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战争打了很久,何三莲慢悠悠的转头看见云在森已经坐在深木桶里了,她们家洗澡的木桶是原来爸爸做的,虽然已经过了很多年,可是每一次漏水的时候何三莲都会把它补好,所以一直都在用。而这个木桶是她的,她也没想那么多就拿出来给云在森用,因为她不介意,不介意这个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
    但是……搓背?
    以前洗澡的时候,他也没让她给他搓背啊,现在想搓背,是不是故意整她的?她不肯上前,男人却转身趴在木桶的边缘上看着她:“为什么不过来?难道你在害怕?”慢悠悠却有挑衅的声音,浅雾漫上了男人的眼睛,何三莲现在最经不得男人的激将法,几乎是此次上当。
    她眼睛一瞪:“为什么不敢!”反正他泡在水里,她又看不见不该看的地方。
    她愤愤的走过去,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嘿嘿的东西,男人眼睛一瞪,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有些迟钝的问:“那是什么?”
    “丝瓜瓤啊,给你搓背的绝佳武器。你别看它已经黑了,它可是经历了我们家很多年的搓澡岁月哦”何三莲眼带怀疑的一步步靠近男人,举着手中其实只有自己用过的搓背丝瓜瓤,男人轻扯嘴角,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非常手段”。
    何三莲用尽了力气给男人搓背,她知道男人的背宽很厚很硬很健硕背部线条很完美,可是这面积会不会太大了点?她搓了半天竟然才一圈?大汗淋淋的何三莲摸着额头的汗,开始慢悠悠的给男人搓起来,她就不信了自己这么用力,搓猪皮似地他就不嫌痛?
    再用力几下男人也没有半句哼哼,有些挫败,她转身叉腰要罢工了:“我不搓了,好累。”
    男人正在享受她“温柔”的抚摸,却一下子听到她的罢工,怎么愿意?立即站起来转身就向她看去,何三莲根本就没想到他会突然站起来,站在那里直愣愣的盯着男人突然转过来的身子,男人昂然的欲望高高的挺立,何三莲“啊”的一声就捂住了眼睛,又羞又气的转身就要向外逃。
    男人哪里会让她逃脱自己的魔掌?伸手一用力就把她抓回自己的怀中,低头将她紧紧的箍在胸前。
    何三莲定定的站在那里,全身僵直了的不敢动弹,连头也不敢抬,只能双手用力的推着胸前的他:“你放开……”声音却一下子细弱蚊丝,害羞的连大气也快要喘不过来了。
    他……他的火热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肚子,她又不是傻子,更不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青春少女,知道那是他……他那什么想要她的欲望……可是他怎么,他们什么也没做,他怎么就!有些发窘,何三莲更用力的想要推开胸前的男人:“云在森……你放开……我,我去睡觉了……”
    “我要你。”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把她放出去。
    低下头,轻轻的舔允着她小巧的耳垂,她的耳朵没有打过耳洞,所以耳朵很干净,是男人的最爱,却也是何三莲最敏感的地方,脖子就快要缩成一团,她的意识还很清醒,知道反抗,甚至觉得有些不对头,怎么就觉得他一开始要嚷嚷着洗澡就是个阴谋呢?
    她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意识拉回来,抵着他的胸口有一种抵死不从的“执着”:“我不要你!”
    男人一僵,对她的话很是不满意,伸手在她的qiao臀上狠狠一拍,“啪”的一声,一股生脆的痛从屁股传来,何三莲一下子就红了眼圈,抬头控诉的望着他:“你打我!你还打我!”
    “谁让你要推开我!”
    “你不也是推开我吗?用力的推开我!”
    该死,她就不能不介意那件事吗?看着她红了的眼圈,还有委屈的表情,男人发现自己心疼的要命,冷硬的脸上露出一丝柔情,轻轻的捧着她的脸叹了一口气:“何三莲,我爱你。知道吗?如果不爱你,我就会任由你离去,放逐天涯也不会追你。可是我不想让你从我身边溜走,因为我知道,如果你不在,我得寂寞,就是一辈子。不是别的女人,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只是你何三莲。”
    这么露骨的表白是她始料未及的,从来都没有想过他还会这么动情的对着自己说这样的情话,还会对着自己说“我爱你”三个字。她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说我爱你,他是内敛沉稳的人,可是……现在是不是……急了?所以,所以才这么慌张的表白?
    他盯着她愣愣的脸,有些懊恼这么快就把话吐了出来,摇了摇她纤弱的肩:“你说句话。”
    何三莲却傻傻的笑,盯着男人痴痴的道:“我觉得好好听……你再说一遍?我好喜欢啊……”此时此刻好像就全部都忘了对他的怨和愤,只记得他对自己的情。
    男人轻轻的笑,有些无奈的笑,把她用尽怀里,抱着她的头,一遍遍的摸着她的发:“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听够了吗?”如果只是这几个字她就可以这么开心,他不会再吝啬,以前一直都以为这三个字只不过是杜撰出来的,他永远不会懂得它的意义,后来懂了,可是却觉得那是不太光彩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讲的,他知道这个女人会明白,可是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这三个字还是诺言,让女人安心的诺言。
    何三莲轻轻的笑,伸手揽住他的腰,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真的就这么确定了。
    或许太容易满足,可是这就是她啊,只不过要他肯定自己。
    不过她的问题可没有完,她抬头就又要问他:“我问你……”
    “别问了,有什么事情后面再详谈,现在我只想要你。”他拉住她的手递至唇边细细的轻吻,何三莲轻轻的后侧,盯着他的眼睛不停的闪烁,而男人则盯着她眨也不眨。他伸手揽起她的腰,轻轻一旋她就落在窄小的木桶里。
    男人坐在木桶里的坐坎上,抬着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对着自己坐下,何三莲感觉到他盯着自己的火热,动了动想往后退,男人却一下子扣住她的腰不让她退去:“别动,你个惹火的妖精,先让我好好爱你。”
    他知道她是害羞,他迫切的想要埋入她,可是他知道她许久未经人事,自然是会痛的,边从她的腰部一路向上的轻抚揉捏,另一只手抬着她的下颚,轻轻吻上她的檀口,他多么的渴望吻她,她知道吗?他多么渴望的想要她,她知道吗?
    她不会知道,每天晚上抱着她却不能碰她的煎熬。
    她不会知道,她勾引他的那一夜她睡着后他冲了多少个凉水澡。
    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欲望强烈的人,一直都以为,那不过是生理需求,任何一个女人都能任由自己发泄,而以前的他的确也是这样,女伴有无数个,可是没有一个可以像她一样,让他想要她想到发疯。
    唇舌交缠,缠绵中的呼吸都变得暧昧而又沉重。
    他的唇吻上她的饱满,一只手揉捏另一边的柔软,另一只手来到下面尽情的挑逗着她的热情,何三莲轻轻的吟,扶着他的肩蹙着眉就快要软下去的身子又被男人撑起来。
    “云在森……轻……轻点……”
    “这样?”男人邪肆的笑,张口咬住她另一边的饱满,她摇着头受不了这种热情,男人却不放过她,就是不要她,逼着她:“叫我什么?”
    “云、云在森……”
    “不要这么冷硬!”男人眯眼,早就想把这个称呼给改掉。
    “云……”
    “不是……”他的声音已经变得低沉快要闻不见,他知道自己已经箭在弦上,再不发只会坏了自己。
    “呜呜……我不知道……”她委屈的只想掉眼泪,他现在还欺负她。
    “叫我老公。”咬着她的肩,抬着她的臀只等她的呼唤。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甜腻腻的四声男人就再也无法忍受,如虎般的卷入那场两人之间的火焰。
    灯光灰黄,木桶里的热水一波又一波的向外用来,湿了满地,满屋的激情没有尽头的发泄,直到天明……
    十一点的时候何三莲才扶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腰从床上坐起来,看向身边,男人竟然又不在了?如果不是推荐的滑腻给自己提醒,她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把腰给摔了。
    她慢腾腾的下床收拾了自己,穿衣服穿上拖鞋看向屋子里,木桶已经收拾了,屋也干净了,都是……他收拾的吗?
    想起昨晚他一遍遍耳边的呢喃,他一遍遍的叫着自己“小乖……”心里慢慢都是甜蜜,捧着发烫的脸颊慢慢的向屋外走去。
    他人呢?车子里也没有……她正要绕着屋子走一圈却看见男人正在和三叔三婶在聊着什么,她正要走过去,男人却看见她,冷清的脸上闪过一抹柔情,和三叔三婶点了头就向她奔过来。
    扶着她:“饿了吗?我给你做好了饭,马上给你端出来。”
    “我在厨房看见了。真乖,现在真有家庭煮夫的象征啊。嘻嘻。”何三莲揉了揉男人的脸,反正现在也是越来越大胆,男人最多脸黑几寸罢了。
    男人没有黑脸,只是拿下她的手,俯在她耳边低喃:“我只不过是看你昨晚太累,今天晚上还想要我的‘性’福生活罢了。我们家的主妇,还是得你来当,知道吗?”轻轻的笑,让何三莲一下子就听出意外之音,忍不住用手拐像男人捅去,男人很快的挡住,握住她的手腕就向自己的破落院子走去。
    何三莲本想和三叔三婶打个招呼,却见三叔三婶已经转身进了他们的院子,只是罢了,跟着男人回去吃饭。
    “诶,你们刚刚说什么?”何三莲吃晚饭就慵懒的躺在椅子上不想动,男人也一起躺在旁边,两个人就晒太阳,这日子悠闲地……比度蜜月的时候还舒服啊。
    “秘密。”男人轻勾唇角只吐出这两个字。
    何三莲噎住了,还秘密呢?她白了他一眼,看他双手在操作工作中,忍不住的感叹:“你怎么就精神那么好呢?”要来追她回去,还要再农村忍受这破旧的环境,还要工作,多可怜,她都心疼的想和他现在就回去了。
    可是……怎么就这么倒阵了?可是不是早就已经倒了么,现在说这些都是假的。
    “要不你现在来试试?”男人扭头看向她,脸上的表情淡漠的很是认真。
    何三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细细的咀嚼这句话怎么就觉得怪怪的?看着他的表情,愣是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呀”的一声就推开男人的脸:“大白天,你思想就不能纯洁点儿啊!”
    男人淡笑不语,如果她思想纯洁,那么就是给她三天也会想出来的不是吗?看来,她的妻子真的已经被他带入正轨了。
    何三莲去洗被子,洗完被子男人的工作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两个人就一起在院子里晒被子。
    “诶,昨天晚上我要问你的话……”
    “叫我什么?‘诶’是你对我的称呼吗?看来今天晚上我要更努力了。”男人很是不满,脸沉了几分,拿着要晒的被子弹了弹,给何三莲弹了一脸的水。
    何三莲郁闷的捧着脸,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小气呢。
    她才不要叫那么娇气的称呼呢,咳了咳嗓子:“好吧,森。”关于那种甜腻腻的称呼,就在屋子里叫叫好了。
    男人听着这个名字还凑合,就勉强让她过关,何三莲满身大汗:“我问你,如果……如果再遇上上次那种事情,你还会像之前那样做吗?”这就是她最想要问最关心的问题,如果他没有回答正确,她就要考虑回去到底是对是错了。
    男人想也没想就点了头:“会。”
    何三莲一听这个答案,一口气差点穿不上来,噎在那里瞪着男人脸都快青了,沉沉的喘了一口气才道:“此话当真?那你回去吧,现在就走。”
    男人从后面抱着她:“我还是会保护你,只不过……那时候,我不会再瞒着你,不会以伤害你的方式去保护你。我会坦陈的告诉你,我要保护你的方法也会告诉你,然后两个人……一起去面对。”因为他再也不想看她那么男人,而自己也因为她的失踪差点疯掉,更是后悔的夜夜不能入眠。
    她低头微笑,头弯在他的臂弯里:“嗯。”这就是她最想知道的答案。
    那么,就再也无所顾忌,那么就可以随着他,回到他的世界,重新回到那繁华的都市里。即使有再多的困难在前方等着她,她也不畏惧,不害怕,因为她知道,有他在。这个男人会牵着自己的手,两个人一起走。
    被子有洗衣粉的清香味,一阵阵的扑鼻,何三莲就在被子里钻来钻去的偷袭男人,男人裹着湿的被子一下子将她抱在怀里,两个人透着湿淋淋的被子拥抱,接吻……
    下午三点的时候,天突然阴了,何三莲就从躺椅上爬起来,准备收被子:“这鬼天气不是要下雨了吧?”正要收的时候三婶和三叔就一起捧着一个东西来到他们的院子里,何三莲好奇的看着他们手里捧的是什么,后面的三个孩子蹦蹦跳跳的也跟上来,何三莲放手走上前去,三叔和三婶都满脸堆着笑容,何三莲走到他们的面前,他们就把手里的大盒子放到她的手上:“来,孩子。这是三叔和三婶送给你的,就为了明天的日子啊。还有今天晚上,你更应该好好的庆祝。”
    “明天的日子?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做什么?”何三莲不解,回头正要看向男人,男人悠哉的靠在门上轻轻的笑着看着她。
    何三莲讶异的站在哪里,半天反应过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啊。
    可是却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让她浑身的冰凉。
    她不能过生日……一步步的后退,连手里的盒子都掉在地上,看着云在森和三叔三婶们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闷闷的掉眼泪,转身就跑开。
    她不要过生日……不要!
    “三莲!”男人一声急呼,放下蛋糕就追了上去。
    他知道她为什么不想过生日,三叔和三婶都告诉过他,所以他才不想告诉她自己刚刚是和三叔三婶们聊什么,只不过他以为她已经淡忘了,已经不会那么在乎了,却没想到她还是那么的激烈和抵抗。
    天越来越阴,最后甚至下起了大雨,三叔和三婶也跟在后面找着,三个人全身都淋湿了,三叔撵上来,雨声很大,说话的声音也提的很高,男人微低着头才能听见三叔说话的声音:“你回去吧,我和你三婶去山上找找,这孩子最喜欢去的就是后面的山上,以前他爸爸和妈妈最爱带她去那上面春游秋游什么的……”
    云在森一手挡住三叔:“三叔你和三婶回去,雨下大了路滑,你们当心你们的身子,我去找她。”
    然后也不犹豫转身就向三叔指的后山奔去。
    一路上的疾走,他的脑海里流过的都是她淡然的笑,清雅的笑,温柔的笑,偶尔调皮的笑,高兴的笑,幸福的笑,还有提起那片夜来香时的笑。轻柔的就如一弯明月照进他的心里,或许那个时候,他就爱上她了,或许还更早,只不过那个时候的自己好像就已经有些确定心里要定了她,所以才会回到家里自己挖地,种下那片夜来香。
    他知道她爱她的家人,从她爱妹妹的态度就能看出,她爱家人的心并不比爱他少,甚至使用生命去爱。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父母是车祸身亡,却不知道正真的原因,直到现在还不完全的明白,三叔和三婶都缄口的没有说出来,只是说她为了父母不再过生日,因为,后天就是她父母的忌日。
    何三莲像风一样的奔跑在树林间,有好多的落叶,踩在酥软的落叶上却还是觉得好滑,雨一滴滴的砸在她的身上,她跑进山洞里,坐在山洞口上捂住自己的脸,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流的那么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歪在洞口看着蓬勃的大雨落在山涧的瀑布里,心好凉……好酸,可是愚蠢的自己已经恕罪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一点点安然,没想起这件事……还是好痛好痛。捂着胸口的位置转身坐在干燥的稻草堆上,抱着自己轻轻的抽泣。
    “三莲?三莲?三莲你出来!何三莲!”男人的呼声一声声的传进她的耳朵,她惊诧的转身像男人的声音方向望去,跑到洞口看到男人的身影在林中穿梭,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来,捂住自己的唇,看着男人,直到男人也看到她。
    男人的鞋早就被灌满了黄泥,满身都是狼狈,全身湿透了,何三莲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狼狈的他。她知道,如果有一天即使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全世界都在责怪自己,他也不会。
    她跑出山洞,奔进男人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本来要骂她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将她掐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拥住,沉沉的喘息,只能吻着她湿湿的头发低声的呢喃:“没关系,傻瓜……你没事就好……告诉我,究竟为什么不要过生日?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让你的父母安心的话,就大错特错,知道了吗?”
    何三莲紧紧的咬唇,闭着眼睛,两个人就站在树林里,淋着磅礴的大雨,谁也没动。
    他看了看山洞,伸手拉着她向山洞走去,进了山洞他立即脱了自己的衣服,拧干了衣服的水,chi裸着上身把衣服放到何三莲的头上给她擦那头秀发。
    何三莲动手自己来,男人就弯腰去捡地上的干材,看来有人在这里住过?有没烧完的干材,还有干净的稻草。
    “村里的孩子们有时候会跑到这上面来守兔子或是玩,就在上面弄了个小天地。有些家长怕孩子们晚上不回来又没材冻住了就都把材放到这里。”有时候,这里甚至是两口子吵了架另一个的来处的。
    男人看了何三莲一眼,看到她坐在草堆上正望着外面的雨,也不再说话,他立即把材火点好,还好随身有早上为了做饭放在裤兜里的火机。
    材火烧起来他才在想着野外生存的那些细节,又架了一个架子起来,不过看着何三莲还在擦头发就没有动作,只是向她走去准备拉她过来烤火。
    “爸爸妈妈是因为我死的。”她突然发音的说,男人脚步一顿,看着她孤单薄弱的背影,突然好心疼。
    “我十七岁的时候,也是今天,我过生日。可是爸爸妈妈在外地工作,都没有赶回来。他们知道我或许是不高兴了,而且妈妈说女孩子的十七岁都是很重要的,就说再忙了也要赶回来,所以……他们选择在后天的那个日子动身回来必须给我补过一个生日。可是……车子在路上翻车,一车的人都死了……爸爸妈妈再也没有回来……我怎么就这么坏,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一天过生日?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不要他们回来给我过这个莫名其妙的生日……云在森……你说是不是我害死的……都是我……我怎么还能过生日,我再也不要过生日……”
    所以这七年,一个生日都没有再过。
    今天开始,就二十五岁了,可是……她的生命早已经不知道从哪一天算起,今天?或许是后天。每每想到那一天,心都痛的快要窒息,怎么还能任性的过生日?
    男人从后面将她紧紧的抱住,炽热的身躯裹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
    “你的爸爸妈妈都爱你,这就是幸福。你的爸爸妈妈都没有怪你,这就是你的幸福。”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怪我?你说谎,你骗我!”
    “不然你怎么可能还这么健康?早就被他们拖下去陪他们了。而且就是因为他们的在天之灵,才让我遇见了你。”男人拍着她的脑袋,这傻瓜,一直都这样责怪自己,该是有多难过,难怪会这么坚强,十七岁就自己撑起一个家。
    何三莲听着他的话,虽然觉得有些怪,却又不能反驳,只能低低的喊道:“歪理。”
    “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他在她旁边坐下,两个人一起看向洞外。
    何三莲摇头,她抹了眼泪,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却已经被他开导的活塞了许多。
    “明天,是我们的婚礼。”男人将她拥进怀里。
    “婚礼?”她诧异,她怎么不知道,原来自己明天还要结婚呐。
    “今天三婶给你拿来的是她亲手做的旗袍,明天我们在村里请客,我早就已经把一切都交给三婶和三叔去办了,定的日子就是明天。”从那晚和和三叔喝完酒就已经做的计划。
    “为什么?”她疑惑,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还要……
    “这是我们的婚礼,我们相爱后的婚礼,虽然不是轰轰烈烈,可是会完全按照你们这儿的习俗来,让你们这儿的神灵,让你的父母都能看见,我是名正言顺的娶了你。”
    吻着她的手掌,男人轻笑。
    何三莲看着他,两个人静静的对视,终究全部都化为一池柔笑。
    “嗯。”
    紧紧相拥,她觉得……真的是爸妈在保护她吗?才让她这么幸福。
    看向外面的天气,虽然还在下雨却弯起了一道彩虹。
    “不如我们先洞房吧。”女人突然说,看着这个洞,觉得太好玩了,这就是名副其实的东方啊。不过她就是完全说笑,根本就没想来真的。
    男人则直接动手解她胸前的扣子,她一愣抓住衣服看着他:“你、你不会来真的吧?”她真的……开玩笑。这个洞随时回来人好不好?
    “这么大的雨没人来。而且是你邀请我,你必须说到做到。”男人没理她那么多,伸手就把何三莲脱到只剩内衣裤。
    这一脱男人眼睛都红了,何三莲竟然穿着那天晚上勾引他时穿着的性感内衣裤!
    何三莲捂着自己快要暴露的春光一点点的后退,尴尬的笑笑:“那个,本来是晚上、晚上说……”
    “白天更好看。”男人笑得“猥琐”,把两个人的湿衣服都摔倒之前搭好的架子上,然后直接扑到何三莲身上。
    何三莲尖叫,伸手要推开压倒自己身上来的男人,男人怎么会放过她?邪肆的笑,低头夺住她的檀口,不一会儿洞里就想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有舒服的吟,有刺激的尖叫,有男人的低喘,有女人的笑声,甚至还有某种活动中进行的活塞声。
    偶尔有一两个动物要过来避避雨都被吓的立即跑掉不敢搅乱那灿烂幸福的洞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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