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内,泰源榆与茑萝静坐,房内装饰着大红喜字和各种吉祥的图案,每一处的细节都洋溢着喜庆和温馨。
    然而,泰源榆的心思却并不在这些装饰上,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边的新娘身上。
    茑萝身着红色嫁衣,凤冠霞帔,她的面容在红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神秘与娇羞。
    泰源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他的心跳加速,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胸中涌动。
    “萝儿...我...我能亲你一口吗?”
    茑萝羞涩地低下了头,声音低如蚊吟。
    “哥哥,还...还未礼成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亲你一口,好不好。”泰源榆此时有些急切。
    茑萝轻咬嘴唇,有些犹豫。
    “但是...但是外面的宾客...”
    “没人会知道的!萝儿,我把门锁上了的。”
    茑萝内心也是躁动不安,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心,微笑道。
    “好吧,哥哥,就亲一下哦。”
    等到茑萝答应,泰源榆温柔地掀开茑萝的红纱,露出了她清丽的容貌。
    泰源榆的心跳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他被她的美丽深深吸引。
    他缓缓地靠近,茑萝微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泰源榆的唇轻柔地印在了茑萝的唇上,温存无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新房内只有他们两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一吻过后,他们的眼神交错,那里蕴含着深深的情感和渴望。
    泰源榆的手温柔地拂过她的肌肤,触感如同丝绸般柔滑,升起缕缕欢愉与荡漾。
    茑萝的呼吸渐渐加快,胸襟起伏透露着内心的火热。
    他的唇轻点茑萝玉颈,引发出一阵阵颤栗和愉悦,若谱爱之乐章,共鸣于心底。
    茑萝此时面如火烧云般,“不...不是只亲一下吗。”
    “萝儿...我...我情不自禁。”
    话音刚落,泰源榆再次靠近,这一次,吻得更深,更热情。
    两人手交缠间,肌肤之温,触感之深,如细语心声,情感升华无遗。
    唇轻拂额际,柔情满怀,爱意盎然。
    茑萝瞑目以待,沉浸于这亲密之温,身心俱弛,灵性随之舒展。
    气息渐合,身畔相近,又是轻吻朱唇,唤起内心深处的期盼。
    茑萝动作徐徐加剧,然仍不失婉约之态。
    泰源榆手指游于茑萝肌理之间,激起一浪又一浪的欢愉,两人呼吸亦随之促迫。
    热忱激荡,欲望炽烈。
    此时,万物皆忘,唯留彼此之温存与爱意,于此专属天地间,恣意沉醉,尽情释放。
    “夫...夫君。”茑萝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这份爱与被爱的幸福之中。
    庭院中,月光如水,满场的琉彩珠洒在了每一处,为这个夜晚的婚宴增添了一份神秘和浪漫。
    鹿子云作为泰源榆的挚友,白天先是陪着新人走了一遍礼仪流程,晚上又担任起了证婚人的角色。
    他换上了一身庄重的长袍。
    由于新人双方都没有父母亲人,鹿子云的在场显得尤为重要,他将代表双方家庭,见证这对新人结合。
    此时他正站在婚宴的主台上,朗声说道。
    “诸位亲朋好友,吉日良辰,我们齐聚于此,见证泰源榆和茑萝两位新人缔结婚约,愿天地为证,月光为鉴。”
    泰源榆和茑萝准备就绪后,手牵着手走出,他们的步伐从容而有力,向着婚宴的主台走去。
    宾客们目光跟随着新人,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祝福的微笑。
    当两人走上主台,鹿子云开始问道。
    “泰源榆,你是否愿意在天之涯,海之角,与茑萝携手,共度....”
    突然,一阵清脆而疾驰的铃声划破夜空,这是安置在泰府大院的“应天铃”。
    它那悠扬而紧张的声响只有在紧急的情况下才会响起。
    宾客们的目光瞬间从新人身上转移到了铃声的来源,脸上露出了疑惑。
    泰源榆认真听着铃声的节奏和五调,眉头紧锁。
    婚宴上听得懂的人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泰源榆赶忙招呼众人,“请大家保持冷静,继续吃好喝好,我去去就来。”
    茑萝上前关切地说道,“夫君,小心...”
    泰源榆点了点头,向茑萝投去了一个安慰的眼神。
    “老榆,这着个火的,你着急忙慌干嘛,不等着把礼成了再去吗?”肆多上前叫住泰源榆。
    泠晚随即表示,“走水可大可小,老榆身为长安部小府必然到场救火,是否需要我们前去协助?”
    “不用不用,我和鹿兄去就行了,你俩帮我招呼好宾客吧。”
    泠晚和肆多点头,表示会处理好后续事宜。
    泰源榆转向鹿子云,一个眼神,鹿子云立刻会意,两人一同跃入空中,快步离开了婚宴现场,朝着火灾发生的方向赶去。
    肆多赶忙拿起酒坛,安抚在场宾客。
    “大哥大嫂晚上好!一点小事,泰小府去去就来,我代他陪各位喝一坛,为表敬意,我先炫一个!”
    肆多话音刚落,便将酒坛高举过头顶,接着手腕一翻,酒液却如涓涓长流一般缓缓流下,精准无误地倾泄到了肆多口中。
    “哎呀呀,好啊!好酒量。”
    “喂哟,这小伙子,可以啊!”
    “我都等着看他洗澡了,这娃有点功夫啊,这么大个口子,倒出的酒那么细一条。”
    他的举动引来了宾客们一阵惊叹和掌声,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
    肆多笑着举起酒坛,随后又往地上倒了倒,向宾客们示意他已喝完。
    泠晚见状,也微笑着站了起来,举杯相邀。
    “各位贵宾,看来今夜庆典连天公也羡慕不已,特意送来了一曲紧急乐章,请各位亲朋好友举起杯来,让我们祝泰小府功成归来。”
    “同时,”泠晚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充满了力量,“在此良辰吉日,愿泰源榆和茑萝心意相连,共度良宵,携手并进无尽之明朝,为此美满,干杯!”
    “这个小伙子会说话啊!”
    “这泠小府啊,我认识他的。”
    “哎呀,泠小府啊,快快快,举杯举杯。”
    宾客们纷纷举杯,婚宴上响起了一片杯盏相碰的悦耳之声。
    肆多趁机再次拿起酒坛,以更加豪放姿态,为宾客们斟满酒杯。
    “来来来,各位,让我们酒杯不要空,让这喜庆的气氛不要停。”
    宾客们在肆多的带动下,情绪逐渐高涨,婚宴上再次洋溢着欢声和笑语。
    泠晚和肆多两人一唱一和,让刚才因为应天铃带来的紧张气氛得到了缓解。
    茑萝回到主席位上坐下,娇梦蕊和洛欣过来安慰着她。
    虽然心中充满了对泰源榆安危的担忧,但她的眼中也流露出对丈夫职责的理解和支持。
    她相信夫君会平安归来,会与她继续完成那未完成的仪式。
    想起今日“静坐”时候的不守规矩,茑萝的脸上又泛起了一阵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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