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着我们两个拖油瓶,玛格丽特走走停停,不时还要回头看看我们有没有跟丢,如此走了半个小时,她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催促道:“你们两个快点好不好,怎么那么多要问的啊?”
    我哭丧着脸道:“姐姐,我在找洁西卡,要找人打听,当然会走得慢点,姐姐你不要生气嘛?”
    迈克这小子也假公济私道:“是啊,姐姐,我们在打听消息哦!”晕,他明明在东张西望,找人打听的都是我也!
    “这一带姐姐早让人打听过了,绝对没有洁西卡的消息!”玛格丽特见我好象要哭的样子,顿时慌了手脚,连忙跑了过来,安慰道:“文森,姐姐并没有生你的气喔,你不要这样子,姐姐会很难过的。”
    我“破啼为笑”指着另一边道:“姐姐既然说这边找过了,那我们去那边问问吧!”她要往西走,我就偏偏往东指!
    玛格丽特为难的道:“可是姐姐是要往西,好了,文森不要哭,姐姐陪你往东边找就是了。”哈哈,我的泪弹攻势果真奇效无比!
    看玛格丽特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我们后面,我心中当然是偷着乐,连问人也问得勤了。
    “大哥哥,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这么高,这么大,手里拿着这么长一根小牧杖的小姑娘?”我拦住一个长得斯斯文文,却是背负长剑,一身武士打扮,神色匆匆的年青小伙子问道。
    那年青人反问道:“你找的小姑娘是不是叫洁西卡?”
    不会这么巧吧?我现在还想多找会呢?我不得不装作大喜过望:“是啊,大哥哥,你见过她?”
    年青人又问:“那你是不是叫文森,跟她在城里失散了?”
    看来这下不认都不行了?我连忙问他:“大哥哥,你怎么知道的?洁西卡现在在哪?”
    玛格丽特这时走了过来,对那年青人道:“你不是劳瑞么?还认得我么?”怎么都认识啊?这家伙不会就是她的情郎吧?
    那个叫劳瑞的年轻人连忙对玛格丽特施礼道:“原来是席尔瓦小姐,我怎么会不记得呢?为何你们会在一起?”
    玛格丽特拍了拍我的小脑袋,微笑道:“我陪文森出来找他妹妹洁西卡,听你的口气好象知道她在哪里?”
    劳瑞笑道:“当然知道了,她还是我的表妹,昨天晚上看见她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旅馆外面,就把她带走了,后来才知道她同伙伴在这里走散,还托我出来找,原来就是你啊,文森?”这家伙去那种旅馆干什么?难不成他也是
    该死的小丫头!我还以为她被人口贩子卖了,担心了一个晚上,结果却是在她表哥那里吃香的,喝辣的,玩得不亦乐乎,等我见到她,不扁死她才怪!
    玛格丽特见我神色古怪,有些担心的问道:“文森,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连连挥手:“没事,没事。”没事才是怪事!
    玛格丽特又问我:“洁西卡不是你妹妹吗?”
    “是啊,我们是一起在森林里冒险的伙伴,不过,到了这里,我们是以兄妹相称的。”我暗暗佩服我的急智。
    劳瑞惊奇的望着我:“原来你就是洁西卡口中说的亡灵巫师啊,竟然这么小!”这个白痴,大嘴巴,逢人便说,漏洞越来越多,我怎么对玛格丽特解释啊?
    我急急道:“那是我唬她的,你别听洁西卡瞎说!”没办法,只好来一个补一个了。
    劳瑞微笑着说:“这么小的年纪,会用空间传送,也是挺了不起的!”晕,洞越来越大了。
    玛格丽特似乎并未在意,对劳瑞道:“洁西卡现在在你那儿吗?带我们去见她吧!文森可找了她一天了。”总算有人说了句公道话。
    劳瑞连连点头:“好啊,我现在就带你们去!”作了个手势,在前领路。
    我跟着走了半天,发觉有些不对,咦,这条路怎么好象是玛格丽特要去的方向?不会是她找人假装认识洁西卡,骗我们去吧?也不对,要是骗我们的,怎么知道我是亡灵巫师?还知道我用过空间传送?
    我偷偷向一直没有说话的迈克问:“你以前有没有见过这个劳瑞?”
    迈克一脸愕然:“我怎么会见过他?有事吗,大哥?”
    “没事,没事!”我这才稍稍放心。
    玛格丽特一路上欲言又止,犹豫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劳瑞,奥利佛殿下还是同你住在一起吗?”我立刻警惕起来,看样子,那个所谓的奥利佛殿下才是她的情郎!
    劳瑞微笑道:“是啊,席尔瓦小姐找殿下有事吗?”
    “没,没,随便问问,我找他有什么事?”玛格丽特神色有些异乎寻常,我大叫完蛋了。
    终于到了劳瑞所说的住处,一所漂亮的大房子,不过比起玛格丽特家里当然差得老远,我一进门便感到洁西卡的存在,这个白痴,我总算可以看见她了,怎么感觉好象有一年没见似的?
    “洁西卡,洁西卡,看我带谁来见你了!”劳瑞高声大喊。
    洁西卡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手中还拿着那根迷你型牧杖,这白痴不会是正在练习魔法吧?我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
    “文森,真的是你,好想你喔!”小丫头刚一见到我,便向我扑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无奈的迎去,好一个激动的重逢场面。
    “我也好想你!”我低声说着,轻轻抱住她,在这时,我听到迈克偷笑的声音。
    迈克,等会再找你算帐!我心中暗道。
    “哎哟”洁西卡因为过于激动,冲力过大,好象老鹰一般把我扑倒在地,我们两人再一次滚在一起。
    “铛”洁西卡红着小脸拿起手中的迷你型牧杖狠狠敲了我一记,原因嘛,非常简单,我不小心摸到她的胸部。
    我头冒金星,狼狈不堪的爬起,满腔怒火又不好发作,这白痴,怎么每次跟她在一起就没好事?
    “哈哈哈,老大你可真行啊!”一直强忍的迈克爆笑起来,倚着玛格丽特笑得前仰后倒,不可罢休。
    玛格丽特也不禁轻笑出声,瞧着我头上肿起的大包道:“文森,你的头没事吧?”
    “没,没事!”我结结巴巴的回答,此时此刻,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洁西卡走到我的身边,轻声道:“文森,不好意思喔,我不是故意敲你的。”
    白痴,滚开!我才不要看到你这扫把星!我怒目瞪她,希望她走得越远越好。
    这白痴一点觉悟也没有,自说自画道:“你头上肿了好大一个包哦,刚好我今天学了不少医疗魔法,帮你治一下吧。”也不待我答应,小声念起咒文。
    我摸摸痛处,好象真的肿了很大,算了,让这小丫头治一下吧,就当她是赔礼道歉。
    啊,不对,我怎么听这小丫头念的不是治愈术的咒文?这是
    一股能量从头顶传来,我脑中一阵晕眩,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昏睡术!便直通通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梦中似乎听到小丫头道歉的声音:文森,对不起,我记错咒文了,这个好象是昏睡术的,等我再复习一遍治愈术的咒文来帮你治伤吧!
    呜,我真是死不瞑目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苏醒过来,摸摸脑袋,还有些疼,瞧瞧四周,我正躺在床上,这里是什么地方?恶梦该结束了吧!
    “文森,你醒了!”小丫头的声音。
    哇,恶魔的声音!我连忙闭上眼睛。
    “咦,怎么又睡过去了,难道是我咒文念错了?再试一遍!”小丫头仍不死心。
    我怎敢让她再用魔法,连忙爬了起来,用最甜蜜的笑容回答道:“我好了,不用念咒文了!”我堂堂死亡之神竟败在这小丫头手上。
    洁西卡半信半疑的望着我:“真的不用治了?还是再治一遍,免得有后遗症!”
    我跳下床来,连连摆手道:“你看我活蹦乱跳的,一点事都没有,不用浪费你的法力了。”
    “那我就放心了,刚才念错了咒文,真是不好意思哦!下次绝对不会了!”洁西卡垂下头,小脸红红的,蛮内疚的样子。
    “还有下次?”我吓了一跳,急急向门外退去,边逃边说:“没关系,洁西卡,你在这呆着好了,我要跟玛格丽特姐姐回去了。”哼,少在我面前装天真,本天才不吃你这套,骗不到我的。
    “可是”她话没说完,我慌不择路之下,脑袋又狠狠撞在门沿上。
    “哎哟”这下我可真是疼得连眼泪都掉出来了,呜,早知道跟着这小丫头准没好事,就不要跟她说这么多了嘛。
    “瞧你,还是这么不小心,又伤到了吧,看来这次真的要用医疗魔法治一治才行!”洁西卡持起牧杖,念起了咒文。
    一道圣光照在我的脑袋之上,我疼痛大减,还好,还好,这小丫头这次没有念错咒文,我心中暗自庆幸,大叫父神保佑!
    “哇!成功了!”小丫头大叫起来,又紧紧的抱住了我。
    不好,霉运又上身了!我连忙将她推开。
    看着又走过来的洁西卡,我戒心大增,恶狠狠道:“我现在去找玛格丽特姐姐,你不要跟着我,要不然我会翻脸的!”
    洁西卡道:“可是”
    我生怕她又说些晦气的话,连忙打断她道:“你不要说话,你一说话我就倒霉,我一倒霉就会发火,我一发火就会扁你,我是从来不打女人的,你可别逼我破了这个例。”这小丫头算是女人么?
    洁西卡小嘴一扁,一副哭腔道:“可是”
    我对她挥挥拳头:“还说,再说我真的扁你了,以后最好离我远点,不要让我看到你。”
    “哇”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哭起鼻子来也特别大声,吵得整座房子的人都听到了。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一心软就会倒霉的!”我硬起心肠,不理哭得正兴奋的洁西卡,扬长而去。
    我的神念探到玛格丽特的所在,一路穿堂过户,向那里走去。
    没想到这里地方不大,守卫倒很森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就差没弄几只大狼狗在里面走来走去了!
    被人盘查了几遍,我不耐烦的找了个无人之处施了个隐身术,哈,再没人查我了吧?
    望着面前的一扇门,我见四周无人,解除了隐身,玛格丽特就在里面,她在干什么?怎么里面好象还有一个人?是谁?
    “玛格丽特姐姐!”门没有锁,我大叫一声,推门而入,见了房中情形,不禁惊得呆了。
    玛格丽特脸色苍白,紧紧抿着性感的红唇,手中持着一柄匕首,犹自挂着泪痕的美丽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面前的男子,连我的突如其来也没有惊动她。
    而她面前的男子也紧紧盯着她,两人如此对望,便似两尊雕像,丝毫没有察觉这里多了我这个不速之客,房中满是异样的肃杀之气。
    那男子是个可堪与图尔曼媲美的美男子,不同的是他长得有些文弱,眉目之间有一股坚毅之气,虽不似图尔曼那般看起来盛气凛人,却带着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令人不敢直视,他身上穿着皇室特有的金边礼服,头上的金冠更加表明了他的身份,那是姆玛旁国皇帝直系血亲的的象征,怪不得我看他有些眼熟。
    这家伙大概就是那个奥利佛殿下,虽然我不喜欢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比那个图尔曼看起来顺眼多了。
    “玛格丽特姐姐!”我撒娇似的拉了玛格丽特的衣襟,没反应?
    我横到二人当中,用拳头假装狠狠打了那个奥利佛两下,恶狠狠道:“你这个坏蛋,竟敢欺负我的玛格丽特姐姐,我要扁死你!”怎么还是没反应?难道被石化了?
    “你真的不愿意这么做?”不知过了多久,玛格丽特终于开了口,对着我问。
    我连忙道:“当然愿意,玛格丽特姐姐你要我怎么做我都愿意!”
    我身后响起一个男子声音:“如果我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普通人,我一定会答应你,可我是皇位的正统继承者,为了帝国,我无法答应你。”这是那个奥利佛的声音,原来玛格丽特不是问我,是我自作多情!
    玛格丽特泪水不断落下,声音仍是那般优雅平静:“即使是我的生命?也比不上你的皇位重要?”
    明明喜欢得不得了,还装作若无其事的假面男子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会,才道:“不错!”这两个家伙都当我不存在啊!
    “奥利佛,你好狠的心!”玛格丽特伤心欲绝,别过头去,哎呀,不好!
    “姐姐,不要!”眼见玛格丽特手起刀落,匕首狠狠刺向自己胸口,我哪敢犹豫,先于恶毒男子一步,作出令自己亿万年后都不敢相信的壮举,握住锋利无比的匕首,帮她挡下了这一刀。
    “文森!”玛格丽特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弃下匕首,将我抱在怀中,一脸焦急道:“你的手没事吧?”
    我用血淋淋的伤手摸着玛格丽特美丽无比的脸廓,故作镇定道:“我没事,姐姐,你不要自杀哦,你死了我长大了以后娶谁啊?”
    玛格丽特瞧也不瞧那个奥利佛,柔声道:“文森,姐姐答应你,等你长大了,姐姐就嫁给你。”真的还是假的?
    “姐姐你真的答应了,我还幸福哦!”我舒服的靠在玛格丽特怀中,闭目享受着这份温馨。
    奥利佛平静的走了出去,临走丢下一句话:“我去叫个牧师来。”
    “谢谢!”玛格丽特的语气好象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捉住我那只受伤的手,轻声道:“文森,稍稍等一会,牧师马上就来了。”
    我看着满脸都是血污的玛格丽特,嘻嘻笑道:“姐姐,你好丑哦!”“丑?”玛格丽特急急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伸手一看,大叫:“好哇,你敢又弄脏姐姐的脸?”她装腔作势,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眼底却尽是温柔之色。
    “姐姐,我的手好疼啊!”我大呼小叫起来,是真的好疼,不信你割自己一刀试试。
    “真的很痛?可惜姐姐不是牧师!”玛格丽特悔恨万分的样子。
    “没关系,没关系!姐姐这么一说,我就不痛了!”我笑嘻嘻的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用自认为最情意绵绵的语气道:“我好喜欢现在的姐姐哦!”玛格丽特脸上突然红了起来,嗔道:“小鬼头,你还这么小,懂得什么喜欢不喜欢?”
    就在这最甜蜜的时候,洁西卡冲了进来,大呼小叫道:“文森,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小丫头,滚开,没事老跑出来碍事!我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我没事了,只是伤到手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玛格丽特向洁西卡问道:“洁西卡,你不是牧师吗?快帮文森治疗一下!”
    “好哇!”此言正中洁西卡下怀,看了一眼我的血手,鼓着小脸念起了咒文。
    我惨叫道:“不要啊,我才不要这小丫头骗子治,这里没别的牧师了吗?”
    洁白的圣光照在我的手上,长长的伤口立刻只留下一道伤痕,哇,好得真快,我对这小丫头有点刮目相看了,一会不见,魔法大有长进啊。
    “洁西卡,洁西卡!”在玛格丽特焦急的叫声中,小丫头脸色苍白的倒在她怀中,昏了过去,大概又是因为施了一个高级魔法,耗尽了魔力,疲劳过度吧!白痴终究是白痴,经不起表扬。
    这时劳瑞领着一个中年女牧师匆匆走来。
    劳瑞惊奇的问我:“不是说你受伤了吗?怎么受伤的好象是洁西卡?”
    我耸耸肩,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玛格丽特道:“文森手受了伤,洁西卡刚施了个医疗魔法帮他治伤,然后就昏过去了。”
    那名牧师瞧了瞧洁西卡,作出判断:“小姑娘只是疲劳过度,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玛格丽特感激的道:“谢谢你,牧师小姐,文森也受了伤,麻烦您帮他也瞧瞧。”
    我乖乖伸出受伤的右手,那牧师施了个魔法,探察了一下我的伤势,道:“他的手刚才受了伤,不过被‘强力医疗’治疗过,已经没事了。”
    强力医疗一种高级牧系魔法,非常耗费法力,一般情况下只需要对重伤号使用,那小丫头自作聪明,怪不得会昏倒。
    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迈克早已回家,玛格丽特也赶着回去,找了个理由将我留在这里,还说什么,明天就来看我。
    一连三天,玛格丽特都没有来看我,可恶,竟敢骗我!
    而劳瑞说什么乌里局势不稳,随时有可能爆发战争,正考虑怎么把我们送回家去,他是洁西卡的表哥,当然知道斐德村在哪个地方。我打听了一下,两地竟远隔了一千多公里,这个误差也未免太大了吧。
    自那日见过之后,恶毒男子(奥利佛)再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从劳瑞口中,我打听得知原来我猜得没错,奥利佛是维尔托德唯一的亲弟弟,因为维尔托德年近四旬还只有一个几岁大的女儿,就改立奥利佛为姆玛帝国的皇位继承人,怪不得那天玛格丽特对奥利佛说什么皇位比她的命更重要等等莫名其妙的话!
    奥利佛作为皇帝特使,代为统治西方大陆,西方大陆乱局未定,而安大略省的安德列斯公爵首当其冲,奥利佛就离开了陪都奇格洛城,来到乌里,使其有所顾忌,不过,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这几日时不时可以看到街上军队调动的情形,有的忠于安德列斯,有的忠于皇室,只要两方一打起来,一定你死我活,玛格丽特和奥利佛这对苦命鸳鸯自然也只好一拍两散了。
    到了第四天,劳瑞拿着一张烫金请柬,兴冲冲的来找我道:“今天是席尔瓦小姐十八岁的生日,她请你们两个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这几天洁西卡除了睡觉,一直腻在我身边,真是烦不胜烦。
    “怎么还有洁西卡?不是只我一个吗?”我一把将请柬抢了过来,他细瞧了一遍,呜,上面果然写着请我和洁西卡一起去。
    洁西卡噘起小嘴道:“我才不会去呢。”咦,小丫头也看出苗头来了?
    “你不去最好,免得碍手碍脚!”我还不客气的想踢开这个电灯泡。
    “文森,你”洁西卡眼眶一红,哭着跑了出去。
    “洁西卡,洁西卡!”劳瑞也不便责怪我,只好苦笑望着我道:“文森,你准备好生日礼物,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要参加晚宴了。”
    “劳瑞哥哥,你说我送什么礼物好?”我“天真”的向劳瑞问,难道要我送结婚戒指?
    劳瑞笑着说:“随便什么都好,只是一点心意而已,席尔瓦小姐不会跟你们计较的。”
    我忍不住又问:“除了我和洁西卡,玛格丽特姐姐还请了别的人吗?”
    劳瑞道:“城里的贵族大概都被邀请了,我和殿下也不例外,不过殿下是不会去的,呆会我跟你们一起去参加晚宴。”
    “谁说我不会去?”哇,恶毒男子终于出现了,而且还似个幽灵般孤身一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劳瑞大惊道:“殿下,您乃万金之躯,实在不宜涉险。”
    奥伸佛冷冷道:“若我不去赴宴,岂不是让他们看轻?再说大庭广众之下,他难道敢对我不利?”
    “可是,殿下”劳瑞还欲再说,奥利佛挥了挥手,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你不要再说了,今晚我一定会去的,你代我准备好礼物。”
    “殿下,殿下!”在劳瑞焦急的声音中,奥利佛转身离去,高大的背影给人一种孤寂的味道。
    时候到了,奥利佛和劳瑞骑着高头大马,在足有上百人的军队护卫下,堂而遑之的向总督府奔去。
    而我,换了一套礼服,与洁西卡一起,跟在他们马屁股后面,呜,好不公平,他们两个骑马,我们两个这么短的腿,偏偏要走路,不过看到有大半卫兵也是步行,我的心理才平衡了一些。
    洁西卡这小丫头说好不去的,事到临头却又改变主意,一如往常凑到我身边叽叽喳喳,刚刚那么生气,这么快就好了?
    一路上有惊无险,我们安然无恙的到了总督府,远远望去,门口黑鸦鸦的好多人哦,可惜的是没看到玛格丽特,里面地方又大,我进去后,到哪里去找她?
    我虽然在这里住过一晚,可惜依旧陌生,跟没来过一样,再说这里守卫之森严不下行馆,走两步都有人盘问,碰到那个讨厌的图尔曼就麻烦了,何况身边还跟着一个更麻烦的小丫头,我只好放弃独自寻找玛格丽特的打算,反正今晚是她的生日晚宴,她这个主角总要露面的嘛。
    见到我们,具体的说是奥利佛,一大帮人老远就迎了上来,为首那人年过五旬,胖胖的身子走起路来连我都替感到困难,满是笑容的老脸皆是慈详之色,而他身边亦步亦趋之人便是那个图尔曼,看他恭敬得连个屁也不敢放的模样,难道这个胖老家伙就是玛格丽特的父亲安德列斯公爵?还好玛格丽特长得不象他,要不然丑死了。
    那胖老家伙大老远就躬身行礼,高声道:“亲王殿下大驾光临,令寒舍蓬壁生辉,微臣不胜荣幸。”
    奥利佛翻身下马,亦换上一副笑脸道:“总督阁下客气了。”胖老家伙果然是久闻大名的安大略省总督安德列斯公爵。
    “亲王殿下,请!”安德列斯侧过身子,让过一条道,示意奥利佛前行。
    “且慢!”不知为何,图尔曼跳出来搅局,他紧紧盯着奥利佛,皮笑肉不笑道:“请亲王殿下及您的属下先解剑!”
    奥利佛冷冷一哼,正欲发火,安德列斯已然喝叱道:“图尔曼,你怎可对亲王殿下如此放肆,还不退下!”
    图尔曼毫不退让道:“公爵大人,属下身为你的近卫队长,负责这场晚宴的安全事务,当然需要留下客人的武器,以保障公爵您和亲王殿下的安全,属下职责所在,还望亲王殿下见谅!”
    安德列斯大怒道:“图尔曼,你太放肆了,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从现在起,你便不是这里的近卫队长,给我滚!”旁人见他勃然大怒,我却在他眼中见到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笑意,图尔曼大耍雄威原来是他授意,两人在这一唱一合,存心下奥利佛的面子。
    果然奥利佛正中他下怀的打圆场道:“既然是这位将军的职责所在,我们解剑就是。”解下所悬佩剑,递与图尔曼。
    劳瑞眼中冒着怒火,哼了一声,也只得除下佩剑,那些侍卫因为留在府外,故而不需解下兵器。
    图尔曼恭声道:“亲王殿下,小臣得罪了。”
    安德列斯打了个哈哈,陪着奥利佛向府内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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