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桑眯着眼看着三人,主要是盯着抱雪莲那个军士,
    这个混蛋可能是三人的头,他一抖缰绳,那马跑在最前面,对着巴桑冲来,
    堪堪到了身前,巴桑犹如弹簧般跳起,左脚踏中马背,
    左手抓住他的喉管直接甩下马,右手握住雪莲胳膊一把拽过来。
    那军士感到喉管一痛,啥也不知道了,其实喉管已被抓断,
    巴桑跟着飞身跃下,大喊一声:“照顾雪莲”
    山林里的骆宏刚冲出,接过雪莲,转身回到树林。
    这一切发生太快,后面两个骑手这时才反应过来,一个军士抽出马刀,纵马上前就砍,
    巴桑躲开马刀,一拳打在马脖子处,
    那马嘶鸣一声,踉跄倒地,
    马上这名军士跌在地上,双腿被战马压住,嗷嗷大叫。
    后面那个军士大惊,不敢冲过来了,
    拨转马头就要跑,巴桑脚尖用力,一块石头飞起,
    准确击中那军士后脑,当即倒下马来,
    那战马训练有素,见主人跌下马,站在原地不动。
    骆宏刚跑出来,猎刀架在双腿被战马压住的军士脖子上,这家伙忍痛不敢动,
    巴桑走过去,把他拽出来,拖到树林里。
    雪莲看见巴桑进到树林,一时没有认出来,骆宏刚此时心情大好,笑着说:
    “雪莲,他就是你关叔啊!”
    雪莲犹如遇到亲人,哭着说:“关叔,谢谢你救了我!”
    巴桑摆摆手,轻声说道:“你没有受伤吧?”
    雪莲脸蛋微红,“没有!,调戏我的那个混蛋已经被你打死了。”
    巴桑点点头,抓住受伤的军士,冷冷地问:
    “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抓这个女孩?”
    这家伙一脸傲慢,嘴硬不说,
    巴桑冷哼一声,稍用手段,他疼得凄厉大叫。
    “早点说,否则就会活活疼死”,巴桑坐在地上,不再看他。
    骆宏刚伸刀割下他军服上的一块布塞进他的嘴里,顺口还骂了一句,
    “太吵人,忍不住还装什么英雄好汉?”
    几分钟后,这家伙满脸都是汗,身子直扭,骆宏刚笑问:
    “愿意说了吗?”
    这军士连连点头,巴桑拔掉破布,把他拉起来坐着,
    他再不敢反抗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他叫张富友,是盐场飞鹰百人队队员,
    盐场共有两个百人队,一个叫飞鹰百人队,驻扎在盐场这边,近距离守卫盐场;
    另一个百人队就是猛虎百人队了,驻扎在昌宁城,这点和那个肉眼泡口供是一致的。
    就在今天上午,飞鹰百人队叫来张富友三人,
    命令他们去骆宏兵家,不管他家谁在,一律抓回来,
    盐场卫队对骆宏兵家可不陌生,骆家和盐场打过好几场架。
    张富友有点怕,说骆家人很凶,担心三人去扛不住,
    队长说不用担心了,那个骆宏兵已经失踪,你们三人去足够了。
    巴桑暗忖,怎么这么巧?高鼻深目前天去骆家被打跑,
    今天盐场就派人去抓骆家抓人,难道高鼻深目和盐场也有关系?
    他沉吟一会,问张富友:“你们都驻扎在盐场门口吗?”
    张福友摇摇头,详细说出来:
    飞鹰百人队分成两个分队,其中一分队五十人驻扎在盐场入口处,
    二分队五十人驻扎在在外围并卡住大路,距离盐场约二十里远。
    因盐场周围要么是沙漠,要么是沼泽、湖泊,
    里面的苦力想逃跑,没有马匹根本就跑不远,甚至不追他也跑不出去,
    所以盐场是开放式的,并没有围墙啥的。
    盐场入口处有一个了望塔,上面站着两个队员值哨,
    一旦有苦力逃跑,值哨军士手挥红旗指明苦力逃跑方向,
    飞鹰百人队队员纵马追赶,很快就能追上,
    一旦抓回来,想死都是奢侈,所以盐场苦力极少有逃跑现象。
    巴桑听到这里明白了,难怪上次看到盐场门口马厩只有几十匹马。
    他漫不经心追问一句:“汤总管平时在哪?”
    张富友如实说出,当然这也不是啥机密事。
    盐场总管是汤洪松,常住在盐场,所有人包括飞鹰百人队都听他指挥,
    盐场的东家是元老爷,基本上不来这边,至于汤总管有没有股份就不知道了。
    巴桑不关心这个,他的目的是要救出关震云,谁有盐场股份不是他关心的。
    心中暗想,张富友所说的和自己侦查所看到的基本相符,他没有说假话。
    目前,根据查到的情况来看,这个盐场就是人间地狱,
    巴桑不仅想救出关震云,也想顺手彻底捣毁它,捣毁它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正想着,骆宏刚看着地上的军士,
    说盐场卫队和我们骆氏宗族结了死仇,这个人不可信,干脆灭口算了,
    张富友连连摇头,说自己一定不会跟外人讲今天事。
    骆宏刚冷笑一声,抽出猎刀就要结果他,
    张富友急着大喊一声,“英雄饶命,张富松是我堂弟”
    骆宏刚停下来,好奇地问:“谁是张富松?”
    张富友着急,生怕骆宏刚一刀砍下来,语速极快,
    “那一次送信给骆大好的年轻人就是张富松,铁牛能写信送出来,就是他帮的忙,
    没有他,铁牛早就死了,不会多活那么长时间。”
    骆宏刚停下手中刀,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一个大汉送信给骆大好,原来他是盐场卫队的。
    巴桑心中一动,看样子盐场卫队也不是铁板一块,
    倘若能从内部分化,那倒省事了。
    “张富松在卫队担任什么职务?”,巴桑慢悠悠问道。
    张富友此时急了,事关自己的性命,语速极快,
    “他是什长,不是所有队员都很残暴,
    我们也只是混口饭吃,奉命行事罢了,我们也知道骆氏族人和盐场结仇不是骆氏的错,
    每次骆氏和我们百人队打架,我都躲在后面,并没有实际参与,
    更没有伤害过骆氏一个族人,倘若有假,天打五雷轰!”
    巴桑点点头,让张富友误认为自己也是骆氏族人最好。
    他把骆宏刚叫到树林外面,
    告诉他带着雪莲去昌宁城昌隆客栈找龚顺,他会把雪莲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巴桑现在在骆宏刚心中如同神一般存在,无条件服从,和雪莲合骑一匹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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