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剑之杀死那个鱼唇的叽萝 作者:衣带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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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气魄。

    确实很帅。

    叶玑罗深以为然,目光仰慕地说:“小哥哥这么厉害呀,那阿罗带你去疗伤吧,一定不会让你被发现的,这是我们两个的小秘密哦~”

    真是又乖又萌的孩子。

    少年人被萌得肝一颤,一挥手,那口名唤渺沧海的长剑便收入袖口,竟似袖里乾坤之术。

    叶玑罗眼光一动……蓝白衣衫,这个门派貌似还真的有点料啊,不是专业跳大神的?

    叶玑罗走了两步,在院子门口远远看到守夜的侍卫提着灯过来,回头对少年人说:“小哥哥你先去那边的花圃躺一下,我去把他们支走。”

    少年满心感动地想多好的女娃,于是欣然应允。

    叶玑罗见少年照做,立即扯开嗓子震天凄呼:“救了个命这边有刺客歹人啊丫受伤了快来做掉他啊谁抓到年薪双倍给产假包相亲包三险一金啊!”

    叶府的侍卫才不是一般概念上专业三百年负责狗眼看人的水货,那都是跟着靖国公上战场打过滚的,有的退伍之后无家可归便死忠国公府。这一出手就是个个都是玩狠的,那少年人身法虽然灵动非常,无奈带着伤,三两下就让老兵油子们逮了。

    最后少年被捉拿归案时眼里写满了卧槽。

    此时叶府里老爷子一天要睡足十个时辰,老爷还在边关战八方,老虎已然上了仙山跳大神,猴子大王叶玑罗当仁不让坐上太师椅,左右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一字排开,煞是威风八面。

    被五花大绑的少年人眼里的卧槽就没有停过。

    叶玑罗揉了揉脸绷出一脸冷艳高贵:“歹徒报上名来。”

    “云天青。”

    “狡猾,随便扯出来个名字你以为洒家会信?”

    一边的老兵油子低声道:“小小姐,几年前江湖上有名侠盗就叫云天青。”

    “我擦,你怎么知道的?”

    “这人压在刑部的案底太多,又滑不留手逮不到,尚书大人两年前上烟花之地就被路过的歹徒揍过,据说就是他。”

    叶玑罗痛心疾首道:“尚书大人年迈,找个红颜知己放松一下身心都被揍,此人果然罪大恶极,暂时收押,明日一早押送刑部大牢。”

    叶玑罗话一说完,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不甚明显的轻咳,叶玑罗蹿下椅子躲到侍卫背后,待到门口掌灯的侍女推开门,叶玑罗一脸柔弱地泪眼婆娑。

    “先生阿罗差点就被歹人害了嘤嘤嘤嘤……”

    云天青此时此刻除了卧槽已经无话可说了。

    大半夜府里闹哄哄,顾兰啸纵然是想清梦一回也不得,只得揽衣起身,环视了室内一圈,侍卫们押着一个十j□j岁眉目清俊的少年人,目光稍稍在其身上道袍的纹饰上停留了片刻,便转向一脸‘我很脆我是受害人’的叶玑罗,语调温淡道。

    “阿罗,你又惹祸了。”

    “我怎么可能惹祸?没拿到重剑之前我就是一只以卖萌为生的柔弱叽。”

    顾兰啸:= =+

    之后叶玑罗就继续抱着鸡小萌泪眼婆娑地看着顾兰啸三言两语支开老兵油子们,又给那少年人松了绑。

    看看,先生一出来,兵哥哥们都不听大王我的话了。

    叶大王黯然神伤。

    云天青终于见到今晚第一个办了人事儿的人,虽然好想糊那女娃儿一脸千方残光剑,但毕竟这女娃虽然很小已经很禽兽了,自己不能更禽兽,师兄说过做人要有气度,显然和一个熊孩子计较不得。

    “少侠可是昆墟修界门下?”

    “昆墟?”云天青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母校所在地区,哦了一声,说:“先生知道我师门?”

    “道门修仙,以术、剑、阵三脉为主,尤以剑修仗剑破万法见长,有名剑修之地如昆墟,蜀中,海隅各有其风,在下观少侠一身剑意清骨,必是昆墟八派修者,但却未知是琼华或是昆仑门下?”

    “琼华。”

    这声带着点糯糯的童音,却是出自在一边无聊拔鸡毛的叶玑罗。闻言云天青咦了一声,蹲下来拽了拽叶玑罗一边的马尾,支着头笑:“女娃儿,你怎么知道?”

    “我认得你袍子上的图纹,”叶玑罗扯回头发,一脸不高兴:“就是你们那里的两个老头忽悠我二叔去跳的大神,等到过两年我爹不娶后娘,我再一离家出走,你们门派再不放我二叔回家我们叶家就要绝后了。”

    “……”

    “更何况在那么苦寒的一听就是妹子稀少的山里,以我二叔的素质要是被不知道哪里的断袖瞧上了断上了我叶家还要怎么传宗接代?”

    “……”

    “你不要鄙视我,传宗接代是个巨大的问题,你这种没有妹子注定出路只有断袖的人类是不会明白的。”

    云天青膝盖隐隐作痛。

    最后还是顾兰啸出来一脸淡定地打圆场:“这般闹了一夜,少侠想必也疲累了,有何事明日一早再叙吧。”

    待云天青走后,顾兰啸扶了扶肩上的披衣,坐在廊沿处看着半掩入云间的朗月,出声道:“阿罗,来。”

    叶玑罗慢慢挪过去。

    “阿罗是真心想从武吗?”

    “只是不想老死深阁,”叶玑罗闭上眼睛想了想,一些片段浮现在眼前,便略有兴奋地回道:“先生你知道吗,在繁华都城外,没有锦暖珍馐,没有前呼后拥,有的是以天为盖地作床,有的是随处可得的放歌长啸,在北漠,有苍凉的古城落日,在南疆,有水摆夷女子的舞步,还有东海里埋着的沉船宝藏,越过东海,那尽头有古老的神的传说,这些我都想有生之年一一看过来——”

    顾兰啸微笑着听着,直到听到神的传说,眼底泛起一丝悠远的情绪,便温和地按了按叶玑罗的头打断说:“这些便是你从礼记女戒里读到的?”

    “……是我娘说的。”

    “夫人想来是洒脱人,早知关不住你,便与你说了这些。”心知叶玑罗亡母早,便打住话头,道:“既然阿罗有志从武,那为师便少不得要多说两句,武道为师并不擅长,但也多少知道一些。”

    叶玑罗惊讶了片刻,想到先生既然是个奶,那也应该有相应的武道感悟,不然怎能挡住那些年追过先生的狂蜂浪蝶?

    “这世上武道有两支,一者落红尘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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