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不敢！”杨戬道：“不知夫人是如何受此重创？戬观一二，非你们所说，是因遭受神河星爆发的冲击波而受的伤。因为戬可以看到，夫人受创的，乃是灵魂。
若是不知为何而伤，那可不好治！”
杨戬话落，伊利莎白还为说话，伊利芙琳便不可置信道：“伤了灵魂？这怎么可能？”
杨戬闻伊利芙琳质疑自己的判断，颇为不悦道：“戬虽非医仙，但对于岐黄之术确也略懂一二，令堂之伤，戬的诊断，必然是伤了灵魂无误。”
“芙琳！”伊利莎白叫声伊利芙琳，对着杨戬微微歉意后道：“司法天所言确实是事实，我确实是伤了灵魂。”
“这……”伊利芙琳道：“神河星爆发的冲击波，如何能伤人灵魂？”
一旁的若宁闻道：“女皇，是不是卡兹克做的？”
“是黑皇！”伊利莎白摇摇头道：“卡兹克还没那么大本事，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芙琳老师的逃生秘术发动。
当时神河星爆发，我们四散逃离时，我挨了黑皇一击，以致强了灵魂。”
“混蛋！”伊利芙琳听闻后，怒气冲冲道：“等我回虚空世界，我一定要宰了他，再拿去喂蹩狗。”
伊利莎白笑笑道：“有心了，但现在我们还是先听司法天神的意思吧！”
杨戬道：“灵魂创伤，最是难治，夫人应该知晓，不知夫人……”
伊利莎白一听，这是要报酬啊！
于是微微笑道：“说实在的，我们并不知天庭需要什么，只能出帝器一套，以及若干其他物什，望贵方不弃！”
若宁道：“先知大人言过，若司法天神出手相助，那他本人欠天庭个人情。
我们先知大人作为与司法天神同级别的强者，他的一个人情，想来司法天神也知道是何等重要，且，先知大人说了，若贵方施以援手，事后，先知大人还有重谢。”
杨戬道：“几位，帝器什么的，我们天庭不缺，至于先知大人的人情！且不说这个所谓人情，看不见摸不着。就以我们天庭而言，若有朝一日我方需要用到贵方的人情，那事情必然亦严重非凡，但时尚不知，你说得先知是否有能力和实力帮忙处理。”
“所以，我们还是说点实际的！”
“实际的？”伊利莎白道：“不知司法天神所言，什么是实际的？”
杨戬道：“一副虚空世界的地图，一本虚空世界的历史。”
“就这些？”伊利芙琳。
“不可能！”伊利莎白。
杨戬见此笑道：“那你们谁说了算？”
伊利莎白深吸口气道：“你们想攻打虚空世界？”
杨戬微微笑道：“了解下而已！”
若宁道：“听说你们华夏有句古话，叫作：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司法天神到是打得好主意。”
杨戬道：“别把别人想得太黑暗，我们只是想了解下，虚空世界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而已。我们仙道修炼，讲究相互印证，这次遇见一个修炼文明，想了解一二，自我印证番，想来，没什么问题吧？”
“司法天神见谅！”伊利莎白道：“我们还是换其他条件吧！你要的这些东西，你自己去弄到，是你的本事。我们给你，那是叛界。”
杨戬道：“那作为文明之间的交流，我们华夏修道院派遣学员，与虚空学院进行友好的学术思想交流，总可以吧？”
“文明之间，除了战争，我想，我们更需要其他方式来了解彼此。”
伊利莎白道：“这个问题，恐怕得需要通过帝级会议商议决策，一时半会儿的，我们无法给你们答复。”
杨戬道：“还是先说你们的问题吧！”
见三人点点头，杨戬才道：“你的问题虽然严重，但非不是无法挽回。
我们呢，也有些事需要你们虚空世界那边沉默，所以，以此作为交换，如何？”
伊利莎白三人相视一眼后，伊利莎白方问到：“什么事？”
杨戬道：“你们虚空世界接连两次入侵我们世界，虽然被我们击退，但仍有一些流窜于我们主世界的各个星域之间。
鉴于此，天帝决定，将这些流窜于我们星域的虚空种族们驱赶到适居星球，用阵法囚禁起来，作为我们修道院的试炼场地。”
“嘭！”
伊利莎白闻言，一拍桌子站起来，看着杨戬怒道：“你们天庭，是欺我虚空世界无人吗？如此行径，不怕我虚空世界倾举世之力讨伐你们吗？”
杨戬见此，慢条斯理道：“本君只是和你们打个招呼而已，决策是天帝所下，夫人给我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而且，这事，你应该先问问你们的决策层，而不是以为自己代表了虚空世界。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他们不会选择沉默呢？”
伊利莎白看着杨戬风清云淡的样子，难以想象一个如此儒雅翩翩的神仙要把虚空种族当猪养。只得转身道：“我们走！”
“姐，那……”
“芙琳女皇！”走在最后的若宁沉声叫声伊利芙琳道：“我们先回去再说。”
伊利芙琳看看若宁，只得乖乖跟着伊利莎白离开。
伊利芙琳不是不知杨戬在说什么，相反她很清楚，杨戬再说什么。杨戬要圈养的那些虚空族，在虚空世界，本就是常例。
比如，血蚁，差不多可以说是整个虚空世界其他生物圈养的食粮。
等阶不仅是把虚空种族分作三六九等，亦是确认他们之间的圈养关系。
相比起来，杨戬说得，只把那些虚空种族用作试炼，而不是食粮，已经很仁慈了。
在此基础上，天庭已经说可以治疗伊利莎白，在伊利芙琳看来，是可取的。
毕竟，哪怕虚空世界不同意，天庭实施起来，她们也阻止不了。
还不如顺水推舟，先治疗好伊利莎白再说其他。
杨戬见三人离去，缓缓摇摇头，对于伊利莎白的反应，他早就意料道，但正如伊利芙琳所想，不论虚空世界什么态度，张林下了命令，那他就要执行。
之所以让伊利莎白用虚空世界沉默，睁只眼，闭只眼，无外乎是不想惹麻烦而已。
因为杨戬要囚禁圈养的，可不是那些血蚁蚂蚱，而是虚空龙族、深海鲨族那些中高阶的虚空种族。
也只有这些一生下来，便有着统领，乃至王级的虚空种族，才能对修道院、乃至天庭的天兵天将起到试炼作用。
而伊利莎白正是想到这一点，才会勃然大怒，因为试炼，需要的是双方旗鼓相当。
只有如此，方能起到磨炼作用。
因此杨戬一开口，伊利莎白便知道，杨戬要圈养的，不是血蚁那些低阶虚空种族，而是作为虚空世界的中流砥柱、统领阶层那那些虚空种族。
这种做法，想让虚空世界沉默，不闻不问是不可能的。
远的不说，就以虚空龙族而言，要是知道他们族人被人当猪样圈养，必然第一个要发兵主世界。而其他高阶虚空种族，也不会坐视不理。
这可不是卡兹克复仇什么可比的，双方必然是不死不休的战争。直到一方彻底毁灭方可结束。所以，伊利莎白不能接，连搭话都不行。
玛尔扎·本虽是虚空世界至强者，但他代表不了虚空世界。
因为整个虚空世界，其实都是属于至尊：科·加斯·威尔与维·伽晟二人的。
伊利莎白一回到落脚处，便与伊利芙琳和若宁说了其中关系利害，伊利芙琳听了之后，愤愤不平。
这哪是救人？
若玛尔扎·本真以此救了伊利莎白，那玛尔扎·本与整个夜蛛族，都将成为虚空世界的罪人。这种连黑暗会议那种臭名昭著的组织都不敢做的事，她们可担待不起。
伊利芙琳发完火，方问到：“若天庭死咬这个条件，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难道我们会虚空世界？恐怕卡兹克现在就在通道口等着我们呢。”
“明日再谈一次，实在不行……”伊利莎白微微笑道：“就这样过一生，也好！”
“我去寻凯莎女王！”若宁道：“凯莎女王作为天母，也许可以为我们找到治疗女皇你所需要的东西。”
“不可！”伊利莎白道：“常听闻凯莎女王是被迫嫁于天帝，天使与天庭间，必然有隙，若因此导致二者不和加深，岂是若宁你所愿？我又岂可因此而置若宁您的天使姐妹们于不义之地？此事，切莫再提。”
“女王高洁，但想来，鹤熙女王得知女王你的事，必然对什么灵魂很感兴趣。
据我推测，鹤熙一定在暗中研究着天庭和虚空世界，所以我想，对于灵魂，她一定会很感兴趣。”
伊利莎白闻此迟疑道：“若宁，你的意思是？”
若宁道：“我们去寻鹤熙女王，让她想办法去天庭弄到我们需要的，治疗灵魂的东西，作为报酬，而我们只需要配合她做一些研究就可以。”
“什么样的研究？”伊利莎白半开玩笑道：“切片？”
“女皇说笑了！”若宁道：“我们可以给她讲讲如何修炼以及修炼的感觉，境界之类的就可以了。
切片什么的，想来鹤熙有太多小白鼠标本，并不感兴趣。”
“可以去试试！”伊利莎白道：“但愿如你所言。”
三人打定主意，便去寻找鹤熙。
而在此时，虚空世界。
卡兹克带着虚灵战士，静静地站在虚空通道入口。
偌大的虚空通道，此时被数万虚灵精锐把守着，盘查着偶尔通过通道回来的虚空种族，尤其是一些虚空人族。
“那两个贱人，当真会来？”
黑皇闻言，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还请圣皇放心，那伊利莎白中了我噬魂魔人一族秘术，性命无多。
所以还请圣皇相信我们噬魂魔人一族的技术，即使圣皇不相信我们噬魂魔人族，你也该相信：亚里沙塔伽。”
“亚里沙塔伽！”卡兹克点点头，知道亚里沙塔伽的赫赫凶名，他便放心不少。转而问到：“如你所言，她们能撑多久。”
“最多三天！”黑皇又道：“但圣皇你也知道，那伊利莎白好歹也是先知大人的女人，又为我们先知大人诞下个女儿。
伊利芙琳又知道自己身世，若其让玛尔扎·本出手，那这个日子又得后延。
但圣皇放心，最多五天。”
“那好！”卡兹克道：“这次再抓住她们母女，我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如此方解我心头之恨。”
黑皇问言，摇摇头不语。
玛尔扎·本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借助伊利莎白母女的身份制裁下玛尔扎·本，让他身败名裂，退去先知的位子，这事他们完全可以操作操作。
但要是把伊利莎白母女怎么样，那完全取决于玛尔扎·本本人，其他人……
可以说，整个虚空世界，除了那两位至尊插手。其他的，谁伸手谁死
二人又盯着虚空世界前往神河星的虚空通道入口一会儿，方离开去休息。
赤乌恒星系，华夏天庭。
“这么说，她们去寻了天使文明？”
张林虽闭关，但还是有留分身，特意处理一些紧急的事。
这次杨戬负责与伊利莎白几人交易，张林亦颇为关注。毕竟玛尔扎·本作为伊利芙琳的老师，又是虚空世界的先知，相当于他们一般的金仙强者。
他们便不能轻视，尤其是，这个金仙活了数十万年。
对方哪怕与仙道文明不同，但对于修炼文明而言，活的越久，那就代表着越厉害。
一头活了数十万的猪，再怎么起码也得是一方妖王。
更何况，玛尔扎·本这种作为活了数十万年的天才，其修为，说是通天彻底，亦不为过。
而现在，杨戬面对得，是伊利莎白几人在杨戬这里碰壁后，打算借助鹤熙来获取她们所需。
本来应对一个老牌金仙的夫人，就够忙活了，结果现在还牵扯上天使文明。
天使文明可是天母凯莎的娘家，鹤熙又是天母凯莎的闺蜜姐妹，外加战友之内的。
凯莎与鹤熙二人的关系，比起凯莎和凉冰高的不止一点两点。
现在，鹤熙牵扯进来，就不是他杨戬可以做主的了。
因为，这已经涉及到天帝内宫。
于是，杨戬不得不先询问张林意见，方再做决断。
张林道：“暗中把所有有关治疗灵魂的书籍、秘术卷宗、丹药药草，秘术偏方……等等，凡事和灵魂有关的知情者、事物，都给我抹平，其他的，任由他们去吧。”
杨戬闻言，长长作揖一礼道：“小神杨戬，谨遵天帝圣谕。”
“去忙吧！”张林道：“老是处理事务也不行，还是适当的修炼下方式正途。”
“唯！”
若是不知为何而伤，那可不好治！”
杨戬话落，伊利莎白还为说话，伊利芙琳便不可置信道：“伤了灵魂？这怎么可能？”
杨戬闻伊利芙琳质疑自己的判断，颇为不悦道：“戬虽非医仙，但对于岐黄之术确也略懂一二，令堂之伤，戬的诊断，必然是伤了灵魂无误。”
“芙琳！”伊利莎白叫声伊利芙琳，对着杨戬微微歉意后道：“司法天所言确实是事实，我确实是伤了灵魂。”
“这……”伊利芙琳道：“神河星爆发的冲击波，如何能伤人灵魂？”
一旁的若宁闻道：“女皇，是不是卡兹克做的？”
“是黑皇！”伊利莎白摇摇头道：“卡兹克还没那么大本事，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芙琳老师的逃生秘术发动。
当时神河星爆发，我们四散逃离时，我挨了黑皇一击，以致强了灵魂。”
“混蛋！”伊利芙琳听闻后，怒气冲冲道：“等我回虚空世界，我一定要宰了他，再拿去喂蹩狗。”
伊利莎白笑笑道：“有心了，但现在我们还是先听司法天神的意思吧！”
杨戬道：“灵魂创伤，最是难治，夫人应该知晓，不知夫人……”
伊利莎白一听，这是要报酬啊！
于是微微笑道：“说实在的，我们并不知天庭需要什么，只能出帝器一套，以及若干其他物什，望贵方不弃！”
若宁道：“先知大人言过，若司法天神出手相助，那他本人欠天庭个人情。
我们先知大人作为与司法天神同级别的强者，他的一个人情，想来司法天神也知道是何等重要，且，先知大人说了，若贵方施以援手，事后，先知大人还有重谢。”
杨戬道：“几位，帝器什么的，我们天庭不缺，至于先知大人的人情！且不说这个所谓人情，看不见摸不着。就以我们天庭而言，若有朝一日我方需要用到贵方的人情，那事情必然亦严重非凡，但时尚不知，你说得先知是否有能力和实力帮忙处理。”
“所以，我们还是说点实际的！”
“实际的？”伊利莎白道：“不知司法天神所言，什么是实际的？”
杨戬道：“一副虚空世界的地图，一本虚空世界的历史。”
“就这些？”伊利芙琳。
“不可能！”伊利莎白。
杨戬见此笑道：“那你们谁说了算？”
伊利莎白深吸口气道：“你们想攻打虚空世界？”
杨戬微微笑道：“了解下而已！”
若宁道：“听说你们华夏有句古话，叫作：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司法天神到是打得好主意。”
杨戬道：“别把别人想得太黑暗，我们只是想了解下，虚空世界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而已。我们仙道修炼，讲究相互印证，这次遇见一个修炼文明，想了解一二，自我印证番，想来，没什么问题吧？”
“司法天神见谅！”伊利莎白道：“我们还是换其他条件吧！你要的这些东西，你自己去弄到，是你的本事。我们给你，那是叛界。”
杨戬道：“那作为文明之间的交流，我们华夏修道院派遣学员，与虚空学院进行友好的学术思想交流，总可以吧？”
“文明之间，除了战争，我想，我们更需要其他方式来了解彼此。”
伊利莎白道：“这个问题，恐怕得需要通过帝级会议商议决策，一时半会儿的，我们无法给你们答复。”
杨戬道：“还是先说你们的问题吧！”
见三人点点头，杨戬才道：“你的问题虽然严重，但非不是无法挽回。
我们呢，也有些事需要你们虚空世界那边沉默，所以，以此作为交换，如何？”
伊利莎白三人相视一眼后，伊利莎白方问到：“什么事？”
杨戬道：“你们虚空世界接连两次入侵我们世界，虽然被我们击退，但仍有一些流窜于我们主世界的各个星域之间。
鉴于此，天帝决定，将这些流窜于我们星域的虚空种族们驱赶到适居星球，用阵法囚禁起来，作为我们修道院的试炼场地。”
“嘭！”
伊利莎白闻言，一拍桌子站起来，看着杨戬怒道：“你们天庭，是欺我虚空世界无人吗？如此行径，不怕我虚空世界倾举世之力讨伐你们吗？”
杨戬见此，慢条斯理道：“本君只是和你们打个招呼而已，决策是天帝所下，夫人给我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而且，这事，你应该先问问你们的决策层，而不是以为自己代表了虚空世界。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他们不会选择沉默呢？”
伊利莎白看着杨戬风清云淡的样子，难以想象一个如此儒雅翩翩的神仙要把虚空种族当猪养。只得转身道：“我们走！”
“姐，那……”
“芙琳女皇！”走在最后的若宁沉声叫声伊利芙琳道：“我们先回去再说。”
伊利芙琳看看若宁，只得乖乖跟着伊利莎白离开。
伊利芙琳不是不知杨戬在说什么，相反她很清楚，杨戬再说什么。杨戬要圈养的那些虚空族，在虚空世界，本就是常例。
比如，血蚁，差不多可以说是整个虚空世界其他生物圈养的食粮。
等阶不仅是把虚空种族分作三六九等，亦是确认他们之间的圈养关系。
相比起来，杨戬说得，只把那些虚空种族用作试炼，而不是食粮，已经很仁慈了。
在此基础上，天庭已经说可以治疗伊利莎白，在伊利芙琳看来，是可取的。
毕竟，哪怕虚空世界不同意，天庭实施起来，她们也阻止不了。
还不如顺水推舟，先治疗好伊利莎白再说其他。
杨戬见三人离去，缓缓摇摇头，对于伊利莎白的反应，他早就意料道，但正如伊利芙琳所想，不论虚空世界什么态度，张林下了命令，那他就要执行。
之所以让伊利莎白用虚空世界沉默，睁只眼，闭只眼，无外乎是不想惹麻烦而已。
因为杨戬要囚禁圈养的，可不是那些血蚁蚂蚱，而是虚空龙族、深海鲨族那些中高阶的虚空种族。
也只有这些一生下来，便有着统领，乃至王级的虚空种族，才能对修道院、乃至天庭的天兵天将起到试炼作用。
而伊利莎白正是想到这一点，才会勃然大怒，因为试炼，需要的是双方旗鼓相当。
只有如此，方能起到磨炼作用。
因此杨戬一开口，伊利莎白便知道，杨戬要圈养的，不是血蚁那些低阶虚空种族，而是作为虚空世界的中流砥柱、统领阶层那那些虚空种族。
这种做法，想让虚空世界沉默，不闻不问是不可能的。
远的不说，就以虚空龙族而言，要是知道他们族人被人当猪样圈养，必然第一个要发兵主世界。而其他高阶虚空种族，也不会坐视不理。
这可不是卡兹克复仇什么可比的，双方必然是不死不休的战争。直到一方彻底毁灭方可结束。所以，伊利莎白不能接，连搭话都不行。
玛尔扎·本虽是虚空世界至强者，但他代表不了虚空世界。
因为整个虚空世界，其实都是属于至尊：科·加斯·威尔与维·伽晟二人的。
伊利莎白一回到落脚处，便与伊利芙琳和若宁说了其中关系利害，伊利芙琳听了之后，愤愤不平。
这哪是救人？
若玛尔扎·本真以此救了伊利莎白，那玛尔扎·本与整个夜蛛族，都将成为虚空世界的罪人。这种连黑暗会议那种臭名昭著的组织都不敢做的事，她们可担待不起。
伊利芙琳发完火，方问到：“若天庭死咬这个条件，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难道我们会虚空世界？恐怕卡兹克现在就在通道口等着我们呢。”
“明日再谈一次，实在不行……”伊利莎白微微笑道：“就这样过一生，也好！”
“我去寻凯莎女王！”若宁道：“凯莎女王作为天母，也许可以为我们找到治疗女皇你所需要的东西。”
“不可！”伊利莎白道：“常听闻凯莎女王是被迫嫁于天帝，天使与天庭间，必然有隙，若因此导致二者不和加深，岂是若宁你所愿？我又岂可因此而置若宁您的天使姐妹们于不义之地？此事，切莫再提。”
“女王高洁，但想来，鹤熙女王得知女王你的事，必然对什么灵魂很感兴趣。
据我推测，鹤熙一定在暗中研究着天庭和虚空世界，所以我想，对于灵魂，她一定会很感兴趣。”
伊利莎白闻此迟疑道：“若宁，你的意思是？”
若宁道：“我们去寻鹤熙女王，让她想办法去天庭弄到我们需要的，治疗灵魂的东西，作为报酬，而我们只需要配合她做一些研究就可以。”
“什么样的研究？”伊利莎白半开玩笑道：“切片？”
“女皇说笑了！”若宁道：“我们可以给她讲讲如何修炼以及修炼的感觉，境界之类的就可以了。
切片什么的，想来鹤熙有太多小白鼠标本，并不感兴趣。”
“可以去试试！”伊利莎白道：“但愿如你所言。”
三人打定主意，便去寻找鹤熙。
而在此时，虚空世界。
卡兹克带着虚灵战士，静静地站在虚空通道入口。
偌大的虚空通道，此时被数万虚灵精锐把守着，盘查着偶尔通过通道回来的虚空种族，尤其是一些虚空人族。
“那两个贱人，当真会来？”
黑皇闻言，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还请圣皇放心，那伊利莎白中了我噬魂魔人一族秘术，性命无多。
所以还请圣皇相信我们噬魂魔人一族的技术，即使圣皇不相信我们噬魂魔人族，你也该相信：亚里沙塔伽。”
“亚里沙塔伽！”卡兹克点点头，知道亚里沙塔伽的赫赫凶名，他便放心不少。转而问到：“如你所言，她们能撑多久。”
“最多三天！”黑皇又道：“但圣皇你也知道，那伊利莎白好歹也是先知大人的女人，又为我们先知大人诞下个女儿。
伊利芙琳又知道自己身世，若其让玛尔扎·本出手，那这个日子又得后延。
但圣皇放心，最多五天。”
“那好！”卡兹克道：“这次再抓住她们母女，我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如此方解我心头之恨。”
黑皇问言，摇摇头不语。
玛尔扎·本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借助伊利莎白母女的身份制裁下玛尔扎·本，让他身败名裂，退去先知的位子，这事他们完全可以操作操作。
但要是把伊利莎白母女怎么样，那完全取决于玛尔扎·本本人，其他人……
可以说，整个虚空世界，除了那两位至尊插手。其他的，谁伸手谁死
二人又盯着虚空世界前往神河星的虚空通道入口一会儿，方离开去休息。
赤乌恒星系，华夏天庭。
“这么说，她们去寻了天使文明？”
张林虽闭关，但还是有留分身，特意处理一些紧急的事。
这次杨戬负责与伊利莎白几人交易，张林亦颇为关注。毕竟玛尔扎·本作为伊利芙琳的老师，又是虚空世界的先知，相当于他们一般的金仙强者。
他们便不能轻视，尤其是，这个金仙活了数十万年。
对方哪怕与仙道文明不同，但对于修炼文明而言，活的越久，那就代表着越厉害。
一头活了数十万的猪，再怎么起码也得是一方妖王。
更何况，玛尔扎·本这种作为活了数十万年的天才，其修为，说是通天彻底，亦不为过。
而现在，杨戬面对得，是伊利莎白几人在杨戬这里碰壁后，打算借助鹤熙来获取她们所需。
本来应对一个老牌金仙的夫人，就够忙活了，结果现在还牵扯上天使文明。
天使文明可是天母凯莎的娘家，鹤熙又是天母凯莎的闺蜜姐妹，外加战友之内的。
凯莎与鹤熙二人的关系，比起凯莎和凉冰高的不止一点两点。
现在，鹤熙牵扯进来，就不是他杨戬可以做主的了。
因为，这已经涉及到天帝内宫。
于是，杨戬不得不先询问张林意见，方再做决断。
张林道：“暗中把所有有关治疗灵魂的书籍、秘术卷宗、丹药药草，秘术偏方……等等，凡事和灵魂有关的知情者、事物，都给我抹平，其他的，任由他们去吧。”
杨戬闻言，长长作揖一礼道：“小神杨戬，谨遵天帝圣谕。”
“去忙吧！”张林道：“老是处理事务也不行，还是适当的修炼下方式正途。”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