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感谢双全也就是方雪亲,其实作者卡文的时候,最需要有人鼓励
    看到还是有读者支持,说这是本好书
    再痛苦也值得了
    一天十更没办法,一天三更总还能来次把的
    祝大家看得开心^^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李明宪在摸她肚子,听到那傻瓜在说:“有了吧?”她随口回了句,这么神就是大种马。也不知这话什么地方刺激到李明宪,整个后半夜,萧如月在帮李大少舒缓压力。
    隔天下午,萧如月在腰酸背痛中醒转,屋子里没有人,屏风后有温水和衣服。萧如月拖动痛苦的两条腿爬进水桶,就再也不想爬起来了。想到一件事,她又忍痛穿好衣服,匆匆赶到医馆。
    找到任沧海,萧如月小声地让他弄副避孕药来。任沧海眼神几经变幻,微微点头,让她稍等。正当萧如月等得不耐烦时,李明宪带着两男两女四个跟班找到她。
    “怎么没在院子里休息?”李明宪问地还挺有人情味,萧如月讪笑说闲不住就过来看看。李明宪微微点头,牵上她的手,萧如月反受一惊,吓得直接甩开他的手,随即又在李明宪冰冷铁黑的眼神中干笑,她道:“我、我怕你打人。”
    李明宪笑起来,他一向笑得很好看,所以,萧如月就给迷惑了,任由他牵着她的手离开湖畔花园。这时,任沧海迎面而来,手上还端着药碗。
    “你喝的?!什么药?”
    萧如月一下子也没主意,懵得编不出借口,她神色变幻不定,李明宪不过一个眼色,立即有鬼卫带来五鬼堂的密医,萧如月吓得手脚发凉,冷冷地直冒虚汗。
    “九附子益气补元汤。”密医解释,这种药就是专给身子受寒不易受孕的女子调理身体用的。李明宪眼中有了笑意,露骨地别有深意地瞪着萧如月直看。萧如月低头嘴角直抽,也就顺着李明宪的牵扯返回老槐树底胡同。
    房间桌上布满荤素搭配菜,李明宪坐下后,萧如月也沿着桌边坐下,侍女在旁斟酒,两人边喝酒干杯边吃菜,萧如月闷不吭声,她总有种背脊发毛的悚然感。饭毕,李明宪让她陪他看书。
    一个时辰后,侍女端来一碗中药,萧如月头皮都抽紧得发痛,却又不能不喝,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这药下肚后,萧如月反倒将它吐了大半。对上李大少拧眉的沉郁,她干笑巴巴地说,太苦了。
    侍女马上说放了蜜炒甘草数两苦味已压等等的话,李明宪挥挥手,换进来侍从,他吩咐道:“叫宋一宁做成药丸送过来。”宋一宁,萧如月新请的药厂研发人,没想到是李明宪的人,真是呕死。
    再过半个时辰,侍女送进热水和换洗的衣物,李明宪起身,示意萧如月给他宽衣。萧如月悚得全身僵硬,一步一蹭地上前脱了衣服,还没等她想出什么脱身之计,李明宪已将她连人带衣拉进木桶里,萧如月呛得直咳嗽。
    李明宪已动作迅速地弄碎了她的衣物,透过烛光抚过她的背,眼神透过清水看向深处,似乎在思考什么。萧如月瞄瞄自己,一身淤青是有点触目惊心,不过,李大少什么伤没见过,何况昨晚可没见他嘴下留情。
    “真像。”李明宪喃喃,萧如月心神震惊,随即就在李明宪疾风暴雨似的掠夺中忘却当时划过心间的感觉。水里做完,李明宪又将她抱到床上再行颠鸾倒凤。反正他体力惊人,不知疲倦,萧如月只能连叹倒霉。
    隔天,萧如月快到傍晚时才给饿醒,挣扎着下地胡乱塞了些东西,才有力气去清洗身体,换好新衣服,再叫马车赶到医馆。任沧海微微摇头样样不便,这医馆到处都是李家的耳目。昨日还真是侥幸,他在来时路上凑巧看到给御史大夫抬轿的轿夫,才临时换的药。
    萧如月气得直咬牙切齿,不停地原地打转骂人。她问道:“有没有什么让人不育的秘药?”
    任沧海眼神古怪,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我以为你只恨北望侯一人。”
    萧如月笑起来:“我什么时候说恨那人来着?只要他别三天两头到我面前,我会当成不认识这么个人。回头,你可得和你主子说好了,生意归生意,别扯不相干的事出来找霉趣。”
    任沧海微微低首不说话,萧如月又再问他让人不育的药,任沧海说有是有,但容易给查出来。萧如月定下心来,道:“混在胭脂水粉里,每天一点,就算查到也推给别人。”李家仇敌满天下,不怕找不到替死鬼。
    “我听阳明说你挺喜欢小孩,”剂量小也伤身,任沧海劝说道“其实生下也没什么,我瞧李大少也不会让人害了自己的孩子。”
    萧如月冷笑,别说她不高兴生,就算要生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长在那样的家庭里。任沧海见她执意,便不再劝说,让她伸出手,他探探脉好配药。萧如月伸出手腕,任沧海闭了闭眼,萧如月冷嘲道:“瞧见了?生个鬼,没给折腾死就算走运了。”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任沧海专心给她把脉,探完左腕换成右腕,来回三次,萧如月知他戴人皮面具,从他脸上瞧不出什么,便使劲瞧他眼睛,谁知任沧海今天尽低头,只好追问如何。任沧海声音低沉地说道“不用吃药,你的身体七筋八脉充斥地脉天元,不易有孕。”
    萧如月喜问道:“当真?”
    “自然。”
    萧如月微笑,心情一时轻松无比,让任沧海去拿几副药做做样子。待任沧海转身离开,萧如月无意看向他的背影,正要看向别处,她又收回眼,直盯着那抹影子消失在拐角处。
    不多会,任沧海提着几副药过来,萧如月不经意地问道:“刚才是谁?”
    任沧海不自在地笑笑,也没辩解。萧如月哼一声,接过药,道:“别在有下次,知道我看见他就烦,还做这种事。”
    “你要配药,怎么可能瞒得过公子?”任沧海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他这样的人若没人护着是无论如何都活不下来的,他当然忠于萧如月,但前提是她不能出事。
    萧如月反问不是说那人武功尽失在调养,怎么进这里?任沧海说也幸得功夫不在才能混进此处,他诡笑道:“公子的易容术还得再精修,竟一眼叫你瞧破了。”
    萧如月懒得与他多说,提药离开医馆,坐上马车时给神出鬼没的人吓了个正着,她拍着胸脯问道:“李大少,您今日不必公干吗?!”
    李明宪眼神还是阴阴郁郁暗暗的,说不出的掺人,他没说话,马车动起来。萧如月坐在马车口,靠着马车壁,偶尔透过车帘看外面的风景,很快睡着了。李明宪将她抱下马车时,她只缩缩脖子咕嘟一声拉牢披风继续睡,冷不防听到一阵轻笑。
    “这萧姑娘可真有趣的紧,大伯,房间已收拾好,随时可以住下。晚饭定在菊香厅,您看可否合适?”
    曲有容!萧如月一个激零,瞬间清醒,看到乾坤园的门匾,她瞪大眼睛,李明宪正抱住她往里面走,也不知是惊吓的还是害怕的,萧如月拼命摇头,想从李明宪身上跳离,却又被紧紧抓牢。
    “不,我不进”萧如月双手扣紧李明宪的双臂,锁定他的眼睛,用力地坚决地表明自己的心意。李明宪脚步不停,萧如月一颗心沉沉地落到底,竟是悲中从中来,无来由地觉得所有的努力与坚持都变作虚空,绝望笼罩,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无声掉个不停。
    李明宪的步子似乎不动了,萧如月抬起头,领着一帮子人迎芳客进门的曲有容还在她的对面,姣好娴雅的脸上止不住的惊讶,只不过隔得有点远,她瞧不太清楚。萧如月迅速转脸,马车近在咫尺,李明宪正等她自己动呢。
    萧如月也不顾不上丢脸与否,立即钻进马车,叫车夫掉头。
    这时候,她需要和人说说话,最好大醉一场忘掉从前忘掉曾经。可是她已明白李明宪的警告,他不喜欢她和任沧海那个“亲密无间”她也是晕了头在他眼皮子底下找避孕药,跟找死没两样。想通了,萧如月也老实下来,等李明宪处理完事情回院子,他爱怎么折腾都随他去,反正不易有孕,正好冬天缺个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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