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休想对我耍流氓。”宝珠想到那几次,脸颊顿时红得能煎鸡蛋。
    他怎么能满脑子都是那种龌龊下流的想法,之前读的圣贤书是不是都进了狗肚子啊!
    之前要不是他故意哄骗自己,说做那种事很舒服,她只需要躺着什么都不动,乖乖享受就好,她才不会上了当!
    “好,那换我来伺候宝珠,宝珠躺着就好。”邪笑着的沈归砚握住她的两条腿往前一扯,随后低头埋了下去。
    这一次的风浪比之前几次都要来得猛烈,湖面上的一叶小舟被风浪裹挟着忽高忽地,时而猛烈,时而轻柔得轻风细雨。
    两条腿绷直,背部曲起的宝珠只有紧紧拽着他的头发,咬着唇,才不至于让自己放肆的喊出来。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可怕之余她还隐有几分沉迷,更恨会沉溺在这种事情中的自己。
    脑子都要乱成一团浆糊的宝珠拽着他的头发,樱唇里断断续续的只重复着相同的一句话,“我不要了,你快停下,我不想要了。”
    可是在他唇舌真的停下的那一刻,宝珠竟可耻的希望他能继续下去,最好是不要停。
    沈归砚抬起水光潋滟的一张唇,手指拨弄着艳丽红肿的花蕊,含笑着明知故问,“确定不要了吗。”
    “你,这种话你怎么能问我。”已经羞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的宝珠更是从里红到外,想要捂住他的眼睛,苦于身体实在是软成了一滩水。
    “我帮了夫人,夫人是不是得要礼尚往来。”
    “啊?”
    而后她的两条腿被架起,并拢着。
    直到她睡着后,满脸餍足的沈归砚才低下头亲了亲她,才趁着夜色推窗离开。
    他避开巡城的卫兵,有目的的往城南的一处院落走去。
    推开院门,里面已然有人等候他多时。
    今晚上的月亮格外的圆,连一向得理不饶人的夜风都罕见的挂上温柔。
    屋外的丫鬟们正在小声说着话,声虽小,也叽叽喳喳得像跳上枝头乱窜的麻雀,恼人得紧。
    只是她们的吵闹声很快消失,快得仿佛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回到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房间后,睡得格外香甜的宝珠醒来时,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长身玉立,脊背挺直,过滤了浑浊的阳光笼罩在他周身,宛如镀上一层柔和金光。
    她以为是沈归砚还没走,刚想要开口让他给自己倒一杯水,又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清洌中带着微苦的雪松草香气,而非沈归砚微涩甘甜的的青桔香。
    原先混沌未散的睡意皆在一瞬间散了个干净,也让她看清了,此刻坐在床边的并非是沈归砚,而是二哥。
    不是,大早上的二哥为什么来她房间呀,来了也不叫醒她。
    察觉到胸前有一阵凉意涌来的宝珠连忙用被子捂住她睡醒后乱得一塌糊涂的胸口,脸颊爆红得不敢抬头,“二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庆幸沈归砚走了,要不然她还真不好解释,更庆幸他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乱七八糟的痕迹。
    坐在床边的沈亦泽已来了许久,只是一开口,说的却是,“我刚到,见宝珠睡得太香,不好意思打扰你。”
    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掠过她捂着的胸口,眼底流露出一抹玩味。
    果然,他的妹妹已经长大了。
    在过几月就满十七了,已是个大姑娘了。
    “不,不打扰,我也是刚醒。”宝珠磕磕绊绊得快要咬到舌头,才将一句话撸直。
    “二哥,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沈亦泽含笑地拈起她垂落胸前的一缕发丝,指尖暧昧地摩挲,“难道二哥没事就不能来找宝珠了吗。”
    “没,没有。”简短的几个字,她竟也说得磕磕绊绊。
    沈亦泽轻笑一声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先起来吃饭,要是困的话等吃完了再睡。”
    宝珠点了点头,准备换衣服时,看着仍在房间里,并没有打算出去的二哥,小鼻子微皱,“二哥,我要换衣服了,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小时候二哥还帮你洗过澡呢,害羞什么。”
    “二哥你也说了是小时候,可我现在长大了。”宝珠听二哥又提起小时候的事,红意也从娇嫩的脸颊蔓延至耳根。
    “二哥,你先出去嘛,好不好。”
    沈亦泽无奈又宠溺的站起来,“好,二哥在外面等宝珠。”
    只是说要走的人,并没有走出房间,而是敷衍的走到屏风后,那双带着玩味贪婪的眼儿在屏风的遮挡后更是有恃无恐。
    赤足踩在雪白绒毯上的宝珠本想要唤冬儿,雪苹进来伺候的,但是这个念头只是转了一下就被她给掐断了。
    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正要伸手去拿一件桃粉色半臂襦裙,另一只手先取下了一件边缘为荷叶边的鹅黄襦裙。
    “宝珠穿这件鹅黄色襦裙好看。”她刚取下,声音随之耳边传了过来,男人温热的气息均匀的洒在耳后,惊起一片汗毛冷竖。
    也吓得宝珠险些连手上的衣服都要拿不稳的落在脚边,过了好一会儿,脖子僵硬地转过去,红唇翕动,艰难的喊出“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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