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清晨。
    薄雾萦绕在乡间树林小道,两旁的枝叶上挂满了白霜,冰盈盈的,像是镶满了不能见太阳的细碎小钻。
    虞晚晚挑着豆腐担子,往镇上的闹市街口赶去,扁担在她肩膀上吱吱嘎嘎,响的欢快。
    系统这次把她扔在民国世界后就遁了,她从一个只会呀呀学语的女婴,在父母的照顾下长成了十七岁的年龄少女。
    十几年的平淡美好生活,让她几乎已经忘了系统的存在,就这样在这里安稳快乐的长大了。
    一路紧走慢赶,她终于来到了人流济济的闹市街心,支好了豆腐脑摊子。
    掀开盖子,热气腾腾的水蒸气扑面而来,甜的糖和咸的酱汁都被她摆了出来。
    生意很快就上门了,虞晚晚做的豆腐脑爽滑可口,酱汁也做的醇厚荤香,愿意光顾她摊位的客人很多。
    忙了半早上,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街上却突然乱了起来。人流纷纷乱撞,给一队骑着高头骏马的戎装军队让开了路。
    虞晚晚的豆腐脑摊子收拾不及,被人群撞翻在地,滑嫩嫩的豆腐脑倾泄了一地。
    虞晚晚心疼坏了,想要去收拾,策马而来的军队根本不顾马蹄下的路人,差点把她踩在马蹄下。
    “晚晚,快躲开,别收拾了!”
    千钧一发之际,虞晚晚的未婚夫童秋昇赶了过来,护着她躲到了一旁。
    虞晚晚偎在童秋昇怀里,脸有点发热,她和童秋昇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小时候拉手抱抱都是常事,自从订婚之后,反倒疏远害羞了,说句话、拉个小手都不太敢了。
    “我没事,秋昇。”虞晚晚抬眸看他,一双美目欲语还休。
    童秋昇紧紧抱着她,并没有看她,而是皱眉看着街上横行而过的戎装军队们。策马行于军队中央的英武青年,是如今湘军首领的独子,少帅原牧麟。
    这些军阀部队,整日里就知道打仗、抢地盘、欺负平头百姓,童秋昇对他们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但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毕竟他也只是个酒楼厨子罢了,面对着这些兵匪,除了默默让开,也做不了什么。
    童秋昇叹口气,低头看着虞晚晚,叮嘱道:“晚晚,下次再遇到这些人,能躲就躲开,摊子翻了就翻了。”
    虞晚晚点点头:“我知道了,秋昇。”
    “嗯。”看着虞晚晚娇媚的容颜,童秋昇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了,甚至忍不住当众在虞晚晚嘴唇上印了一吻。
    这番大胆的举动,吓得虞晚晚花容失色,飞快的左顾右盼后,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羞赧的嗔怪道:“吓死我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童秋昇搂她的手收的更紧了:“好好好,以后不这样了,等过几天成亲后,在家里正大光明的这样。”
    虞晚晚羞得直掐他,两人在路边打情骂俏,全然不知这一切都落入了原牧麟眼中。
    好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男的俊秀、女的美艳,谁看了不赞一句佳偶天成。
    原牧麟对身边紧跟着的卫兵杨邯仕使了个眼色,杨邯仕跟着少帅七八年了,瞬间就明白那意思是他看中了童秋昇怀里的虞晚晚,把她弄过来玩几天。
    虞晚晚还沉浸在和童秋昇的你侬我侬中,丝毫不知噩运的乌云已经朝着她悄悄的飘了过来。
    杨邯仕点了几个人跟着他,打算直接强行带走虞晚晚。
    几声尖锐的枪声打乱了杨邯仕的计划,原牧麟遇到了埋伏此地的敌人刺杀。情况紧急,他只能指挥人先保护原牧麟。
    来刺杀的几个人很快都被追捕回来毙了,半途遇到这样扫兴的事,原牧麟全然没有了掳掠小美人的兴趣,面色如霜的回了帅府。
    虞晚晚和童秋昇的婚期很快就到了,出嫁那天,唢呐开路,火红的花轿抬着凤冠霞帔的时候虞晚晚来到了街上。
    坐在花轿里,虞晚晚偷偷撩开火红的盖头,拨起轿帘的一线缝隙,往外瞄了几眼,又赶紧缩了回去。
    前几日飘在她头上的噩运阴云,已经酝酿着再次朝着她飘了过来。
    原牧麟坐在汽车里,心情格外的高兴。
    今天他借着前几日的刺杀之事,毙掉了几个父亲麾下素来与他不合的军官,有朝一日倘若他父亲亡故,他的掌权上位之路定能顺利不少。
    至于他父亲那边,知道了、暴怒了又能如何?难道还会毙了他这个独子吗?还不是狠骂他几顿,调出去几个月,就大事化了,小事化无了。
    拥拥挤挤的大街上,花轿和汽车在狭窄的路上相碰了,原牧麟兴致好,对花轿多留意了几眼。
    偏巧这时虞晚晚耐不住无聊,又撩开盖头,拨开轿帘往外偷瞧。
    这次她拨开的缝隙大了些,刚好露出那张沉鱼落雁的脸,今天又是她大喜的日子,特意精心化了妆。
    原牧麟的随意一扫,刚好看到了虞晚晚,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前几日他意欲掳走的少女。
    杨邯仕在副驾驶座位上精神高度戒备,生怕哪里再冒出几个刺杀的人来。
    后排的原牧麟忽然开了口:“停车,我今天……想做一天的新郎。”
    杨邯仕会意,立马下车安排人驱散了花轿附近的人群,就连轿夫也赶走了,配枪的卫兵团团围住了花轿。
    虞晚晚早已又缩回了轿中,她只觉得花轿骤然一停,周围喧嚣的声响也变远了。
    她今日做新娘,也不好抛头露面出来问,正惶恐间,轿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了。
    花轿外,站着的是一名身着藏青色笔挺戎装的年轻人。温喣的阳光下,他衣服上银色的肩章和金属扣子折射着冷冰冰的刺眼光泽,就连他那张含着三分笑的俊美容颜,也是透着寒气的冷。
    生来就是人上人的少帅,军营中煎熬过,战火里淬炼过,官场上游走过,比他那草莽出身的父亲少了几分江湖野气,多了几分深藏于心的毒辣阴狠气。
    “你……”虞晚晚已经察觉到大事不妙了,可她完全没想到原牧麟居然直接弯腰直接进了轿中,合上了轿帘。
    狭小的花轿中,几乎挤不下两个人,虞晚晚顾不上自己今天不宜抛头露面的新娘身份了,拔腿就要出去。
    原牧麟伸手揽住了虞晚晚的腰,直接把她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你想做什么?”虞晚晚害怕的瑟瑟发抖。
    原牧麟饶有兴致的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当然是想在这里强暴你了,小美人。前几天见到你,就想这样做了。”
    虞晚晚脸色发白,城里没有人不知道少帅原牧麟,但她大多数时候听说的不过都是他和名门女媛的风流逸事,亦或是各地军阀混战时,他在战场上的常胜之姿。
    她以为他顶多是个嚣张跋扈的人,起码会有点儿廉耻之心,万万没想到,他竟能干出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抢人这种荒唐事。
    眼看着原牧麟的手已经由下而上,摸到她脖颈的盘花红纽扣了,虞晚晚情急之中抽出了他腰间的配枪,枪口直指原牧麟额心。
    冰凉又沉甸甸的枪握在手里,虞晚晚扣着扳机的食指和她的声音一样瑟瑟发抖:“住手!”
    原牧麟一点儿都没有惊慌失措的意思,指腹一挑,轻而易举就把纽扣往下一颗一颗解开了。
    他既不怕虞晚晚扣动扳机,更不怕枪会走火。
    “我让你住手!你听到了没有!”虞晚晚的脸已经从惨白变成了涨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系着赤色戏水鸳鸯肚兜的胸口一起一伏,春色诱人。
    原牧麟的一只手已经从肚兜下摸索进去了,他常年用枪,手掌虎口和手指都有粗糙的老茧,摩挲过虞晚晚细滑白皙的肌肤时,带着点灼热的轻微刺痛。
    手掌下少女柔软的身子变得更软了,原牧麟无情的嗤笑道:“你也知道要是真的开了枪,你和你家人,还有你今天要嫁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吧?”
    圆润丰满的乳房已经落到了原牧麟的手中,顶端嫣红的乳尖在他手指的撩拨下,已经硬挺挺的戳着肚兜布料,拱起了一粒红豆大的凸点。
    虞晚晚拿着枪的手晃了几下,她当然知道开枪的后果是什么,不然也不会犹豫这么久。
    原牧麟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而易举的就从她手中拿走了属于自己的枪。
    冷冰冰的枪口贴着虞晚晚小腹上的柔软肌肤,把肚兜慢慢往上撩了起来,卷到胸乳以上堆成一团。
    两团雪兔似的乳房瞬间跳脱了出来,冬日里的空气冷飕飕的,凉气直接贴上了虞晚晚热乎乎的胸腹肌肤,两粒樱红的乳头更加艳红挺立了,宛如白雪枝头上绽放的两朵红梅。
    比冬日空气更凉的是金属枪口,此时原牧麟正用冰冷的枪口挑弄虞晚晚的乳头。
    虞晚晚咬着下唇,把目光转向了轿帘。
    花轿里凝滞的气氛,让她的听觉更加灵敏了,几乎能够听到花轿外被赶走的路人,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指着花轿窃窃私语。
    “少帅当街抢夺别人的新娘,不怕传出去,会被人耻笑吗?”虞晚晚恨恨的问道。
    “笑一个,杀一个。我在战场上杀的人多了去了,不在乎战场外,再多添三五个,”原牧麟贴近虞晚晚耳边,声音因为欲望的升起而变得低沉性感,过分的话麻酥酥的往虞晚晚耳朵里钻,“奶子又圆又大,用来乳交打炮最合适不过了。新娘子,你和你的新郎做过没有?”
    “没有。”在枪口狠狠地按压下,虞晚晚忍着乳头传来的疼痛,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那今天跟我试试吧。”原牧麟抓着她的手,去解自己军装下的皮带。
    花轿外,远远的传来童秋昇的声音:“晚晚!晚晚!”
    虞晚晚一惊,立马缩回了手,惊惶抬头,脱口而出:“秋昇!”
    童秋昇根本没有靠近花轿的机会,直接被扣下了。
    原牧麟再次把虞晚晚的手抓到了自己的皮带上,说道:“要不我让新郎过来,亲眼看着我肏你,好不好?”
    “不要!你放过他!”虞晚晚声调尖利的恳求话脱口而出。
    原牧麟用手中的枪背拍拍虞晚晚的脸颊,说道:“你乖一点,我保证不让人卸掉他的一条胳膊腿。不然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让他成为下一个被毙掉的刺客……”
    虞晚晚冷汗涔涔,心知今日是逃不掉的了,一个颤抖的“好”字从她嘴里硬邦邦的跳了出来。
    “识趣,”原牧麟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那张英气凌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快意的微笑,“那就脱衣服吧,我的新娘子。”
    冬日里冷飕飕的,即使隔着厚厚的轿帘,也能感觉到空气的冰冷。
    虞晚晚动作迟缓的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红艳艳的喜服落在两人脚边,堆成一团。
    “我的。”原牧麟看着她赤裸白皙的娇躯,眯着眼睛简洁说道。
    虞晚晚伸手去解开他衣服上冷冰冰的扣子,直到原牧麟肌肉结实的身体和她一样暴露在只有他们两人的花轿里。
    “坐上来。”原牧麟揽着虞晚晚的腰,按着她跨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上,早已硬挺昂立的肉棒刚好戳在虞晚晚私密花穴处的肥美花唇上。
    虞晚晚不适的抗拒和轻微挣扎,恰好摩擦着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圆圆的龟头不可抑制得跳动着,似乎要往穴肉里钻。
    “嗯啊……”虞晚晚秀眉紧蹙,嫣红的嘴唇里滑出一抹喘息呻吟。
    “这么心急?”原牧麟双手握着她的纤腰,将自己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一点点挤进她的穴肉里。
    虞晚晚和他几乎面贴面,她的每一次低吟、蹙眉,都被他尽收眼底。
    肉棒在花穴口进进出出,麻酥感越聚越多,流出来的滑腻淫液也越来越多,润滑着两人的交合处。
    原牧麟忍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到了发泄的时候,他按着虞晚晚的腰,猛地用力向上一挺,整根肉棒几乎全戳进了穴肉中。
    “啊啊……好痛……你放开我……”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虞晚晚搭在原牧麟肩头的手指狠狠地抓挠了起来,几道血淋淋的抓痕瞬间出现在原牧麟肩头。
    “现在放开?现在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原牧麟喘着粗气,把肉棒稍稍抽离了一些,再用力一挺而入,顺利的进入了花穴最深处。
    虞晚晚水淋淋温热热的花穴里又软又嫩又滑,吸咬的他的肉棒舒服极了,现在别说是让他放开了,他恨不得就这样把虞晚晚锁死在自己身上,肏弄个够。
    虞晚晚额头抵在他的肩头,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原牧麟的肉棒在穴肉里进进出出,顶戳的虞晚晚在他身上颠簸起伏,随着抽插的次数多了起来,虞晚晚穴肉里的疼痛越来越少,难以忍耐的爽感越来越猛烈。
    “新娘子,你肏起来可真舒服,我真是太舍不得你了,以后跟我回帅府,我娶你做真的少帅夫人好不好?”原牧麟低头含住虞晚晚的红唇,玩味的笑道。
    虞晚晚抬眸看着原牧麟近在咫尺的脸,冷笑道:“少帅看着耀武扬威、风光无限,可依我看,你想娶谁做少帅夫人,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吧?”
    原牧麟亲吻她嘴唇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稍稍离开她,低眸道:“小瞧你了,胆子和消息都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原牧麟的父亲绿林草莽出身,从一个匪类变成统率三军的军阀大帅,原牧麟的婚事他早有计划,定下了曲阳首富长女。
    也就是这桩无法拒绝的婚事,成了原牧麟心中的一根刺,原家的军队需要更多的军饷去装备武器,曲阳首富家需要原家军队的保护,也需要借着原家的势力在商业交易上更上一层楼。
    两家联姻,两全其美。
    虞晚晚的话勾起了原牧麟的不痛快,这些不痛快通通被他变成了无情的顶弄。
    虞晚晚控制不住的尖叫颤抖,听得原牧麟更加兴奋,粗硕的性器不断的插入,再翻出娇嫩的穴肉退出来。
    虞晚晚的臀瓣被撞的通红,两只手在原牧麟身上划出了无数抓痕。
    “小骚货……”原牧麟低声笑了起来,他被虞晚晚的叫声激的热血沸腾。
    虞晚晚的嫩逼都被肏麻木了,极致的快感陡然袭来,她眼前一片白芒,口中无意识胡乱叫道:“好深啊……快被肏坏了……啊啊啊啊……”
    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虞晚晚就这样在花轿中被肏到了高潮。
    原牧麟听她到了高潮,叫的如此淫荡,嫩逼也裹着性器不断绞紧,刺激的他不由自主冲刺的更加凶残,插进去的又深又重。
    原牧麟双眼泛红,身体也变得灼热起来,他的性器在虞晚晚媚红的嫩逼穴肉里快活的欲仙欲死,吮吸的他快要射出来了。
    虞晚晚随着他的肏弄,不断的在他怀里颠簸起伏,爽的几乎要灵魂出窍,刚刚高潮过,她的身体敏感的不行。
    原牧麟的每次撞击,都让她忍不住浑身战栗。她的腰肢被原牧麟紧紧按着,性器在穴肉里横冲直撞,里面的穴肉也被进进出出的性器带出来一些。
    又疯狂抽插了几十下,原牧麟在虞晚晚的穴肉里尽情的释放了出来,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尽数洒在了虞晚晚的穴肉里。
    虞晚晚伏在他身上,浑身无力,问道:“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原牧麟几乎要被她这句话逗笑了,他肏的爽的很,哪里肯就这样放过虞晚晚。
    “放过?你肏起来这么舒服,我哪舍得放过你。”原牧麟捡起花轿里嫁衣,披在虞晚晚身上,当街抱着她出了花轿,钻进了自己的汽车里。
    “回帅府。”随着原牧麟的一声令下,车子离开了大街,载着虞晚晚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帅府。
    虞晚晚羞愤不已,可她完全不敢反抗原牧麟,只能任由原牧麟抱着她,一路进了帅府,把她丢在了自己的床上。
    “这才只是个开头啊,小美人……以后还有的你舒服的时候……”原牧麟扯着虞晚晚的嫁衣,再次把她剥了个干净。
    虞晚晚眼含热泪,眼睁睁的看着原牧麟脱掉衣服,把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赤身压了过来。
    “嗯哦……”虞晚晚一声呻吟,躺在原牧麟身下,再次开启了被肏干的时刻。
    满屋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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