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郭允长长地叹了口气，摇头，“这不是我们能改变的，所以……还是不要挣扎了，没有意义。就安心躺平吧，团委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出了事他们会负责的。”
“郭允，你怎么会这么想？”洛珊看郭允的目光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消极和随波逐流？当初我想要退部，是谁在网球场跟我聊了半天，劝我留下来一起改变社联，还跟我打赌的？结果现在呢，赌约还没开始，你就认输了吗？郭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消极和懦弱？我真的……很心痛！”
“不是消极，只是看多了而已，”郭允看着洛珊不解的忿忿的目光，摇头，“这学期，森哥有很多工作带着我做，所以我见得多了，有些想法就改变了。很多东西，你看着不合理，看着不对劲，可那就是大环境，就是大趋势，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甚至不是一群人想改变就能改变的。你看林锐姐努力了这么久，换来得又是什么呢？是她剩下的大学生涯全部毁掉，是她心理状态出现问题，是她要比别人晚一年毕业，而社联和团委，不管是好，还是半死不活，都依然在正常运行。洛珊啊……”
郭允深深地看向了看向洛珊，摇头，神情苦涩：“如果最后我们拼尽全力，努力建设和改造的社联，最终依然会回到原点，而我们在这个过程中会经历数不清的误解，甚至是夹在社联和团委中间不能做人的情况，你还会这么坚持吗？这过程中的艰辛和委屈，你一个女孩子能承受得住吗？”
“为什么不能？”洛珊目光炯炯，“我既然选择了，就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不管是风是雨，管他团委还是什么东西，我既然下定了决心要建设公平公正的社团秩序，要让发展真正发挥它的作用，我就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付出任何努力。”
郭允默然，久久凝视着洛珊。
良久，郭允才开口：“那么洛珊，你还要再听一些社联的事情吗？”
“你说啊，”洛珊竖起耳朵，“我听着。”
“那你知道林锐，在我们这一届的一些干事和上届一些部长眼里是怎样的吗？”郭允问道。
“啊？”洛珊愣了一下，“可是社联不是知道林锐的人会很少吗？”
“嗯，是很少，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些事的人很少，但是有些话，我估计你也听过，”郭允顿了顿，“说是社联有部长自己不留任，还挑唆自己的干事不留任，导致部门留任的人都不够。”
洛珊点点头：“嗯，听过，上次值班的时候综服有个部长好像说过，忘掉是谁了，但是……”
洛珊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这说的，是林锐学姐？”
郭允苦涩地笑笑，垂下眼睛：“嗯，就是她。”
“可是她明明那么负责任，那么热爱社联，怎么会唆使自己的干事不要留任？”洛珊想不通。
“当时森哥他们那一届确实留任人数不够，可以这么说，是一个都没有，还是有人去找林锐，林锐从医院跑回来亲自找了几个人面谈，才勉强找回两个，就是森哥和文姐，后面裘寒亲自下场，又硬劝回来两个，就是盛蒙姐和明哥，”郭允看着洛珊震惊的目光，沉声说着，“但是那不是林锐姐的过，是干事们自发的，他们气不过。”
“活该！”洛珊闷哼一声，“就应该一个都劝不回来才好。”
“那就没有我们了，”郭允笑笑，“但是有自己的人留在发展，总比让别人来管自己辛辛苦苦做起来的部门要好，我估计林锐姐就是这么想的，才会亲自过来留人。”
“也是，”洛珊点点头，随即又有了新的疑问，“那既然大家都那么敬重林锐姐，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森哥他们提过林锐姐，还有整个社联，我也没到过她的名字。”
“因为这对团委来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当然不能让提啊，”郭允指指自己的脸颊，“团委还是要脸面的。”
“那偷偷提也不行吗？森哥他们完全可以讲给我们自己人听啊！”洛珊不解。
“那你怎么能保证这件事不会传到其他几个部门去呢？”郭云笑笑，“你看办公室那个梁乐，估计就是听谁传过去了吧，都已经不让提了，还有人知道，那要是让提，整个社联，隔壁的学生会、青志还有团委，应该都传得沸沸扬扬的？”
“所以他们就造谣？”洛珊想不通逻辑，愤愤不平，“就算不去传播林瑞学姐的英雄事迹，那也不该把锐姐塑造成这么个自私自利的人啊？”
“因为林锐当年在社联也得罪了不少人啊，”郭允笑中带着苦涩，“只要你想干事，就没有不得罪人的。当你没落了，受你恩惠的人未必会来维护你，可那些你得罪的人却很有可能借机火上浇油。”
“社联？”洛珊皱眉，“林锐学姐怎么得罪的同事啊？”
郭允耸肩，摊手：“她负责啊，所以自然会希望别人跟她一样负责，但是有的人他本来留人就是带着功利心的，为的混个部长或者理事的位置，以后写在简历上光彩一点，或者是为了奖学金保研多加点分，那混上就不做事的多得很。”
“所以……”洛珊猜测，“林锐学姐怼他们了？”
“差不多，应该已经算是骂了，”郭允耸肩，“我看过森哥他们上届群的记录，林锐怼得那叫一个锋芒毕露，直击痛处啊……其实，警告注销制度，她那时候就已经开始坚持了，当时她还想做一版社联内部的警告注销制度，给那些不负责任的理事和部长一些约束，但是阻力太大了，最终，到她休学，都没有做起来，我们现在，也只能稍微做起一点社团的，我们社联自己内部的，也做不起来，因为如果要做起来的话，估计一大半人要被警告。”
“郭允，你怎么会这么想？”洛珊看郭允的目光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消极和随波逐流？当初我想要退部，是谁在网球场跟我聊了半天，劝我留下来一起改变社联，还跟我打赌的？结果现在呢，赌约还没开始，你就认输了吗？郭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消极和懦弱？我真的……很心痛！”
“不是消极，只是看多了而已，”郭允看着洛珊不解的忿忿的目光，摇头，“这学期，森哥有很多工作带着我做，所以我见得多了，有些想法就改变了。很多东西，你看着不合理，看着不对劲，可那就是大环境，就是大趋势，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甚至不是一群人想改变就能改变的。你看林锐姐努力了这么久，换来得又是什么呢？是她剩下的大学生涯全部毁掉，是她心理状态出现问题，是她要比别人晚一年毕业，而社联和团委，不管是好，还是半死不活，都依然在正常运行。洛珊啊……”
郭允深深地看向了看向洛珊，摇头，神情苦涩：“如果最后我们拼尽全力，努力建设和改造的社联，最终依然会回到原点，而我们在这个过程中会经历数不清的误解，甚至是夹在社联和团委中间不能做人的情况，你还会这么坚持吗？这过程中的艰辛和委屈，你一个女孩子能承受得住吗？”
“为什么不能？”洛珊目光炯炯，“我既然选择了，就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不管是风是雨，管他团委还是什么东西，我既然下定了决心要建设公平公正的社团秩序，要让发展真正发挥它的作用，我就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付出任何努力。”
郭允默然，久久凝视着洛珊。
良久，郭允才开口：“那么洛珊，你还要再听一些社联的事情吗？”
“你说啊，”洛珊竖起耳朵，“我听着。”
“那你知道林锐，在我们这一届的一些干事和上届一些部长眼里是怎样的吗？”郭允问道。
“啊？”洛珊愣了一下，“可是社联不是知道林锐的人会很少吗？”
“嗯，是很少，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些事的人很少，但是有些话，我估计你也听过，”郭允顿了顿，“说是社联有部长自己不留任，还挑唆自己的干事不留任，导致部门留任的人都不够。”
洛珊点点头：“嗯，听过，上次值班的时候综服有个部长好像说过，忘掉是谁了，但是……”
洛珊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这说的，是林锐学姐？”
郭允苦涩地笑笑，垂下眼睛：“嗯，就是她。”
“可是她明明那么负责任，那么热爱社联，怎么会唆使自己的干事不要留任？”洛珊想不通。
“当时森哥他们那一届确实留任人数不够，可以这么说，是一个都没有，还是有人去找林锐，林锐从医院跑回来亲自找了几个人面谈，才勉强找回两个，就是森哥和文姐，后面裘寒亲自下场，又硬劝回来两个，就是盛蒙姐和明哥，”郭允看着洛珊震惊的目光，沉声说着，“但是那不是林锐姐的过，是干事们自发的，他们气不过。”
“活该！”洛珊闷哼一声，“就应该一个都劝不回来才好。”
“那就没有我们了，”郭允笑笑，“但是有自己的人留在发展，总比让别人来管自己辛辛苦苦做起来的部门要好，我估计林锐姐就是这么想的，才会亲自过来留人。”
“也是，”洛珊点点头，随即又有了新的疑问，“那既然大家都那么敬重林锐姐，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森哥他们提过林锐姐，还有整个社联，我也没到过她的名字。”
“因为这对团委来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当然不能让提啊，”郭允指指自己的脸颊，“团委还是要脸面的。”
“那偷偷提也不行吗？森哥他们完全可以讲给我们自己人听啊！”洛珊不解。
“那你怎么能保证这件事不会传到其他几个部门去呢？”郭云笑笑，“你看办公室那个梁乐，估计就是听谁传过去了吧，都已经不让提了，还有人知道，那要是让提，整个社联，隔壁的学生会、青志还有团委，应该都传得沸沸扬扬的？”
“所以他们就造谣？”洛珊想不通逻辑，愤愤不平，“就算不去传播林瑞学姐的英雄事迹，那也不该把锐姐塑造成这么个自私自利的人啊？”
“因为林锐当年在社联也得罪了不少人啊，”郭允笑中带着苦涩，“只要你想干事，就没有不得罪人的。当你没落了，受你恩惠的人未必会来维护你，可那些你得罪的人却很有可能借机火上浇油。”
“社联？”洛珊皱眉，“林锐学姐怎么得罪的同事啊？”
郭允耸肩，摊手：“她负责啊，所以自然会希望别人跟她一样负责，但是有的人他本来留人就是带着功利心的，为的混个部长或者理事的位置，以后写在简历上光彩一点，或者是为了奖学金保研多加点分，那混上就不做事的多得很。”
“所以……”洛珊猜测，“林锐学姐怼他们了？”
“差不多，应该已经算是骂了，”郭允耸肩，“我看过森哥他们上届群的记录，林锐怼得那叫一个锋芒毕露，直击痛处啊……其实，警告注销制度，她那时候就已经开始坚持了，当时她还想做一版社联内部的警告注销制度，给那些不负责任的理事和部长一些约束，但是阻力太大了，最终，到她休学，都没有做起来，我们现在，也只能稍微做起一点社团的，我们社联自己内部的，也做不起来，因为如果要做起来的话，估计一大半人要被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