将他咬的这般严重。

    这时候医馆已经关门了,姚鼎任命的将张慈带回了府上,叫人拿药端水,一番折腾下来,舌头上的伤口总算是止了血,张慈也能说话了。

    “别人亲嘴那般缠绵悱恻,到我这差点被你咬成哑巴。”张慈自嘲一笑。

    姚鼎气不打一处来,“没人像你这样,谁让你亲我!”

    “我没亲过,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姚鼎语塞,忽然心里有些难受,此刻真希望自己是个聋子,而对方最好也是个哑巴。

    可张慈却仍旧往他心上捅刀子,“又苦又涩,还让人痛不欲生,这滋味真不好受。”

    这话好像意有所指,不只是说刚才那个吻,更多的是他对姚鼎的这段不得回应的感情。

    姚鼎活了这二十年,衣食无忧,顺风顺水,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栽到个太监手里。张慈这模样,他心疼了,毫无预兆却又理所应当。

    房间里一阵静默,张慈起身将门关上,走到床边顾自脱起了衣服,姚鼎没阻止,不自在的说了一句:“你在这睡吧,我去书房。”

    他起身欲走,却被张慈从后面一把拽了个趔趄,两人双双跌在床上,张慈躺在姚鼎身下,彼此胸膛贴着胸膛,鼻尖碰着鼻尖,姿势极其暧昧。

    姚鼎脸红了,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张慈抱的更紧,他一个练武的,总有办法让对方动弹不得,何况姚鼎只是个文弱书生。

    呼吸交缠着,姚鼎脸红得要命,想起身却被张慈一双有力得双臂紧紧抱着,根本动不了,他气恼:“你放开我!”

    姚鼎虽然声音带着怒气,眼睛却并无恼意,多的是不好意思,张慈只是笑:“你明日就要动身离京,只这一次,不能依我?”

    瞧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姚鼎的不字愣是没说出口,他像是妥协了一般,身体不再紧绷,整个人塌了下去,撇嘴道:“脱衣服。”

    张慈惊愣了,没想到姚鼎竟会这般容易妥协,他刚才的举动多的是玩笑与试探,并没奢望姚鼎会答应。

    可这下姚鼎答应了,他自己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姚鼎瞧他愣神,拍拍他的脸,催促道:“叫你脱衣服。”

    张慈回过神来,抖着手去解姚鼎的衣服。

    姚鼎虽然年轻,不过也去过不少烟花柳巷,瞧他这副生涩的模样,就知道这太监从没碰过女人,当然也没碰过男人,他嗤笑一声:“刚才的厉害呢?怎么现在连个衣服不敢脱?”

    张慈没应声,一个翻身将姚鼎压在身下,屋里的灯不知道何时灭了,突然床上传出一阵阵摩擦的响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

    有些感情一旦越过了那条线,便如开闸泄洪,覆水难收。

    窗外月光投近来,映着床上交缠的人影,彼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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