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陆谦食髓知味,摸出门道,一发不可收拾,他揉她阴蒂,延长她的喷涌,笑着继续抵着那点冲撞,加了力道入她“露露水好多”
    江露脚趾都蜷缩,脚尖摇晃着沉浮,点在他的腰窝,只叫他的名字,鼻腔的那股酸意又袭来,她叫:“阿谦,阿谦”“我在,我一直在。”
    陆谦掌着她的腿,掐紧她的腰戳刺,还嫌这样不够紧密,又低头吸咬她的唇舌。花心里的水被他抽带,凌乱地打湿两人的耻毛,纠结成团。江露搂紧他的脖子,扭动着身体前前后后地迎合,蔓延开的陌生快慰让时间的流速变得缓慢,她问:“还要多久?”她觉得够了。
    花穴渐渐地规律收紧又松开,紧窒,滑腻。陆谦在里面闯荡,柱身被夹得爽麻,直达腰眼,他艰难地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快了”江露在他身下颤抖,眼角眉梢是他无法抗拒的一腔信任与春意。
    “露露”陆谦在失控的边缘抽出分身,粗喘伴随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化成一声泄然的长哼浓稠的浊白蜿蜒地布在江露光滑白皙的肚子上,他立刻趴下抱紧她,吻她,又唤她:“露露。”
    原来和爱的人结合,是这样的感觉密不可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江露任他圈着。抬了抬脖子,嘴唇碰他耳朵,她看他的眼睛,带了全然的满足“你是我的了?”
    “都是你的。”陆谦轻轻吻她,柔声问:“难不难受?”“不难受,觉得好神奇。”江露的笑去了几分羞“你呢?你是什么感觉?”
    “嗯”陆谦沉吟许久,直到江露轻拍催促他快答,他才道:“形容不出来,我只知道我爱你。”
    “哼。”江露咬他手臂“你只会说好听的。”陆谦扣紧她十指,问:“以后和我结婚好不好?”江露只当他戏言,答得轻快:“好啊。”一直这样在一起的话,当然好啊。
    陆谦帮两人简单地清理擦拭,扯了被子盖上,把她摁入胸怀“我说真的,我不食言。”困意袭了江露的大脑,她靠在他宽厚的肩头,还少年一个承诺“好。”雨还在下。
    那片叶子终究落在了软湿的泥地里,又以另一种形式,再次成为这棵树的一部分。他们的地下情依旧延续,直到那天被苏妍细心地发现。
    集训队里只剩下二十人,江露连续三次排在十八名,退队申请书早已拟好,只待上交。陆谦无悬念地再度摘金,连银都不屑于夺,又是一次比赛归来,梁书阳做局,请全体队员吃火锅,聚餐为他接风。江露和陆谦坐在面对面,不怎么讲话。苏妍问:“陆大神,这次题目难吗?”
    梁书阳把蔬菜全下锅“你问他?他肯定觉得不难啊。”江露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和她商讨退队回班正常上课事宜,离席接听。陆谦自然地用公筷为江露布菜,不多时她的碟子里便满了各类肉菜。
    “书阳,辣椒和酱油给我一点,”他全然不觉这有何不妥,继续为她调配酱碟,自己也沾了一些,头也不抬地答苏妍的话:“还好吧,比上一年的难一些。”苏妍震惊地看他动作“那那是露露的碗。”
    “嗯?”陆谦扬眉“嗯,等她回来可以吃。”他们四人一桌,梁书阳最先知道,他轻踢苏妍的脚尖“看破不说破,嘘。”苏妍眨眼,立刻反应“我我懂了!”
    江露回席后,苏妍没头没脑地同她说悄悄话:“我知道陆大神的一个小秘密,露露你想知道吗?”江露偷瞄陆谦一眼,他嘴角还带着一点笑,她拢眉,疏冷道:“我对别人的秘密没兴趣。”
    苏妍瞪大眼,做了个封嘴的抿唇动作,思忖半秒就有了答案“好的,好的,那不说了。我肯定不说!”
    他们安静地进食,陆谦同江露只简单地搭话,看上去一切如常。回瑾园的路上,江露问陆谦:“你到底什么小秘密?”陆谦勾勾唇“反正你也没兴趣,就别问了。”他把她扯抱上楼。
    在黑暗的楼道里亲她一会儿,道:“以后会知道的。”你会知道,我有多希望藏起你,又有多希望告诉所有人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时光荏苒,陆谦顺利地申请到m国的那所大学,offer静静地躺在邮箱,江露最先瞥见“congratulations”不必往下再看。
    15个字母,终究打碎这份甜蜜的缱绻,她清醒地计算分离的到来,她替他开心,却替他们难过。
    他们的爱情看得到过程两艘小船在还看似平静的大海中艰难地并行驶向远方那处不灭的灯塔,不知哪天风浪会让它们流离四散。
    陆谦心情很好,同她分享与憧憬求学的种种,也同她描摹他们的小家。江露的笑容阳光依旧,只是阳光背后的阴影一点点重成了黑浓。陆谦也察觉了这样的变化,他无数次保证:“露露,我很快就回来了。”“好啊”她挽他的手,笑得勉强“如果你不想回来的话,我也可以考出去陪你。”
    “不会,我会回来。”他说。陆谦没有高考压力,终日里帮着同学解惑答疑。高三下,江露几乎没了笑容。复习近于白热化。
    她紧抿着唇,一遍又一遍地巩固高考科目,哪怕成绩已经稳定在年级前二十也没有丝毫放松。
    陆谦有一次开她玩笑:“我们的露露是不是要考状元呐?”江露像是充了高压的气球被一下戳爆,语气不再柔和“是,你不要吵我,凡人做不成神仙,神仙也莫要取笑凡人。”陆谦被甩了脸色,也有些郁闷,说:“我只是要你劳逸结合。”
    “我没有劳逸结合的资格。”江露冷硬“请你远离我。”陆谦一窒,声音也不见软“我不知道我哪里惹你了。露露。”“你没有惹我,”江露把笔一丢,内心更多的是气自己。
    她长呼一口气,平静地请求:“我想好好地完成高考,请你,现在,出去,让我好好地把习题写完。”这晚他们分开睡,陆谦躺在沙发上,一夜没有合眼。第二日便是愚人节。
    高考在即,为放松心情,一二班的班委聚集在一起,商讨了一个整蛊计划两个班级多科老师共用,干脆互换座位,让老师进教室后怀疑自己的课表。同学们在早读后趁老师不注意,兴致勃勃地调换位置。
    也是巧合,江露在二班坐的位置正好对应陆谦在一班坐的位置,换位置时人员交叉流动,她面无表情地与他擦身而过。早读后第一节,一班是物理课,二班是数学课。两名老师果然上当。
    在两个教室门口徘徊半天才发现是被同学们做了一次空间错乱的戏弄。学生因计划得逞哄然大笑,祝教师愚人节快乐,老师们也跟着笑,松散了几分高三的压力。
    江露认真听课,快下课时收到陆谦的短信:“我语文书落抽屉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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