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礼听完后整个人僵立当场,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绝望,他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嘶喊道:“不可能!你们都是骗子!她明明告诉我是皇上杀了我母亲!”他的声音仿佛要穿透整个府邸,带着无尽的悲愤与痛苦。
    “母后绝对没有欺骗于你!那份册封的圣旨此刻仍然好好地放在母后的宫中,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立刻命人取来给你查看一番便知真假。”太子满是惋惜地注视着眼前的燕礼,心中暗自感叹:他这四弟,如果不是遭受到奸佞之徒的蒙骗和蛊惑,本来应该会成为一个非常出色优秀之人。
    燕礼听完后停止了挣扎,但却只是低垂着脑袋轻声念叨着些什么话语,周围的人们根本无法听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皇帝见状摆了摆手,示意侍卫们上前将燕礼押解进天牢之中。毕竟,犯下如此大错可不能仅凭一句“毫不知情”就妄图能够得到宽恕和赦免。
    经过这么一场不大不小的骚动之后,婚礼的仪式终于得以继续往下进行。虽未完成,也仅仅只剩下最后一步——将新娘凤恬送入洞房罢了。待得完成这项流程以后,新郎倌裴焕方才走出新房去外面同前来道贺的客人们一同饮酒作乐。
    由于担心可能还会有残留未清除干净的叛军余孽藏匿于暗处伺机而动,燕扶亲自率领着一支御林军队伍护送皇帝和皇后安全返回皇宫大内,确认万无一失之后这才又折返回婚宴现场开怀畅饮、庆祝新婚之喜。
    裴焕仅仅只用了一个时辰就回到了房间里,凤恬满脸惊愕地看着他,疑惑不解地问道:“怎么会如此之快?”裴焕微微一笑,解释道:“因为外面有三哥、庄麒、庄麟还有章妄他们在帮我撑着呢。”说罢,他伸出手轻轻地将凤恬之前扯下来的红盖头重新盖好,然后一本正经地拿起秤杆,小心翼翼地将盖头挑起来,做完这些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这惹得凤恬一阵无语,但心里却如吃了蜜糖一般。
    裴焕与凤恬一同喝下了合卺酒。“娘子甚美。”裴焕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凤恬,轻声说道:“不管你是庄窈窈也好,还是燕容也罢,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我裴焕今后只有你这一位妻子,那就是凤恬。”
    凤恬闻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娇嗔地回应道:“若是我下次再附身到其他人身上,而那时你早已与他人成亲,那你该如何是好呢?”裴焕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就和离,然后去寻找你。”他的回答简洁明了。
    凤恬调皮地笑了笑,伸手搂住了裴焕的脖子,调侃道:“那岂不是让你占了大便宜?明明说好只娶我一人,可你却还是碰过庄窈窈。”裴焕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焦急地说道:“莫要胡言乱语,我从未碰过除你之外的任何人。”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连月亮都羞的不敢浮出云层,老四在新府邸吃的好睡得好,看着往来的人群,扭着身体跑到主人门前,今夜是主人的大好事,谁都不能打扰。
    经过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大燕国声威大震,名动四方,成为了四国瞩目的焦点。每当人们提及裴焕这个名字时,脑海中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炸毁雪山,引发雪崩之事。这场震撼人心的壮举不仅令敌人闻风丧胆,更让整个大陆为之惊叹。
    北熵国在此战之后终于彻底收敛起来,再也不敢轻易挑起战火。而庄老将军则因年事渐高,决定退居二线,将镇守北方边境的重任交给他的儿子庄麒。庄麟虽然在此次大战中立下赫赫战功,但庄老将军与皇帝认为他还需多加磨练,于是只册封了他一个小小的将军职位。
    燕姣则被皇帝赐予了一个六品小官作为婚配对象。尽管她有些小聪明,但在婚姻生活中,那些狡黠的心计却并不受用。仅仅过了一年,她便遭到了公婆的厌恶,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至于燕扶,则迎娶了一个妙人,那些都是后话了。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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