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目不能视,大概会增加更多的恐慌感,想到这里你犹豫了一下很轻地舔过他的胸口:“那我换一个。”
    犹豫着,你换成了手掌在安黎不轻不重地大腿落下,冷白的皮肤迅速泛起红痕,冲击带着性器抖动一下。
    像是直到你在观察他的反应,安黎主动说:“没关系,一点都不痛。”
    又尝试了几下,直到自己的手心都开始发烫也没感觉安黎或自己变得兴奋起来,你挠了挠头:“我去拿一下蜡烛试试看?”
    安黎很乖地点头,放任你探索他的身体。
    “这个是低温蜡烛,融点应该很低,但可能还是会有点烫。”
    你点燃一根蜡烛斜斜执在手上,被染成暗红色的蜡落在他的小腹上,很快凝固成一颗水滴状的烛泪。
    每次融蜡滴落在身上时安黎都会颤抖一下,链条轻轻地碰发出脆响,他皮肤白融蜡落在皮肤上像是血梅的花瓣,你起了心思,在安黎的左胸口下方点了五滴蜡权当梅花的形状,横过蜡烛让大片蜡在小腹纵流交错在堪堪要碰到鞭痕的位置停下,又换到右边鬼使神差般地在安黎的乳珠上轻轻倾倒蜡滴。
    这下的反应极大,安黎激烈地动了动身体,手铐跟项圈碰撞出巨大声音,你被吓了一跳:“很痛吗?”
    安黎咬住嘴唇,脸上说不出是愉悦还是痛苦:“还好。”
    还是不放心地吹熄了蜡烛,你心里满是担忧与顾虑觉得一点都不好玩,低头去剥安黎身上重新凝固的蜡露出大片被低温烫得泛红的皮肤,意识到自己似乎控制得不太好,就用亲吻无声地表达歉意。
    “怎么了?”
    听到手铐响动,你猜是安黎想要摸摸你,于是直起身拥抱住他的腰跟他贴贴脸:“我好像不太习惯SM,有点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呢?”
    本来是不期待得到答案的自言自语,没想到安黎低声跟你简略介绍了几句:“SM的本质是信任与调教,也就是强化主从关系的性游戏,游戏中的支配感或者臣服感可以满足人的情感需求并加速激素的分泌带来快感。”
    你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在玩猫猫游戏的前一天查了一下。”
    “为什么会去查?”
    “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想要继续,虚拟的身份关系也算是调教的一部分,如果继续的话需要考虑很多,比如怎么培养更深的信任关系、设计安全词之类的。”
    安黎赤裸着被你铐在床上、身上带着大量为了回报你被弄出来的痕迹,却在跟你解释SM游戏的本质,你很轻地咬了咬他的耳垂:“如果我这次试过了觉得喜欢,你就会陪我继续?”
    “嗯,”嘴唇抿一下,“很抱歉,我很信任你但是因为看不见很难控制想象带来的生理上的恐惧。”
    听到这话不可谓是不震撼的,你认真去看安黎的脸发现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轻轻叹气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纵容坏了:“只会跟我玩这些游戏吗?”
    “嗯,只跟你。”
    安黎的姿势很诱人表情却很平和显得这话分外真诚,你忍不住开始试探底线:“如果我想尝试其他的也可以吗?”
    安黎的耳朵更红,沉默了一会轻轻地嗯。
    想起那次的剧情,你下意识问:“包括3P?”
    像是没想过这个展开,安黎一下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混杂着迷茫、震惊、委屈等复杂情绪的表情一下竟说不出话来。
    “开玩笑的啦。”
    很少能在安黎脸上看到这么多生动的情绪,你噗嗤一笑,托住他的后脑舔他不笑也会微微翘起的嘴角,舌尖探进唇瓣碰他温柔湿润的舌,动作亲昵却不带什么情欲只是单纯想要表达你此刻想要离他更近一些的想法。
    安黎像是能读懂你的动作,也不去缠你的舌头只被动地含住了轻轻地舔。
    有点痒,于是你捏了捏安黎的耳根,他不再动,任由你离开从眉心缓慢地亲他的脸,最后吮了吮他的喉结。
    嘴唇离开以后,你靠在他怀里拥抱住他精瘦的腰,想不通为什么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如此让你心跳加速。
    安黎偏过头嗅你的耳根留下一个吻,因为动作受制于是低声邀请你:“想要帮你口交,站在我面前好不好?”
    很具像化地站在面前了,你揉揉鼻子,扶着床头站起来还是觉得这种姿势有些羞耻,脱掉浴袍以后迟疑地顿住。
    安黎却很自觉地凑近,下巴蹭了蹭你的大腿啄吻一阵:“太高了,再分开一点。”
    就这样吧,你没有抵抗住勾引,放纵自己扶着他的肩把腿打得更开,温热的舌尖就此碰触到了你的阴蒂,你喘息一下,这个姿势稍微低头就可以看到安黎漂亮的脸,此刻正闭着眼睛专注地帮你,下半张脸被你自己挡住,鼻子贴得很近吐息也缓慢地扑在你敏感的区域。
    真是要了命,你舒服得身体发麻,几乎要站不住,干脆解开了安黎的手铐,腕上似乎带着一道明显红肿的手看得你一愣,只是它刚获得自由就扶着你的后腰提供支持,你看得不确切,安黎妥帖的唇舌却因此靠得更近,你被舔得酥麻连带着手都有点抖,根本没办法专注精力思考。
    安黎的舌滑过湿润的穴口去探你体内更多的汁液,发出清晰的吞咽声,你废了许多力终于打开了另一只手铐。
    项圈的金属链很长所以并不耽误事儿,安黎双手都得了空,于是唇舌吮着阴蒂细长的手指缓慢地往小穴里刺。
    腿都软了安黎的性器却越来越硬,你强撑着给安黎戴上安全套保持着女上的姿势坐了下去,手背擦掉安黎脸上沾染的液体去吻他的泪痣跟嘴唇。
    性器缓慢地进到了底,很胀,你抱住安黎缓慢起伏了一会,低低吐气:“帮我一下。”
    安黎会意,扶着你的腰帮你上下吞吐他的性器,在你喘得不行的时候换成了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吻着你的嘴唇或乳尖缓慢地抽插。
    酥、麻、胀、痒,你抱住他,项圈冰凉的金属链垂坠在你身上,随着安黎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动,打在皮肤上有些痛,你抱得更紧,在他离开你嘴唇的时候咬住他的锁骨含糊地叫:“安黎。”
    安黎笑,贴着你的耳朵小声地应。
    你也不再压抑声音,腿被折到胸前,压得乳肉都变了形,余光看见安黎握住你小腿的手,一双冷白腕子上明显的红痕时,声音一下消失殆尽。
    安黎的性器还深深埋在你的身体里,却在注意到你的沉默后立刻停了下来用侧脸试探地蹭了蹭你的脸,在眼角碰到一点湿漉后问你:“怎么哭了?”
    闻言你去擦自己的眼角,果然发现了无意识情况下生出了一条细细泪痕,但你实在很难说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哭,企图一笔带过:“爽哭了。”
    安黎才不相信,细细密密地吻你的脸,适时去揉着你的腿,语气放得更温柔,提供自己的猜测:“腿抽筋了还是不舒服?”
    很难搪塞过去的样子,你缓慢摇头:“没有。”
    莫名的低落灵敏地被安黎捕捉,他见你不愿意解释就把你的脸靠在自己肩膀上来安慰你,你摸索到他被手铐磨得红肿的手腕拉到唇边亲了亲,嘴唇碰触到微微磨破的表皮又吹了吹,然后帮他摘掉本以为系得宽松的项圈,发现下面也留了红肿的凸痕以后,轻轻摸着安黎身上被你留下的伤痕,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没关系,真的不怎么痛。”安黎主动解释,有点抱歉地抿唇,“我以为你可能会喜欢,没想到反而吓到你了,对不起。”
    你去摸他毛绒绒的头发,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因为安慰反而更多了,感觉自己一点都不像是靠谱的成熟大人:“不管是谁准备的都是我没有事前学习并控制好,你的手腕都破皮肿起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黎的声音很轻,手指摸索着擦你的眼泪,说话间气息吐在你的脖颈:“被兴奋压住了没有发现,真的不痛的,不哭了好不好。”
    骗人,兴奋的话怎么在SM的过程中性器没有变得更硬。
    他的性器坚硬,还陷在你湿漉的穴内却一点都不着急纾解反而在专心哄着不知缘由哭泣的你,你吸吸鼻子:“安黎。”
    “嗯?”
    你不要太喜欢我了,这句话在舌尖滚了滚,在几乎就要说出口的时候被回笼的理智压制住,你安静地抱他又喊了一声:“安黎。”
    “在的。”
    心情似乎恢复了一点,你继续喊:“安黎。”
    “怎么了?”
    伴随着叁声认真又温柔的答复,你终于恢复过来,把腿挂在安黎身上把性器吃得更彻底,然后去亲他的唇,无声邀请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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