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狗腿道,“宝贝,你最好了……”
    雷枭不由摇了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要靠他才能吃饭呢?谁又知道这家伙的身家一点不比他差。
    对于秦殃惹出的麻烦,他倒是一点都没有抱怨的意思,要说秦殃是主谋,那他也是帮凶,闹成这样,也是他放任的结果,没有什么好责怪的。
    而秦殃那么高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家宝贝真的很好啊!
    可惜,两人没来得及去享受美食,在路上便接到了雷岳的电话。
    雷枭对雷岳的脾气还是比较清楚的,可以说他对雷岳的了解,绝对比雷岳对他的了解多,在闹得不欢而散之后,若是没有大事,雷岳不会这么快联系他。
    雷枭当下便忍不住皱了皱眉,接通电话,便听那边雷岳激动地说道,“雷枭,蓓蓓出车祸了……”声音中听不出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担忧多一些。
    对于雷蓓蓓,雷枭虽然算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当下问了医院地址,便转道去医院,还顺手摸出一袋饼干丢给秦殃。
    秦殃也不是真那么饿,拿了饼干,慢慢嚼着,脸色微沉。
    雷枭抽空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别多想。”
    闻言,秦殃不由轻笑出声,慵懒地靠在车窗上,转眸看他,微挑的眼角全是邪气的诱惑,“雷枭,我是杀手!你能指望我为了一个和我不相干的人产生罪恶感吗?”
    他就算是亲手杀了雷蓓蓓,也不会给她一个怜悯的眼神,何况,他只是把雷蓓蓓气跑了而已。
    雷枭抿着唇没有说话。
    秦殃垂眸,唇角的笑意不减,幽幽地说道,“你不在意,我就不在意。”
    雷枭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遇见你之前,我一直就是一个人。”
    没有人能进入他的世界,自然也没有人能让他在意。
    他们这样的人,看上去似乎还算正常,事实上却欠缺了很多正常人应该有的东西和情感,并非刻意让自己冷漠,只是渐渐被磨得没有了正常人该有的情绪波动。
    对他们来说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好,他们的身份就不该多愁善感,不过如果完全没有在意的人和事,生命未免太过无趣。
    好在幸运地遇上了一个还能牵动情绪的人。
    两人来到医院,便见雷岳站在急救室门口,脸色有些白,这么一会儿,整个人似乎都变得憔悴了许多,眼中全是焦躁和忧虑。
    看见雷枭,情绪便好像找到了发泄的出口,雷岳扑上来,便朝着他一拳揍过去,“雷枭你个混蛋!”
    秦殃手一伸,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雷岳即便情绪激动,力气大增,也挣扎不开。
    秦殃不客气将他甩开,不咸不淡地说道,“在这里闹,你是巴不得雷蓓蓓死在里面吧?”
    “你……”雷岳气得差点翻白眼,倒是没有再动手,只是瞪着雷枭,冷声道,“蓓蓓若是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显然他将这事的责任全部归咎到了雷枭身上了,不过也对,毕竟雷蓓蓓是让他给气跑的,她要不跑出去,自然就不会有这出意外。
    雷枭对于他的话,似乎并不在意,等了一会儿,突然走到一边去打电话,却电话一接通便忍不住皱眉。
    秦殃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过他的电话放到耳边,因为他听到了宫释的声音,这时候雷枭肯定是不会打给宫释的。
    那边听上去很吵,一阵乒呤乓啷之后,雷绝的声音才传来,“老大……”
    秦殃不由问道,“谁赢了?”刚才那动静,听上去像是在干架。
    “秦少?”雷绝倒是没有隐瞒,冷哼道,“我是输在手段不够卑鄙。”其实早就决出胜负了,刚才只是他太气愤,才忍不住又动手了。
    秦殃无声地笑了笑,问道,“赌注是什么?”宫释那只优雅的狐狸都动武了,不可能没有目的。
    提到这个,雷绝似乎很生气,秦殃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怨气冲天,偏偏那边宫释还在捣乱。
    只听雷绝突然发飙道,“你给我滚开!”
    宫释的声音比较远,但是语气中的得意却显而易见,“你可是把人输给我了,我自然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宫释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虽然雷绝又臭又硬,他也能把他给熏香了揉软了,所以便主动出击,跑去找雷绝比划去了。
    规矩是,雷绝赢了,以后两人便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但是如果宫释赢了,那雷绝就整个人都输给他了。
    因为宫释说话很有技术含量,加之缠得雷绝厌烦,雷绝一冲动便答应了。
    不过他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虽然他不敢小看宫释,但是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很有信心的,而且他从来没有见过宫释出手,很多时候身边还带着保镖,比如来找他麻烦的时候,所以这便给了他宫释身手不太好的错觉,因为他家老大从来就不爱带保镖的,带着也都是被逼的。
    而秦殃如今也不算是保镖了。
    所以他觉得自己不会输。
    可惜,一交手他便察觉到自己估计失误,不过真要认真打,他也不一定会输,可恨宫释来阴的,居然公然耍流氓,而他又被宫释缠了那么久,早就有了心理阴影,于是反应自然比较大,便给宫释钻了空子。
    偏偏这黑道头目居然还有那么一点实诚,他答应了那样的赌注,便不好意思耍赖反悔,宫释估计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和他赌。
    于是,雷绝便这样一失足成千古恨,把自己给卖了。
    见秦殃半天说不了正事,雷枭直接把手机拿了过去,开口道,“雷绝,帮我查查雷蓓蓓的车祸到底是不是意外。”
    他始终觉得这事太过巧合了一点,要说雷蓓蓓魂不守舍,容易出车祸还说得过去,但是他了解雷蓓蓓这个人。
    雷蓓蓓对他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或许雷蓓蓓一直认定她是喜欢他的,但是在他看来那并不是爱,不至于伤心欲绝,何况,雷蓓蓓就不是忧愁的性子,就算是哭得稀里哗啦,也就那一会儿,过后照样好吃好睡,什么事都没有。
    秦殃叫她小女孩不是没有道理的,那就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不开心的事总是不能长久停留在她心里。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雷岳立马冲到门口,拉住医生问道,“蓓蓓怎么样?”
    很巧的是,雷蓓蓓正好被送到了杜延所在的医院,那是雷氏旗下的产业,雷家人不多,没事的时候,杜延便呆在医院里,因为他是雷家的家庭医生,又医术了得,所以雷蓓蓓送来后,是他动的手术。
    杜延看了眼雷枭,才说道,“没有生命危险,只是……”
    雷岳刚放下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只是什么?”
    杜延沉声道,“只是她的手腕受了伤,可能会受一些影响,具体如何,还要看复健的情况。”
    杜延之所以专门说到这个,是因为知道雷蓓蓓是学钢琴的。
    见雷岳脸色不好却没有再说什么,杜延才离开。
    病房里,雷蓓蓓还没醒,雷岳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口道,“雷枭,我要你娶蓓蓓!”
    秦殃微微挑眉,这是要逼婚了?
    雷枭的语气依旧很平静,听在雷岳耳中那就是冷酷了,“我不会娶蓓蓓。”
    雷岳情绪又激动起来,“你难道还想和男人厮混一辈子不成?蓓蓓如今这样,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内疚?”
    秦殃不由嗤笑一声,雷蓓蓓的手腕到底如何都还不能确定,这就打算逼着雷枭负责了?
    雷岳瞬间将矛头对准他,“你还笑?你就是故意的!你以为害死蓓蓓就能一直缠着雷枭了?你是看上雷氏了吧!我还没死,有我雷岳在的一天,你就别想动雷氏!”
    对于有被害妄想症的人,秦殃懒得和他争,于是,便顺着他的意,点头道,“我就是看上雷氏了,你阻止不了我的。”
    雷枭扫了他一眼,略带警告,“秦殃……”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雷岳或许真的是被刺激得太过了,秦殃明显气人的话他居然还当了真,看着雷枭的眼神完全就是恨铁不成钢,“雷枭,你听见了?你真要把雷氏败了才甘心吗?我看你是被迷昏了头了!”
    雷枭抿唇道,“二叔,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娶蓓蓓,蓓蓓真要有什么事,我可以养她一辈子,但是她最多只能是我的妹妹,还有,我和秦殃已经结婚了,自然是要在一起一辈子,至于雷氏,他如果真想要,给他也无妨。”
    就怕给他他还嫌弃,他的小q集团,他恐怕从来没过问过,可见这人有多懒。
    ☆、100 那个那个
    不管雷岳是真的气糊涂了,听不出秦殃的故意,还是借机装傻挑拨离间,雷枭的态度都不能让他满意,雷枭也没想让他满意。
    但是秦殃却很满意,于是又干出了一件气人的事,准确地说,是又干出了一件气雷岳的事。
    只见他突然玩雷枭身上一扑,凑上去便吻。
    雷枭瞪了他一眼,还来不及将他扔开,便听见“咚”的一声。
    两人齐齐看向气晕过去的雷岳,雷枭皱眉道,“你故意的。”
    秦殃抱着他磨蹭,冷哼道,“我就是故意的!人家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呢!”那语气怎一个委屈了得。
    雷枭提着他的后领将人拎开,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
    秦殃伸脚踢了踢雷岳,挑眉道,“真晕了?”这心理素质会不会太差了?
    “二叔确实很疼蓓蓓。”
    雷蓓蓓出了这样的事,雷岳自然是真的受到了惊吓,再被秦殃一气,晕过去也不奇怪,毕竟不是每个人的身体都特别健康的。
    当然,雷岳会那么生气,也证明了他真的是认定了雷枭这个乘龙快婿,所以才见不得他和一个男人抱着亲来亲去,这一点,雷枭自然不会说,否则秦殃肯定有会借机讨点便宜。
    不过雷岳认定他,真的只是因为看上了他这个人吗?
    不能怪雷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雷岳的表现有些奇怪,就算他一开始认定雷枭,那么在知道雷枭和秦殃牵扯不清之后,也不应该一心让雷枭和秦殃断了,然后娶雷蓓蓓才对,他怎么也该犹豫一下,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还能不能带给雷蓓蓓幸福吧?
    但是事实上,那么疼爱雷蓓蓓的雷岳,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挣扎来。
    雷枭正想着,一抬眼,却见秦殃一直盯着雷岳看,就像在看砧板上的鱼,而且那打量的目光总会在致命的地方多停留一瞬。
    雷枭微微皱眉,连忙把人拉开,没好气地说道,“你是太久没接任务手痒了是吧?”
    秦殃摸摸鼻子,嘟囔道,“我只是看看,又没真把他怎么样。”虽然他很想把雷岳怎么样。
    杀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太没有挑战性,但是杀一个讨厌的人,还是可以勉强抬抬手的,而折磨一个讨厌的人,是很有趣的。
    雷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拉着他往外走,“去吃饭。”
    于是,可怜的雷岳被气晕了之后,就躺在地上没人理会了。
    雷绝的速度倒是快,雷枭和秦殃回到别墅的时候,便接到了他的电话,雷蓓蓓的车祸确实有人为的痕迹,至于是谁做的,暂时还没有查到。
    秦殃吃得太饱,不由摊在沙发上,缠着雷枭给他揉肚子,想了想,说道,“这不像是祁昔阳的手笔。”
    “祁昔阳确实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虽然他和秦殃有伤到祁昔阳,但事实上,还没有到能真正威胁到他的程度,而对雷蓓蓓动手,不像是警告,更像是要挑拨他和雷岳的关系。
    祁昔阳仗着自己的能力,行事比较直接,也完全没必要为雷枭树敌,因为他对雷枭还没有忌惮到那种程度。
    秦殃挑了挑眉,“余越?”目前看来,似乎余越的嫌疑最大。
    雷枭点头,赞同他的判断。
    余越做得比较隐蔽,不知道是否有祁昔阳给他支招,反正雷绝花了两天时间,才确定了雷蓓蓓的车祸确实和他有关。
    知道这个结果后,秦殃倒是松了口气,“看来咱们有时间可以好好计划一下怎么对付祁昔阳了。”
    余越迫不及待的亲自动手,甚至不顾忌雷枭的势力,肯定是因为祁昔阳暂时龟缩了起来。
    就算这件事有他的参与,显然他也是暂时不打算露面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事情闹了那么大,祁昔阳也有些忌惮,暂时安静了下来,一是怕惹来他忌惮的那些人,二来,雷枭和秦殃伤到他的那两片银叶子,让他担心这两人身后有人撑腰,所以才任由余越去试探一下。
    雷枭一心处理公事,没有理秦殃,秦殃在沙发上滚了两圈,不甘寂寞地蹭过去,“宝贝,你怎么不理我?咱们要好好计划一下才行。”
    雷枭面不改色,甚至视线都没有从文件上离开,淡淡地说道,“我不想和你滚到床上去计划。”
    话落,顺手拍开在他腹部游移的爪子。
    秦殃一点都不气馁,兴奋道,“不去床上也可以啊!”
    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绝对不是指计划怎么对付祁昔阳的事,雷枭直接用手肘将他捣开,皱眉道,“你会不会太闲了?”
    小q集团一点也不小,s市也不比a市差,为什么同人不同命,秦殃这么闲,他却这么忙?
    秦殃再次扑上去,嘤嘤哭道,“宝贝,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冷淡?人家好伤心……”
    雷枭无奈地扔下手上的事,转头看向他,沉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秦殃小媳妇儿似的拉着他的袖子,扭捏道,“我们已经两天没有那个那个了……”
    “哪个哪个了?”
    “就是那个那个了嘛……”
    雷枭挑眉看着他不语,秦殃眨了眨眼,无辜又纯洁。
    杜飞扬走到门口便看见两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眉目传情,正想开口,却见秦殃突然朝着雷枭一扑,笑得无比荡漾,“宝贝,来嘛,让爷好好疼你……”
    雷枭直接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扔开。
    当然,掐得很温柔,不过某人还是很委屈,趴在沙发上,一阵扑打,“呜呜……人家不要活了,宝贝你不爱我了……”
    对于他不时的发癫,雷枭还算淡定,抬眼扫向杜飞扬,示意他说事。
    好吧,其实雷少这么坚决地推开秦殃,是因为知道杜飞扬专门来禀报,必然有事,所以才避免某妖孽的撩拨,免得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自己。
    所以,其实秦殃现在心里在哀呼,怎么总有那么多不怕天打雷劈的人来打扰他的好事?画个圈圈诅咒他们一辈子找不到滚床单的对象!
    杜飞扬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不由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少爷,齐琪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齐琪已经踩着高跟鞋进来了,杜飞扬提前一步来禀报,其实就是怕这两人会出现衣衫不整,有碍瞻观的情况。
    事实证明,他真是很有先见之明,要再晚一步,这两人就真的要滚到一起去了。
    齐大小姐不客气地往沙发上一坐,张口便道,“飞扬,给我杯水,渴死我了。”
    然后转眼看见秦殃趴在沙发上装死,不由好奇道,“大……秦少这是怎么了?”基于秦殃身上怨气冲天,她很明智地把将要出口的大嫂吞了回去。
    雷枭伸手摸了摸秦殃的头发,唇角带上一丝笑意,出口的话倒是听不出太多情绪,“估计是吃多了不消化。”
    秦殃瞬间坐直身,哀怨道,“宝贝,人家是太久没吃饿得没力气了。”
    齐琪听出一些猫腻,不由抽了抽嘴角,吐槽道,“老大,你们在单身的人面前这么肉麻,真不觉得过分吗?”
    雷枭瞥了她一眼,微微挑眉,“我还以为你已经结束单身了。”
    齐琪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这两天余越的动作挺大的,已经有风声传出余氏要对付雷氏了,虽然我是觉得不太靠谱,但是如果老大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我是很乐意效劳的。”
    余越从赌场离开之后,便在计划着对付雷枭,雷枭之所以暂时没有动他,是因为他牵扯到祁昔阳,余越是祁昔阳的一颗棋子,但是他也可以靠着他得知祁昔阳的消息,否则,对于太过神秘的祁昔阳,他们还真是很难得到一点消息。
    就如这次的车祸,不就能大概判断出祁昔阳的打算吗?
    秦殃不由多看了眼齐琪,齐大小姐摆明了有问题,不过怎么雷枭知道他不知道?
    雷枭点头道,“看来你已经在齐氏站稳脚跟了。”
    齐琪下巴一昂,颇有气势地说道,“那当然,我怎么也不能给老大你丢脸啊!”
    ……
    齐琪离开后,秦殃立马问道,“齐大小姐有对象了?”
    雷枭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丢出两个字,“你猜。”
    然后便拿着文件走人,秦殃在后面撕心裂肺地呐喊,“宝贝,你要去哪里……”
    杜飞扬嘴角直抽,上楼还能去哪里?不是书房就是卧室啊!
    秦殃似乎听见了他的心声似的,转头看了他一眼,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杜飞扬觉得后背再次凉飕飕的,不由眼观鼻鼻观心地转身走人。
    秦殃这才屁颠屁颠地跟着上了楼,在雷枭关门之前挤进了卧室,至于之后那些不和谐的声音,也没有人去在意了,大家都习惯了嘛!
    第二天一早,雷枭本来打算去公司的,却接到雷岳的电话,雷蓓蓓醒了。
    照理说,雷蓓蓓早该醒的,却睡了两天,差点没把雷岳吓死,杜延也被疼爱女儿的雷岳折磨得头疼不已,找宝贝儿子哭诉了好几次,如今雷蓓蓓醒了,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雷枭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医院看一下雷蓓蓓,当然,少不了拖油瓶秦殃。
    ☆、101 小情人?
    雷蓓蓓一见到雷枭便开始哇哇大哭,害得雷岳又阴沉着脸瞪雷枭,尤其雷枭还带着秦殃来刺激雷蓓蓓,实在太过分了!
    结果雷蓓蓓哭了半天过后,眼泪汪汪地看着雷枭道,“枭哥哥,伤口好痛,你能不能让杜伯伯给我开点止痛药?”
    雷枭点头道,“好。”
    雷岳一听这话,连忙亲自去找杜延,还不忘说了一句,“雷枭,蓓蓓才刚醒,你好自为之。”
    其实他并不需要亲自跑一趟,估计是觉得雷蓓蓓应该有话要和雷枭说,而有他这个爹地在,她不好开口。
    但是事实上却是雷蓓蓓抹了抹眼泪,用完好的那只手捧着苹果开始啃,哪有一点受到刺激的样子?也完全没有要好好谈谈的意思。
    秦殃不由趴在雷枭肩上大笑,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同样是觊觎雷枭,他那么讨厌余渺渺,却不怎么讨厌雷蓓蓓了。
    雷蓓蓓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和她较真,那完全是和自己过不去。
    雷蓓蓓不由对他怒目而视,恼怒道,“你别得意,我早晚会把枭哥哥抢过来的。”反正她还小,有的是时间,越想越觉得正确,于是连心里那点小郁闷也没有了。
    秦殃不由点头道,“好啊!我等着。”话落,侧头便在雷枭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气得雷蓓蓓差点用苹果砸他。
    雷枭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让他消停一点,才开口朝雷蓓蓓问道,“手怎么样?”
    雷蓓蓓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皱眉道,“杜伯伯说,好好复健的话,基本能够复原,影响不大,绝对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的。”
    弹钢琴的话,肯定会有一点影响,不过雷蓓蓓倒是没有怎么伤心,其实她当初选择钢琴也是抱着好玩的态度,她的家世让她根本不必过多考虑专业的问题,她并不需要费力养活自己,如今虽然是真的有些喜欢,但是她也没想着要成为钢琴家,也远没有沉迷到离开钢琴就活不了的地步。
    所以,她觉得无所谓。
    雷枭点了点头,如果有可能,他还是不希望雷蓓蓓太过凄惨的,若说雷家有谁能够让他觉得有点亲人的感觉的话,那么也只能是雷蓓蓓了。
    他对老爷子的感情太过复杂,说不清楚,而对那对父母是真的没有什么感情,至于雷岳,他一直都知道那不是雷家人,老爷子对他的态度,其实更像是对待下属,连带他也没办法真的把雷岳当成自己的长辈。
    只有雷蓓蓓喜欢缠着他,就算不理她,她也能叽叽喳喳一个人乐呵,倒是像足了一个小妹妹。
    只是雷蓓蓓终究也无法进入他的世界,他也没有多余的情感去疼爱一个小妹妹。
    雷枭也就是来看一眼,没有等雷岳回来,便拉着秦殃走人了。
    一上车,秦殃便往雷枭身上一趴,闭目养神。
    雷枭摸了摸他的头发,挑眉道,“怎么了?”
    “我在想,要不要让素素回来。”
    雷枭手上的动作一顿,沉声道,“不喜欢人家就不要利用人家。”
    秦殃微微抬眸看向他,眸中带着几分戏谑,“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气凛然了?再说了,我怎么就利用人家了?这是互帮互助。”
    秦殃搁在他肩上的手突然抬起,抚上他的脸,笑容中多了一抹邪气,性感的双唇几乎贴到他耳边,幽幽地说道,“再说,你这么好心来看雷蓓蓓,难道不是别有用心?你好意思说我?”
    雷枭面不改色,却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吻上那张多话的嘴,秦殃轻笑一声,热情回应。
    一吻结束,两人的衣服都磨蹭得有些凌乱,秦殃慵懒地靠在他身上,笑道,“那么单纯的小姑娘就被你用来牵制她老爹,要是她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雷枭靠在椅背上,并未因为被看透心思而尴尬,除了因为刚才的一番热吻,气息有些不稳之外,语气依旧冷静到冷酷,“雷岳如果有女万事足自然最好,我自然会让他颐养天年,但是,如果他有不该有的心思,我不会让他继续存在在这个世上,他知道雷氏太多事,留着只能是个麻烦。”
    所以他才会去看雷蓓蓓,雷蓓蓓很容易满足,也很难心生怨恨,雷岳如果因为看见女儿没事,而平复那颗蠢动的心自然最好,这也算是他给雷岳的一个机会,就看他会不会把握了。
    秦殃抱着他一阵磨蹭,“宝贝,你这样子太诱人了,人家想……”
    雷枭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没好气道,“什么都别想。”话落,又扫了他一眼,有些意味深长道,“你的恢复能力果然不错。”
    秦殃伸手将自己的衣服扯开,张开双臂道,“宝贝,来吧,我知道你吃醋了,我会好好安慰你的。”
    杜管家目视前方,一心开车,他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雷枭抿唇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伸手将人扯进怀里,只是抱着,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口中说道,“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秦殃委屈道,“人家没有妄想症,你本来就吃醋了,人家让素素回来真的只是为了多个保障而已。”杀手总是让人防不胜防的,尤其还是一流杀手。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说你这饥渴的毛病需要看医生。”
    “嘿嘿……”某人笑得无比荡漾,“这还不简单,宝贝,你就是最好的医生啊!”
    雷枭皱眉看着他,“我是认真的。”
    秦殃勾唇道,“宝贝,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对的,昨晚是谁缠着人家不放的?嗯?”说着,还对人抛了个媚眼。
    雷枭沉默了一下,然后面不改色地说了一句,“你的病好像没那么严重,还是不用看了。”
    秦殃因为他那故作正经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是吧?人家根本就没病,都是被你勾的。”
    雷枭瞥了他一眼,然后将笑得坐都坐不稳的人扶正,替他将扣子扣上,某人还很不合作,扭着身子笑道,“你干嘛?人家都被你吃干抹净了,现在包得再严实也没用了。”
    雷枭淡定地说道,“公司到了。”
    秦殃这才任由他动作,看着那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将扣子一颗一颗扣上,秦殃突然又发癫地往他身上一扑,抱着他,闷声道,“宝贝,我爱你……”
    雷枭好笑道,“不就扣个扣子,又不是第一次,有这么感动吗?”语气似乎不以为意,搂着他的动作却能感觉出一分温柔。
    秦殃握着“粉拳”捶了他一下,娇嗔道,“讨厌,说出来做什么?感动都被你吓跑了……”
    雷枭没有急着下车,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秦殃,你是不是很担心对付不了祁昔阳?”
    秦殃挑眉看向他,雷枭犹豫道,“你这几天有些不对劲。”好像更闹腾更黏人了,犯病的时间也该过了。
    秦殃叹息道,“我无聊啊!不黏着你做什么?”
    雷枭无语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道,“宫释听到你这话应该会很生气。”连他都有些不平衡了,或许他该给秦殃找些事情做,毕竟秦殃还是雷氏的副总。
    雷岳居然都不知道他这么个人,虽然雷岳几乎不来公司了,但是完全不知道秦殃这个保镖就是副总,也可见这个副总有多名不副实,雷岳有多不重视他。
    秦殃不在意道,“他生什么气?他现在还不是在和雷绝鬼混,该生气的是他手下的人。”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进雷氏大楼,雷枭眼角瞥到一个身影,不由微微皱眉。
    她怎么会在这里?
    趁着秦殃没有发现,雷枭不着痕迹地拉着秦殃加快脚步,走进专用电梯,未防秦殃眼尖看见不该看的人,一进电梯,雷枭便将人按在墙壁上吻了上去。
    秦殃不由挑了挑眉,“喂……”
    雷枭不正常的举动,自然让秦殃警觉,可惜他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电梯门“叮――”的一声关上,秦殃扣着雷枭一个用力,将人反压在墙壁上,也不管雷枭到底在想什么,先吻了再说。
    欧阳朔看着电梯里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面无表情,心中却忍不住腹诽,虽然这层楼很少有人上来,但是也请注意一点影响好不好,毕竟还有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呢!
    整天黏在一起还不够,还要深入交流,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感情好吗?
    欧阳秘书推了推眼镜,淡定地转身离开,他还是不要亲自下去吃午餐了,还是让助理给他买饭吧!顺便可能还要把总裁和副总大人的一起买了。
    等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秦殃哑声道,“老实交代,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雷枭捏着他的下巴,凑上去又是一个深吻,然后才推开他,淡淡地说道,“你想多了。”
    秦殃挑眉,想多了?不由伸手搂住他的腰,笑道,“宝贝,你骗不过我的,你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
    雷枭没有推开他,只是瞥了他一眼,勾唇道,“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秦殃被将了一军,也不气馁,看见坐回办公桌后的欧阳朔,张嘴便问道,“小朔朔,你老实交代,你家总裁大人是不是在公司里养了小情人?”
    欧阳朔看了两人一眼,十分淡定地点头道,“是的。”
    秦殃瞬间推开雷枭,指着他哇哇叫,“好哇!雷枭,你真敢出轨,我们今天没玩!”
    ☆、102 断子绝孙
    雷枭不由瞥了眼欧阳朔,欧阳秘书淡定地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毫不心虚,他说的是实话。
    雷枭伸手拽住秦殃那因为太过“激动”而颤抖的手,说道,“走吧,小情人。”
    话落,直接将人拽进了办公室。
    因为不知道雷枭什么时候又会转身走人,所以欧阳秘书也不管两人是不是需要深入交流一下,直接敲门进去,汇报工作,该丢给雷枭的全丢给雷枭,对总裁大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雷枭转手便丢给秦殃,这个副总总该给他分担一点工作。
    秦殃不由委屈道,“宝贝,我可不可以只要你,不要你的嫁妆?”雷氏什么的,还是自己去打理吧!
    “我要你的嫁妆,你把小q集团给我吧!”
    “好哇!”秦殃瞬间满脸悲愤,“原来你是看上了人家的财产!”
    雷枭懒得理他,秦殃不依地朝他飞扑过去,“人家哪里不好了?哪里比不上财产了?宝贝你怎么能爱财产比爱人家还多!”
    雷枭只好伸手接住他,扣住吻了吻,成功地阻止了某人继续发癫。
    欧阳朔无语地准备离开,谁知道一开门,便被一个人给撞了一下,好在欧阳秘书也不是文弱书生,下盘比较稳,纹丝不动。
    那人踉跄了一下才站稳,欧阳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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