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刘家主事的还没来,刘小胖反而先赶到了
    “我在酒楼喝酒,听说你的马出了问题,你没事吧?”刘小胖跑得脸上的肉都在颤抖,短短一段距离他跑得气喘吁吁,把神情落寞的刘子贺从头摸到脚:“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多亏了..…云郡主救我。”刘子贺好半晌才回过神,两人同宗同脉,到底有几分亲戚情分。见刘小胖关心自己,他收拾好自己的失落:“你别担心。”
    刘小胖注意到茶摊上坐着的拂衣等三人,有些别扭地走到她们身边坐下:“多谢。
    “哟,你今天看到拂衣,竟然没有昂着下巴。"林小五取笑:“真是奇景。
    被林小五取笑,刘小胖脸有些红,他吭吭哧哧道:“云拂衣,刘子贺祖父与我祖父是亲兄弟,你救了他的性命,我承你的情。
    见刘小胖这么别扭的模样,拂衣哼笑一声:“行了,别捏捏扭扭的,看得我眼睛疼。救他的时候,我没看清他是谁,更何况他是刘老太公的曾孙,救他是应该的。
    “我也是他的曾孙,当年你揍我的时候,可没留半点手。”刘小胖小声嘀咕—句,转头见刘子贺还呆愣愣地站着,朝他招手道:“堂兄,你先过来坐着
    一种名为摘草的相物,马牛吃了以后,轻刺发狂,重则吐深而七刘关入的这匹与,与这种症状有些相似。"
    “多谢郡主告知,在下立刻让人去查。”刘子贺红着脸道:“多谢郡主的救命大恩。
    “那倒也是。”林小五接过话头道:“刘子贺醉心诗书,而你最爱打马游玩,你们俩要是凑在一块,日子肯定够呛。
    正说着,她们就听到前方传来尖叫声,一匹马驮着摇摇晃晃的人朝这边冲过来
    “有人惊了马!
    等这匹狂奔的马靠近自己的瞬间,拂衣翻身跃到这匹马的背上,帮马背上的人拉住缰绳:“你把缰绳松开!"
    她以为马背上的人会因为惊慌不原意松开缰绳,没想到她话音刚落,对方就乖乖松开了缰绳。
    她—边扶住对方,一边驭住马儿不让它撞到人,直到手心被缰绳磨得火辣辣的疼,马儿终于停了—
    安平郡主府就林小五一个孩子,想要做郡主府上门女婿的男人如过江之鲫,可惜林小五对婚嫁之事毫无兴趣。
    “你们都没成亲,我急什么?”林小五长得白白嫩效嫩,最是怕热,听到夫婿二字,眉头都皱了起来:“我娘没怎么催,倒是你这边,我听说王爷又在给你挑新的读书人了?”
    “唉。”岁安盈无奈叹气:“我父王说了,怎么也要为我挑一个身强貌好脑子灵的夫婿,因为我们家真有王爵要继承。
    两人各白说着彼此的无奈,意识到拂衣没有说话,齐齐扭头看向拂衣:“拂衣,伯父伯母没有催你?"
    “啊?”拂衣一直没敢吭声,没想到她们俩还是想到了自己,她同情地看着她们:“我跟你们不一样_我家沿有爵位要继承“
    “天气炎热,伤口若是不用药,容易化脓红肿。”岁庭衡取出一瓶伤药,“给我看看伤口。”
    “殿下,这点小伤怎么能让您
    “我记得拂衣对朋友不会这么客气。”岁庭衡打开药瓶,淡淡的药香弥漫在马车里。
    “我们既然是朋友,你就不能因为我是太子,待我与其他朋友不同。”他用指腹取出药膏,温柔地看着拂衣:“这对我岂不是不公平?”
    被这样一双温柔又多情的眼睛看着,拂衣觉得自己就算是块石头,也要努力蹦两下
    “拂衣?”见拂衣不说话,岁庭衡的神情微微黯然:“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拂衣把手放到桌上,摊开五指:“臣女只是担心麻烦您。
    “不麻烦。”岁庭衡动作轻柔的为她上药,轻柔得拂衣感觉是羽毛在挠自己的手心。她想说自己没这么娇嫩,可是见太子满脸郑重的模样,又不好开口
    算了,太子开心就好
    马车内的药味越来越浓,拂衣看着太子敷了半瓶药膏在自己手心,忍不住道:“殿下,臣女真的只是皮外伤。
    “好了。"岁庭衡掏出手帕,帮拂衣擦去指尖不小心碰到的药膏:“近两日这只手尽量不要碰水。"
    他把剩下的半瓶药膏放到拂衣没受伤的手上:“剩下的药你带回去,这种药对祛除疤痕效果很好。"
    “多谢殿下。"拂衣随手把药瓶揣进荷包:“殿下怎么会过来?
    “我要去大理寺办事,听说街上出了乱子,就过来看看。"岁庭衡把手帕叠好放进袖子:“幸好有你在。
    现在正是百姓出城回家的时候,若是马儿冲向城门,不知会有多少人受伤
    “殿下!”马车突然停下,外面传出一个急切的声音:“给刘大人马儿下毒的人查到了,是云尚书府中的下人。"
    “啊?”拂衣掀开帘子,看着传话的人:“你说我家?
    太子府詹事满脸惊恐,云郡主怎么在太子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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