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会来的人不多,刚好,我也图这样的简单,我觉得这样的感觉主要得益于逸然也在。
    庆祝会是在若笙家里,牧歌不在家,秦爸秦妈也不在家,赵姨有事回家了,用若笙的话来说,那就是天赐良机。
    看着一箱箱啤酒搬进来,我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也逐渐浓烈起来。
    不得不说,若笙这丫头真的挺会布置,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看到她卧室里面的布置后我不免第n次怀疑,这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若笙了。
    粉嫩嫩的墙壁上贴满了海绵宝宝和哆啦a梦,电脑外壳别具中国风,瓷白色茶杯壁上是一幅小小的竹墨图,浅蓝的衣柜门框上挂着两套jk制服,还有一个印着我照片的抱枕……
    其实人也不算少,足足有八九个,毕竟若笙这丫头,到哪儿都能交一大群朋友。
    筱月琦是我们中最苦恼的人了,因为是明星嘛,周围人都想和她聊天,偶尔要个签名什么的。
    逸然倒是很安静,有几次我看到她时,她也只在沙发上坐着喝啤酒。
    “吃点东西吧,像你这样喝,容易醉。”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接过我递去的蛋糕,顺着眼帘点了点头,看上去很困的样子。
    若笙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了一个小音响,连着麦哦了几声,才娇里娇气的说道:“梁晨,我做了你这么久女朋友,”她往旁边顺了顺刘海,我看到她眼角扑朔着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她醉了,“你都没有和我唱过一首歌。”
    得!原来又想着坑我,我五音不全,让我唱什么?两只老虎倒还凑合。
    她仍不依不饶的盯着我,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朝我看来,还有几个在起哄,我挠了挠头,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一拍腿,豁出去了!
    结果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一开嗓子,就见筱月琦皱起了眉头,周围鸦雀无声,都一副惊呆了的表情。
    “好了好了好了,你退下吧。”若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给了我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
    逸然还在一旁喝着闷酒,有几个男生跟她搭讪,都吃了个闭门羹,我觉得她是有什么事情,就想着约她出去透透气。
    可没想到是她先开的口:“梁晨,我闷得慌,陪我出去透透气,行吗?”
    她略带醉意的朝我看来,我点了点头,给若笙说了一声,两个人便推门走了出去。
    “梁晨,”逸然嘴角带着苦笑,“齐昭飞给我求婚了,下个月……下个月,我才19岁啊。”
    “那你呢?同意了吗?”
    她朝我幽幽的看了一眼,我实在不懂这一眼的意味,就看见她点了点头。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随后坐在台阶上,她也随着坐了下来。
    “同意了好啊,他有钱,长得还算可以,对你还好。”
    “你别这么说……”
    “可是你要我怎么说?说你别嫁,说我带你私奔?说齐昭飞怎么怎么?逸然,”我缓下语气平静的看着她,但心里却像破了洞的气球一样,感觉血都要从心里撑出来的难受,“你同意了,那便是你的事了,我不想去干扰你的决定,尽管我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里,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我能做的,只有祝福。”
    她于是不再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地面。
    “我心疼啊,”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可是你告诉我,我能干什么?”
    太早了,一切来的都太早了,晨逸虽说发展的快,可要现在与永信一决高下,还太早了。
    我看着逸然,她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一样低着头,想了许久,我才摇了摇头。
    做这些都是为了她,若是她都没了,还要这些有什么用?
    “唉,”我拍了拍她的头,把她揽在怀里,她有些抗拒,但我紧紧地抱着她,认她在我怀里挣扎,“在你嫁给他之前,相信我,我会用尽所有来救你的。”
    我不知道这句承诺是否能现实,但是她听了之后便哭了起来,我知道她并非被我所感动,只是我恰好说到了她伤心的地方罢了。
    长得漂亮,身材好得不得了有错吗?
    我抬起头,远处的公寓楼里稀稀的亮着灯,就像夜空里忽明忽灭的星,我抬起头,月亮遮了半边的天空,一顷月光撒下来,落在我眸子里,却转变成了什么也不是的东西。
    怀里人儿停了哭泣,在我怀里安然地睡了过去,外面冷,我便抱着她走了进去,若笙正在门口站着,歪着头靠在门前,幽怨的看着我。
    我想进去,她却叉着腰横在我面前,嘴角死死咬着,心里像是有千万个不情愿。
    “死木头!”她见我执意往门里去,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三个字,怀抱着胸立到了一旁。
    我听的头发疼,把逸然放在床上之后,才发觉那股痛觉并非来源于自己,我意识到不好,急忙去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若笙就在门后,我使劲地砸着门,头愈发的胀痛,身体也逐渐的燥热,我用尽残余的所有理智,对着门大喊了一声:“秦若笙!你给我开门!”
    然而门后并没有动静,我逐渐的没有了出去的希望,瘫坐在地上,不管身体怎样的痛苦,也不敢去往前挪一下。
    然而令我绝望的是,几乎在我坐在地上的瞬间,床上的林逸然缓缓坐了起来。
    “我下个月,就十九岁了……”她嘴角上扬着,发出了惨惨的笑,“梁晨,你不是喜欢我吗?来啊,我在这让你喜欢,我知道你可能有些不愿意,也许会厌恶,但是对不起。”言落,她便朝我走来。
    “你总比齐昭飞好……”
    我紧闭着眼,不敢睁眼去看,稍时,就感到唇间覆上一层柔软,她的手很不协调的缠在我的腰间。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隔着胸膛给我的冲击,一种混乱的绝非正常的冲击,我知道她很慌乱无措,我知道她心里痛苦,但是她那一吻,在顷刻间打碎了我所有的防线,我猛的睁开眼,她的泪水滴落下来,砸在我脸上,冰凉彻骨……
    然后,我便回到了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雨水冰凉刺骨,她的消逝让我更心凉,于是我就跳了下去,干脆利落,仿佛早已知道了自己会这么做。
    然而落地的一刹那,我醒了过来,目光中涌入一丝澄澈,接着便是一股舒服的凉意散入全身,林逸然此刻正趴在我身上胡乱的剥着衣服,而她自己,除了内衣都已脱去。
    “你疯了?”我一把推开她,拿起床上的被子裹在她身上。
    她被我下了一跳,脸上的泪痕也弯弯曲曲的断了。“何必呢?”
    我把她裹着抱起来,放在床上,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保她没有得逞之后,我才坐在一旁,她把头裹在被子里,不住的抽泣,我不禁心疼,就隔着被子抚了抚她的头:“你敢这么做,”我轻轻抓着被子,“是不相信我说的了?”
    然后我便一把掀开被子,迎上来的是她惊慌失措的目光和光滑洁丽的胴体。
    然后便盖上了被子,隔着被子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笑了笑:“我看到了,林逸然,我看到了,看到了,就会对你负责的。”
    说罢我便起身把她地上的衣物捡拾起来,门还锁着,我知道若笙肯定还在门口,就敲了敲门,隔着门便听到了若笙的嘟囔:“什么嘛,梁晨原来这么快啊!”
    我顿时满脸黑线,接着门就嘎吱一声开了,若笙的小头又缓缓弹了进来,这次我没有给她机会,一把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扯了进来。
    “啊!!!”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按在墙上,侧身一脚踢上了门。
    “秦若笙……”我阴沉着脸,她已经被我吓得不知所措,就像一只被恶猫盯上的可怜小白鼠。
    “敢给我下药了?”
    只见她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学坏了啊?”
    拨浪鼓又打了起来。
    “看我不收拾你!”
    说罢,不等她反应,我便在她唇间展开了一番疯狂的攻势,轻松的撬开了她的皓齿,直捣黄龙,她使劲的锤着我的背,还不住的挣扎着,我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任她在我怀里苦苦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松开口,她的下巴上早已发红,眼眶也是红红的:“梁晨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哥!”
    然后,门就毫无预兆的开了,牧歌看到我的刹那间,我也是懵着的。
    “怎么了若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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