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敬酒,余笙笙和严司白其实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到了第二轮,那都是营地里头的兄弟还有新来的士兵了,他们都围着严司白喝,不敢闹余笙笙,余笙笙也只是象征性地敬了一杯酒,就能坐下来吃东西了。
    严司白就坐在她旁边,虽然一边应付着那些兄弟的敬酒,却也没有忘记往余笙笙的碗里头夹菜。
    余笙笙吃完之后,酒局还在继续,这是严司白难得放松的日子,余笙笙自然也没有扫兴,自己吃完之后就去洗漱,回到房间了。
    洗漱出来后,余笙笙看着衣柜门前自己的模样,也有些恍惚。
    她觉得自己算得上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了,不过现在,她留在这里,留在这个完完全全陌生的岛上,跟严司白结了婚,她现在觉得,还是有些不可思议,恍若隔世的感觉的。
    镜中的自己脸颊微红,模样清丽而年轻,拥有着蓬勃的生命力和健康的肤色,想到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余笙笙虽然是个现代人,不过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本就因为喝酒泛着热意的脸颊,这会儿显得更加的滚烫了。
    余笙笙甚至都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将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惊觉自己的肩头上又出现了一张脸。
    一张与她一样,同样熏染着绯红颜色的脸颊。
    更深色的小麦色肌肤。
    深邃而暗沉的双眸,眼底跳跃着隐隐约约的火光。
    高挺而立体的鼻梁,菲薄的唇瓣紧紧抿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尤其的突出。
    来人还将宽大又厚实的双手从背后环过,搂在了她的腰肢上。
    这人,正是她今天新婚的丈夫,也是要陪她走过一辈子的男人。
    “你这么早回来了?不用喝酒了?”余笙笙能够察觉到他贴近自己的身躯是紧密而滚烫的,甚至能够听见他胸腔中狂跳而激烈的心跳声。
    哪怕隔着衣衫,那种蓬勃奋发的阳刚力量也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得到。
    “王叔给我挡住了,让我回来的。”严司白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这样的声音似乎像是呢喃。
    不过言语间,他呼吸出来的滚烫气息悉数落在了余笙笙的颈脖之间,让她忍不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你喝了这么多酒,怎么没醉?”余笙笙有些惊愕地说道。
    她每桌都是浅尝一口,大家也都极有眼色,不会为难她,但是严司白可就不一样了,几乎每桌下来都是一杯见底的,到了后面那轮更是一人上来敬一杯了。
    严司白就知道她会问,忍不住抵在她纤长优雅的脖子上轻笑出声。
    “我悄悄的告诉你,王叔给我的酒里头兑了开水的。你喝的也是,要不然你能喝这么久?”严司白沉声说道。
    余笙笙平日里头几乎不碰酒的,所以也尝不出个深浅咸淡来。
    王叔还真是为了他们两个操碎了心了。
    “那你——”
    先去洗澡四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卡在了喉咙中。
    因为严司白在身后,以唇轻轻贴近了她的脖子和耳垂。
    他呼吸中的热气还有纠缠的柔软,几乎让余笙笙瞬间脚软并且失了声。
    “王叔跟我说,喝酒常有,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可只有一次,办正事要紧,我们别让他失望。”
    严司白沉静又微哑的嗓音淬了火气,话音落下后,已经整个将余笙笙打横抱起,然后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床上都是新的枕头被子,柔软清新,满眼的红色还让人忍不住亢奋得心跳加速。
    余笙笙也有些小紧张,当即攥住了底下的被单,目光有些迷蒙,又有些局促地看着身上的严司白。
    严司白的目光如同夹杂着火光一般,紧紧地缩在了余笙笙的脸上。
    余笙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忍不住咬了咬唇瓣。
    严司白的目光随即越发的幽暗了几分,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在余笙笙的唇瓣上,阻止了她咬唇的冲动。
    他的手指就像是带着火一样,让余笙笙本来就滚烫的全身越发像是着火了。
    不过第一次,余笙笙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也是不想吃苦头的,压住了心底的害羞,低声问道:“那个,那个,你应该会的吧?”
    严司白其实也很紧张,手心已经全是濡湿的汗水了。
    不过他肖想余笙笙已久,心底卷席而来的情与欲能够压制了这份紧张。
    他目光幽暗得如同晕不开的浓墨,最终以唇代替了手指,缓缓触碰了余笙笙的唇,从轻柔和细微的浅吻开始——
    由浅而深,缠绵缱绻的长吻拉开了今夜的帷幕——
    昏暗的灯光也没有拉,而且按照当地的风俗还点了两只煤油灯,窗子透进来的风将煤油灯吹得摇摇晃晃,灯火时明时暗,将墙上两人纠缠的身影时而拉长了,时而又放大了,时而又摇晃了起来——
    不管是何种形态,墙上的影子始终紧密纠缠在一下,从没有分开——
    余笙笙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折腾了多久。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严司白居然还准备了卫生用品。
    领证之后去百货大楼买的。
    现在她年纪并不大,而且按照这个情况,岛上的医疗情况还不完善,的确是不适合怀孕生孩子。
    只是余笙笙都想不到严司白准备得这么周到。
    她后面太累了,直接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间能察觉 得到严司白打了热水,给她擦洗了一下身上粘腻的汗水。
    余笙笙实在太累了,这当兵的男人体力可不是盖的,尤其是禁欲这么久的男人,除了第一次时间短一点,后面两次的时间都让她差点招架不住,想要哭出声了。
    不过要真是哭出来,余笙笙又害怕这没有贴砖的房间隔音不好,叫别人听见了。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房间会发生的事情,但是心知肚明是一回事,真听见了又是一回事,所以最后只能死死咬住了严司白粗壮结实的肩膀。
    他的肩膀也是跟烙铁一样的,硬邦邦的,余笙笙费了老劲儿了,才浅浅留下了两个牙印。
    两人头一次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严司白的身子火热,就像是恒温的火炉一般,余笙笙不想挨着他,但是睡远一点,他长臂一伸,又将她捞到怀中了,最后余笙笙只能放弃抵抗,在他的臂弯中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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