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吃饭问题还是思想问题的抉择
张仁康陪着大领导夫妇和周晓白吃着饭，其间张仁康谈笑风生逗得周晓白哈哈大笑，大领导也幽默地说道
“看来仁康以后是女人缘好得很嘛”
张仁康笑道
“我也就平常看书多一点而已”
大领导诧异地问道
“仁康，你平常看什么书啊？”
张仁康笑呵呵说道
“主要是《史记》《xxx选集》”
“也看一些鲁迅的文集”
大领导点头说道
“看来你涉猎还是不小嘛，我问你个问题，你觉得对于我们是思想重要还是吃饭重要？”
张仁康思索了一下说道
“早些年咱们都吃不上饭是什么原因呢？”
“是建不起来工业吗？我记得轧钢厂之前就是三几年娄家建立的吧？”
“那为什么我们能建设钢厂还是吃不饱呢？”
这话说虽然简朴，但是说得大领导也是若有所思，对啊，之前也不是不发展工业，为什么发展不起来？为什么发展了工业老百姓还是吃不上饭？
皱着眉头越想越多的大领导起身来回踱步，张仁康和周晓白还有领导夫人看着大领导若有所思的样子也静悄悄地不敢打扰，半晌，大领导突然说道
“仁康啊，你说得这个很有道理，我看非常值得我们去探讨一下”
笑道
“没想到你这个小同志觉悟和思想还是蛮高的嘛”
张仁康苦笑一下说道
“大领导，您可是过奖了，我可没您说得那么厉害，我就是多看书，多思考了一点，再加上平常听大喇叭说新闻听得也多”
大领导点点头说道
“看了上次给你收音机是给对咯”
又笑着说道
“没想到我们这些老革命没想明白的事情，让你小子一句话给点破了，了不起啊”
说着坐下和张仁康几人又开始吃起了米饭，大领导看来这次是想通了，心里的包袱也放下了，所以吃得比之前额外香，领导夫人看见胃口大好的大领导也是高兴，不断地给张仁康和周晓白夹菜
饭后，张仁康像大领导一家和周晓白告辞，对张仁康颇有兴趣的周晓白送张仁康出了住宅区，在门卫的注视下说道
“仁康大哥，我有时间可以去找你玩吗？”
张仁康笑呵呵说道
“行啊，我家里的妹妹应该会很高兴有个玩伴，欢迎你”
“我走了啊，小妹妹，你快点回去吧”
说着张仁康骑车就往四合院返程，周晓白看着消失在黑夜里的张仁康，兴致勃勃地琢磨着张仁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懂得好多啊，而且做饭也很好吃，相比起来张海洋那几个就是天天只会打架惹事的小混混，这一刻周晓白心里对张仁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回到四合院张仁康敲开四合院的大门，12月中的四九城已经冷得穿着棉装都瑟瑟发抖的地步了，阎埠贵披着棉大衣给张仁康开门，问道
“仁康，今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张仁康笑呵呵说道
“这不是有领导找我有事，耽误了”
阎埠贵羡慕地说道
“仁康就是厉害啊，领导都得找你秉烛夜谈”
张仁康哈哈大笑说道
“秉烛夜谈不至于，只不过是领导想吃家乡菜了，我正好拿手一点，帮着做了饭顺便一起吃了会儿罢了”
阎埠贵点头笑道
“能和领导一起吃饭说明你本事大嘛，仁康啊，你看看能不能给你解成哥找个工作干干啊”
张仁康笑道
“三大爷，我就一厨子，又不是什么大领导，哪来的招工能力，您啊找错人了啊”
阎埠贵笑嘻嘻地说道
“仁康，你和领导熟，要不你给你解成哥说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你解成哥去当个临时工也行啊”
张仁康思索了一下说道
“三大爷，你要是说临时工，那倒是真有个门路”
阎埠贵兴奋地说道
“什么门路，仁康你说说”
张仁康看了阎埠贵一眼笑的有点异样，说到
“现在卸料科天天都在招临时工，干满一年就能转正，甚至到时候还可以换部门，你不让解成去报个名试试”
阎埠贵琢磨了一下问道
“这个卸料科是干什么的？”
张仁康说道
“就是来了一些材料给卸装在仓库了，比方说来了一些零件，你得从卡车上搬到仓库里去入库”
阎埠贵点点头琢磨道，不就搬东西嘛，这个不难啊，力气小就少搬点不就行了，问道
“一个月多少钱啊？”
张仁康笑道
“三大爷，正常学徒都得三年挨着去干，卸料科不一样，直接就是第三年的工资十七块五毛钱，而且每个月干满全勤还有三块钱补贴，这可是二十多块钱了”
阎埠贵一听就心动了说道
“那你给你解成哥去报个名啊，三大爷谢谢你了”
张仁康说道
“不用我，你让解成去门口的保卫处问一下，就有人带他过去”
“三大爷，天太冷了，我就先回去了，回见了您”
说着张仁康就推着车回后院了，阎埠贵关上门锁好，回家琢磨了半天，喊来了一家子开会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说道
“解成啊，我找张仁康给你打听了一个工作，一年的学徒工，一年后就转正了，工资一个月二十块五毛钱，你干不干？”
阎解成一听有工作，虽然是学徒但是一年就可以转正也兴奋到
“行啊，去哪里？后厨吗？这个我去啊”
阎埠贵点了点头说道
“解成啊，你这个工作是轧钢厂的卸料科，就是帮着把拉来的东西卸到仓库，听着好像不算难”
阎解成兴奋地点点头说道
“这个也行啊，我干了”
阎解成琢磨着不就卸货吗，他到时候少干点也不会有人看出什么来，干满一年就可以转正了，到时候自己有了正式工作还怕没人给介绍媳妇吗？于莉不就是看不上自己没有工作才吹了嘛
阎埠贵见阎解成答应了，慢悠悠地说道
“既然你有了工作，到时候你得给家里交伙食费，一个月八块钱，没问题吧？”
阎解成瞬间不干了喊道
“我说爸，你这算计得也太过了吧？咱们家吃的能值八块钱？最多四块钱”
阎埠贵笑呵呵说道
“解成啊，你不看看你的工作是谁帮你找来的，现在一个工作少说也得六百多，还是有价无市，要不你去问张仁康看看他帮你介绍不？我不得搭人情，不得还人家？”
阎埠贵又说道
“除此之外，你在家住宿也得交住宿费，一个月给你按照四块钱算吧，你每个月上交十二块钱没问题吧？”
阎解成恨得要跟都疼，但是他向来性子软弱，哪敢和阎埠贵争啊，只能点头答应了这个不平等的条件，只是阎解成还不知道未来他要面对什么样子的劳动强度
轧钢厂卸料科，统称红星轧钢厂材料卸装科室，主要负责把每月包头定期运输来的几十车皮的焦煤和每天进出厂子的钢铁和各种物资卸装在对应的仓库，完成入库，说简单点每天每个人至少得卸装按照“吨”为单位的物资，大部分需要人力抗和拉，工作强度堪称地狱模式，大部分人干不到三个月实在受不了这个罪过就不干了，卸料科也是唯一一个长年累月招人的部门，只要你来就能上班，所以为了好留住人，卸料科实习期只有一年，还有三块钱补助，允许转正后根据表现调岗（当然名额有限，每年也就三个）
就阎解成这个小身体，说句不好听的三天都不见得干得下去，非把阎解成给累垮了，阎家父子不了解轧钢厂才会觉得兴奋，实际上轧钢厂的员工宁可去扫厕所也不愿意被罚去卸料科
第二天，跟着众人去轧钢厂的阎解成说道自己要去卸料科上班，明年转正的事情，易中海和刘海中、秦淮如还有院里的其他几位轧钢厂员工都不可思议，刘海中不解地问道
“解成，你真要去卸料科吗？就你小子这个体格子，老阎就不怕你完犊子了？”
秦淮如也不可思议地看着阎解成的小身体格子说道
“解成啊，你可想好了啊？”
阎解成不解地说道
“怎么了，这个卸料科不是招人吗？还是说实习期不是一年？”
易中海幽幽地说道
“是，一年就能转正，但是你可得想清楚，哪里的活可比车间累多了”
阎解成笑道
“得是只要一年转正就行，累就扛一下就行了，熬过一年我不就可以换岗了”
众人见兴奋的阎解成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事情，心有灵犀地闭口不谈等着看阎解成的笑话，谁让阎埠贵太缺德天天在门口薅大家羊毛，一行人加快了脚步往轧钢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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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一些鲁迅的文集”
大领导点头说道
“看来你涉猎还是不小嘛，我问你个问题，你觉得对于我们是思想重要还是吃饭重要？”
张仁康思索了一下说道
“早些年咱们都吃不上饭是什么原因呢？”
“是建不起来工业吗？我记得轧钢厂之前就是三几年娄家建立的吧？”
“那为什么我们能建设钢厂还是吃不饱呢？”
这话说虽然简朴，但是说得大领导也是若有所思，对啊，之前也不是不发展工业，为什么发展不起来？为什么发展了工业老百姓还是吃不上饭？
皱着眉头越想越多的大领导起身来回踱步，张仁康和周晓白还有领导夫人看着大领导若有所思的样子也静悄悄地不敢打扰，半晌，大领导突然说道
“仁康啊，你说得这个很有道理，我看非常值得我们去探讨一下”
笑道
“没想到你这个小同志觉悟和思想还是蛮高的嘛”
张仁康苦笑一下说道
“大领导，您可是过奖了，我可没您说得那么厉害，我就是多看书，多思考了一点，再加上平常听大喇叭说新闻听得也多”
大领导点点头说道
“看了上次给你收音机是给对咯”
又笑着说道
“没想到我们这些老革命没想明白的事情，让你小子一句话给点破了，了不起啊”
说着坐下和张仁康几人又开始吃起了米饭，大领导看来这次是想通了，心里的包袱也放下了，所以吃得比之前额外香，领导夫人看见胃口大好的大领导也是高兴，不断地给张仁康和周晓白夹菜
饭后，张仁康像大领导一家和周晓白告辞，对张仁康颇有兴趣的周晓白送张仁康出了住宅区，在门卫的注视下说道
“仁康大哥，我有时间可以去找你玩吗？”
张仁康笑呵呵说道
“行啊，我家里的妹妹应该会很高兴有个玩伴，欢迎你”
“我走了啊，小妹妹，你快点回去吧”
说着张仁康骑车就往四合院返程，周晓白看着消失在黑夜里的张仁康，兴致勃勃地琢磨着张仁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懂得好多啊，而且做饭也很好吃，相比起来张海洋那几个就是天天只会打架惹事的小混混，这一刻周晓白心里对张仁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回到四合院张仁康敲开四合院的大门，12月中的四九城已经冷得穿着棉装都瑟瑟发抖的地步了，阎埠贵披着棉大衣给张仁康开门，问道
“仁康，今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张仁康笑呵呵说道
“这不是有领导找我有事，耽误了”
阎埠贵羡慕地说道
“仁康就是厉害啊，领导都得找你秉烛夜谈”
张仁康哈哈大笑说道
“秉烛夜谈不至于，只不过是领导想吃家乡菜了，我正好拿手一点，帮着做了饭顺便一起吃了会儿罢了”
阎埠贵点头笑道
“能和领导一起吃饭说明你本事大嘛，仁康啊，你看看能不能给你解成哥找个工作干干啊”
张仁康笑道
“三大爷，我就一厨子，又不是什么大领导，哪来的招工能力，您啊找错人了啊”
阎埠贵笑嘻嘻地说道
“仁康，你和领导熟，要不你给你解成哥说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你解成哥去当个临时工也行啊”
张仁康思索了一下说道
“三大爷，你要是说临时工，那倒是真有个门路”
阎埠贵兴奋地说道
“什么门路，仁康你说说”
张仁康看了阎埠贵一眼笑的有点异样，说到
“现在卸料科天天都在招临时工，干满一年就能转正，甚至到时候还可以换部门，你不让解成去报个名试试”
阎埠贵琢磨了一下问道
“这个卸料科是干什么的？”
张仁康说道
“就是来了一些材料给卸装在仓库了，比方说来了一些零件，你得从卡车上搬到仓库里去入库”
阎埠贵点点头琢磨道，不就搬东西嘛，这个不难啊，力气小就少搬点不就行了，问道
“一个月多少钱啊？”
张仁康笑道
“三大爷，正常学徒都得三年挨着去干，卸料科不一样，直接就是第三年的工资十七块五毛钱，而且每个月干满全勤还有三块钱补贴，这可是二十多块钱了”
阎埠贵一听就心动了说道
“那你给你解成哥去报个名啊，三大爷谢谢你了”
张仁康说道
“不用我，你让解成去门口的保卫处问一下，就有人带他过去”
“三大爷，天太冷了，我就先回去了，回见了您”
说着张仁康就推着车回后院了，阎埠贵关上门锁好，回家琢磨了半天，喊来了一家子开会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说道
“解成啊，我找张仁康给你打听了一个工作，一年的学徒工，一年后就转正了，工资一个月二十块五毛钱，你干不干？”
阎解成一听有工作，虽然是学徒但是一年就可以转正也兴奋到
“行啊，去哪里？后厨吗？这个我去啊”
阎埠贵点了点头说道
“解成啊，你这个工作是轧钢厂的卸料科，就是帮着把拉来的东西卸到仓库，听着好像不算难”
阎解成兴奋地点点头说道
“这个也行啊，我干了”
阎解成琢磨着不就卸货吗，他到时候少干点也不会有人看出什么来，干满一年就可以转正了，到时候自己有了正式工作还怕没人给介绍媳妇吗？于莉不就是看不上自己没有工作才吹了嘛
阎埠贵见阎解成答应了，慢悠悠地说道
“既然你有了工作，到时候你得给家里交伙食费，一个月八块钱，没问题吧？”
阎解成瞬间不干了喊道
“我说爸，你这算计得也太过了吧？咱们家吃的能值八块钱？最多四块钱”
阎埠贵笑呵呵说道
“解成啊，你不看看你的工作是谁帮你找来的，现在一个工作少说也得六百多，还是有价无市，要不你去问张仁康看看他帮你介绍不？我不得搭人情，不得还人家？”
阎埠贵又说道
“除此之外，你在家住宿也得交住宿费，一个月给你按照四块钱算吧，你每个月上交十二块钱没问题吧？”
阎解成恨得要跟都疼，但是他向来性子软弱，哪敢和阎埠贵争啊，只能点头答应了这个不平等的条件，只是阎解成还不知道未来他要面对什么样子的劳动强度
轧钢厂卸料科，统称红星轧钢厂材料卸装科室，主要负责把每月包头定期运输来的几十车皮的焦煤和每天进出厂子的钢铁和各种物资卸装在对应的仓库，完成入库，说简单点每天每个人至少得卸装按照“吨”为单位的物资，大部分需要人力抗和拉，工作强度堪称地狱模式，大部分人干不到三个月实在受不了这个罪过就不干了，卸料科也是唯一一个长年累月招人的部门，只要你来就能上班，所以为了好留住人，卸料科实习期只有一年，还有三块钱补助，允许转正后根据表现调岗（当然名额有限，每年也就三个）
就阎解成这个小身体，说句不好听的三天都不见得干得下去，非把阎解成给累垮了，阎家父子不了解轧钢厂才会觉得兴奋，实际上轧钢厂的员工宁可去扫厕所也不愿意被罚去卸料科
第二天，跟着众人去轧钢厂的阎解成说道自己要去卸料科上班，明年转正的事情，易中海和刘海中、秦淮如还有院里的其他几位轧钢厂员工都不可思议，刘海中不解地问道
“解成，你真要去卸料科吗？就你小子这个体格子，老阎就不怕你完犊子了？”
秦淮如也不可思议地看着阎解成的小身体格子说道
“解成啊，你可想好了啊？”
阎解成不解地说道
“怎么了，这个卸料科不是招人吗？还是说实习期不是一年？”
易中海幽幽地说道
“是，一年就能转正，但是你可得想清楚，哪里的活可比车间累多了”
阎解成笑道
“得是只要一年转正就行，累就扛一下就行了，熬过一年我不就可以换岗了”
众人见兴奋的阎解成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事情，心有灵犀地闭口不谈等着看阎解成的笑话，谁让阎埠贵太缺德天天在门口薅大家羊毛，一行人加快了脚步往轧钢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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