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点瘙痒就像狐狸毛搔弄着手心一样,让她急速的喘息起来。
    一切来的太突然,她一点儿心理准备也没有,眼神迷幻,看着那慢慢靠近自己的人,她觉得心跳加速,像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那声声对她逃离的指责,那声声表达对她爱的至深,深深地揪着她的心。
    她是不是逃得太不明智了?逃得是不是太伤他的心了?心里浮现出一小点忏悔。
    “不专心……”若兰溪掐了一下那傲然挺立的红梅。
    “丝……”那股颤栗,从他的手下传至脚指头。
    “若,若兰溪,你给我住手,你卑鄙,你无耻……”胸脯上传来阵阵清凉,阵阵呵出的暖气,让范花慈时而觉得泛起鸡皮疙瘩,时而又觉得蜻蜓浮水,那感觉,她难以形容。
    “还说我卑鄙吗?还说我无耻吗?你不是挺享受的?嗯?”若兰溪说着有点侮辱人的话语,他气疯了,彻彻底底的的气疯了。现在他要爆发,全面的把心中积压的不满爆发出来。
    “我,我没有……”被他说成那样,范花慈觉得没脸见人,这赤、裸、裸的羞辱人。
    “没有是吗?那让我们一起来看看你动情的反映好不好?”若兰溪嘴角漾起邪笑,前一刻,还像是忧郁的王子,后一秒实则是恶魔的化身。
    若兰溪俯下身,毫不留情的撕去那遮遮掩掩的亵裤。这样粗鲁的动作,这样粗鲁的爱抚,他想做很久了,如果不是这次被激怒,他还是会把自己最君子,最腹黑的一面显露出来。
    七位美貌娘说的不错,男人都有劣性根,你越强,他则会比你更加强势,而往往,也总会以征服你为乐趣。
    范花慈不在挣扎,也不在轻吐出那羞人的呻吟,她咬紧了唇瓣,直到唇瓣出血,她都不吭一声,她要用无言的冷漠来逼退他,虽然这还是不明之举的动作。
    若兰溪想笑,但又不能笑出声,娘子此刻的表情既让人心疼,又让人疼爱,让他舍不得在虐待她。
    “还清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过后,若兰溪把全身的一半的重量挂在了范花慈的身上,把脸贴在她的脸上,嘴唇轻咬着那白玉的耳垂,舌尖逗弄着。
    范花慈无力推离那重如泰山的男人,觉得他够无赖了折磨了她之后,还不放过,还说什么还清了,现在还在有意无意的挑逗她。
    经过一场情,她再也经不起第二波这种的折磨人方法。
    身上早些被下的媚药,又在蠢蠢欲动起来,让她全身燥热,想要身上这冰为她去热。扭起了腰肢,用自己无力的身体去磨趁上面的人。
    若兰溪勾起魅惑的柔笑,看着身下的人那一点一点的动作,他知道。药效又开始发作了,他又可以为所欲为了。但是他不想,他想让身下的人答应一些事情,而且是要心甘情愿。
    若兰溪没有留恋的翻身站了起来,把被他放在地上的人,用毛毯包好,像是要把那引人无限遐思的春光遮掩祝
    范花慈发出点点嘤咛,神智有点迷糊的看着那远离她而去的人,她的冰块,为什么要离开她?眼中露出埋怨,看着那冰块离她越来越远,接着隔开一段距离,嘲笑般的看着她。
    “冰,我的冰,我要冰,我热,我难受……”翻转着身子,那毛毯早已掉落,露出一身残破不堪的碎衣,玉洁的肌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
    由此可以看出,刚才的那场是多么的激烈,多么的振奋人心。
    “以后还逃离我身边吗?”
    “以后还不听我解释吗?”
    “以后还当着我的面调戏除我以外的男人吗?”
    “以后还想躲起来偷听别人的秘密吗?”
    “以后还想让我若兰溪的宝宝一出生就没有爹吗?”
    “以后,以后,……太多的以后,唯一能表达的就是,你不能再一次逃离我的身边,让我找不到。”若兰溪说道最后,似在哀求般,却又让人那么的深陷其中。
    “我,我,我知道了……”范花慈不知道自己应下了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冰块没有要逃开她,只是调皮的陪她玩,只是想逗逗她。
    “知道?你真的知道吗?如果你知道,就不会随随便便的写下休夫。”若兰溪心中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退,所以见到范花慈,多少就会语气冲。
    “休休夫?”范花慈打着舌头学着鹦鹉说话。
    她还是没有听不明白,休什么夫?为什么休夫?休谁?脑子里一片糊浆,她现在只要冰块,冰块很凉爽,能在很短时间让她舒服起来,想到那冰凉沁骨的凉意,范花慈就觉得全身舒服。
    “小野猫?舒服吗?”若兰溪搂着她,搂着自个儿慢慢爬过来的宝贝。
    “舒,舒服。”范花慈从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
    “那就紧紧抱住,因为等一下,会送你进入另一个天堂。”若兰溪嘴角的邪笑一直没有退怯过。
    “天堂?那是哪?好玩吗?”范花慈偏着头很认真的想着。
    “娘子,你不乖,老是三心二意,该罚……”若兰溪一把扛起范花慈,向那漂浮着层层紫色的纱帐后走去,至于纱帐内是怎样的一番勾魂体魄,没有人敢去偷看。
    房门外,娇小的身影蜷缩在门槛旁身子微微颤动,似在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比不上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为什么兰溪哥哥眼里只有那个人?灵儿越想,心就陷的越深。
    从兰溪哥哥离开宴会,她就跟着来到了这里,而且她还看见,有人偷偷把箱子送进了兰溪哥哥的房间里,紧接着过了一小会,喝了几杯酒的若兰溪就来了。再后来,房里传来羞人的喘息。
    她的心像被利器狠狠地刺了下去,她的脸像被人狠狠地扇了耳光。
    那令人恶心的声音,都是那不男不女的人发出来的,她真不要脸。
    捂着耳朵,想借由这样让那些那些声音不要在侵入她的耳朵。
    “不……”一声凄戾的惨叫划破夜空的天际,让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众人都回过了神。
    【又是一边睡,一边码!我好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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