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回忆,如跑马灯般在眼前走着过场。
    他看得是自己的一生,平静地却如同是在看别人的故事。
    凌琅静静地凝视着封昊,思维发散到了千里之外。
    他分不清这是在戏里还是现实,仿佛下一秒就将与对方诀别。
    如果我就这么死了,我会有什么遗憾呢?
    凌琅想,大概我最大的遗憾,就是自己还是个处男。
    当他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投向封昊的爱恋的眼神中平添了几分恨意。
    我这就要去死了,可你还没有上过我呢。
    不过以后你也没有机会上我了。想到这里,凌琅微微一笑,转身跃下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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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第四十幕 演员
    历时三个月的拍摄工作终于结束了,剧组举办了盛大的杀青宴,极少参加这类活动,即便参加了也是打个照面就走人的凌琅难得留在了宴会上。
    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制片人也到了场,说了几句漂亮的开场白,无外乎感谢导演、感谢演员、感谢剧组工作人员,祝影片票房大卖云云。
    凌琅看着台上长着一张与封昊酷似的脸,感觉上却截然不同的人,内心感慨性格气质会一个人的表相产生多么大的影响。
    “看什么呢?”封昊走到他身边耳语道。
    凌琅用视线回答了他。
    封昊也看了过去,“你觉得我跟我大哥像吗?”
    凌琅摇摇头。
    “我听说过一个有趣的说法,”封昊抿了口红酒,“就是一个家庭里的前两个孩子,性格绝对是截然相反的,就算是双胞胎也是如此。”
    凌琅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理论,感到很新鲜,可惜他没有兄弟能验证这个说法。
    人群中响起掌声,封兄结束了讲话,跟大众点头示意了一下,径直朝二人这边走来,中途从侍者的托盘上取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凌琅。
    “恭喜,”他冲凌琅一举杯,“你的演出很精彩。”
    凌琅很纳闷,“你这么快就看到了?”
    “没有,我只是客套一下。”
    凌琅:“……”
    两个人象征性地饮了一口,这个例行客套就结束了。
    “你跟我来,”对自己的弟弟,封兄连客套都省了。
    封昊悄悄捏了下凌琅手心,“等我。”
    凌琅其实很想走,但封昊这么说,他也只好留了下来。
    洋导演一如既往热情地扑过来,且理所当然地扑了个空。
    “小琅琅,拍完这部戏,窝就要回国了,下一次相见不知要等到何时,泥也不跟窝喝一杯,”他委屈地对着手指。
    凌琅见状,只好与他碰了下杯。
    导演嗦了半天才走,扮演老对手的演员也来了。
    “年轻人,前途无限,”老对手的台词干净利落。
    按照辈分,理应凌琅主动去敬对方,如今对方先干为敬,已经是给了凌琅极大的面子,凌琅更不可能驳了他的好意,随之干了杯中之物。
    小弟也来了,还体贴地多带了一杯酒给凌琅,“前辈,多谢你在演技上对我的指点,也更加感谢你在危急关头救了我,我敬你一杯。”
    他仰头一饮而尽,凌琅推脱不过,也抿了一口。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了,我会朝着你的方向不断努力的,也请前辈继续加油!”小弟恭敬地冲他鞠了一躬。
    这种事有了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旁观的人见凌琅没有拒绝前面几位,也都壮起胆量,纷纷上前给凌琅敬酒,有一些凌琅还勉强认得出来,有一些连印象都没有。
    若是时间倒退几个月,凌琅压根不会理会,可这个剧组充分让他懂得了什么叫百折不挠的精神,接受了一次,就不得不接受第二次,发展到后来,全剧组都上来对这个平日里不好接触的冰山影帝敬上一杯。
    凌琅的酒量其实一般,只是从前没人敢给他验证的机会。几杯酒下肚,他的眼前就有些发飘,理智告诉他应该进食些东西垫补一下,可整整两个月的节食生活,让他对食物失去了欲望。
    封昊还是没有回来,凌琅被人群包围起来,想走也走不掉,他看着众人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就在凌琅被大家轮番敬酒的时候,酒店房间里的封昊从他哥哥那里得到一枚用透明包装袋封好的白色药丸。
    封昊打开封口把药丸送到鼻子边嗅了一下,脸上变了色。
    “从一个混进来的侍者口袋里搜出来的,”封兄揣着胳膊倚在桌边,“他还真是不依不饶啊,这个月要不是我替你看着,你的小宠物起码已经死了三次。”
    封昊阴着脸把药丸揣进口袋里,“找到人了吗?”
    封兄冲着桌上的一沓资料一努嘴,封昊拿起来一张张看过去,越看眼底的寒意越浓。
    “十年前没能解决掉他,想不到十年后他居然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了,”封兄随手拿起一张,“而且居然还有了黑社会背景,这下更棘手了,我看你要怎么办。”
    封昊把资料丢回到桌上,“再难办也要办,我不会容忍他就这么下去。”
    “他可是被一脚毁了做男人的一半尊严,这个仇不报,他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封兄啧啧了两声,“某人下手也太狠了,我真替你感到担忧。”
    “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还有,我的保全也不能保证是万无一失的,你要是怕发生意外,最稳妥的方法还是把宠物关进笼子里,当然了,暂时是没有这个必要。”
    封兄狡黠地笑了笑,“我刚刚给他制造了点小麻烦,估计他有段时间无暇顾忌这边了,”他探了探身子,“怎么样,我对你是不是很体贴?再来签三年卖身契吧。”
    “想都别想,”封昊一口回绝,封兄惋惜地耸耸肩。
    “走了,”他大步往外走,“祝你在娱乐圈里玩得愉快。”
    封昊回到大厅的时候,凌琅已经只剩五分清醒,连一动不动地站立都显勉强。封昊还是第一次看到微醺状态下的凌琅,他眼似桃花,面色绯红,眼角眉梢都显风情万种,似乎将性格中不为人知的一面释放了出来。
    封昊走了过去,态度明显不如往日友善,周围人当然察觉出了,生怕被怪罪,迅速一哄而散。
    凌琅见到封昊,只当他也是来给自己敬酒的,条件反射地就要举杯,被封昊一把压住杯口,扯着胳膊就往外走。
    凌琅上了车倒是安静得很,一路闭着眼睛不出声,呼吸均匀得好似睡熟了一样。
    到了家,封昊把他扶进门,门一关,凌琅脚下一转,两只胳膊顺势搂上了封昊的脖子。
    “你喝醉了,”封昊对明显已经在勾引他的凌琅道。
    “我没醉,”凌琅靠在他脖颈处细细嗅着。
    “你喝醉后就像变了一个人,还是说,这才是你的本性?”
    凌琅似有些不满,“都说了我没有醉。”
    封昊扶住凌琅肩膀,把他推离了自己一点。
    “看着我,我是谁?”
    凌琅抬起迷蒙的双眼认了认,“我的主人。”
    封昊微笑,“看来醉得还不是很严重。”
    凌琅望向封昊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怨,“主人,你为什么都不肯上我?”
    封昊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凌琅又贴过去求欢似地摩擦着封昊的下体,其实他并没有醉得那么糊涂,脑子里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酒精的作用让他做出平日里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或许就像封昊说得那样,这才是他的本性。
    封昊捏起他的下巴,“我要是趁你喝醉的时候就这么把你上了,等你醒来了会怪我的。”
    凌琅眼波一转,“要是我喝醉了你都不趁人之危,那我醒来了才会怪你。”
    封昊吃吃笑了起来,凌琅恍惚中看见他整个人的气场都转变了,他从眼底睥视着自己,目光冰冷,“对你,我还用得着趁人之危吗?难道不是我勾勾手指,你就乖乖脱光了躺平……”
    最后几个字他是附在凌琅耳边说的,吐出来的热气喷在凌琅耳边,凌琅听了他的话,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浑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封昊似乎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他重新直起身子,动了动嘴唇,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凌琅竟然看懂了,他痛苦地闭上眼,体内的欲火被一瞬间点燃,他挑逗了半天封昊都不为所动,封昊区区一句话便令他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这种刺激就受不了了吗?”封昊摩挲着他的脖颈,“在我看来,你还远远没有达到可以供我使用的程度。”
    他摸上了凌琅脸颊,大拇指在由于充血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嘴唇处摩擦着,“不过我也不是不能给你机会,想让我上你,就用你的实际行动来争取吧。”
    不等凌琅反应,封昊扣住他的手腕就走,动作几乎是有些粗暴,凌琅喝了酒原本就步伐不稳,踉踉跄跄地被他拖着走。
    封昊拖着凌琅来到一扇从未打开过的门前,凌琅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他以为这间应该就是封昊的调教室了,甚至都做好了面对刑具的心理准备。
    门开了,里面漆黑一片,封昊一甩手把凌琅丢了进去,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屋里的黑暗,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强光刺得睁不开眼来,凌琅本能地举起胳膊遮住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凌琅的手才慢慢放下来,眼前的一切让他惊讶得合不拢嘴――房间里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没有刑架,没有木马,没有皮鞭,有的都是他无比熟悉的东西――摄像机、四联灯、遮光板……这个房间根本就是一个迷你的摄影棚。
    封昊把围绕在凌琅周围的灯光一盏一盏打开,随着灯光的不断中和,凌琅的影子彻底消失在脚下,接着摄影机也被陆续启动了,两个机位互成九十度角,凌琅下意识就把脸转到了正确的角度,这几乎已经是他的职业本能。
    “你果然是一个合格的演员,”封昊赞许道,声音中却不再拥有平日的温柔,而显得冰冷无情,“只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算得上是一个优秀的演员。”
    “一个真正优秀的演员,可以驾驭任何题材,”封昊站到了摄像机后面,“我们不妨试试,就从成人电影开始。”
    他嘴唇轻启,语气平静却不容抗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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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第四十一幕 影帝
    凌琅的欲望已经被完全被唤醒了,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脸必定红得厉害,而那并不完全是酒精的作用。他摸上了西装的扣子,却因为手抖的关系半天也解不开一颗。
    “卡,”封昊大煞风景地叫了停,“你以为你在拍什么,纪录片吗?”
    凌琅的手僵在胸前不知所措。
    “转过来,面向镜头。”
    凌琅艰难地旋转了三十度,与摄像机面对面。即便是演员,也很少这样直面摄像机,但凡应用到这种拍摄,如果不是大段的内心戏,就必然是要与观众产生互动,凌琅几乎已经看到,有无数人透过荧幕,正观看着他此刻的一举一动。
    他又咽了下口水,明明还没有正式开始,胸口已经控制不住地上下起伏,他一只手已经无法完成解纽扣这种精细动作了,不得不将另一只手也用上,半天才解开一颗。
    封昊很满意,“保持这个速度。”
    凌琅的手又移去到下一颗,这次用的时间比方才还久,凌琅的西装被脱下来扔到一边,接着又迫不及待地松了松领带,似乎这样他才能透过气来。
    领带被解开了三分之一,松松垮垮地挂在颈部,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也被解开了,从禁欲到淫荡只隔了一步之遥,现在的凌琅比起刚才,整个人的气质都大不相同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封昊发话了,“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叼住它。”
    凌琅照他说的,把第二颗纽扣解开后送到唇边亲吻了一下,然后轻轻在嘴唇上摩擦着,伸出舌尖细细舔着,他的眼睛始终直视着镜头,倾尽所有演技取悦对面的观众。
    他将半个纽扣叼在嘴里,微微扬起头,开始解下一颗。终于第三颗纽扣也被解开,凌琅的手从衣襟中插入,隔着衣服可以看到他在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一道闪光灯亮过,凌琅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封昊手中多了一个照相机,正对着他拍摄。他有些紧张,但又更加兴奋,快门的声音在耳边喀嚓作响,每一道强光都将他此刻淫靡的姿态记录下来。
    封昊微微转移着方位,凌琅松开牙齿,视线追随他的镜头,直到整个头都偏到了右边,他将衬衫的衣领缓缓褪去,露出半个肩头,精致的锁骨在手腕的遮挡下若隐若现。他仰起头,将最迷人的颈部曲线彻底暴露在镜头下,喉结上下蠕动着,似乎在暗示着此刻他有多么地饥渴。
    越来越多的扣子被逐一解开了,凌琅的双手游走着,从身体的两侧慢慢推到前胸中央,相遇后一手上移搭上肩膀,一手下滑搂住腰肢,在那里停留片刻之后,两个手又同时向下交叉扶在胯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阴性的柔韧之美,又凝聚了雄性的阳刚之气,胸前充满诱惑的两点时而露出,时而遮挡,欲拒还迎,欲说还休。
    凌琅手一扬,白色的衬衫飘到了地上,他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红褐色的乳头因为亢奋而变得坚硬挺翘,他一手抓起领带举在半空中,方才眼底妩媚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叛逆与冷酷。
    领带从脖子转移到了手腕,他的双手高高举起,手腕被领带束缚到了一起,他依然直勾勾地盯着镜头,脸上写满了不屈服与敌意。
    此时的凌琅,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种强制美,一举一动都能勾起旁观者的兽欲,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将他眼神中的不羁全部碾碎,狠狠地踩在脚下蹂躏,不遗余力地摧毁他的人格,让他彻底沦为自己的奴隶。
    现场的气氛陡然一转,凌琅转过身去,现出后腰诱人的凹陷,透过镜头无法确切地捕捉他的动作,正是这样才更加惹人遐想。
    内裤连同裤子一起被一点点褪去,直到臀缝露出若有若无的一截,内裤的下落势头止住了,西裤却一下子滑落到了脚边。
    凌琅背向镜头,慢慢抬起右脚,向后退了一步,又如法炮制迈出左脚,他的脚每次抬起落下都进行得缓慢而又有力度,以求腿部肌肉的线条在镜头前得以充分的展现。
    他弯下腰,故意保持这样的姿势停留了一会儿,才拾起地上的裤子丢去一旁,终于他的身上脱得只剩下最后一件内裤,纯白色的紧身内裤将他姣好的臀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微微露出的股沟春光乍泄,橙黄的暖灯更是将现场的暧昧气氛烘托到了顶点。
    凌琅静止不动了,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产生了忧虑,封昊不允许他有更多思考的时间,严厉地命令道,“继续。”
    凌琅再一次转过身来,面对镜头,笔直地跪了下去。
    他的脚面弯曲,脚尖着地,两个膝盖分得很开,包裹在内裤里的性器早已勃起,似乎随时都将冲破布料的束缚现身光天化日之下。
    凌琅身体后仰,右手撑住地面,左手覆上那凸起的一团,隔着内裤上下抚弄起来,他的呼吸以很明显的梯度加剧,嘴唇微微开启,眼神变得迷离,细密的睫毛似刷子般微微抖动,眼中逐渐聚起了水汽。
    如此玩弄了一会儿自己的身体,他的右手也不甘示弱地转移到了前胸,两个手指掐住了乳头,揉搓转动,将那原本就硬挺的尖端蹂躏得越发翘起。
    摸完了这一边,他又转移到另一边,左手也不知不觉地伸进了内裤,在看不到的地方抚摸着,勾起人无限遐思。
    凌琅的手从内裤中退了出来,扯出长长的一道透明丝线,他将手指含到嘴里吮吸着,脸上露出无比陶醉的表情。
    “脱,”封昊再一次命令道,凌琅一咬牙,最后一件遮羞布终于离自己而去,此刻跪在镜头前的他浑身赤裸,剃了毛发的下体毫无遮掩,一览无余。
    快门声不间断地响起,凌琅光是一动不动,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封昊把镜头推到他身边,拍摄着他私处的特写,凌琅甚至将胯下向前送了送,以求他能拍得更加清晰。
    他的手握住了□,一上一下,由慢至快地套弄起来。一样东西从棚顶降到了他嘴边,竟然是收音话筒,凌琅的声音逐渐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响起,一声又一声,从短促到绵长,那呻吟无比销魂,只听得人骨头都要酥掉。
    “停,”封昊打断了凌琅的快感,尽管百般不情愿,凌琅还是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只见封昊打开墙壁上的柜子,一排成人用品整齐地摆放着,从最小号的跳蛋,到婴儿手臂粗的按摩棒,棒体上还有一个个凸起的圆点,看得凌琅眼花缭乱。
    “这一排正好是十个,”封昊数了数,“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的下一位电话号码了。”
    凌琅眯起眼,似乎在努力回忆着自己的下一位电话号码,他的脑子不像平日那么清醒,花了一点时间才解决这个原本轻而易举的问题。
    应该是6,凌琅从左边数过去,一、二、三、四、五、六,第六个是一个g点按摩棒,棒身一指多粗,头部微微弯曲,他松了口气,还好看上去不是很吓人。
    “是6,”他回答了封昊的问题。
    封昊点点头,手一比,“从里面挑六个。”
    凌琅傻眼了。
    他反复斟酌,最后在里面拣出了看上去比较温和的六种,那个带凸起的按摩棒自然是不在其中。
    “选好了吗?”封昊跟他确认。
    凌琅点头。
    “你现在选出来的,是不用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封昊把自己挑出的那几样抚走,面前剩下的每一个都令他心惊胆战,有一个他甚至都不知道用途。
    封昊拿起第一个小瓶,“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没有选这一个,因为不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
    那瓶子凌琅倒是每天都见,正是封昊给他装药的那一种,可直觉告诉凌琅这其中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这是你平时使用的药物的强化版,你用的第二瓶药是它的一段,现在使用的是二段,至于这一瓶,”封昊把瓶子摆到他面前,“是终段。”
    凌琅看着眼前的瓶子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拿了过来,挤了两滴在指尖,然后均匀地涂抹到自己后穴,并缓慢按摩着直至液体被完全吸收。
    这次的药物可不像平日那样见效缓慢了,凌琅的身子被轰地一下点燃了,整个入口处都又痒又麻,浑身上下更是酥麻难耐。
    “感觉怎么样?”封昊明知故问。
    凌琅欲火中烧,听封昊的声音都像隔着一层玻璃纸。
    一阵剧烈的机械转动声响起,封昊打开了第二样道具的开关,凌琅完全叫不出它的名字,它的顶部是一个半圆球,无论是圆球的半径还是震动的频率都令凌琅不寒而栗,它甚至是连接着电源的,连电池都无法负荷它的功率。
    “放心,这个东西不是放到你后面的,”封昊说着,手里的东西已经抵上了凌琅的前胸,凌琅发出一声惊呼,娇嫩的器官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对待,短短几秒钟他的乳头已被摩擦得通红一片。
    凌琅本能地闪躲,却在封昊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回到原位,他以为这种折磨会持续很久,却不料对方很快便关了开关。
    “你紧张什么,这个东西本来就不能长时间使用,爆发力太强了,耐久力自然就跟不上了,真是鸡肋啊,”封昊嫌恶地把它丢到一边,凌琅长长舒出一口气。
    刚才的紧张让他暂时忽略了身体的异常,现在放松下来,药物的作用又铺天盖地袭来,效果甚至比方才还要强烈数倍。
    凌琅的视线情不自禁就飘到了剩余的两样东西上面,就连那个恐怖的按摩棒此刻看上去都充满了诱惑力,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想要么?”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凌琅想也不想便答道,待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他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封昊发出一声轻笑。
    眼前的那样东西被拾起来了,“既然你这么想要,那么接下来就用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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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第四十二幕 贵族
    凌琅跪坐在镜头前套弄着下体,布满凸点的黑色按摩棒在他体内震动着,似乎人工的东西缺乏了那么一丁点智能,他的身体不停扭动着调整姿势,但最饥渴的那一点总是得不到满足。
    封昊把摄像机一点点推近,指挥他将双手撑在身后,挺起下半身,将整个私处彻彻底底暴露在镜头下。尽管凌琅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得出那是怎样一副淫靡的景象,他心中的羞耻感越强烈,身体便越亢奋,他迫不及待想得到释放,封昊却剥夺了他继续触碰□的权利。
    “怎么样,在镜头前做这种事,是不是令你更加兴奋?”封昊的指尖在他皮肤上缓慢掠过,“其实这才是你的愿望吧,你选择成为一名演员,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不管你的表相再怎么冷艳高贵,都无法掩饰你内心淫荡的事实,”他勾勒着对方下颚的轮廓,“想不想让影迷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偶像,在镜头前露出这种饥渴的表情?”
    他的食指不费任何力气便撬开凌琅牙关,“让他们听到你的浪叫,听你求着他们把你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填满,与其让粉丝排队等着你签名,不如排着长队等着操你,这样才更能满足你那变态的性幻想吧。”
    凌琅不想听,封昊的话却字句清晰地传入耳中,他的用词越来越露骨,每一个字都将凌琅的人格践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手上不抓点什么东西就像会立刻跌落谷底粉身碎骨的样子。
    封昊见他反应如此剧烈,冷笑一声,站了起来。
    凌琅只觉下体传来一阵压迫,他努力睁开眼,竟见封昊站在自己胯间,脚下的皮鞋踩住火热的欲望轻轻碾压,他睥视着他,眼神清冷,高高在上的样子仿若天神下凡。
    凌琅身心均是一惧,这样的封昊令他感觉如此高大,而自己又是如此渺小。他最脆弱的部位被对方踩在脚下,他的一切都陷入对方的掌控,在这悬殊的地位差距下,内心升腾起的不仅仅是汹涌的性欲,还有无上的敬畏。
    巨大的视觉冲击力令他一瞬间失去了自我,凌琅从来不知道被践踏也能带给他这么大的快感,他恨不得就这样永远臣服在封昊脚下,只要主人一个命令,就是要他舔皮鞋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他忘情地晃动起自己的胯部,在对方的鞋底下摩擦着自己的器官,口中还喃喃请求着更多,无暇估计自己此刻的举动,在封昊眼里看起来是多么地自甘下贱。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早已抛弃了人格与尊严,彻底沦为一条被欲望操纵的狗。
    封昊从上方欣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脚下时而发力时而温和,时而急剧时而舒缓,牵动着凌琅脸上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愉悦,时而逃避时而迎合,这一刻,他的七情六欲,都尽在这个男人的掌握。
    封昊揪住凌琅的头发把他调整成跪姿,一个雄性器官横到了嘴边,凌琅想也不想便一口含住,感受了片刻主人的味道,这才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
    封昊一手操纵着摄像机的摇臂,将镜头近距离地对准凌琅的脸,“表情再陶醉一点,观众可不想看到一张生硬的脸。”
    凌琅闻言吸舔的愈发卖力,表现得就像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口中之物更加美味。他伸出舌头从会阴处顺着细线一路舔到顶部,用舌尖在那里打着转,顺时针转上几圈,把充满弹性的前端放在嘴里吸吮一下,逆时针再转回去。
    他从各个角度重复着这一过程,表情始终如封昊吩咐的那样,保持着深深的迷恋。
    凌琅吻到情动时,双手扶住对方胯部,将对方性器深深埋入自己喉咙,慢慢地做着吞咽的动作,他听到封昊从头顶上空传来一声满足的轻叹,手也插入到自己头发中揉搓抓弄。
    封昊的反应给予他莫大的鼓舞,他倾尽一切力量去取悦他,一股充实感充盈着他的身心,他脑海中闪现回封昊当初的话――我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我的满意就是对你最大的赞许……
    他不由自主加快了吞吐的动作,他感到主人的器官在口里发涨、变大,直到封昊将他推离自己的身体。
    凌琅不解地抬起眼,即便在经历过方才的事情后,封昊的神情一如既往得自如,他似乎永远都不会在对方脸上看到意乱情迷的表现。
    “今天是我们同居的第一百七十四天,你考虑好了吗?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我。你要清清楚楚地回答我,让我知道你此时的行为不是酒后的一时冲动。”
    凌琅端正了神色,“从我进入这扇门的第一天起,我就已经有这样的觉悟。”
    封昊满意地点点头,他弯腰取出凌琅体内的假阳具,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凌琅一人惴惴不安地跪在原地,他联想起过去的几次经历,难道封昊这次依然只是在调戏他?
    片刻后,封昊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从未在凌琅身上使用过的银色金属项圈,凌琅如今一看到项圈,条件反射地就仰起脖子,等待封昊为自己把项圈带上。带上后,凌琅才发现这个项圈底部还连接着一个铃铛,会随着自己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知道这是什么吗?”封昊变出一个一寸见方的小薄片夹在指间。
    凌琅觉得自己的智商再一次受到了侮辱,即便他是个处男,也认得出安全套的包装。
    封昊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意,“最后一次机会,要,还是不要,你自己选。”
    他手指一弹,安全套的包装飞了出去,在空中甩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撞到墙面后反弹落到了地上。
    凌琅凝视了他片刻,转身爬了过去,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叼起方片的一个角,把它送回到封昊面前。
    封昊借着他的嘴撕开了包装,取出套子放到他面前。
    “用嘴,会吗?”
    凌琅诚实地摇摇头。
    “试试。”
    凌琅把套子叼到嘴里,笨拙地往封昊下面套,套了半天都不见进展。
    “反了,”封昊似乎一直在看好戏,到现在才出声提醒他。
    凌琅无语地用舌头将套子翻了个个儿,抵在封昊前端,用嘴唇拨弄卷起的部分,努力了好几次之后,勉强算是有了成效。
    “行了,”封昊示意他可以停下来了,“下去自己练,练到熟练为止。”他自己把剩余的部分带好。
    “等你练到能够在三十秒内完成的时候,”封昊顿了顿,自己先笑了,“我们就可以不用套子了。”
    凌琅:“……”
    “但是现在,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他的手再一次压上他的头顶,“记住,主人的体液是对你最大的赏赐,你必须用最大的努力去争取,而不是坐等我主动给你,明白了吗?”
    凌琅点点头。
    “现在听我的命令,坐。”
    凌琅立刻用最端正的跪姿坐好。
    封昊摊开手掌,“手。”
    凌琅把手搭了上去。
    “等待。”
    凌琅双拳撑住地面,踮起脚尖。
    “卧。”
    凌琅整个人俯□子,额头接触地面,这些都是封昊陆续传授过的动作。
    “完成得不错,接下来,我们开始学习新的命令,躺。”
    凌琅思索了一下,正面平躺了下来。
    “不对,再想。”
    凌琅脑海中浮现出狗仰卧的姿势,屈起了双手双腿。
    “还差一点,”封昊提示他,“这是一个预备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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