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隐藏得够深啊,如若我所料不错,那个煽动贝勒公子对我下手的女子正是你吧。你一直在试图误导我,让我误以为你是一名金发女修,于是我顺着这条线索苦苦搜寻多时,却始终未能觅得你的踪迹。"
    “于是我便思量,你这般执着于针对我,岂会因贝勒尊者的挫败轻易放手?”
    “故此我料定你必然留有后招。实则你一出现在清虚仙子迟非婉的身旁,我就有所察觉,你便是那位暗中图谋于我的道侣。”
    “未曾想到你竟如此机智,巧妙地伪装成迟非婉的同门好友,并且赢得了她的信赖,使我对你无可奈何,不得不承认,你的算计实在高深莫测。”
    “然而遗憾的是,你太过轻视我了,这天地之间并无毫无破绽的伪装,也不存在天衣无缝的谋划。”
    齐九安走到迟非婉面前,挡住了她,沉声道:
    “迟道友无需惊惧,有吾在此。”
    迟非婉见齐九安宛如重生,吓得几乎崩溃,从后面紧紧抱住他,哭泣不止:
    “齐师兄,你这混蛋,你差点把我给吓死了,呜呜呜……”
    齐九安此刻无暇安抚她,只能简短回应:
    “道友不必害怕,一切有我。”
    “齐九安,即便你未落入我设下的巫咒陷阱,你以为你就注定能够胜过我吗?”
    塔拉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齐九安冷笑一声,回答道:
    “能否战胜你,非是你所需忧虑之事,而是我需细细筹谋之所在。若你要听答案,那便是——我能!”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死亡的滋味吧!”
    塔拉双手一举,只见一团漆黑如墨、细小如牛毛般的漩涡飞向齐九安。
    齐九安早有提防,当即施展隔空神掌,直击那股气旋而去。
    伴随着一阵疾风吹拂之声,掌风犹如海潮翻涌,将那些黑漆漆的漩涡尽数卷回,无一遗漏地反攻至塔拉身上。
    原来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黑色物体,竟是巫师精心炼化的剧毒虫豸,甫一触及塔拉肌肤,便令其容颜立时遭受侵蚀,疼得她尖叫不止,赶忙驱散面部的毒虫。
    幸亏这些毒虫乃是塔拉亲手培育,倘若换做他人,恐怕难以摆脱它们的纠缠。然而即便如此,塔拉的脸部已然被毒虫腐蚀得满目疮痍,惨状令人触目惊心。
    躲藏在齐九安身后的迟非婉目睹这一切,心中顿时寒毛倒竖,若是自己的面貌变得如此恐怖,她宁愿死去也不愿苟活。
    身为一名巫师,塔拉身上遍布毒虫,即便是齐九安也避之不及,只能在远处施展攻击。塔拉虽精通巫术,但她自身并不擅长武艺,更别提选错了战场。在这个房间里,齐九安无疑是无敌的存在!
    齐九安运用隔空神掌,猛地拍向塔拉。
    “砰”的一声巨响,掌力如同烟火般在塔拉身上绽放,塔拉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喷溅在墙壁之上,形似一朵血红的花朵盛开。
    掌力透过塔拉的身体,直至将她身后的一只花瓶震得粉碎。
    身为一名精通幽冥诡道的女修塔拉,纵然拥有千般阴邪秘术,却无奈在齐九安这位强大的存在面前施展无门,更准确地说,齐九安并未给予她任何施术的机会。
    齐九安并非愚钝之人,思维敏锐且深谙对敌之道,对于巫修,他深知首要之举便是打断其施法节奏,不容对方喘息片刻。于是乎,他连连发动虚空擒拿拳,顷刻间将塔拉重创至半废状态,别说施展巫术,就连汲取天地元气以维系生命之力亦难以做到。
    塔拉此刻意识渐趋混沌,诸多设想纷至沓来,唯一未曾料及的便是自己在这位齐阎君面前连反击之力都未能显现分毫。原来此间的主人并非寻常守卫,而是威慑寰宇的暗夜主宰——齐阎王!
    塔拉心知败局已定,同时也明白了为何贝勒尊者会败北,乃至连赫赫有名的黑龙王也无法制衡齐九安。这人根本超脱了常人的范畴,对她而言,已是不可抵挡的强敌。
    然而,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塔拉尚有一线生机,那就是借助鸦祖颅骨,释放那禁忌之极的巫法。然而施展此法之后,鸦祖颅骨也将随之消亡。
    此颅骨原属黑龙王所赐,并非塔拉所有。若施术后未能归还,必将引来黑龙王的雷霆之怒。然而这一切均是后话,当下她已身处绝境,若是不冒险施展禁咒,那么她将立刻魂飞魄散,不必等到将来。
    “鸦祖,救我!”
    塔拉仰天狂呼,奋力捏碎鸦祖颅骨。瞬间,“嗡”鸣声起,颅骨内逸出一团猩红雾霭,从中显现出一只巨大的血色骷髅头,伴随着骇人的咆哮。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浓烈邪煞与致命危机,齐九安立时察觉到这不是一般层次的威胁,他顾不得多想,忙牵住身边的迟非婉,从居所的窗户夺路而逃。
    那血色骷髅无视墙壁阻碍,径直穿透而出,似乎认定了齐九安为目标,紧随不舍。齐九安带领着迟非婉逃至屋外后,指尖轻弹,发出一道尖锐的传音符通知附近驻守的凤五火速前来支援。
    很快,凤五应召而至。原本她并未对一同进入府邸的塔拉实施监视,故而当血色骷髅在屋内作乱之时,尽管凤五实力非凡,但她并无透视之能,无法感知室内状况,直至收到齐九安的紧急信号后方觉事态严重,旋即以最快的速度奔赴现场。
    待凤五赶到时,只见齐九安紧紧拉着惊恐不已的迟非婉,正狼狈不堪地避开那只愈发庞大、已有数米之高的血色骷髅头。
    这一幕令凤五目瞪口呆,她身为修炼者的确无惧世间诸多危险,无论是面对敌手抑或是凶猛野兽,甚至一头巨象,她亦能镇定自若应对。但这血色骷髅头却是前所未见之诡异事物,教凤五一时间无所适从。
    然而即便如此,凤五并未退缩,手中握紧灵刺枪,指向那血色骷髅头,毫不犹豫地施以一记神通技。但令人惊异的是,她的法术神通竟穿透血色骷髅头,直射向后方一棵青峦古木。
    “凤五,此物非你所能抵挡,你先带非婉姑娘离去。”
    齐九安向她大声呼喝。
    他召唤凤五前来,并非要其对抗此等奇异之物,而是为了保护迟非婉的安全。凤五深吸一口气,秉持修炼者的冷静与坚韧,果断带着不愿离去的迟非婉逃离现场,即便是迟非婉有所抗拒,她亦会果决将其制昏带走,未曾因担忧齐九安是否能够抵御那血色骷髅头而犹豫不决,耽误片刻时间。
    幸运的是,那血色骷髅头似乎只针对齐九安,未对凤五和迟非婉二人展开追击,她们得以安然脱身。
    待凤五携迟非婉抵达安全之地,迟非婉立刻焦虑地道:“凤五姐姐,你快去帮帮九安哥哥。”
    “不可,我已尝试过了,对于此类邪物我实在无可奈何,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确保你的安全。”
    凤五冷然回应,无论迟非婉如何恳切央求,她都毫不动摇。
    “迟小姐,请您放心,若是安哥难以应付,他自有逃脱之策。”
    凤五安慰着她。
    此刻的齐九安正与那血色骷髅头周旋,一时间却想不出对付这妖异之物的有效方法。他的仙力攻击对此物毫无效果,否则他也无需如此狼狈躲避。
    齐九安一边闪避一边暗自发狠,过往他虽也曾对决多位巫师,但却从未遭遇如此棘手的存在。以往对付巫师时,他最惯用的手段便是第一时间斩杀对方。此次他同样如此行事,原本以为塔拉女士已然难逃一劫,然而命运多舛,她竟然成功逆袭。
    “不能再拖延了!这血色骷髅似乎存在某种时间增长机制,长久下去恐怕整个海洲新城都将陷入其笼罩之中。”
    齐九安望着愈发庞大的血色骷髅头,心中不禁万分焦灼。
    此时此刻,他深知自己绝不能离此地半步,唯有在此才能操控住这血色骷髅头。常规的仙力攻击无法对其造成实质伤害,看来只有另辟蹊径,运用非仙力的秘法了。
    有了这样的认知,齐九安不再四处逃避,转而飞奔回了自己的静室,因为他所需之物尽在其中。他避开血色骷髅的攻击,从窗户跃入室内,迅速走向角落处的禁制宝箱,从中取出一个熟皮包裹的神秘箱子来。
    在血红骷髅降临至他身前之际,但见齐九安已自纳宝箱中取出一件神兵利器——金刚降魔杵。此杵之上,遍布着繁复深奥的梵文秘符,齐九安紧握金刚杵于手,此物源自一位佛陀高人的馈赠,他坚信足以抵御任何邪恶之物。
    古人有云:正道不败妖邪!
    齐九安手持金刚杵,决然冲向那血色骷髅头。犹如锐锥刺破黑暗,金刚杵直插入红色血雾之中,似穿透一层无形禁制。同时,金刚杵周遭显现出一圈圈金光璀璨的光环,光环外则有佛陀诵经之声渺渺传来,隐含神秘咒文的吟唱回荡其中。
    血雾内的骷髅头开始疯狂挣扎,仿佛地狱深渊中的种种惨叫、怒吼、哀嚎、凶兽嘶吼交织混杂,声浪震动之下,竟令齐九安七窍渗出血丝。
    然而齐九安并未畏惧后撤,而是紧紧握住金刚杵,内心坚定不移,毫不动摇。
    正当此刻,血雾之内忽然传出秋秋的声音:“齐九安,齐九安,放过我,我无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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