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建议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应急性肠胃炎和轻度的脑供血不足~otz,没什么大毛病,但是被折腾的够呛!
    感谢碧海凝波童鞋投出的粉红,一回来就看到,真是感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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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提前做了心理准备,但当看到桑布娘的时候,秦亦还是大吃了一惊,只见她一身素白,面色憔悴,两眼无神,竟是比在江南剿匪见到时老了十岁还不止。“娘,这、这到底是怎么了?”秦亦忙上前唤了声娘,心里已经有了不想的预感,但还是开口问道。
    管家在一旁却是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他从来没见过夫人的娘家人,如今大过年的,冒冒失失就将一个披麻戴孝的人领进宅子,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他可担待不起。
    “你爹他,没了……”桑布娘说罢就再也忍不住压抑一路的情绪,抱着手里的包袱放声大哭起来。
    “可、可我们走的时候,爹不还是好好地啊?”秦亦问过以后又觉得不妥,人都已经没了,再问这些无异于在桑布娘的伤口上撒盐,忙又吩咐人将桑布娘搀进后院,自己对管家叮嘱了几句,回房去找桑布。
    桑不听到消息后也是犹如雷击,也幸好她虽然年纪不大,但也出来闯荡了多年,很快便赶过去,与母亲一道抱头痛哭。此时管家已经带人从门口的马车上抬下桑布爹的尸首,幸好此时天气严寒,不然光是这尸体的保存就是个不小的难题。
    桑布娘的意思是,要把住在东魏的儿子叫回来,再筹办丧事,但秦亦算算时日觉得按大办的规模,要停灵三七二十一天,府内先把丧事张罗起来,同时着人去通知桑布的兄长,赶回来出殡下葬似乎更妥帖,毕竟尸身放久了总不是好事。
    于是秦府很快便从张灯结彩的过年喜庆气氛,换成了素白扎眼的丧礼模样。府内官员前来吊唁的往来如织,秦亦在前头接待,桑布娘俩在灵前回礼。
    “阿布,看来你是个有福的丫头,能遇到这么个好夫君,真是上辈子修来的造化。娘能看出来他是真心对你好的,而且对咱家的事儿也都尽心尽力,算你爹没看走眼,没白白地帮他……”说罢又忍不住开始大哭。
    桑布没太听懂后头的两句话,不过见娘又哭便忙劝道:“娘,这灵要停二十一天,您这么日日哭时时哭的,身子哪里受得了啊!”
    “你爹走前,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这心里头……”桑布娘止不住地抹眼泪,“幸好还看见你有了归宿,不然你爹就是死都肯定要合不上眼的。”
    桑布一阵心虚,自己这夫君根本就是个假冒的,都说人死后就能看穿一切,那自己……她想到这儿忽然觉得害怕,看着眼前的棺材,总觉得爹在那边冷冷地看着自己,吓得她一骨碌起身,跑到前头抓住秦亦的袖子就开始哭得泣不成声。
    秦亦正陪着云沛鑫和慕容千殇说话,忽然被人抓住袖子大哭,半天才看清楚是桑布这丫头,揽进怀里轻拍着后背问:“这是怎么了?”
    桑布只是哭,拼命摇头也不说话,秦亦只好跟云沛鑫和慕容千殇道了个失礼,先把桑布半搂半抱的弄进里间,由着她哭得差不多了才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哭出来就好了!”
    “秦亦,我听说人死了就会看透所有的事情,那爹现在是不是就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了,他、他会不会恨死我了,呜呜……”桑布抽抽啼啼地说完,又小猫呜咽般地低声哭起来。
    “怎么会恨你呢,不会的!”秦亦忙安慰她道,“爹现在什么都能看透,他一定知道你跟我生活的很快乐幸福,他会为你的幸福而高兴的,怎么会恨你呢!”
    “真的吗?”桑布抬起哭得花里胡哨的小脸儿,抽抽泛红的鼻头问。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秦亦说的无比坚决,看桑布的情绪有所缓和,这才又说,“赶紧出去陪着娘吧,你这么哭着跑出来,她肯定担心死了!”
    桑布这才想起自己是从灵堂里跑出来的,赶紧跳起身,抓过一条帕子胡乱擦了擦脸:“我现在就回去。”
    二人快步往外走,秦亦忽然想起说:“阿布,我在想,这回办完丧事,就把娘留在京城家里吧,还能跟你做个伴,她自己回哪山里咱们肯定也不放心的。而且在京城,去拜祭爹也方便不是?”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就不知道娘和哥哥是什么意思了,若是哥哥想接娘过去养老,我也不好拦着不是。”桑布下意识地抬手抓住秦亦的衣袖。
    “怎么,还担心见到你哥哥?”秦亦扭头去看她。
    “没……好吧,是有一点儿。”桑布先是否认,而后抬头看看秦亦的眼睛,又不情愿地回答。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现在有我这么优秀的老公,肯定把他比下去的!”秦亦胡乱安慰道。
    桑布一气之下都忘了担心,叉腰指着秦亦道:“你别瞎臭美,再说谁担心这个了!”
    “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秦亦不解地问。
    “唉,你是不知道我哥那个人,他生性凉薄,就从他当初把我丢在山里就能看出来,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爹娘一直宠着他,可能也就这样养成了他什么都以自己为先,从来不为别人着想的性格。所以我担心的是,万一娘想跟他同去东魏,但是他却不肯带娘去,那岂不是要伤了娘的心。”
    说到这个,秦亦也没有什么了解,只好说:“还没影儿的事儿呢,你也别烦心了,现在咱们最要紧的是把爹的丧事办好。”
    眼看着离出殡的日子越来越近,桑布娘每天心神不宁地等着儿子到来,一天恨不得问上十几二十遍,
    一直等到出殡的前一天,桑布的哥哥桑卓才带着妻子前来,而在驿站官员带领他们来到秦府,桑卓看着如此庞大的阵容,纸幡花圈几乎摆了院墙两侧,屋内僧侣诵经的声音听上去起码要有十个八个,他当时就觉得心下焦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而此时桑布妈和秦亦等人早已经得到消息,从屋里出来。
    桑布妈多年没见儿子,见儿子朝自己奔来,激动地也快走两步上前,拉住了儿子的手,还未等开口。
    就只听桑卓道:“娘,你弄这么大排场,得多少钱啊?我这几年虽说是在外头做生意,但是钱可都投在店里,手里没钱啊!”
    秦亦此番真是目瞪口呆,天底下居然会有这样的人,自己亲爹死了都不管,开口就先哭穷。不过此时不是感慨的时候,大门口附近那么多前来吊唁的人,实在是有些丢脸,忙开口道:“大哥、大嫂远道赶来,咱们先进去再说吧!”又回身道,“阿布,你还不赶紧招呼人!”
    “哦!”桑布忙回过神来,“哥、嫂子,到这儿就是到家了,咱们这天儿冷,赶紧进屋吧!”
    桑卓这才发现自个儿娘身后的桑布,还有另外一个年轻俊朗的青年,微微有些心虚,却又觉得奇怪,拉着桑布娘的手问:“娘,这是怎么回事?”
    桑布娘被儿子上来的话气了个半死,但是在女儿女婿面前却又不好发作,只沉着脸说:“进屋再说!”
    进屋互相介绍过以后,桑卓才知道现在妹妹等于是嫁入豪门了,而且看着这宅子虽说不算多么豪华,但是用物摆设全都不是俗物,在低调中透着品位。
    抬眼打量桑布身边的男子,二十上下的年纪,一身孝袍贴身合度,面白无须,眉清目秀,左看右看,无论是相貌、气度全都无可挑剔,唯一缺陷的似乎就是个子不高,不过比桑布高出大半个头,但站在一起怎么看都像是一对璧人。
    再看桑布,当年那个黄毛丫头,如今已经是一副富贵人家奶奶的模样,早已经褪去青涩,一身雪白的棉袍,颈间还围着一圈儿白色的皮毛,更衬得面若银盘、柳眉杏眼,再斜眼看看自己身边儿的黄脸婆,心里只觉得后悔不已,当初怎么就鬼迷了心窍,觉得她美丽动人,生生地放走了身边儿的大美人儿?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当初自己不把桑布扔下,她现在就也没办法嫁入豪门,说起来倒还是自己的功劳,想到这里他又讪笑着道:“妹妹果然是福大命大的人,没想到当年我的一念之差,倒是成全了妹妹的美好姻缘。”
    秦亦听了这话简直想上去抽人,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没脸没皮的男人,又听见他朝着自己问:“敢问妹夫高就?”
    “朝中一五品文官而已,姐夫莫要客气!”秦亦在朝中早已经培养出了涵养,虽然十分气恼,但面上还是笑脸迎人。
    一听说不过是个五品文官,桑卓的脸马上就不似刚才那么谄媚,语气也有些敷衍,打着哈哈道:“哦,看来妹夫家里条件不错。”
    “在下父母早已不在人世。”
    “哦,原来是继承的家产!”桑卓恍然大悟,神色越发地不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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