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水上飞机准时来將蝴蝶和轩辕地阳接到纳迪机场,之后,他们以伪造的人名出境,直飞夏威夷,避开了黑杰克的追缉。
    一路上,轩辕地阳表现得非常体贴,他强而有力的大手不时扶着蝴蝶,常常询问她的身体状况,嘘寒问暖,表现得像个温柔的情人般,那份细心让从来对男人不会有感觉的蝴蝶也局促了起来。
    这和她所认识的轩辕地阳太不一样了!
    她在心中暗惊,狂做的“地王”就已经够迷人的了,一旦变成一个绅士,他的魅力等于增加了几千倍
    “在想什么?累了吗?”看她脸色不太好,轩辕地阳侧过头问她,眼中有着浓重的关怀之情。
    “不没什么我很好。”就是这种温和的表情和声调让她反应变差。
    蝴蝶挤出一个微笑,不太肯定他是否被她的“重伤”吓傻了,态度才会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不舒服要说,别硬撑。”他温和地道。
    “噢。”她点点头,不知不觉也扮起乖小孩。印象中,他们似乎没有这么和平相处的时刻。
    “来,我帮你把椅背放下,你闭起眼睛睡一下,到了我会叫醒你。”他横过她身前,帮她按下座椅的按钮。
    蝴蝶还来不及阻止,他已半压在她身上,两人的气息有几秒钟的相融,撞击出某种不知名的火花。
    轩辕地阳一手推躺椅背,整个人几乎將她包围住,他微微地勾起唇角,低声道:“这样可以吗?”
    “可可以。”她屏住气,不敢呼吸,被他过度呵护的动作惊大了眼。
    “好好休息,你这阵子累坏了。”他没有挪开身子,就这么定在她面前,手更轻轻地拂开她的刘海。
    “呃地阳,其实我好很多了,你不用太费心照顾我”她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不自然地笑着。
    “你为我受伤,照顾你是应该的,别和我客气。”他反握住她的手,说得真挚诚心。
    但也太过真挚了些。
    “是吗?没想到你还算有良心。”她尴尬地想抽回手。
    “我本来就很有良心,不像有些人”他忽然停顿下来,直瞅着她。
    她一凛,多疑地看他一眼。
    他的话有什么别的含意冯?
    “我和那些没肝没肺的人可不一样,我讨厌欠别人人情。”他接着又道。
    “所以你才答应和我回去?”她直视着近在咫尺的他。
    “是的,你的这份人情太‘重’了,我怎能不还呢?”他眯着眼,眼底有狡猾的光芒在闪烁。
    “不过是个小伤,你别放在心上。”她说着又故意皱皱眉,佯装伤口发疼。
    “还说小伤,瞧你痛成这样。”他细心地帮她换了个姿势。
    两人的肢体又再度贴近,蝴蝶乘机瞥了他一眼,心里纳闷他是不是对其他女人也都如此?
    谤巧的,他的眼睛也正好移向她,四目乍然相遇,有种异样的感觉在他们之间产生,那感觉形成一个难以控制的张力,在两双各怀鬼胎的凝望中对峙、拉锯。
    “呃我好多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她在失魂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太明白刚刚一瞬间自己在想什么。
    “你长得这么美,为什么非要待在一个老头身边不可?”他忽然问道,视线仍停留在她标致的脸上。
    “广爷对我有恩”她努力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被困在这个靠窗的座位上,她的悍气根本起不了作用。
    “有恩?什么恩能让你为他这么卖命?”说起来他仍有点不是滋味,她之所以千方百计把他弄回去,全是为了爷爷!也就是说,在她心目中,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地位比他重要多了。
    扁想到这一点就够气死人的了,更别提她又为了那个老头使诈骗得他团团转,不择手段地要把他弄回去相亲。
    “我和广爷的事很复杂,他对我的意义你是不会懂的。”她防备地道,早就纺绝口不再提起自己的过去。
    一股妒意没来由地在轩辕地阳的胸口炸开,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对爷爷的厌恶又增加了三分。
    “你的意思很容易让人误解为你喜欢那个老头”他尖酸地道。
    “我”她正想辩解,一抬眼瞧见他吃味的表情,恍然看出他的不快,随即兴起开他玩笑的念头,伸手就往他头顶摸去,道:“干嘛?你在嫉妒你爷爷啊?真像个小孩子,你几时对姑姑我这么在意啦?”
    他倏地扯住她的手腕,好脾好性骤然消失,脸色略沉“别把‘孩子’这种字眼冠在我身上,蝴蝶,我对你的这种自以为是长者的态度已经狠厌烦了。”
    “你再怎么厌烦,也改变不了我是你姑姑的事实啊!”她抿嘴一笑,仍强调着自己的身份,以打击他不断逾越的动作。
    他眉一攒,双手搭在她的座椅把手,正好將她圈住,并低头压向她,冷哼“你才不是我姑姑,我也不是你侄子,我是个男人,你对我来说也只是个女人而已,懂吗?”
    “呃”蝴蝶被他慑人的阳刚气息震了震,再加上难得见他如此正经的表情,方才那抹心悸又再度浮现。
    他没忽略她瞬间的局促,扬了扬眉,表情陡地一霁,换成调笑的语气。
    “我在想,你一直强调我们之间那可笑的辈分关系,或者是你害怕没有了这层限制,会忍不住受我吸引吧”说着,他的脸压得更低,几乎要贴向她仰起的小脸。
    “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怎么可能被你吸引?”她自卫地往后缩挤,脸微红,奋力想挣开他的钳制。
    “既然不怕又干嘛急着划清我们之间的界线?还是你怕我会偷袭你?”难得占上风,他可不放过调侃她的机会。
    “你偷袭得了我吗?别忘了,还是我从黑杰克手中把你救出来的。”她反唇相稽。
    “你不来,我照样能自己脱险。你来了,没事白挨一枪,反而让我欠下人情。”他眯起眼冷笑。
    “这时候才说大话?我没去的话,你现在已经被鲨鱼生吞活剥了。”她以取笑他来自保。
    “你的意思似乎是对我的身手没信心。”他不服。
    “当然。”简短的两个字,对男人尊严的杀伤力却很大。
    “没有人告诉你,随便取笑一个男人会有什么后果吗?”他调皮地勾起嘴角,贴向她,在她面前不过十公分处轻笑。
    “你你想干什么?”她板起俏脸,可是黑瞳中的不安却泄漏了怯意。
    这么毫无防备又近距离地暴露在男人怀中,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她再冷静也禁不住内心的紧张。
    “你认为我想干什么?”他笑嘻嘻地反问,充分享受着她难得出现的惊慌。
    终于,她也有像个女人的时候
    “你可别乱来,地阳现在是在飞机上”听出他的企图,她更是大骇,奋力挣扎。
    “在机上又如何?我只是想感谢你替我白挨了一发子弹。”他的唇已在她的耳际巡行。
    “不用这么客气!你你放开我”被他吐呐的温热烧红了脖子,并且向四肢蔓延,她气急败坏地奋力挣扎。
    “咦?你虽受了伤,力气还满大的嘛”他接着与她鼻尖碰着鼻尖,低睨着她臊红的双颊,悄声讽刺。
    “你给我闪开点!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她怒声喝斥,可是还未说完,小口就被两片温润丰厚的唇给堵住了。
    蝴蝶震愕得脑中一片空白,除了耳中传来飞机的引擎声,她什么也听不到
    轩辕地阳纯熟地吻着她,早在初见到她时他就想这么做了,不过迟至现在才付诸行动,一点也没有减损她给他的震撼。
    她的唇柔软鲜嫩,有如人间最美的极品,让人恨不得想一口吞下。他忍不住以舌尖轻挑开她的双唇,以亲昵的吻法完全霸占她的利口,流连不放。
    蝴蝶被他过度的侵略吓醒了。
    她猛地推开他,快如闪电地回敬他一个清脆的巴掌,并捂着口怒骂:“你这个混蛋!竟连姑姑也敢侵犯!”
    四周都投注过来愕然的眼光,连空服员也走过来想询问出了什么事。
    轩辕地阳不怒反笑,环顾众人一眼,道:“我女友脾气大,请多多包涵。”
    一句话让所有人释怀,大家又各自专注自己的事,不再理他们。
    蝴蝶气炸了,要不是不想让自己再丢脸,她会马上將他踹下飞机。
    轩辕地阳回过头看她,冷笑“怎么?这样子就被吓到啦?你的胆子有那么小吗?”他也站起身,耸耸肩,笑看她失去冷静的模样。
    原来表面看来世故、成熟、狡猾的她,私底下还很清纯嘛!罢才一吻,他发现她对吻完全陌生,既不懂得回应,也显得生涩,但不可否认,这样的她更激起他探索的欲望。
    “我才没有”她猛地惊觉自己的愤怒失态只是让他看笑话而已,因此努力克制着火气。“我怎么可能被你这点小动作吓到?”
    “没有就好,想你也算见过世面,不该会为了这小小的一吻大惊小敝。”他故意以言词激她。
    “没错,这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因为你的接吻技巧太过花稍,尝起来没什么味道。”她马上以利嘴还以颜色。
    “是吗?那可能是时间太短,要不要再来一次比较看看?”他没被她激怒,继续捉弄她。
    “我看不必了,一个男人在第一次接吻就不能打动女人的话,接下去也没什么好令人期待了。”她恨恨地损他,气他的犯上。
    轩辕地阳眉一挑,瞳眸中火光四射。
    好个臭丫头!她是第一个嫌弃他的吻的女人!
    “刚才是谁被吻时还颤抖?没经验就承认,我不会笑你的。”他冷冷地嘲笑她。
    “你”她瞪大眼,无法尽情发泄的怒火差点攻心得内伤。
    “啊,别生气,太生气会让伤口裂开的哦!”他又虚情假意地安抚她。
    “我要睡了!请你别吵我。”忍耐,千万要忍耐,这时和他起冲突搞不好正好给他反悔回纽约的藉口,她可不能功亏一篑。
    “好好,不吵你,好好休息吧!夏威夷就快到了”轩辕地阳又变回刚才的好男人模样,心情因为小鳖计的得逞而大好。
    蝴蝶懒得再多说一个字,她转过头,闭起眼睛,赌气不再理他。
    她要尽早把轩辕地阳弄回纽约,然后再也不要再见到他!
    她在心底暗暗起誓。
    然而轩辕地阳此刻心中早已另有打算,他的笑容逐渐凝结,隐藏的狂焰慢慢引燃。
    这个吻是我该得的,不过这只是个前奏,接下来的,保证让你玩得更痛快,蝴蝶。
    他不怀好意地扬起嘴角笑了。***
    一抵达火奴鲁鲁机场,蝴蝶才发现轩辕广的私人飞机竟然迟了,因为检查机械而延迟了起飞,可能要两个小时后才会到达夏威夷,害她原本想过境直飞美国的计划无法顺利进行,这下子该暂时把轩辕地阳这只瘟神搁到哪里去才好?
    “怎么了?”轩辕地阳发现她脸色不对,关切地询问。
    “没什么,飞机delay了,可能要等两个小时。”她随口应着,生怕在上机前被他发现她动用黄帝财团的私人飞机来接他。
    “那正好,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他高兴地建议。
    “不,飞机就快到了,而且机上就有食物”她才不想单独陪他去吃饭呢!看见他的脸她就没胃口了,哪还吃得下?
    “我不喜欢飞机上的食物,你若不饿,那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他耸耸肩,手插进口袋,朝入境室走去。
    “喂!地阳!你别乱走”她一惊,连忙追上去。
    都到这种时候了,她怎能放他走?
    “怎么了?”他笑着转身。
    “我想我也吃一些东西好了。”她连忙掩饰她的焦急,假声假气地说。
    “就是嘛!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得好好补充点营养才行。”他一说完就揽住她的肩。
    “呃,我们不如在机场的餐厅里吃就好了”她瞪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一眼,捺住性子道。
    “不,来到这里不去威基基海滩享受美食和阳光实在太可惜了。”他执意地將她带往入境室。
    “可是我们的护照动过手脚,这样进进出出太危险了。”她提醒他他们的境况。
    “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亲爱的姑姑,这些护照想必不会出纰漏才对。”他笑着更搂紧她。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总觉得自己原来的计划都乱了。
    “放轻松,蝴蝶,这里是度假天堂,在这里多待个一、两天再回去见爷爷应该没什么关系的。”他对飞机的迟到暗自窃喜。
    “在把你交给广爷之前我没心情度假。”她漂亮光洁的额头全皱了起来。
    真是的!怎么搞的?明明时间都敲得刚好,偏偏飞机会误点,以广爷的个性,应该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啊!
    “别那么在意这点小事了,走走走,我请你吃这里最好吃的意大利通心粉和奶油煎鱼。”他说着不容她否决地牵着她就走。
    顺利地出了机场,迎面吹来凉爽的晚风,那充满浓厚休闲气息的空气马上让人心旷神怡。
    轩辕地阳似乎来过,熟稔地上了计程车,直趋威基基海滩的夏威夷皇家饭店,当那座以西班牙建筑结构闻名的“粉红色宫殿”出现在眼前时,蝴蝶也不禁赞叹地睁大了眼。
    “好美的饭店”她早就听闻这家饭店了,只是一直太忙,根本没时间到这里一游。
    “是啊,我曾来住饼,内部与外观一样美丽舒适。”他笑着下了车,并礼貌地帮她开车门。
    “喂,不是说好要吃晚餐吗?你进到饭店来干什么?”她可没被这闲高级饭店的特别给弄糊涂了,对他跑到这里来的动机依然有所誓觉。
    “美食就在这里新馆的地下楼啊!”他笑着解释。
    “是吗?”这家伙每次都是在饭店中逃脱的,她不得不谨慎一点。
    “别尽防着我,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从你身边逃走了。”他似是而非地承诺。
    她听得一怔,总觉得这句话有语病。
    “走吧!我快饿死了!”半推着她往地下楼走,他的嘴角偷偷露出一抹冷笑。
    蝴蝶就这么被他带进了这幢粉红色宫殿内,投身在一片喜乐欢畅的人群中,享受了一个神奇的夜晚!
    半个小时后,他们坐在充满意大利情调的餐厅里,口中品尝着香气四溢的佳肴,眼中观看着觥筹交错的景象,蝴蝶有点迷乱了。
    六年来不曾有这么奢侈的时光,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嘴上虽说要休假,但她从来闲不下来,不只是财团的事,轩辕广的私事也多半由她处理,忙碌让她有种特有的充实感,她喜欢那份紧凑的压力,更喜欢在压力中不断学习成长的自己,因此,当她看见这么多人抛下工作来到这个岛屿疯狂玩乐时,还真有点不可思议。
    “如何?有趣吧?”轩辕地阳不停地为她斟酒。
    “嗯,好像每个人都很快乐。”她看看左右,哑然失笑。
    现在她终于了解为何轩辕广说她是个工作狂了。
    “是很快乐,因为来这里的人都把烦恼忘了。”他凝视着她粉嫩的脸庞,忽然觉得她看来比食物可口多了。
    “是吗?”烦恼真有那么容易忘了?
    “你也该暂时把你的烦恼忘掉,尽情亭乐,蝴蝶。”他半开着玩笑。
    “我的烦恼就坐在我面前,教我怎么忘得掉?”她挖苦地看他一眼,他难道不知道他占去了她几乎七个月的时间?七个月耶!开玩笑,这七个月她放下多少事,就为了找他。
    “放心,我不是答应你要去见我爷爷了吗?你的烦恼该结束了。”他啜了一口酒,对她把他列为她的烦恼有种说不上来的快意。
    “在你确实回到广爷面前之前,我都放不下心。”她坦白地道。“那就多喝点酒让自己宽心点吧!”他说着又要倒酒。
    “你可别打着想把我灌醉,然后逃跑的主意哦!地阳,我的酒量你是摆不平的。”她阻止他的动作,笑咪咪地戳破他的不良居心。
    “你太多心了,我从不用‘灌醉女人’这种不入流的把戏,我如果要她们,我会用我的魅力,而不是酒精。”他自傲地道。
    “是吗?万一魅力不管用呢?”她嘲笑地挑了挑细眉。
    “那就得看情况了”他邪气地笑了。
    “什么情况?”她蹙了蹙眉,总觉得他笑中有非。
    “如果那个女人抗拒得了我,而我却非要她不可,我就可能使点手段”他直勾勾盯着她。
    “什么手段?”她敏锐地回瞪他。
    “例如让她自然昏倒什么的”他笑得更放肆了。
    “你会做这么卑劣的事?”她脸色微变,戒慎地瞄了瞄杯子中残存的酒液。
    “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怎么说得过去?你说是吗?”他双肘抵在桌面,两只大手互相交握,目光渐冷。
    “你”她大吃一惊,这才恍然他其实早已知道了她的计谋。
    “亏我还为你的伤穷操心一场,你演得可真逼真哪!蝴蝶。”他倾身向前,冷冷地笑着。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沉着俏脸质问。
    “这重要吗?反正我已经知道一切,你的戏该下档了,现在,换我来演。”他皮皮地耸耸肩。
    “看来你的演技也不差嘛!”她闷哼道,原来后来他会只得这么温柔体贴也全是在演戏,现在想想,果真是被他捉弄了!
    “彼此彼此,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那现在咱们扯平了。”她对情势绕回原点感到无力又烦闷。
    “不!我的戏还没完呢!后半段还有专为你设计的压轴,你可不能错过。”他拿起酒杯,象征性地向她致个意。
    “我已经没有看戏的兴致了。”她冷漠地回绝。
    “现在后悔太迟了,蝴蝶,咱们的战争才要开始呢。”他说着看着她的酒杯猛笑。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她暗叫不妙,霍地站起,可是突然闻觉得四周都在打转,又连忙抓住桌沿。
    “你该觉得骄傲的,为了你,我竟使出这么烂的手法,这实在有违我的人格,不过,既然你都能不择手段了,我又何必跟你客气,只要能抓住你这只蝴蝶,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拥住她,低头阴笑。
    “你这个小人”她困难地抬头,但才骂一句,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昏倒在他怀中。
    “我从没说过我是个君子,蝴蝶,惹上我,算你倒霉。”他胜利地笑,一把將她横抱而起,在众目睽睽下,直接上楼到他早已预订好的高级套房。
    其实,飞机的误点也是他的杰作,打个电话给纽约的朋友,请他在黄帝财团的专属飞机上动个手脚,轻易地就瓦解了蝴蝶的诡计,然后再利用这多出来的时间將她摆平
    这只能怪蝴蝶自己不小心,倘若没让他发现真相,她或许就能成功地完成使命,不过事情演变至此,她就只有认栽。
    冷笑地將她平放在双人床上,他在她身边坐下,散开了她乌黑的长发,欣赏着她粉嫩双颊上因酒精而染成的晕红,体内的燥热被她的娇酣模样引得騒动。
    “今晚,我会把你给我受的气连本带利地要回来!”他边抚摩着她的脸庞边低喃。
    蝴蝶动也不动,紧闭的眼睑上睫毛浓密卷翘,小而挺的鼻子完美可爱,红唇则因熟睡而微张着,美丽中带着无邪的纯真,看得轩辕地阳呼吸逐渐急促。
    真是个教人又爱又恨的小魔女!
    他低叹着,又盯了她片刻,才慢慢地解开她上衣的钮扣,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雪白如软玉的胴体便逐一在他眼前展现。
    一如他的预测,她的身材积纤合度,比例匀称,四肢修长迷人,骨架窈窕,而最令他血脉喷张的,是她那饱满浑圆的**!
    虽然瘦了些,但她的**却如蜜桃般娇艳欲滴,粉红色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他忍不住想马上尝尝看那份柔嫩甜美。
    不过时机未到,他按捺住体内翻腾不已的欲望,脱掉自己的衬衫,將其撕成几条细绳,上前將她的双手绑在床头,双脚则绑在床尾,再將薄被轻盖住她,等一切就绪,他点起一根烟,在一旁坐下,静静等候她醒来。
    欺负一个没知觉的女人太无趣了,他要等她清醒,然后再好好玩弄她!
    这一次,他要让她彻底明白,女人在男人面前永远只是个弱者,她别以为她能制得了他,要不要回纽约,只能由他自己决定,而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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