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种亮度,我眯着眼睛就感觉出了,已经有一堆人把我们三个围了起来,然后只听一阵“唰啦——唰啦——”的拉枪声,估计超过了十把枪指在了我的头上。
    宝哥哥叹了一口气,说:“哪个告诉我警方无能的,这不是很厉害吗?这叫什么来的,瞎猫碰到死耗子?还是守株待兔?”
    他话刚说完,就听到“咤——”的一声,我正好视力恢复了过来,看到一个警察用电棒在他身上来了一下,瞬间只见他的头发都站了起来,效果比去发廊好多了。
    我苦笑了一声,这个宝哥哥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不是找死是干什么?
    这个时候我打量了一下身旁,至少有超过五十个的警察,看来当地警方对这个事情真的是很看中,我们想要跑是绝对没可能了。
    宝哥哥被电了一下,他还是不消停了,挣扎着说:“我们是游客,只是普通的游客而已,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还有没有人权?”
    但是那些警察哪里管他怎么说,当下只见几个警察走了上来,把我们手上的东西都收了过去,又找了一个头套给我们戴了上去,最后我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张静,发现抓她的是一个女警之后我才放了几分心。
    被戴上了头套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也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情况。
    有人在我的背后用枪指着我的背,不断的叫我前进,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人家是人赃俱获,如果想要跑的话却是绝对没有办法了。
    而且我一点也不怀疑。如果我现在跑的话,他们会把我当场射杀,毕竟盗墓可以算得上是大罪了。
    接着。我又感觉到了我们被推上了一辆车。不知道我们三个人有没有在同一辆车上面。不过按我地估计是没有。他们绝对不会给我们对口供地机会。到了这个时候我只能期待宝哥哥不要乱说话。要不然地话我们这次就真地完了。
    隐约间。我似乎还听到了押解我地警察在说什么。这些盗墓贼真笨。看到那么多人在这里看着还自己往里面跑。不会是想钱想疯了吧。
    我心里苦笑了一声。这下子真地是百口莫辩了。让我怎么解释?身上地装备就已经说明了我们是盗墓地了。何况还有猎枪西瓜刀什么地。到了法院这些东西就叫做证据。可以把我们送进监狱地东西。
    汽车在一路上不停地颠簸着。也不知道开到了什么地方。我心里那个郁闷啊。我们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点线索。但是现在却帮人家背了黑锅。这次真地是百口莫辩。我说不定进了监狱之后就出不来了。要是我老妈知道到底会做何感想?
    汽车终于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我依然是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却知道有人把我推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其中有人取下了我地头罩。又有人把我按在了一张椅子上面。用手铐扣住了我地手臂。
    然后只听“喀嚓——”一声。估计是来人都已经出去了。
    我这个时候才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不过四周都是一片黑暗,我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
    我心里清楚,这里应该是审讯犯人用的地方了,也不知道等下来审讯我的会是什么人,要是来一个温和一点的还好。想办法忽悠他,要是来一个暴力地,就把事情都交代了吧。
    不过想想旁的不说,单单是在天寨的所作所为就都我吃一辈子牢饭了,等下真地是得咬紧牙关,不管问什么就都推说不知道才是硬道理。
    正想着,只听门那边传来了一声响动,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了一个人从那里走了进来,然后他在我的前面坐了下来。突然就打开了一盏很亮的灯照在了我的脸上。
    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才缓缓的睁开,这时候我注意到了这是一间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间。只有两张椅子和一台桌子,桌子的一面坐着地是我,至于另外一个是谁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因为向光的原理,我现在就连一个模糊的人影都看不到。
    不过我没看到,并不代表那边就没有人,只听一个略微沙哑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说:“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听他的声音隐隐的有几分熟悉,不过想不起到底是哪个,不过听他的语气应该是专业的审讯专家,而不是那种只会打人地二愣子,要知道只有专业的审讯专家才有可能有这么自信的声音。
    我心里清楚我怎样都没办法忽悠这个人,唯有老实的回答:“肖强。”
    那人“嗯”了一声,沙沙的在一张纸上记录了一下,又问:“哪里人,干什么的?”
    我说:“闽南人,现在是无业游民。”
    “无业游民,”那人似乎皱了皱眉头“你不是盗墓的吗?怎么能说自己是无业游民?”
    我心想你娘的,别那么快把老子定性好不好?要是这样的话你还审问个屁啊?
    只是话虽如此,我还是乖乖地回答说:“这个我还真地不是倒斗的,因为我都不会要是真会地话也就不会给抓回来了是吧?”
    那人“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盗墓的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了?而且如果不是盗墓的话,怎么会说出倒斗这种行话来?”
    我说:“冤枉啊!我们是听了淮南王纪念馆那附近一个茶楼老板说了淮南王墓给盗了的事情,作为好市民我们就决定要去协助警察办案。”
    那人似乎被我说的哭笑不得,但是他还是说:“你别扯了好不好?那套老美的特种兵装备,如果没有五十万美金绝对搞不到,你们都有这么专业的设备了,还想瞒谁?”
    我倒想顶他一句说,倒斗这种活就算设备再专业也没有什么用,但是我知道自己要是真的这么说的话,那就是自找死路,所以我就只能装傻,什么都不说。
    那人看到我不说话,摸出了一支烟点燃之后吸了一口,说:“小伙子,我看着认识你老爸的份上不想为难你,你可别让我难做啊?更何况你老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不会是想要气死他吧?”
    我听了他的话一愣,过了片子才跳了起来,大声吼道:“什么!你知道我老爸在哪里?你知道我老爸是谁吗?”
    那个似乎想不到我这个大反应,他又吸了一口烟说:“年轻人,要淡定,你老爸不就在淮南人民医院里面躺着吗?我昨天还是看他了来着,说起来也真是奇怪,你老爸那么正直的人怎么会生你这么一个儿子?什么不干居然跑来盗墓?”
    我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了几分,觉得他这话有点奇怪,就问:“你到底知道我老爸是谁吗?别乱说了。”
    那人“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笑话!我不认识你老爸?你老爸不就是肖志元那个老不死吗?”
    这个名字我听过一次,知道这应该是老爸年轻时候的名字,在闽南的时候我也问了一下老妈,她肯定了这一点,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老爸就改了名字。
    我听这人这么说,就知道他是真的认识我老爸,而且我估计小时候应该见过他,所以我也就没了顾及,说:“要不这样吧,那就先跟我说说我老爸的情况吧,你说了之后想问什么就问,我一定不隐瞒你。”
    那人叹了口气,说:“也好,反正这也没什么,你老爸和老张的情况都不乐观啊,他们从一个月前昏迷到了现在一直都没有醒过来,要不是正好我认识他们的话,他们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
    着,那人就解释了起来,原来,大概在一个月之前,有人报警说在淮南市的某个角落发现了两个昏迷的人,当地民风朴素,马上就有人报了警,警察本来以为最多就是两个醉汉没有可以查的,可是想不到,我老爸在警察来了之后还保持了一点神智,低低的对着警察说了一个名字才又晕了过去。
    他那时候说的名字正是眼前的这一位的名字,那个在现场的警察不敢怠慢,忙联系了眼前的这位,结果他才发现,晕倒的两个人竟然都是他的老战友,于是他就把他们送去了医院,想要等我老爸他们醒了之后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一直到了现在,他们两人都还没有醒过来,警方也没有办法处理。
    好在医药费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先出了,要不然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老爸他们就给抛出医院了。
    听他这么简要的一解释,我忍不住一阵苦笑,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一直没有老爸他们的消息,要是昏迷的人能传什么消息回来,那倒是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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