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蕃密就好那程叔叔一腿屈膝,另一条腿随意垂下,垫着一只蒲团坐在横梁上,然后说道:“抱紧。”鱼玄机还在发怔,身上缠绕的血藤便倏忽抽离。
    失去束缚的身体急坠下来,她急忙抱住横梁,才没有摔落在地,接着脚踝一紧,被他从后握住,然后摩挲着她的玉足。鱼玄机心生明悟,她双手抱着横梁,赤裸的娇躯一点一点往后挪去,直到那个火热的物体触到自己下体。
    充塞心头的恐惧似乎消淡少许,不等他吩咐,鱼玄机便顺从地献出自己最柔嫩的部位,就像她曾经做过的那样,让它进入自己体内,此时她心里唯有庆幸,幸好横梁上没有多少灰尘,就和洗过一样干净。程宗扬心里哀叹一声,自己是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啊。
    他原本想着来看看怎么处置鱼玄机这个大侄女,比如把责任都推到李老妖身上,说大家都是被李老妖蛊惑了,把她抓起来的是李老妖,自己是把她从李老妖手里解救出来的救命恩人。
    如果不介意的话,昨晚的事大家就当没有发生过。大侄女的态度如果能接受,自己就把她还给鱼朝恩鱼老哥,从此各走各路。
    如果她不接受自己编好的事件真相,或者还心有不甘,存了报仇的心思。自己也不介意多留她几天,耐心地开导开导大侄女。
    结果方案做的好好的,可看着她白光光的玉体伏在横梁上,宛如一条身姿曼妙的美女蛇,扭动着浑圆的雪臀越靠越近,臀缝间嫩肛艳穴若隐若现。
    就那么乖乖举着刚开过苞的美穴迎来程宗扬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解开裤子的,原本打好的一肚子腹稿就此胎死腹中,一个字都没用上。不管了,先干了再说!
    反正生米都已经做成熟饭了,多吃一口少吃一口对她来说都一样,还别说,自己头一次在梁上搞事,感觉还挺刺激的。
    法云尼寺的庙宇是普通房舍改建,架设的横梁不到半人粗细,在上面勉强能坐稳。自己美艳的大侄女光着雪白的身子趴在横梁上,双足跷起,被自己握在手中,双膝夹着梁身,撅起丰翘白嫩的雪臀,用美穴含住自己的阳ju,上下套弄。
    在离地面一丈多高的梁上干这种事,就像置身于悬崖边上一样,有种随时可能坠落的紧张和惊险。
    相比于其他被自己开苞的处子,双十年华的鱼玄机肉体已经很成熟了,她不仅身高腿长,肤白貌美,性器更是鲜嫩饱满。
    度过最初几下的生涩之后,娇艳的淫穴内春潮滋生,蜜腔变得滑腻而柔畅,阳ju轻易就没入穴中,不多时,她白艳的丰臀一颤,蜜穴收紧,已经顶到她昨晚开苞的残痕。
    鱼玄机颦起眉峰,下体原本已经平复的痛楚再次袭来,又硬又热的阳物撑开紧密的肉腔,巨大的gui头碾压在处女已经丧失的新创上,带来的疼痛不啻于再度开苞。
    程宗扬看在眼里,心生感慨,如果是自己来干,这种情况下,肯定会温存一些,放缓动作让刚开苞的小穴逐渐适应。
    但鱼玄机显然没有经验,只是强忍着痛楚,竭力将肉棒吞入穴内,随着阳ju进入,新破的嫩穴再度见红,在她被肉棒撑开的蜜穴间,一缕殷红的鲜血蜿蜒流下。
    自己的便宜大侄女这么听话,程宗扬感到很欣慰。于是指点道:“别硬往里面怼,屁股左右扭一扭,更容易进去。”“对!就这样!来回转圈。”
    程宗扬坐在蒲团上,胯下一柱擎天,那只浑圆的大白屁股悬在身前,下面的蜜穴被肉棒插着,绕着肉棒来回打转,白生生的屁股像一只白玉磨盘,转得人性欲勃发。
    程宗扬不吝赞赏“干得很棒!”“谢谢谢叔叔”“是不是还很痛?别担心,刚开苞都这样。让叔叔多肏几次,就习惯了。”“是,叔叔”“不要只一个方向转,来,换个方向。”
    鱼玄机挺着白艳的屁股,从右往左地转动起来,随着肉棒在蜜穴中搅弄,滴落的残红越来越多,鱼玄机双手按着横梁,柔软的纤腰来回扭动。白生生的屁股就像一团水嫩的豆腐,对着肉棒不停研磨。
    小穴内淫水混着鲜血,顺着肉棒淌下。“很好!继续转,加油哦。”程宗扬说着,抬起眼睛。
    悬挂在屋顶下的另一只血茧无风而动,层层叠叠的血藤蠕动着收回,露出里面雪白的女体。齐羽仙早已醒来,眼神冰冷地望着他。一条手臂粗的血藤缠住她的腰身,将她递到程宗扬面前。
    那位年轻的程侯摆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双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对,组成一个方框,朝她一比,口中发出“咔”的一声。“咔!”“咔咔!”
    程宗扬一连拍了几张,然后把方框竖过来“咔”的一声,又给齐姐儿来个全身像,他收回手指,吹了声口哨“齐大姑娘,咱们是老相识了,当初在南荒的鬼王峒”鱼玄机隐约听到“鬼王峒”三字,两条血藤便悄然攀上粉颊,钻进耳内。
    鱼玄机顿时一阵心悸,唯恐他连自己的耳孔都不放过,直到藤身不再动作,只是堵住耳洞,她才明白过来。连忙把眼睛也闭上,只专心地扭腰摆臀,用力套弄穴内的肉棒。
    “你就是这眼神,冷冰冰的,还虎口夺食,抢了我的东西。不知道齐大姑娘当时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在我面前光着屁股,浑身上下连片遮羞的叶子都没有?”
    齐羽仙默然不语,一副来不了硬的,就跟你软抗到底的表情。程宗扬笑眯眯道:“知道吗?人的消化道和排泄器官是相通的。
    只要我耐心一点,完全可以从你这里插进去,从你嘴巴里钻出来,”一条血藤从下方昂起,挤进齐羽仙的臀缝,顶住肛洞,充满威胁地挺了挺。齐羽仙终于开口“你要做什么?”
    “很简单,只要你告诉我三件事,我就放你走。”齐羽仙满心戒备,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呵,狗男人,又想诓骗自己!“什么事?”“第一件,剑玉姬在哪里?”
    “在总坛。魔尊有些受损,仙姬在设法修复。”能不受损吗?脸都被改成岳鸟人的了,还以为黑魔海就凑合着用了。
    居然还能修复?确定剑玉姬不在,倒是个好消息说明齐姐儿这回真没什么后手了!自己也能放心大胆地给她补补课了“第二件,泉玉姬在哪儿?”程宗扬冷冷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齐羽仙张了张嘴,最后道:“我只能说,当时在场离她最近的,除了随驾五都的人,还有观海。”
    田令孜身死,从外藩征召的随驾五都也形同解散,而且以他们的实力,也不可能轻易斩断自己与泉玉姬的联系,那么只有观海。泉玉姬若是落到他手里
    “你当时在哪里?”“这是第三个问题吗?”“少跟我玩口舌游戏。说!”“我只是在一旁窥视,并没有出手。”
    “所以你是看着我遇伏的?”程宗扬冷笑道:“这就是你对我没有恶意?”齐羽仙眼也不眨地说道:“若是你有危险,我会抢先施救。”程宗扬都快气笑了。
    这睁着眼说瞎话的工夫真是一流,还抢先施救?你丫的是抢先补刀吧?“你要这么说的话,要不让大侄女歇歇,你来替她一会儿?”
    齐羽仙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道:“我们黑魔海确实想得到天命之人,但要的是活的。”“为什么要得到天命之人?拿我切片吗?”齐羽仙忍不住道:“这是第几个问题了?”
    “你管他是第几个呢?想不想让我放了你?想就老实说!”齐羽仙只好道:“天命之人是世间气运所钟,有大气运在身。我圣教数十年来迭逢不测,希望能得天命之人气运相助。”齐姐儿的话信一成都多,甚至还得反着听。
    比如想得到天命之人气运相助,你以为是把天命之人奉为贵宾,推崇备至,说不定是把天命之人脖子一切,提起来放血。
    然后摆在盘里祭祀魔尊,夺走所谓的气运。不等程宗扬开口,齐羽仙便问道:“第三个问题呢?”
    “你急什么?”程宗扬打量着她。就跟看家妓一样,眼中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然后开口道:“你冷不冷?”齐羽仙差点儿气得闭过气去,能不冷吗?
    外面飘雪的天气,自己还光着,要不是有修为在身,这会儿早都冻死了!齐羽仙咬牙吐出一个字“冷!”程宗扬点点头,然后张开手臂把她抱到怀里“是不是暖和点了?”
    “你放开我!啊”胸口蓦然一痛,只见他握着一截刀柄,抵在自己胸乳处。身上寒意四起,齐羽仙鼻尖迸出一滴冷汗。这柄战刀自己认得,原本由东瀛的飞鸟熊藏带到建康,后来落到他手中。
    出刀时电光交织成锋刃,锋锐无匹,堪称神器。“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程宗扬口气虽然平常,但眼中却是她从未见过的认真。“你说过,鬼王峒的龙神你们也有份豢养。
    那天艺哥与龙神搏杀时,被一道惊雷穿胸而过,”程宗扬认真盯着她“是不是你们干的?”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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