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今天更,绝对不食言,没过十二点!
    其实我一直很坚持的认为,铁达尼号是一部很不吉利很不健康的电影,那里面先是教人赌博赢船票、又教人勾搭别人未婚妻、再教人用很艺术的方式让别人的女人把衣服脱了、最后还带人家老婆去车震,还美其名曰说这就是爱情。
    那编剧也不嫌臊得慌,这要放在同时期的天朝的哪个农村里,那可是得拉出去浸猪笼、骑木驴,游街示众。
    而且最最操蛋的事,最后好歹给个大团圆结局啊,多少能喜庆一点儿,可丫偏偏不这么干,非得整死一主角。要是不说,我绝逼以为铁达尼是个棒子思密达给编的剧。
    水幕电影的效果确实震撼,整个操场上的人都痴呆一般的看着屏幕,看着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冒着蒸汽的大船。
    不过我现四姑娘播的电影好像是枪版,因为我现屏幕下方老有个黑黑的人头在晃荡。
    就这么的,我请商朝的统治阶级看了差不多十分钟盗版的铁达尼号片段,就感觉我的身份角色突然从刺客变成了送电影下农村的文化志愿者,这个转变让我无所适从。
    而火灵在看到杰克沉到水底之后,居然激动的大声喊道:“娘娘为何不救这个痴情人?”说着就准备往水幕上冲。
    金花儿赶紧拉住火灵,小声给她解释着。
    可就是她这一嗓子,把专心看电影的其他人完全惊醒了,他们调整了一下心情,又把矛头对准了我们。
    接着所有人就跟打了鸡血吃了**一样嗷嗷叫着想拿东西戳我。而天上飘着的那个仙子抬着手指着我,肥满的脸蛋上酝酿着一坨愤怒的晕红:“妖孽!你为何要如此残忍呀,不但毁其法宝还夺人性命!”
    我:“?”
    她说完话,六只手一挥,接着天地间突然罡风四起,随后比干一声令下,所有的普通士兵都退了下去,而闻总经理保护着纣王正在往大殿里面钻。
    没过多久之后,整个操场黑风四起,碎石子破树杈打在周围的墙上地上出急促尖锐的啪啪声。声势看上去极为浩大,一眼扫上去就跟木乃伊归来里面架势一样。
    黑风吹了一会儿,气势陡然一变,从单纯的罡风里居然传出了阵阵金戈相交杂的高亢嗡鸣。接下来,我的四姑娘盾上居然出现了一道道伤痕,看上去就好像一面被钥匙刮花了挡风玻璃。
    即使四姑娘盾被划出一道之后旋即就自己恢复成了原样,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这股罡风里酝酿的巨大能量,而这也是四姑娘盾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受伤。被谢特姐用脏东西往上糊的那次不算。
    我回头看了一眼金花儿,金花白了我一眼:“好看?”
    我咳嗽一声:“你现在怎么这么刁?我就是想跟你说小心点儿。这家伙厉害。”
    金花叹了口气:“废话,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照顾了。”
    我摸了摸鼻子:“这话听着忒暧昧了点儿吧?”
    “滚蛋,你长脑子是为了化粪的吧?”金花呸了我一口。
    我微微一笑,深呼吸一大口:“我不生气……。”
    在我说完话之后,浑浊的罡风已经把我的视线完全遮蔽住了,风里的刀片撕拉撕拉的挂着我的四姑娘,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周围看上去结实无比的地面已经变得破败不堪,就好像农耕时节的玉米地一样被翻得纵横交错。
    而火灵闭着眼睛,手死死搂着狐仙大人的脖子,狐仙大人闭着眼睛,两只前爪死死抱着脑袋。
    “就你还妖精呢,看你那点儿出息。”我踢了踢狐仙大人的屁股。
    狐仙大人没有和往常一样咬我或者是拿尾巴扇我,只是怯生生的看了看周围着呜呜鬼叫的黑风,然后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接着拖着同样吓得小脸煞白的火灵往我脚边上蹭了蹭。
    当我正准备叉腰大笑的时候,金花往狐仙大人身上一坐:“你就这么的跟人耗着?”
    我耸耸肩:“你给想个招儿。”
    “突围。”金花说话很简单很明了,果然是咱们娘子军的灵魂人物,这气魄估计就是艾森豪威尔都要差点儿,不过现在金花儿少了那根烟,韵味差了一点儿。等逮着吴智力非让他给做出加长有过滤嘴的女士烟不可。
    既然金花给了我工作指示,那么我肯定就得坚决观察。
    说干就要干,我是一个干净利落的人。
    嗯,干净利落。
    对!就是干净利落。
    仙姑姐姐既然能玩风,那我也玩风。
    说着,我招出老八。顿时四姑娘盾里清风徐徐,如同四月小河边的湿润微风徐徐而来,直教人如同在三伏天一口气喝下一大杯带着冰碴子冒着寒气的冰镇扎啤。
    接着我骤然解除了四姑娘盾的防护,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肆虐的罡风就吹到了我的面前。
    可这股乌黑的罡风也就只是吹到了我面前,接着它就被一缕清风轻柔的顶了回去。这屡清风丝毫不畏惧猛烈的罡风,任由它刚猛如同出来饿虎,只是那么轻轻柔柔的顶着。并且一丝一缕的开始与罡风纠结在一起。
    很快,我召唤出来的清风和那个仙姑弄出来黑漆麻乌的罡风彻底的纠结在一起了,黑白分明,就好像往一杯冰咖啡里放了一勺猪油,那浓情化不开的猪油飘在乌黑的咖啡里,就好像一杯温情的卡布奇诺一样,让人心醉。
    在两道风死死纠葛在一块儿之后,接着我的那片儿风就像是了春的母猫一样,勾搭着那一大片状似某种得不到泄的雄性动物的罡风,轻柔的开始滚筒式揉动。
    而在揉动的同时,那原本狂躁的风居然安静了下来,温柔的一塌糊涂,也轻柔的一塌糊涂。原本里面夹杂的诡异声音一瞬间完全都消失不见了。
    我干笑了两下:“花儿,你觉得这场面是不是有点儿下流?”
    金花哼了一声:“那得看它跟了什么样的主子。”
    我:“……”
    两屡风在纠缠三分钟之后,我那屡清风就牵引着罡风直插九霄,把天上的云彩吹成了小碎块儿,一会儿变个猪、一会儿变只猫、偶尔还变出一个小飞机……
    黑风一散,我又一次看清楚外面的情况。
    只见那个仙姑用一种很惊讶、很诧异又伴随着一点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周围也早就没有了其他人,只剩下远远的大殿里探出的几个脑袋。我又一次的原谅了我的视力,我没看清楚是谁。
    我看了一圈看回来时,现仙姑还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顿时我突然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那个……仙姑啊。我想,咱之间真的有点误会。”我从金花儿口袋里掏出镜子,仔细照了照自己脸,边照边跟仙姑解释。
    不过仙姑并没正面回答我的话,声音还是娇滴滴的甜:“你到底为何人呀!为何能轻易破我的术法。”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火灵抬头挺胸一脸傲气的站了上前:“我家娘娘为九天玄女真身再世,怎就不能破你的小把戏?”
    我:“……其实娘娘这事儿,也是个误会。”声音很弱,被火灵得意的笑声直接覆盖掉了。
    仙姑并没放下她的敌意,不但眼神更加犀利,而且还开着云离我更远了。形成了一个摇摇相望的局面。
    我顿时哭笑不得,甭管在哪,说实话在任何地方都挺不容易让人接受的。看来就算是几千年前这帮高端白领的压力照样不小啊。
    而就在我酝酿怎么和这个仙姑沟通的时候,异变突生,高高的宫墙后面突然有个东西正以一种快到看不清楚的度直直的往仙姑的方向硬冲了过来。
    在这一刻,我的脑袋异常好用,因为我想到了地对空导弹,想起了美国打伊拉克,想起了……我承认,我在意淫方面很有天赋。
    那个导弹一样的物体,在我意淫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的撞在了仙姑的腰上。
    “哎哟……”一阵痛苦的娇呼之后,仙姑遥遥坠地,产生了如同打地基的大气锤落地的沉重声音和强烈的地面颤动感。
    而那个类导弹物体也被弹向了我们这边。
    但是我预想的导弹爆炸声并没出现,反而那枚导弹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捂着鼻子站了起来。背对我们,而我明显看到鲜红的血从顺着他胳膊正在往下滴,他的背影很熟悉。
    并且最最关键的是,他的衣服上面有一个商标,这个商标是至今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土逼no.1还是**no.1的鸿星尔克。
    接着那导弹人捂着鼻子嗡声嗡气的冲着地上的仙姑骂道:“你妈的飞就飞,还占你妈道儿啊,我要是交警我罚你个四肢不健全。”说着往外吐了口血唾沫:“你.他妈得挂卡车牌。”
    我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从上到下颤抖了一圈。随后我走上前,一把按住那个人的肩膀。
    “老狗,你还没死呢?”
    老狗突然全身紧绷,下意识的说道:“我他妈要死了,家产全是你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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