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了”
    旖旎情色满溢的房间里,弥漫湿靡的喘息声。
    “?不——”
    ?已埋首于佟伶双腿间,啃?茏潘?笸饶诓嗵乇鹣改鄣陌尊**煲**暮煊≈匦虏股鲜粲谒?烙械挠恰?
    白皙的胴体上,缀上斑斑红点,尤显突兀,害佟伶不管是多热的天气都无法穿短袖的衣物。
    ?已修长的手指探往熟稔的密境,挑拨着他钟爱的幽穴。
    他最爱缓缓地撩拨佟伶,让他因他而双颊泛红,眼神湿渌渌地不断渗出诱人的水珠。
    这时的佟伶,真是迷人。
    ?已总爱逗弄佟伶,逗到他禁不住双眸略湿地哀求,让他既甜蜜又痛苦,心里头满满的都是他,彷佛承载不住,即将溢出。
    才刚满足的躯体怎受得了再次的拨弄,释放过的颓萎马上又蓄势待发。
    “?”
    ?已爱听佟伶此时充满情欲的呼唤,被十指指甲掐入的背传来的痛楚彷佛代表佟伶的催促。
    若唇中粉红色的舌,煽动?已满腔的欲火。
    粉舌轻轻滑出唇瓣,舔过因欲求而干燥的唇,迷蒙的眼眸瞅着?已。
    佟伶不知从何时起,不再处于被动的角色,在他每每被?已撩拨得难以忍受后,不甘的心态趋使之下,他开始懂得反击,懂得施展自已的魅力,引猛兽出柙。
    只不过引出猛兽的后果,往往令他自食恶果地下不了床。
    “呃!”
    接收到无声命令的?已无法再忍耐,忽地进入佟伶体内。
    “啊!?”
    沉浮欲海的佟伶,紧紧地攀附着?已,怕坠入无底深渊。
    交缠的身躯,分不清彼此,激烈地摆动。
    “?我不、不行”
    一波又一波急遽拍打而来的快感,逼着佟伶解放。
    ?已一把按住佟伶的欲望。
    “??”佟伶哭泣地唤着爱人的名字。
    被?已害得不断流泪的双眸,明日肯定是红肿不堪,需冰敷许久始能见人。
    “放、放手!”哭得神智迷蒙的佟伶再也顾不得什么自尊,什么矜持,他想在爱人的冲刺下达到高潮。
    “伶,和我一起。”
    ?已加快驰聘的速度,握紧的手也快速地上下移动。
    “啊——”
    事后,?已在颓软的娇躯背上有一圈没一圈地勾划着。
    “唔”佟伶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既舒适又扰人的大手,打扰了他的睡眠,他发出来的微弱声响,在?已耳里听来仅以十分舒服的咕哝声。
    现在的他除了每天担心佟伶因为奶奶的去世,又往伤心的死胡同钻外,其它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真想把佟伶累到整天都下不了床,那么明天他就可以独占他一整天。一整天耶!
    他可以一整天看着佟伶的睡容、嗔骂,又可以服侍他一整天,帮他穿衣、喂他吃饭、亲吻他
    虽然佟伶会气他害他无法去上课,可他有信心以自已因他而愈来愈厚的脸皮,让佟伶不再生气。
    打定主意,就这么做。
    “伶,我们去洗澡好不好?”?已温言软语地说服佟伶,他知晓他就爱听自已的声音,爱将它当成催眠曲。在他睡意迷茫时,不论自已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这招他用过很多次,屡试不爽。
    水气氤氲迷漫的浴室里,?已扶着佟伶让他趴在浴缸边缘,抬高他的俏臀。
    “伶,我帮你洗干净,好吗?”
    “嗯”不知是好还是不好的响应,他现在只想睡觉。
    突然侵入的异物感,使佟伶不适地微微挣扎,却怎么也逃不过执着的手指。
    ?已在佟伶耳畔呵着湿热的气“难受吗?”
    “呜”还不都是你害的!佟伶想挣开扰人的指头。
    “乖!不弄出来,你明天会不舒服的。”?已故意在佟伶体内慢慢勾搔着。
    “呜”
    佟伶红着眼,极力忍着甜蜜过头的折磨,泪水落进冒着热气的洗澡水里,融合一体,再也分不清。
    “别哭,你知道我最舍不得你哭了。”
    ?已说的跟做的完全是两回事,更多的手指往佟伶更深处探进。
    ?已说的是真心的,但他更爱看此刻惹人怜爱的佟伶。
    “啊——”
    “伶”魅惑的呼唤勾引佟伶的神魂“你的又站起来了,要我帮你吗?”
    佟伶又点头又摇头,他被?已搞得神智昏乱,身体好难过,他不知道自已想要的是什么?
    他如雷鼓般的心跳击乱了神经未梢。
    “伶”
    沸腾的欲火冲往佟伶体内。
    “啊”佟伶无力地任?已摆弄,随?已的律动浮沉。
    “?求求”他无力承载更多,承受不住他会疯掉的。
    不论佟伶如何哭泣地哀求,?已就是不肯停止,他彷佛永远要不够佟伶似的。
    明天肯定会被责骂一番,他的独占欲实在太强了。
    佟伶单独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游荡,他谁也不想见、谁也不想甩,他只想一个人让思绪净空。
    一名女子悄悄地尾随在他身后。
    “多罗,没用的你确定有办法治佟伶?”黎虹樱一副瞧不起曾失败过的多罗的模样,竟还沦落到得靠她出面。
    面对她轻蔑的态度,多罗咬牙忍下,等契约完成,看他怎么治她!
    先毁掉她引以为傲的容貌,再抽走她的灵魂,变成可以把玩在手心的彩球,那具躯壳就任由他任意玩弄。
    不堪一击的空壳可能很快就会被他玩坏,想到可以让那骄纵的面孔在他面前扭曲变形,他就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只要将他引到我的结界内,就算是上回打败我的那个人,一时间也找不到他的踪影。那么在这段期间内,嘿嘿!他就任我们宰割你堑靡?饶孟滤?弊由系哪翘踝显谱棺印!?
    “知道了啦,我才不像你那么笨呢!”黎红樱不屑的说。
    “佟伶,你还记得我吗?”想她这副绝艳的美貌,没道理有人会不记得的,尤其在他狠心地拒人于千里之外后。
    黎虹樱忍住心中的怨愤,喜怒不形于色是她的拿手好戏,连她爷爷黎天昊都看不出来,屈屈一个佟伶就更不可能看出她包藏祸心。
    “你是?”这女生相当陌生,他认识她吗?
    “哎哟!讨厌,你怎么把人家的名字给忘了。”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差点变得狰狞,但也笑得很虚伪。
    再迟钝的人多少也会觉察到被踩到痛虚的她的异状,但心思被悲伤占据的佟伶竟无从发觉。
    “有一次我不小心迷路走到你们航空系大楼,后来在一楼靠近大门左侧的第二个转角走廊上不小心与你擦撞,你还很好心地将我送到医务室呢!”
    瞧她说得多仔细,好说歹说也要唤起他的一些记忆,否则她的面子怎挂得住。
    但佟伶依旧很不给她面子地一脸茫然。
    “是吗?”
    “好不容易再遇见你,我想好好地道谢,请给我表达谢意的机会。”黎虹樱一边说一边靠近佟伶。
    “不用了。”他只想一个人。
    她不由分说地拉着佟伶来到一辆黑色奔驰轿车旁,两人僵在车门边,发生些拉扯,黎虹樱乘机一把扯下佟伶的坠子,顺势将他推入车内。
    轿车丢下黎虹樱,扬长而去。
    黎虹樱本就无亲手伤他之意,感应不到佟伶气息的紫晶在脱离主人后马上散发高温,烫得她手心多处伤痕,还好她扔得快,否则她的手肯定难保。
    她得赶紧回家,观看多罗的水镜,以免错过佟伶被虐的镜头。
    “请你停车!停车!”前座司机帽檐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他到底是谁?究竟要将他载去何方?有什么企图?
    将?已给他的紫晶弄丢了,他一定会很生气的,那东西好象很重要。
    ?已这回能来救他吗?他能一直都那么幸运吗?
    车子开了很久,他仍没看到?已,佟伶开始感到害怕。
    车子一直开到一处僻野,很像那回姑丈胡志书带他来的地方。
    “下车。”
    奇怪!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姑丈!”
    “佟伶,这回我有了万全的准备,你,我是一定要得手的。”胡志书手拿麻绳接近佟伶,得意的神情彷若告诉他别想再逃脱。
    “姑丈,你从不曾为姑姑着想吗?你们结婚那么久了,没有情也有义啊!”“那女人的存在,我只当麻烦,是阻碍,她让我不能随心所欲,要不是看在那份遗产上,我早就休了她了!”
    胡志书说得一点都不心虚,他今天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来自佟家,但他非但不知感激,还恩将仇报。他打算领到老太婆的遗产后就卷款潜逃,一点也不留给他家的那个黄脸婆。
    “胡志书,看来你是不会悔改你俊官x娑哉馊耸你付ァ?
    “哈哈哈!我可不认为我有什么需要悔改的地方,佟伶,你认命吧!”
    面露淫笑的胡志书,一步一步欺近佟伶,佟伶想跑却跑不出车子四周不到一米的范围——有一道透明的墙,挡住他的去路。
    而胡志书则带着一脸变态的笑,看着猎物无助地挣扎。
    佟拎仓皇间被石头绊倒,眼看胡志书就要逼进
    “住手!”
    “多罗,我们不是已经谈好了吗?不要来妨碍我。”
    多罗在那回袭击佟伶失败被打成重伤后,在休养期间不时受到黎虹樱轻视地拿着他们的契约来羞辱他。
    他只是不想违背契约,事关他的原则,他从未违背订下的契约。
    而且他不知那厉害的角色正是?冥界的四皇子。
    在此期间,他几乎受不住那无知女人的咒骂,几乎想不顾契约,毁了那女人,但他都忍下来了。
    他注意到佟伶身边一直有一个低等人类,在他身边想乘机对他不轨,但?已保护得十分严密,让他无从下手。
    多罗吃过前次亏,这回他不想亲自动手,所以他找来那低等的人类,天真地以为只要不亲自动手,那人便不曾发现是他所为。
    想不到,?已牢料到一定是他搞的鬼,直捣他在?冥界相当隐密的老窝,毁了他所有的珍藏,威胁他若不收了那两个人类的魂,他就连他也一起毁了。
    他吓得不轻,万万想不到自已惹上的人竟是因皇子。但这也刚好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因为他早看这两人不顺眼了。
    他多年来的原则,因四皇子?已而轻易地打破。
    说真的,他一点也不想和四皇子为敌,尤其是现在连形体都还修不完整的自己,更不是他的对手。
    “你是什么角色,敢用这种口气命令我!”多罗真恨自已干嘛无聊到和这些搞不清自已究竟有几两重的人打交道。
    多罗魔力一施,但见一道烟雾自胡志书口中窜出,在他手中化成一颗黯淡无光、颜色混沌的球。
    “好丑,害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多罗咕哝地埋怨,一转眼便消失不见。
    佟伶在一旁冷然地看着如断了操纵线的木偶般瘫倒在地的胡志书,他对人失望之心满溢,只觉好烦、好烦。
    “?已,我知道你在,带我走,带我走!”
    再在原地不停地打转,佟伶怕自已有一天会伤害每一个关心他的人,他不想再陷在泥沼里,他想离开,不论去哪里都好。
    新环境是新刺激,也许他就会有所改变。
    “好。”
    ?已紧拥住佟伶,消失在这片荒野中,被遗留的躯壳不知何时才会被人发现,也许是变成尘埃前吧!
    “多罗,你这没用的妖怪,佟伶呢?”当黎虹樱赶回房间,望向水镜时,只看到瘫倒在车旁的胡志书,她直觉地以为多罗这次又失败了。
    “你这丑陋的女人,看我怎么治你!”
    “你敢说我丑!”生平最重视容貌的黎虹樱最不能忍受别人说她丑。
    多罗将不知名的粉末撒向黎虹樱。
    “你做什么!”到现在黎虹樱仍不知自已大势已去,还深信天底下没有什么是她这千金大小姐办不到的。
    黎虹樱感到脸部开始奇痒难耐,她伸手去抓,却摸到黏滑的液体,一望,竟是血!她赶紧找来镜子。
    “啊——”叫声相当凄厉。当她看到她最引以为傲的脸蛋被毁时,顿时崩溃。
    从镜中显现的是她脸上有数道丑陋的伤疤绽开,鲜血从伤口不断地流出,里头还蠕动着令人作恶的蛆。
    “我不要!救命啊!”黎虹樱匍匐在多罗脚旁苦苦哀求,这般丑态令两人得意地狂笑。
    一个是在房内的元凶,多罗;另一个则是躲在门后策划这一切的人,陈怡茵。
    当初她之所以会参加神秘研究社,也是为了报仇,报她被虐多年的仇。
    当黎虹樱要她代她邀佟伶时,她知道机会来了,她根本没去通知他。佟伶从头到尾都不知晓黎虹樱对他的怨恨。她故意拿着那本黑度精装书让黎虹樱发现,以她对她的了解,她绝咽不下那口怨气。
    陈怡茵注意那本黑皮书很久了,也亲眼见学姊使用过。原本她想自已使用,对黎家下咒的,可是当她看见学姊的下场时,她改变了主意,她要黎虹樱面对那惨不忍睹的下场。
    一切都照计画进行,她兴奋之情难以言喻,而黎虹樱的哀号声则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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