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福跪在聂阳的面前毕恭毕敬的把聂风的头骨呈给聂阳的面前,聂阳满眼的泪水看着镶嵌着各种宝石的头骨不敢置信的说道:“你说这头骨就是我父亲的?”
    聂福说道:“正是,当年聂越一直痛恨聂风把城主之位夺了过去,又娶到了那么漂亮的妻子,所以他就悄悄把沧水的防患洪水的大坝悄悄的钻了好多的洞,等到江河讯息的时候,这些小洞就形成了水眼腐蚀毁坏整个大坝,那年的汛期又特别的长,所以大坝就被冲毁了,瘟疫也是聂越把洪水里死了的牲畜放到城里的,所以才瘟疫泛滥,那些暴民其实就是聂越悄悄派出杀手伪装成暴民,所以在流民情绪不好的时候,他们痛下杀手把城主杀害了。”
    聂阳气的浑身发抖手里捧着那个头骨说道:“父亲,我聂阳发誓一定要了聂越的命。”
    遥晨突然叹着气说道:“那年你母亲找到我的时候,就是和我说了这些话,其实你母亲已经发现了聂越背地里捣鬼,也曾经暗示过你父亲,可是你父亲一直认为那是他的大哥无论如何也不能害自己的,所以你父亲也没有听从你母亲的劝告,你母亲看势头不对,担心会有变数,就把你托付给我,可是我当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的那么严重,你母亲说完这件事情不到两年就随着你父亲去了。”遥晨说着想起自己苦命的姐姐不禁悲从心来,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
    聂福看着遥晨的模样,一时恍惚的说道:“其实主母不是自尽的,她是不愿受聂越的侮辱自尽而死的。“
    “你说什么?”聂阳眼中好像泣血一样看着聂福,聂阳被遥晨待在身边五年,自然知道那些男人红帐内的丑恶嘴脸,听到母亲也是这样惨死,气的浑身一直在发抖媲。
    聂阳站起身来从墙上拿下宝剑说道:“我今天就去杀了那个老匹夫。”说道大步就要走出屋外。
    方如画连忙阻止的说道:“小阳不要冲动。”
    聂阳看着方如画说道:“姐姐,我父母惨死,难道你还有我在他的面前强颜欢笑吗,那不是大丈夫所为。<>”
    方如画说道:“你别忘了,你杀了聂越还有一个聂兰,楚凌手里还有一块神族令牌,那里是你父亲给你留下的财产你就为了一时之气而放掉我们所有的计划吗?”
    聂阳站在屋子里,气的浑身发抖,突然大叫着,拔出剑向着屋子里一挥,屋内所有的东西因为聂阳的剑气而四分五裂成为粉末。
    聂兰躺在屋子里软榻上,巨大的兰花香炉燃着让人昏昏欲睡的宁神香气,聂兰的头靠着黄色长长的引枕上,脸上晦暗无比,聂兰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晚上总是噩梦连连,连找到勇猛无比的男宠侍寝也无济于事,总是梦到那死去的哥哥。
    一股清凉在太阳穴处延伸开来,聂兰舒服的轻哼了一声:“哼...这是什么?”
    安迪用食指为聂兰按摩太阳穴说道:“我用了一点薄荷油用来给你清脑用,听说你最近头痛。”
    自从安迪进府,从来没有给过聂兰和颜悦色的模样,总是一副冷漠鄙视的目光,聂兰知道安迪喜欢医术给他建立了最大医馆博取他的欢心,可是只换来安迪可以每日陪伴她用膳而已,床上的侍寝也是看着安迪高兴与否,如果安迪说今晚陪她睡,她可以高兴一整天。
    聂兰睁开眼睛看着安迪故作委屈的模样说道:“是啊,最近头痛的厉害,你也不来看一看我,整天就钻进那医馆里看你的那些病人,也不来看一看我。”
    安迪看到聂兰撒娇的模样,没来由的心里泛着一阵恶心,安迪按着聂兰的太阳穴说道:“我在医馆里也还不是为了给你挣钱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我的医馆卖药挣了很多钱。”
    聂兰笑着摸着安迪的手说道:“是啊,是啊,我这些男人里属你最厉害,最能拿住我的心。”安迪知道聂兰是个财迷,而是因为城中钱财分配不公几乎和聂越决裂,如果不是因为安迪医术了得估计也不会把他留在身边,早就像那些这个老女人找来的侍寝一样把他赶了出去,毕竟这几年来,他侍寝的数量连五个手指头都能数的出来。<>
    安迪慢慢的给聂兰按摩着太阳穴说道:“听说聂越身边新来的女人手里握着神族宝藏的令牌呢。”
    “哦?”聂兰眼睛里放着光芒:“怪不得那神族的族长来帮助聂阳,看来是夺那块神族的令牌来了。”
    安迪慢慢的说道:“那楚凌现在吃的紫河车是从我们医馆进的,如果你断了她的货,向她索要那个神族令牌你看怎么样。”
    聂兰连忙坐起身来说道看着安迪说道:“看来你这真是我的福星,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安迪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说道:“这是薄荷油,你每天让人给你按摩一下,你的头痛就会好的。”
    聂兰连忙拉住安迪娇嗔的说道:“那你每天来给我按摩好不好?”
    安迪推开聂兰的纠缠说道:“你身边很多仆从还有男仆,我想我还是给你赚钱的好。”
    聂兰不依不饶的拉着安迪说道:“如果你每天给我笑一笑,我不用挣钱,我的钱可以让我们快快乐乐的生活一辈子。”
    安迪看着聂兰声音平静无波的说道:“就像我进你府里的时候我和你说一样,我给你挣钱但是我绝对不是你的男宠。”安迪转身要走。
    聂兰厉声的说道:“难道你不在乎你妻儿的性命了吗,你别忘了你的孩子有很严重的心疾,如果没有我的千年老人参给他吊着续命,他早就死了。”
    安迪一脸痛苦的看着聂兰说道:“是啊,如果我不在乎我的孩子,我宁肯死也不会进你的府里。”安迪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屋子,聂兰痴痴的望着安迪消瘦的背影,聂兰知道安迪恨她,可是聂兰就是喜欢安迪身上那股子傲气凛然的劲头,那才是她喜欢的味道。<>
    聂兰苦笑的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聂兰啊,你就贱啊。”
    一个婢女从屋子走了进来躬身说道:“姑姑,聂福求见。”
    聂兰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道:“他来做什么?叫进来吧。”
    聂福惊慌的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聂兰的声音,满面泪水的说道:“姑姑啊,你快去看看我们城主去吧。”
    聂兰斜眼看着聂福痛哭流涕的样子说道:“那个死老头最近怎么了?”
    聂福说道:“我们城主最近被聂风城主的鬼魂给缠住了,现在已经不醒人事了,城主说想请姑姑回到城中请个法师给聂风城主超度亡魂。”
    聂兰连忙做了起来高兴的说道:“你是说那个聂越要死了是不是。”
    聂福看着聂兰满脸高兴的样子显示错愕了一下,然后又满脸哀伤的说道:“是啊,我们城主最近总是说看到聂风城主了。”
    聂兰连忙重重的点头说道:“是啊,是该好好的超度一下。”
    聂兰拿着安迪给她的薄荷油又轻轻的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股清凉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了不少说道:“聂福啊,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去城主府邸。”
    聂兰带着道观里道士一行人回到城主府邸,聂兰一脚刚要踏进府邸大门,聂阳一头就撞进了聂兰的怀来,焦急的说道:“姑姑,你总算是来了。你快去看看我大伯去吧。”
    聂兰看着聂阳的模样说道:“侄儿莫怕,我现在就去看看。”聂兰被聂阳拉着进了聂越的房间。
    方如画见聂兰进了聂越的房间看着聂兰请回来的道长,方如画走上前说道:“这个可是道长?”
    那道长留着花白的胡子,身上穿上黑色的八卦宽袖长衫,看了一眼方如画说道:“正是贫道。”道长假模假式的看了看周围说道:“你们这里有怨气在上空盘旋,带贫道念上一道符咒,这里的冤魂自然散尽。”
    方如画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塞进道长的怀里说道:“不,道长,我们这里有狐狸精作祟,聂越正是被她吸进了阳精才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的。”
    道长看了看手中方如画刚刚给的一千两银票笑了笑说道:“是啊,姑娘看来颇有慧根啊,这里的确是有狐狸精作祟啊,把我们聂越城主的阳精吸的几近枯竭,那贫道就要在这里开坛做法了,收了那个狐狸精。”
    方如画笑着说道:“那就多谢道长了。”
    方如画看着楚凌休息的房间笑了出来,楚凌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养身调息。
    聂兰走进聂越的房间一股屎尿的臭气让聂兰不禁的皱起了鼻子,聂兰没有想到如今聂越已经大小便失禁成这个样子,聂越眼下乌黑一片,两眼空洞,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来回挥舞着:“滚,滚,不要来害我。”
    聂越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哥哥,看到聂越今日如此的境地,心中不免哀伤起来,大声的呼喊着:“哥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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