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成年人的饭局
食堂内部包厢内，在张子凡的带领下，不管是郑桥夫妇，还是简佳、鲁石和徐子怡，在场所有人都举起手里的酒杯，敬向蒋涛。
“哈哈，谢谢！谢谢张老弟！”
不管虚情还是假意，蒋涛都很享受这种众星拱月的感觉，当即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茅子，一口饮尽。
在即将高考这个时间点，蒋涛是无论如何都要稳住张子凡这颗雷的，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不过好在眼下张子凡跟自己提要求了。
提要求，就说明有所图。
有所图就能坐下来谈判，而并非抱着一颗鱼死网破的心。
不管张子凡的要求是什么，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做到，只要愿意坐下来谈，便一切都好说。
怕就怕那种无欲无求的愣头青，一心为了正义和光明，连自己都能牺牲，就更别说其他人了。
“石头，跟校长吃饭还喝饮料啊？”
见鲁石双手颤颤巍巍的端着一杯可乐，张子凡一阵无语，等高考结束后，就要开始挣大钱了，到时候得把鲁石培养成自己的左膀右臂，要是连喝个酒都紧张，那还谈个屁的生意，不得被人小瞧了。
当然，之所以让鲁石喝酒，除了锻炼他之外，还有另一层深意。
那就是撮合鲁石跟徐子怡，反正机会他张子凡创造了，能不能领悟到，等吃完饭，就看他鲁石自己的了~
“就是！就是！”
“在座的都是兄弟，大家不要拘束，今天敞开了喝，我来给你把酒满上！”
郑桥知道张子凡是帮自己，虽然不知道送自己什么大礼，但办大事，一定要活跃气氛，只要气氛上来了，还有什么事成不了？
“好，那就满上！”
鲁石知道张子凡在锻炼自己，当即也不再推脱，义父都这么猛了，他这个当义子的，可不能丢脸，让人看不起。
至于简佳、徐子怡，还有郑桥老婆，自然就不喝酒了，喝饮料就行。
“石头，这第二杯酒，咱们敬一下郑老板夫妇。”
一杯酒下肚，气氛瞬间就活跃起来，张子凡顺势倒上第二杯酒，然后敬向郑桥：
“多亏了郑老板给咱们几个开小灶，补充营养，这马上就要高考了，排队打饭的队伍越来越长，徐子怡同学以后一日三餐，希望郑老板也......”
张子凡话还没说完，聪明如蒋涛立马就发话，做起了顺水人情了：
“老郑啊，张子凡同学可是我蒋涛的兄弟，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可得安排好了！”郑桥立马头如捣蒜般点个不停，酒还没下肚，当即许诺道：
“以后你们四个的一日三餐，都包在我老郑头上，别的不说，三天就炖一次鸡汤，绝对给你们吃好喝好，补充好营养！”
吃饭能吃几个钱？更别说只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
更何况郑桥心里也清楚，食堂能有现在这么红火，多亏了张子凡的注意。
徐子怡满脸激动地看着张子凡，连说了好几声谢谢，虽然饭钱花不了多少，但节省了很多时间。
高考在即，时间才是最宝贵的！
鲁石更是笑开了花，徐子怡也能跟他们一起开小灶，那就意味着从今以后四个人一起吃饭，一起学习，张子凡跟简佳是一对，那自己跟徐子怡......
义父这是在给自己创造机会啊！！
推杯换盏，谈笑声不断。
以张子凡的心性和阅历，不管是跟郑桥这个食堂承包商，还是跟蒋涛这个一校之长，都能聊到一起。
从龙国上下五千年历史，聊到大漂亮国、小日子发家史，又从当前国际大环境，聊到未来世界发展趋势和经济周期规律。
不管蒋涛跟郑桥说什么，张子凡都能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论点论据充分，让一桌子人叹为观止。
特别是在说到如日中天的诺基亚将被苹果手机彻底打败，智能机将一统手机市场，pc端应用流量早晚要被手机端代替，短视频和微剧将充斥人们精神世界.......
一桌子人都惊呆了，别说喝了酒的蒋涛等人，就连喝饮料的简佳跟徐子怡也听得如痴如醉，满眼冒小星星，彻底被张子凡的学识和谈吐所征服。
一壶酒下肚，鲁石也彻底放开了，他虽没有张子凡那么会说，但他有酒胆啊！
喝红了脸的鲁石，又恢复了往日的大大咧咧，管他是什么老板，什么校长，拎着酒壶就跟对方干。
也不管对方怎么推辞，一句“我干了，你随意”打遍天下无敌手。
当然，鲁石这么能喝还有一个原因。
这可是茅子啊！
还是校长亲自带来的茅子！！
这么好的酒，不喝白不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场的人都有点多了，起码眼神有些迷离和呆滞。
郑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和天下，然后挨个发上，挨个点上，都说烟酒不分家，喝到微醺时，来上一根烟，确实不错。
虽然简佳不喜欢自己抽烟，但在这种场合，抽上一两根也无妨。
“蒋哥，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等高考结束后，想见蒋哥一面都难啊，我一想到这，就浑身不得劲。”
借着酒劲，张子凡搂着蒋涛的脖子，准备开始聊正事了。
“老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就算毕业了，宁城一中也永远是你的家！”
蒋涛红着脸，拍着胸脯保证道：
“只要我还在宁城一中，你张子凡就可以随时回来，随时来指导哥哥工作！”
蒋涛嘴上说着欢迎张子凡随时回来，可心里头恨不得急地骂娘了。
这一日不高考，一日不要回视频，他便寝食难安。
特别是最近一个月陈岩对自己不像从前那么恭敬，有的时候还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看，看得他蒋涛心里直发毛。
只要能保住工作，能把张子凡这个瘟神送走，他蒋涛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
“蒋哥，高中这三年郑老板对我很是照顾，我这个人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可无奈还是个学生，又没什么能帮到郑老板的。”
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张子凡这才话锋一转，说到正事上来：
“只能厚着脸皮在蒋哥这为郑老板某个福利，食堂生意不错，要是蒋哥愿意给我这个面子的话，就把跟郑老板签的食堂承包合同往后续一续......”
哗——
此话一出，郑桥夫妇相视一眼，当即起身，端着倒满酒水的酒壶，齐刷刷站到蒋涛和张子凡身边。
夫妇俩到现在才明白，这顿饭真正目的所在。
厚礼！
这才是真正的厚礼啊！！
学校食堂的生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火起来，明里暗里有多少人盯着这块肥肉，而郑桥与宁城一中签订的食堂承包合同都是一年一年签的，今年过了，这承包商还是不是他郑桥都难说，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那承包价格也绝对暴涨。
郑桥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也私下找蒋涛聊过好几次，但每次蒋涛打马虎眼，东扯一句西问一句，就是不正面回答。
如今张子凡当面把这事提出来，那是......那是帮了自己大忙啊！
至于成不成，那就全看张子凡在蒋涛心里的地位了。
“这个事啊，有点麻烦。”
蒋涛没有理会站在自己身边的郑桥夫妇，而是紧盯着张子凡，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
“老弟，实不相瞒，食堂生意红火，学校打算收回来自己经营，毕竟现在学校财政入不敷出，开支太大......”
此话一出，郑桥夫妇瞬间变了脸，脸色更是苍白如纸，手里的酒瞬间寡淡无味。
可张子凡依旧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蒋涛，一点都不着急。
这是个狐狸，而且是个老狐狸。
蒋涛如果想拒绝自己的话，一定不会当面拒绝，而是先找个借口含糊过去，避免激怒自己，这才是身为校长该有的城府和胸襟。
而眼下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截了当的拒绝自己，那就一定不是拒绝，而是在等着自己提高价码，或是想卖个大大的人情给自己，让自己知道为了帮自己，他蒋涛付出了很多很多，让自己承他这个情。
除了视频之外，张子凡还有其他价码吗？
当然没有了，所以便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
果不其然，蒋涛并没有让张子凡等很久，仅仅过去五个呼吸左右，他便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开口：
“不过张老弟跟我提的事，就是再难办，我也得办啊！”
“明天我先跟校领导挨个打招呼，然后把食堂承包这事提上会议议程，争取这周就落实好，到时候老郑你可得把定金什么的准备好，只要过会，立马签合同！”
“合同暂定三年，价格么......”
说到这，蒋涛看了看张子凡，随即一拍桌子：
“价格就按今年的一样，老郑你要记着，我这可都是看我张老弟的面子，否则根本不可能！”
此话一落，郑桥夫妇瞬间笑开了花，当即端着酒杯，齐刷刷敬向张子凡和蒋涛。
合同一签就是三年不说，承包价格还跟之前一样，这......
这一顿饭的功夫，给郑桥省了多少钱啊！！
郑桥将满脸感激地看向张子凡，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后，在心中暗道。
不行，等食堂承包合同签下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张子凡。
简佳、鲁石和徐子怡更是早就看呆了，三个人被震惊到说不出一句话来，眼前的张子凡让他们感到既陌生，又熟悉，就好像......
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这还是舔了林薇薇三年的舔狗吗？
徐子怡咽了口口水，心中暗骂林薇薇真是个傻子，连这种男人都看不上，那准.......
准是个瞎子啊！！
大事谈妥，众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接下来的饭局就轻松多了。
一顿饭吃完，两瓶茅子早已见了底，客套一番后，也纷纷离场。
张子凡喝多了，晕乎乎地倒向简佳，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
鲁石也喝了不少，不过等他看到张子凡喝得走不动路后，当场笑了起来：
“义父你这酒量也忒不行了，才喝这么点就走不动路了啊，你看我，再来几杯......”
话还没说完，鲁石就惊呆了，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发现喝醉的张子凡，竟然在朝自己眨巴眨巴眼睛。
这是嘛意思？
很快，鲁石就知道答案了。
简佳看张子凡喝多了，连忙上前搀扶住，甚至唯恐张子凡摔倒，搂着张子凡的胳膊，身体紧挨着身体......
我尼玛！！
看着已经走上前观察自己是不是喝多了的徐子怡，这时候装醉已经来不及了。
鲁石悔不当初，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逼斗。
......
接下来的两天，平静如常。
据说星期五晚自习期间，第二次全市联考的成绩就会出来了，一大早张子凡特意发了条短信给简佳。
嘱咐她今晚在小树林不见不散，并且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一定记得穿裙子！！
“哈哈，谢谢！谢谢张老弟！”
不管虚情还是假意，蒋涛都很享受这种众星拱月的感觉，当即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茅子，一口饮尽。
在即将高考这个时间点，蒋涛是无论如何都要稳住张子凡这颗雷的，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不过好在眼下张子凡跟自己提要求了。
提要求，就说明有所图。
有所图就能坐下来谈判，而并非抱着一颗鱼死网破的心。
不管张子凡的要求是什么，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做到，只要愿意坐下来谈，便一切都好说。
怕就怕那种无欲无求的愣头青，一心为了正义和光明，连自己都能牺牲，就更别说其他人了。
“石头，跟校长吃饭还喝饮料啊？”
见鲁石双手颤颤巍巍的端着一杯可乐，张子凡一阵无语，等高考结束后，就要开始挣大钱了，到时候得把鲁石培养成自己的左膀右臂，要是连喝个酒都紧张，那还谈个屁的生意，不得被人小瞧了。
当然，之所以让鲁石喝酒，除了锻炼他之外，还有另一层深意。
那就是撮合鲁石跟徐子怡，反正机会他张子凡创造了，能不能领悟到，等吃完饭，就看他鲁石自己的了~
“就是！就是！”
“在座的都是兄弟，大家不要拘束，今天敞开了喝，我来给你把酒满上！”
郑桥知道张子凡是帮自己，虽然不知道送自己什么大礼，但办大事，一定要活跃气氛，只要气氛上来了，还有什么事成不了？
“好，那就满上！”
鲁石知道张子凡在锻炼自己，当即也不再推脱，义父都这么猛了，他这个当义子的，可不能丢脸，让人看不起。
至于简佳、徐子怡，还有郑桥老婆，自然就不喝酒了，喝饮料就行。
“石头，这第二杯酒，咱们敬一下郑老板夫妇。”
一杯酒下肚，气氛瞬间就活跃起来，张子凡顺势倒上第二杯酒，然后敬向郑桥：
“多亏了郑老板给咱们几个开小灶，补充营养，这马上就要高考了，排队打饭的队伍越来越长，徐子怡同学以后一日三餐，希望郑老板也......”
张子凡话还没说完，聪明如蒋涛立马就发话，做起了顺水人情了：
“老郑啊，张子凡同学可是我蒋涛的兄弟，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可得安排好了！”郑桥立马头如捣蒜般点个不停，酒还没下肚，当即许诺道：
“以后你们四个的一日三餐，都包在我老郑头上，别的不说，三天就炖一次鸡汤，绝对给你们吃好喝好，补充好营养！”
吃饭能吃几个钱？更别说只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
更何况郑桥心里也清楚，食堂能有现在这么红火，多亏了张子凡的注意。
徐子怡满脸激动地看着张子凡，连说了好几声谢谢，虽然饭钱花不了多少，但节省了很多时间。
高考在即，时间才是最宝贵的！
鲁石更是笑开了花，徐子怡也能跟他们一起开小灶，那就意味着从今以后四个人一起吃饭，一起学习，张子凡跟简佳是一对，那自己跟徐子怡......
义父这是在给自己创造机会啊！！
推杯换盏，谈笑声不断。
以张子凡的心性和阅历，不管是跟郑桥这个食堂承包商，还是跟蒋涛这个一校之长，都能聊到一起。
从龙国上下五千年历史，聊到大漂亮国、小日子发家史，又从当前国际大环境，聊到未来世界发展趋势和经济周期规律。
不管蒋涛跟郑桥说什么，张子凡都能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论点论据充分，让一桌子人叹为观止。
特别是在说到如日中天的诺基亚将被苹果手机彻底打败，智能机将一统手机市场，pc端应用流量早晚要被手机端代替，短视频和微剧将充斥人们精神世界.......
一桌子人都惊呆了，别说喝了酒的蒋涛等人，就连喝饮料的简佳跟徐子怡也听得如痴如醉，满眼冒小星星，彻底被张子凡的学识和谈吐所征服。
一壶酒下肚，鲁石也彻底放开了，他虽没有张子凡那么会说，但他有酒胆啊！
喝红了脸的鲁石，又恢复了往日的大大咧咧，管他是什么老板，什么校长，拎着酒壶就跟对方干。
也不管对方怎么推辞，一句“我干了，你随意”打遍天下无敌手。
当然，鲁石这么能喝还有一个原因。
这可是茅子啊！
还是校长亲自带来的茅子！！
这么好的酒，不喝白不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场的人都有点多了，起码眼神有些迷离和呆滞。
郑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和天下，然后挨个发上，挨个点上，都说烟酒不分家，喝到微醺时，来上一根烟，确实不错。
虽然简佳不喜欢自己抽烟，但在这种场合，抽上一两根也无妨。
“蒋哥，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等高考结束后，想见蒋哥一面都难啊，我一想到这，就浑身不得劲。”
借着酒劲，张子凡搂着蒋涛的脖子，准备开始聊正事了。
“老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就算毕业了，宁城一中也永远是你的家！”
蒋涛红着脸，拍着胸脯保证道：
“只要我还在宁城一中，你张子凡就可以随时回来，随时来指导哥哥工作！”
蒋涛嘴上说着欢迎张子凡随时回来，可心里头恨不得急地骂娘了。
这一日不高考，一日不要回视频，他便寝食难安。
特别是最近一个月陈岩对自己不像从前那么恭敬，有的时候还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看，看得他蒋涛心里直发毛。
只要能保住工作，能把张子凡这个瘟神送走，他蒋涛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
“蒋哥，高中这三年郑老板对我很是照顾，我这个人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可无奈还是个学生，又没什么能帮到郑老板的。”
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张子凡这才话锋一转，说到正事上来：
“只能厚着脸皮在蒋哥这为郑老板某个福利，食堂生意不错，要是蒋哥愿意给我这个面子的话，就把跟郑老板签的食堂承包合同往后续一续......”
哗——
此话一出，郑桥夫妇相视一眼，当即起身，端着倒满酒水的酒壶，齐刷刷站到蒋涛和张子凡身边。
夫妇俩到现在才明白，这顿饭真正目的所在。
厚礼！
这才是真正的厚礼啊！！
学校食堂的生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火起来，明里暗里有多少人盯着这块肥肉，而郑桥与宁城一中签订的食堂承包合同都是一年一年签的，今年过了，这承包商还是不是他郑桥都难说，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那承包价格也绝对暴涨。
郑桥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也私下找蒋涛聊过好几次，但每次蒋涛打马虎眼，东扯一句西问一句，就是不正面回答。
如今张子凡当面把这事提出来，那是......那是帮了自己大忙啊！
至于成不成，那就全看张子凡在蒋涛心里的地位了。
“这个事啊，有点麻烦。”
蒋涛没有理会站在自己身边的郑桥夫妇，而是紧盯着张子凡，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
“老弟，实不相瞒，食堂生意红火，学校打算收回来自己经营，毕竟现在学校财政入不敷出，开支太大......”
此话一出，郑桥夫妇瞬间变了脸，脸色更是苍白如纸，手里的酒瞬间寡淡无味。
可张子凡依旧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蒋涛，一点都不着急。
这是个狐狸，而且是个老狐狸。
蒋涛如果想拒绝自己的话，一定不会当面拒绝，而是先找个借口含糊过去，避免激怒自己，这才是身为校长该有的城府和胸襟。
而眼下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截了当的拒绝自己，那就一定不是拒绝，而是在等着自己提高价码，或是想卖个大大的人情给自己，让自己知道为了帮自己，他蒋涛付出了很多很多，让自己承他这个情。
除了视频之外，张子凡还有其他价码吗？
当然没有了，所以便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
果不其然，蒋涛并没有让张子凡等很久，仅仅过去五个呼吸左右，他便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开口：
“不过张老弟跟我提的事，就是再难办，我也得办啊！”
“明天我先跟校领导挨个打招呼，然后把食堂承包这事提上会议议程，争取这周就落实好，到时候老郑你可得把定金什么的准备好，只要过会，立马签合同！”
“合同暂定三年，价格么......”
说到这，蒋涛看了看张子凡，随即一拍桌子：
“价格就按今年的一样，老郑你要记着，我这可都是看我张老弟的面子，否则根本不可能！”
此话一落，郑桥夫妇瞬间笑开了花，当即端着酒杯，齐刷刷敬向张子凡和蒋涛。
合同一签就是三年不说，承包价格还跟之前一样，这......
这一顿饭的功夫，给郑桥省了多少钱啊！！
郑桥将满脸感激地看向张子凡，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后，在心中暗道。
不行，等食堂承包合同签下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张子凡。
简佳、鲁石和徐子怡更是早就看呆了，三个人被震惊到说不出一句话来，眼前的张子凡让他们感到既陌生，又熟悉，就好像......
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这还是舔了林薇薇三年的舔狗吗？
徐子怡咽了口口水，心中暗骂林薇薇真是个傻子，连这种男人都看不上，那准.......
准是个瞎子啊！！
大事谈妥，众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接下来的饭局就轻松多了。
一顿饭吃完，两瓶茅子早已见了底，客套一番后，也纷纷离场。
张子凡喝多了，晕乎乎地倒向简佳，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
鲁石也喝了不少，不过等他看到张子凡喝得走不动路后，当场笑了起来：
“义父你这酒量也忒不行了，才喝这么点就走不动路了啊，你看我，再来几杯......”
话还没说完，鲁石就惊呆了，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发现喝醉的张子凡，竟然在朝自己眨巴眨巴眼睛。
这是嘛意思？
很快，鲁石就知道答案了。
简佳看张子凡喝多了，连忙上前搀扶住，甚至唯恐张子凡摔倒，搂着张子凡的胳膊，身体紧挨着身体......
我尼玛！！
看着已经走上前观察自己是不是喝多了的徐子怡，这时候装醉已经来不及了。
鲁石悔不当初，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逼斗。
......
接下来的两天，平静如常。
据说星期五晚自习期间，第二次全市联考的成绩就会出来了，一大早张子凡特意发了条短信给简佳。
嘱咐她今晚在小树林不见不散，并且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一定记得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