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投影仅仅是将联系人全面投射在另一方的眼前,因此并不会产生实体接触,对方看到的仅仅是一串数字组成的影像。
    就像此时此刻,奥克特普斯跪在麻米身前,麻米翘着二郎腿,高跟鞋的鞋尖会不经意间滑过他的小腹。而鞋尖穿过他的虚拟影像,触碰到的只是空气。
    但是奥克特普斯并不这么认为。他计算好了他的投影人像与麻米之间的距离,他也知道麻米闲暇之时坐下来会有跷二郎腿的习惯。按照她小腿摆动的频率和速度,她的鞋尖,会精准无误地踩到自己的龟头,甚至是处于兴奋状态下的马眼。
    譬如刚刚。奥克特普斯跪在地上,腰带被他扔在一旁,而他的裤子已经被他半勃的阴茎顶起了一个弧度。从麻米打来通讯的第一秒起,他就已经不受遏制地兴奋起来,在看见她的面容的时候兴奋值逐渐升高。麻米,妈妈……他痴迷地看着女人的脸,上一次见面是多久之前呢,上一次做爱又是多久之前呢……
    奥克特普斯看到麻米鞋子的投影擦过自己的小腹。光是想象着那是麻米亲自踩着他肮脏不堪的肉体,他就兴奋得快要高潮。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立马弹了出来。马眼狰狞地吐着液体,液体又顺着柱神向下慢慢消失不见。
    他跪着向后退了半步,将自己的性器刚好置于麻米的脚下。他上半身仍然衣冠整洁,连制服的扣子都没有解开,规规矩矩地系到了最上方,将锁骨遮得严严实实,露出了不断滚动的喉结。
    他在紧张,也在兴奋:为即将或许会到来的凌虐与羞辱而感到兴奋。
    果不其然,麻米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她看着眼前的青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模样,恶劣地笑了。她裸露出来的脚背纤细而优美,而此刻,她的脚尖向下用力,随后不经意地点了点,开口说道:“真是根贱骨头,被人踩都这么兴奋?”
    奥克特普斯兴奋得眼眶发红。他记得麻米的每双鞋子的鞋底都有她名字首字母的暗纹,他想象着那些凹凸不平的花纹擦过自己身体的触感,想象着冰冷的物体贴上自己滚烫的性器,冷与热的交替刺激得他几欲射精。
    而且他明白麻米刚刚脚尖一点一点的动作是为了什么。像很久之前所经历过的一次那样,她光着脚踩上了他肿胀到几乎发疼的阴茎,正红色的指甲油在她的脚上明显无比。那时麻米踩他的动作和她刚刚的动作几乎是一模一样。
    “妈妈……”奥克特普斯低声喊着麻米,其中暗含着一些没有明说的求饶意味,“妈妈明明知道的,我对妈妈最没有抵抗力了……”
    麻米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青年,他胸口处白塔的徽章标志熠熠发光,生冷又严肃。他实在算不上是个好孩子,麻米想到。
    奥克特普斯作为被研究所选中的实验体,在没有觉醒精神体之前,一直经历着严苛的试验。非法培育或者强行融合精神体,就算是现在也是违背法律的行为,但是他坚持下来了。然而由于大量药剂的提前催生,导致他的精神体有些残缺,并且造成他本人非常容易陷入情绪波动,这些都造成了他性格中的非常大的缺陷。
    麻米进入研究所的第二年接手了他后续的培育。她回想这几年是如何一点一点把他驯服的过程,又是如何费劲百般说服他去白塔当代理人员。说是言语说服不太准确,不过是把他摁在实验室的工作台上骑了一遍又一遍。
    麻米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残缺的精神体,奥克特普斯也强得非同寻常,非常适合去白塔武力压制一片不听管教的新兵崽子们。然而他碰上了麻米,麻米的精神力要更胜一筹,或者说要比他强大得多。
    之所以让麻米接手,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强大,更因为她的精神体也是经过改造的——她一点一点雕琢培育着自己的精神体,最终呈现出现在的样子,她很满意。
    麻米继续神游放空自己,她的通讯再次响起。她用眼神示意奥克特普斯噤声,后者委屈地指了指自己还在兴奋状态的下身,意思说这可不由他。
    麻米没管他。打开通讯,开口问道:“你好,我是麻米。”
    对面似乎是个年轻男人,他一派温润地问好:“麻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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