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总是有很多女朋友,听卫光哥说她们都比我漂亮,可你到最后都会抛弃她们,我不想不想到最后也被你丢掉。所以……只做妹妹不好吗?”
    “不好。乖,你和她们不一样,别拿自己和她们作比较。”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
    或许是和自己亲妹妹乱伦更让他觉得有快感,还是其他。
    但这些,绝对是江月接受不了的。
    她只需要江风做他的哥哥,而不是男人。
    江月摇头:“哥哥只能是哥哥,不可能是其他关系。”
    这时,江风看着她的眼睛,说着:“如果,我不是哥呢?你会不会,试着接受我?”
    江月慢慢起身,“可惜没有如果。我走了。”
    小姑娘离开,连头都没有回。
    江风脸色不大好,转头也离开了。
    二人相背而驰。
    隔天,江月上学。
    家里换了司机,对路况有些不熟,好不容易从巷子里绕出来,又赶上堵车。
    还好,小姑娘平时上学很早。
    还有三个小时才上课。
    途径南陵街,这时有人瞧了瞧车窗。
    江月愣了愣,于是摸着按钮,车窗慢慢降下来。
    “谁?”
    陈澳冷笑着:“是我啊,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小姑娘吓坏了,忙要按上按钮,却被陈澳伸手拦住。
    ,
    之后。
    二人来到一家咖啡厅坐下聊天。
    陈澳手上打着绷带,一只腿只能靠着支架勉强走路。
    他老子从牢里捞出来了,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找江月。
    陈澳把江风如何把他丢进牢里,又是如何报复他的细节将给江月听。
    长居象牙塔的单纯小姑娘怎么会信。
    她觉得,江风就算再坏,也不会做这种事事儿。而且,是陈澳对她下药在前,这么做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陈澳咬着烟,手里摆弄着咖啡杯:“听说你哥之前出国留学过。”
    小姑娘蹙眉,不予回答。
    陈澳见她嘴巴紧,于是就不绕弯子了:“你不觉得现在的江风,和他去泰国之前,像变了个人吗?”
    江月捏着裙角,还是没有吭声。
    其实仔细回想一下,确实是,自从哥哥从泰国回来后,他人的脾气倒是变了。从前,对她这个妹妹也算温柔,后来他回来了,却变了。
    小姑娘打心底认为,那是因为爸爸妈妈都去世了,他心里也不好受。加之江家的重担全都肩负在他身上,不能继续去泰国学习心爱的天文学,而后被迫回国接受江氏集团还有他不喜欢的诊所,他有脾气也正常。
    因为那次分离,是她十岁那年,好多事情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但那次哥哥回来了,没有主动抱她,后来还是她主动抱住哥哥,可是他连身上的气息也变得不一样了……之前哥哥喜欢玫瑰香,而现在他又开始喜欢薄荷了。
    小姑娘的犹豫,全都被陈澳看在眼里。
    陈澳喝了一口咖啡,说:“你早就怀疑了对吧?”
    江月拧眉:“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你之前还要害我。”
    陈澳轻笑,回答的也坦诚:“我确实害过你,但你只要记清楚,都是因为江风造的孽,才会连累到你。不然…我也不会对你下手。”
    哗啦!江月端着咖啡直接浇了陈澳一脸。
    “你的话我是不会信的!”
    陈澳倒是不怒,抬手抹去脸上的咖啡,舔了舔嘴角说:“相不相信由你,你要是愿意继续被一个冒牌货骗,就当我没说这件事。”
    离开了咖啡厅。
    江月一直想着陈澳跟她说的事情。
    “江风不是你哥,你哥早死了,死在了泰国。江氏集团现在的掌权人就是个冒牌货,我这里有照片,你身边的这个江风其实泰国地下赌场的小混混,他故意害死你哥,就为了冒名顶替他继承江家的一切财产。”
    “他就是欺负你看不见,是个瞎子好掌控,所以故意哄着你骗着你。他那人有些手段,在泰国就把一切事情调查清楚,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做掉你亲哥。可能连老天爷都帮他,你爸你妈死了,你也因为车祸意外成了瞎子,这样就没人发现他的伪装。”
    “他之前在泰国的女人很多。我看江风对你也有那意思,你现在是跟他睡了,也算有点用处。可有一天,等他把江家所有的财产全都转移到海外,你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个利用工具。”
    “他之所以跟你睡,还想逼着你跟他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江家父母生前给你留下的一笔金库。那金库在德国,据说现在已经增值到两成市场价值,值两个江氏集团都不止。他图你的钱所以才愿意哄你照顾你。一旦,你签下金库所有权文件,他就会立刻扔掉你,就像扔掉垃圾一样,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到时候江氏集团归于他手,江风拿着钱去国外过好日子,而你只能流落街头,你一个瞎子能活得下去吗?”
    “如果你不信,可以给你爸生前的律师打电话确认,确认你名下是不是有一份继承协议。”
    江月坐上车,一脸魂不守舍。
    司机看了一眼,随后就给江风打了电话。
    晚上。
    江月坐在客厅,在跟江律师确认,自己名下确有一份国外金库继承时。
    江月先是诧异,但……隐约又担心陈澳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难道,哥哥真的不是哥哥。
    这时,江月拿起电话,给乡下的远方亲戚打电话确认:“哥哥身上有什么胎记或者疤痕吗?”亲戚也好久没来探亲了,时隔久远根本记不得江风有什么特征。
    而且,自从江家父母来北昙创业,已经背井离乡二十余载。久到那些亲戚连江家父母的样子都忘了,更不要说他们的孩子。
    最后,只能挂断电话。
    江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暗自想,如果眼睛是好的该有多好,这样就能看到江风的样子。
    陈澳说了,江风的样貌并没有改变,只是冒名顶替回国。
    她记得,哥哥之前长什么样子来着,好像眉头上有一颗痣。
    这时,江月忽然想起来,陈澳说,江风之前在泰国受过枪伤和刀伤,疤痕是祛不掉的。
    夜晚,
    江风出乎意料的回家了。
    他丢下钥匙,意外看到江月坐在客厅。
    江月听到声音,微微偏头看他:“你回来了?”
    没有意料中的生气,就好像,她是特地在等他回来。
    江风嗯了一声,随即走到江月跟前坐下。
    江月犹豫一下还是问了:“哥,你之前在泰国留学,是在哪儿留学来着,我给忘了。”
    江风挑眉,从小姑娘的反应就看出,她是在试探自己。
    于是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朱拉隆功大学,你忘了。”
    确实,哥哥是在朱拉隆功上大学。
    江月又问:“哥,我刚做了香菜面条,你要吃吗?”
    小姑娘属于是不会审问,一开口就暴露了。
    江风垂眸轻笑,愿意陪她演:“宝贝!又是问学校,又是给我做面条。你今天话这么多,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江月不常说谎,一说谎就容易手心出汗紧张,有时候还会卡壳。
    这时,江风默不作声拉住她的手,摊开掌心,里面沁出汗来。
    江月摇摇头:“没…没有,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
    这时,江风俯身过来,一把扣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拉拉进怀里。
    他贴着她的脸颊,凑到耳边说:“了解?光是说话有什么用,要不我们去床上说。”
    男人故意使坏,粗粝大掌摩挲她腰间薄薄的衣料,好像能够透过衣料触到里面的白嫩光滑。
    江月怕痒,敏感的惊呼一声:“你…”
    小姑娘的反应,被江风看在眼里,他却不知道自家宝贝这么敏感。
    于是,他越发欺身上来,慢慢将她压在沙发上。
    江月害怕便要伸手推开他:“你又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江风的声音暗哑,带着一抹欲望,他含住她的耳垂说着:“你不是想了解我?这就是最真实的我。”
    话音刚落,江风精准的吻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头迅速撬开她的唇舌,不断在里头顶弄舔舐着。
    江月强迫接受江风的一波一波的吻和带有情欲的挑逗。江月反抗着反抗着,慢慢抵挡在胸前的手慢慢放开。
    这一动作,江风动作猛然一顿。
    唇不舍得暂时抽离,他看着怀里面颊绯红的小姑娘,“为什么不反抗?”
    江月微晕着气息,柔软的小手慢慢贴着他的脸颊,她认真的说:“哥,我考虑了一下。其实我不是接受不了你,只是我不想不想和那些被你抛弃的女人一样,我害怕你也会有一天抛弃我,不管我。”
    江风此时意乱情迷,暂且相信江月的话,他摸着小姑娘的脸蛋细细安慰:“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也不会不管你。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待在你身边。”“不过……你为什么突然想开了,我记得之前你都要拿自己来威胁我,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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