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怪我自己不争气,没能为他生下一个儿子”提及伤心事,她眼圈不禁一红。“干娘别难过,孩儿一定会想法赶走那个狐狸精,把干爹夺回来!”
    他腮帮子气鼓鼓地,很为她抱不平!干娘如此温柔善良、美丽端庄,干爹居然弃她于不顾,真是过分!“我儿真懂事,知道心疼干娘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没用的,整整七八年了。
    他就从未到过我住的小院。我实在想他了,主动去找他,他也千方百计地避开我后来,我想尽了各种办法,希望让他回心转意,回到我的身边,可是呜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她缓缓摇头,一脸凄然之色。
    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无月眼圈儿也红了,含着两泡热泪,怜惜无比地为她擦干泪水,哽咽着说道“您别伤心好么?见您这样,孩儿心里也好难过!无论怎样我都要试一试,设法让干爹回心转意”
    李君怡感动万分,眼泪更是忍不住滚滚而下“无月,摘月姑娘说得不错,你真是个好孩子!我虽没福分生下个儿子,但却得到你这么乖、这么可爱的干儿,真是好高兴啊!”无月心疼不已,忙着为她擦拭泪水,抽泣着道:“干娘既然高兴,为何还要哭呢?”“可我也不能没有他啊!呜每当午夜梦回,常常叫着燕郎醒来,梦中的柔情蜜意,转眼便化为虚幻,再也无法入眠躺在床上,回忆当年和他刻骨相思、恩爱缠绵的情景,更加寂寞难耐”
    每每想及昔日爱郎,如今竟形同陌路,便如撕心裂肺一般,有如锥心之痛!无月忙安慰道:“您老想开点,所谓世事无常,哪天老天开眼,干爹忽然回到您身边也说不定
    即便不成,干爹不疼你,孩儿也一定会好好疼惜您的,绝不让您受到任何委屈!”说到后来,他满脸都是慨然之色。
    一付伟丈夫保护弱女子之态!然而他一身女儿妆扮,看起来分外滑稽!李君怡不禁破涕为笑:“还是我的儿心疼我,真是干娘的贴心小棉袄啊!”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半晌,在他雪白的脸蛋儿上重重地香了一口!
    他的女妆扮相实在惟妙惟肖,心情激荡之下,连她几乎都忘了他本是男儿身。“好干娘!”无月也揽住她的脖子,在她那双红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李君怡这才醒神过来,不禁脸上一红:“儿啊孩儿和干娘亲热,可不该亲干娘这儿”
    “我就喜欢亲干娘那儿嘛”无月撒娇不依,再次凑上去亲吻那双美丽樱唇。自扮作女装之后,他的行为举止似乎也受其影响,有些女性化,变得爱撒娇。
    李君怡笑眯眯地左右甩头,极力躲闪着新认爱儿的袭击。她对无月这种满是小女儿娇态的童稚举动,不仅不以为忤,反而引发胸中母爱,非常享受母子之间嬉戏玩闹的天伦之乐
    她的母爱纵容了无月的放肆。他又开始撒娇不依,嘟起了小嘴儿:“坏干娘都不让孩儿亲!”
    他这模样实在既弱智又搞笑,可李君怡偏偏就爱吃他这套,越看他越可爱,便停止了躲闪“我不是坏干娘,让干儿亲就是”无月猛地吻了上去,用舌尖挑开淡淡红唇,挑开玉齿,寻找干娘的舌尖。
    “乖儿别淘气,干娘这个不能给你亲,只能给丈夫”李君怡笑吟吟地躲避着他舌尖的纠缠。
    “那孩儿就做干娘的小丈夫好啦!”无月不依地扭着腰,不屈不挠地捕捉她那柔软甜美的舌尖,可每每捉住,又被她灵巧地滑开。“干儿怎能做干娘的小丈夫呢?那岂非乱了套,咯咯”她舌尖被无月弄得痒痒地,忍不住娇笑起来。
    “不嘛我就要做干娘的小丈夫!”无月赌气似地移开嘴唇,嘟起小嘴儿,一脸委屈不满之色!李君怡见他如此娇憨神态,简直可爱到了极点!
    做梦都想生个儿子的她禁不住胸中母爱泛滥,宠溺之心大起,一时间有些犹豫。无月进一步说道:“再说,燕帮主都可以讨干女儿做妾,您干嘛就不能让干儿做您的小丈夫呢?”
    李君怡心中一动,难道悬殊的年龄差距竟会令爱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燕郎和嫣红是这样,隔壁那对忘年情侣也是如此。就拿她来说,若对无月只有母爱。
    此刻身子上的反应如此强烈,难道不是爱的一种直接体现么?无月伸手将她披散于肩头的两蓬柔发一丝丝一缕缕地温柔地拂向脑后,含情脉脉地凝注着她,久久无言李君怡怔怔地看着他。
    一时间屋里陷入沉默之中,变得落针可闻,渐转急促的呼吸显示二人的心中并不平静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无月才打破沉默,低声呢喃道:“让孩儿好好地疼爱您,好么?”李君怡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也需要爱的。
    或许比大多数女人都更加需要,因为她没有,或者说她已多年未感觉到“好好好乖儿就做干娘的小丈夫好了,干娘让你亲还不行么?”主动凑上去吻住他。
    无月温香软玉抱满怀,舌尖伸过去绞住她的灵舌一阵勾撩挑刺、抵死缠绵,痛吻一番!足足一盏热茶工夫之后,耳闻她娇喘吁吁,娇躯渐渐发热,他微微分开少许,让有些发麻的舌头休息一会儿。
    她已意乱情迷,有些不舍,又贴了上来,开始了第二轮湿吻她的唇儿分得更开,下面那两片涨涨痒痒的唇儿也是如此,丰盈的香唾被他吸进嘴里,胯间蜜液却只能浸湿那块帕儿,二人的身子渐渐靠向对方,不安地扭动着。
    腹股沟又被那根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她双腿分开环住他的身子,就像昨夜在危急时刻为他掩饰那样。泛滥的大裂谷已完全翻开,敏感嫩肉和帕儿直接磨蹭引发阵阵奇痒,蜜汁流得更多
    充满天伦之乐的母子间嬉戏玩闹,渐渐转变为销魂的缠绵悱恻,然而她无心分辨这些,她此刻心中全被浓浓的母爱所占据,一心想把爱儿想要的东西都给他。
    若无月此刻说想要天上的星星,她或许也会认真考虑有没有可能性!缠绵复缠绵,也不知过了多久,无月一边热吻一边火辣辣地道:“干娘,我爱你!”
    李君怡疼爱无限地看着他,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捧住他的头,将他脸上每个部位温柔地、密密地亲了个遍。
    想起昨夜隔壁那阵阵销魂的声音,她但愿自己也能像百媚夫人那样放得开,让少年迅速涨满她那空虚的心灵和身体,然而她不是百媚夫人,而是堂堂李家堡的大小姐!即便她的身子再需要,她的理智和自幼得到的家教也不允许!
    她幽幽地道:“乖儿干娘也爱你!不过,你年纪小还不明白,母子之情和情侣之间的两情相悦,是完全不同的,谁也无法替代谁。无论燕郎如何待我,我也”
    念及丈夫,心绪又转沉落,一脸戚然。“对了,摘月姐姐在君山待了那么久,不知情况如何?她此刻还在君山么?”无月见她如此执着。
    实在无法可想,只好设法引开话题,免得她老想起伤心之事。李君怡道:“当时形势很复杂,除了罗刹门和天门之间相互争斗,绣衣阁随后也来插上一脚。
    后来不知怎地,绣衣阁中途退出,三方经过近一个月的艰苦谈判,最终达成妥协,各让一步,每年长鲨帮拿出四成盈利上缴罗刹门和天门,上缴部分由罗刹门和天门按六四分成,由于诸事已了,摘月姑娘已于二十天之前返回济南府。”
    无月心想,当初紫烟不是打算让摘月姐姐选派得力人手留驻长鲨帮,就近监视么?她离开后,一定会留下联络方式,到君山长鲨帮总舵找到罗刹门的留守人员,不就有希望获悉罗刹门等人的下落了么?他不禁兴奋地道:“摘月姐姐可在长鲨帮中留下了一些人手?”
    李君怡摇了摇头:“本是要留的,可上月下旬,摘月姑娘似乎接到上面的命令,又改了主意,决定将去年的收益和所有罗刹门人马全部带走,并与我夫妇俩约定,她每年年底会派人前来约定财物交割地点。
    不仅如此,几天之后,连罗刹门岳州分舵也不复存在,消失得干干净净!看来罗刹仙子已事先获悉警兆,提前做好了准备,将出头露面的人员全部转入地下,以隐藏实力!”无月不禁大失所望:“唉如此一来,我如何才能找到她们呢?”
    李君怡沉吟道:“这恐怕很难。我估计这一年之内,罗刹门绝不会再有任何公开的行动,甚至连秘密行动也会大大减少。我们一路行来,已难觅罗刹门各地分舵的踪迹。
    即便到了济南府附近罗刹门的中枢地带,也是如此。我想,罗刹仙子和摘月姑娘等核心人员,一定会藏身于非常隐秘的所在,才能让绣衣阁无法找到。连绣衣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我就更难找到了!”
    无月想了想,也的确如此,无可奈何地道:“罗刹门所有头面人物均成了朝廷钦犯,遭到悬赏通缉,连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居然都无法幸免!诗经有云,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朝廷通缉罗刹门这些头面人物,悬赏如此之高,她们若留在中原,实难逃过众多百姓的耳目,谁不想得到那笔通风报信的重金悬赏?所以我想,她们可能会潜往关外,而将罗刹门麾下人马潜伏于内地,待风头过去之后,再卷土重来”
    李君怡猛拍大腿“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若真是那样,容儿出去四处打探,岂非白辛苦一场?对了,既然无法找到罗刹仙子,你以后打算咋办?”
    无月苦笑道:“眼下我也是茫然无绪,该往哪儿去找人呢?”李君怡说道:“我看不如就跟着干娘,以我女儿的身份作掩护,没人认得出你,应该很安全。
    待得风头过去之后,再寻访罗刹门中人不迟,你看如何?”无月摇了摇头:“男扮女装终非长久之计,也别扭得很!”
    李君怡道:“我是不懂易容之术,只能把你扮作女孩才能骗过他们。可长鲨帮中有精通易容术的长老,只要回到君山,为你重新易容,不必男扮女装一样也可以瞒过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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